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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丝不服气,他无奈地趴在了地上。
而这时,太史慈暴喝了一声,指挥着剩下的军队全部冲了下去……
林南看到这一幕,突然从木桩上站了起来,看到这场持续不到半个时辰的战斗就此结束了,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诧。因为从一开始,他就认定在历史上身为魏国五子良将之一的张郃会获胜,他虽然也很爱惜太史慈,却只爱惜他的武力和箭术,从未想过太史慈能够打败张郃。他不禁地鼓起了掌,赞叹地道:“太史慈真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将才!”
“张郃也是一员良将,只是求胜心切,太过大意了,从一开始就没有看透太史慈一直是以退为近。而且这些天来太史慈不训练近战步卒,却严加训练弓弩手,使得他部下的弓弩手都各个箭法精准,也是一员大将。不过属下有件事必须要向主公说明白,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田丰躬身对林南道。
“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林南道。
田丰缓缓地道:“主公,张郃一开始就是郡中长史,太史慈初来乍道,又在这场战斗中赢了他,他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如果再让他当小卒的话,只怕张郃会以为这是对他的一种羞辱。属下以为,主公应该设立两位将军,让张郃、太史慈仍处在一个官阶上,虽然以后两个人还会相互不服气,但至少不会因此互相仇恨。有的只是单纯意义上的争强好胜而已,对于主公而言,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第743章 【安抚】()
“嗯,先生说的很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就连我都为张合输掉这场战斗而感到惋惜,别说别人了,更别说是他自己了。我想,现在张合的心里十分的难受,先生愿意代替我去安抚安抚他吗?”林南道。
田丰笑道:“主公放心,就算主公不说,属下也会如此做的,为主公分忧解难是属下的应该做的。只是,现在还请主公将太史慈、张合迅速招来,并且当众赐予将军号,以免二人之间生出嫌隙。”
林南点了点头,扭脸对身边的旗手道:“打白旗!”
白旗晃动,战斗停止,装死的人也都纷纷起来了。
张合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的丧气,慢悠悠的来到了林南身边。
太史慈则是心情十分的喜悦,策马上了高岗,一见林南,当即翻身下马,抱拳道:“主公,我赢了!”
林南笑道:“嗯,很好,不愧是个大将。”
等到张合上来之后,太史慈看了张合一眼,趾高气扬的道:“长史大人,怎么样啊?要是不服气的话,咱们再来比过!”
张合垂头丧气的,什么话也没说,他来到林南身边,抱拳道:“启禀主公,我……我……”
“好了,我都看见了。你前面用兵不错,以两千士兵搅乱了太史慈的一万人。可是到了后来,你就有点轻敌了,一见太史慈撤退,想都没想便冲了上去了,结果中箭落马。今天的这一场比试我心里都有底了,太史慈以退为进,后发制人,确实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大将,而张合也不错。如果不是求胜心切的话,也不会一个人冒失的冲了上去。所以,我宣布,今天的这种比试是平局。”
“平……平局?可是主公。分明是我赢了他吗。我已经将他射下马来了,他已经死了!”太史慈颇为诧异地道。
“听说我!这是军事演习。如果是真正的战都的话,估计张合不会给你半点喘息的机会,两千士兵搅乱了你一万士兵,这种能力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们两个人都各有所长。张合训练的两千刀盾兵无疑是整个军队的主力,而你训练的那三千弓箭手也是整个军队的主力,更何况我判定兵器碰到身上便意味着死亡,真正的战斗中,强者身上中了十几支箭矢也绝对不会轻易死亡,所以,这次我判定你们两个平局。不过。为了公平期间,我让你们两个同为将军。”
太史慈倒是个直肠子,也没有什么坏心眼,一听说能当将军了。他便道:“我打这仗就是为了当将军,既然能当上将军,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我听从主公安排……”张合还带着一丝羞愧,淡淡地道。
林南哈哈笑道:“那好吧,从今以后,太史慈为偏将军,张合为裨将军,你们两个人继续带领手下的一万新兵,争取在其他方面都要优秀起来。张合精通兵法,太史慈精通箭术,你们两个人以后不要一见面就像个仇敌似的,从今以后就以兄弟想称,两个人互相帮助,而且你们两个人手中的两万军队也要在一起训练。太史慈部队的近战能力不足,张合就给予帮助,张合那边的弓弩手射击的并不精准,太史慈就去指导一下,争取要让这两万新军在你们的手中变成一支精锐之师。另外,要增加一下士兵体能上的训练,我见许多士兵都有点力不从心。”
“诺!”太史慈、张合两个人同时答道。
“报——”一个斥候从远处策马而来,拉着极大的长腔。
林南从斥候手中接过书信,拆开看了以后,脸上浮现出来了一阵极大的喜悦,登时喊道:“太好了,看来乐浪郡要落入我的手中了!”
众人面面相觑,却听林南吩咐道:“太史慈、张合,你们带着部队统计士兵杀敌数量,然后将人数如数报到田主簿那里,让田主簿从府库支出钱财,奖赏给士兵,你们两个人每个人奖赏一万钱。以后要多多合作,别整天跟见了死敌一样,你们是朋友,是兄弟,懂了吗?”
太史慈、张合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眼中的仇视和怒火也渐渐的散去,同时答道:“诺!”
林南紧接着道:“华雄、庞德、周仓、卞喜,你们四个跟我走,带着三千乌桓突骑回去收拾一番。管亥,你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就暂时留在辽东城,按照飞羽军的训练模式,继续训练那三千人。田先生,事情紧急,我必须急忙赶往番汉城,如今荀公达在负责开矿、国子尼在负责农业,这政务方面的事情,就暂时交给田先生了,快则一月,慢则两月,我必定会赶回辽东,这段时间就请诸位各司其职吧。”
“诺!”众人一起回答道。
田丰急忙问道:“主公走的如此匆忙,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林南点了点头,道:“乐浪太守欺压当地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激起了民变,番汉令胡彧特派人加急送来了密报。我必须趁此机会亲赴乐浪郡,将乐浪郡收到我的治下。”
田丰没有说什么,只抱拳道:“主公尽管放心离开,辽东这里有我和荀先生,而且局势已经稳定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林南笑了笑,对华雄、庞德、周仓、卞喜道:“快点回去收拾一下,午饭过后我们便出发。”
回到太守府后,林南简单的拿了两件换洗的衣服,带上了自己的游龙枪,和貂蝉、欧阳茵樱一起吃过午饭之后,便离开了太守府。临行前,他还亲笔给赵云写了一封信,让赵云密切注视玄莵郡的动向,他对上一次玄莵郡没有出兵相助望平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他准备等到占领了乐浪郡之后,回来便对玄莵郡展开行动,先一步步的蚕食辽东周围的郡县,扩大自己的地盘和人口。
午饭过后,林南骑着乌龙驹。带着华雄、庞德、周仓、卞喜四人,和三千乌桓突骑浩浩荡荡的向辽东郡最东南的番汉城而去,带着一丝喜悦,带着一丝扩张的激动。他开始迈出了作为一方霸主的第一步。
“属下参见主公!”番汉城的县衙里。县令胡彧站在大厅里朗声拜道。
林南带着三千乌桓突骑日夜兼程,终于抵达了番汉城。一进城也来不及休息,便立刻迫不及待的召见了胡彧。他坐在大厅的上首位置,看了一眼大厅里站立的胡彧,急忙道:“不用多礼了。胡彧,你快将乐浪郡的情报详细的做一番说明。”
胡彧“诺”了一声,随即朗声道:“乐浪太守纵容手下欺凌当地百姓,并且加重了赋税,直接导致了民变。如今,民变已经持续差不多二十天了,乐浪郡大部分城池均被叛民攻陷。如今只剩下乐浪太守的治所朝鲜城还有些许兵力,不过也撑不了几天了。”
“从番汉城到朝鲜城最快要几天?”林南皱起了眉头,带着一丝忧愁问道。
胡彧答道:“启禀主公,乐浪郡一带的地形比较难走。就算是纯骑兵队伍,要从番汉到朝鲜城的话,最快也要五天。”
“五天?要那么久?”林南吃惊地道。
“是的主公,因为沿途要经过增地、浑弥、冉邯三县,这三个县都已经被叛民占领了,要想去朝鲜城的话,就必须呀突破这三个县。”胡彧道。
林南沉思了一下,双目微微闭起,随后缓缓张开,轻声地道:“既然如此,那今天先休息一天,明天一早集结所有人马向乐浪郡进发。”
胡彧“诺”了一声,紧接着献策道:“主公,如今乐浪郡已经乱作一团了,如果我们要以救援为理由进兵乐浪郡的话,只怕会遭遇到叛民更加强烈的阻挡。属下以为,辽东、乐浪都属于偏远地区,就算主公将乐浪郡占领了,要传到朝廷那边至少也是大半年以后了的事情了,何况现在中原的局面并不稳定,属下建议这次主公不要以支援乐浪太守为名出兵,而应该以有道伐无道为名出兵乐浪郡,这样一来,我们的军队所到之处,就必然会受到当地老百姓的欢迎,也可以一鼓作气直接攻下朝鲜城。朝鲜城是乐浪郡钱粮广集的地方,只要攻破了那里,主公就可以控制住整个乐浪郡。”
林南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胡彧道:“很好,如今东面的高句丽、西面的乌桓都和我们友好和睦的相处,只要在这个时候吞并乐浪郡、玄莵郡,不仅可以扩大所控制的领土,还可以增加所统治的人口,只要将这三郡牢牢的握在手中,用心治理的话,不出两年必然能够奠定下坚实的基础。胡彧,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明日你随同我一起出征,番汉城的事情,就暂且交给县尉处理。”
“诺!”
第二天早上,林南集结了番汉城内的四千兵马,一千是飞羽军,三千是乌桓突骑,为了让所有的骑兵都看起来装束一致,他让乌桓突骑穿上了汉军的衣服,在武器装备上也几乎都配置的一模一样。而且,他还正式将这三千乌桓突骑并入飞羽军,作为他的主力部队。
番汉城外,林南一马当先,身后华雄、庞德、周仓、卞喜、胡彧五个人带领着四千骑兵等候在那里,随着林南的一声“出发”之后,大军便开始急速向前行驶。
胡彧在番汉城没有白呆这几个月,几个月来,他一直在秘密收集乐浪郡的情报,并且时常以游侠的身份混入乐浪郡,探查当地地形,并且绘制成图,加上他对当地风情民俗的了解,一路上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林南按照胡彧所提出来的“以有道伐无道”的策略起到了明显的作用,在经过增地、浑弥、冉邯三县时,基本上都是用怀柔政策来安抚当地叛变的百姓。他以辽东太守的名义对当地的百姓许诺,不仅免除当地赋税,还答应他们要除去乐浪太守,
所以,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困难,一行人很快便到了朝鲜城。
朝鲜城外,到处都是被烧焦的村庄和树林。大地上披着被烈火焚烧的痕迹,还有许多被烧焦的尸体。
看到这一幕,林南勒住了马匹,登上一个高岗。放眼望去。朝鲜城上守卫森严,可是城外差不多五里的地方都成了一片焦土。不禁问道:“这里……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这烈火焚烧过的痕迹,差不多有一两天时间了,属下听说乐浪太守心狠手辣,常常做出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看着眼前这个样子。应该是乐浪太守施行的坚壁清野策略。”胡彧听到林南的发问,便急忙回答道。
此时,从山坡下面飞驰而来了一匹健马,马背上驮着的人是卞喜,只见他来到林南的面前,急忙抱拳道:“主公,已经问出来了。属下在方圆数里内搜寻了一番,在朝鲜城西那里终于遇到了一个活着的人,属下从他的口中得知,两天前叛民围攻朝鲜城。结果被城中的官军设下了埋伏,在城外四周都放起了大火,将朝鲜城外方圆三里内的人烧的干干净净。”
林南听到卞喜的话后,整个人都觉得十分的不爽,当即抬起手,怒道:“该死,真该死!”
“主公,下命令吧,只要主公一道命令下达,我们便带着人将朝鲜城四面围定,不出半日,必定能够攻克朝鲜城。”华雄迫不及待的道。
林南凝视着远方的朝鲜城,仔细地观察了一阵,调转了马头看了一眼华雄、庞德、周仓、卞喜、胡彧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