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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撒蓉蓉用力掰开林南胳膊,娇俏的白了他一眼。然后飞也似的向前跑去。她心中小鹿乱撞,眼神散乱,冷不防踩在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子上,登时摔倒在地。
林南一惊,赶忙跑过来扶住她,满眼急se的问道:“怎么样,摔疼了么?是不是脚崴子,用不用去叫太医?”
撒蓉蓉一呆,林南刚刚讲过的那个故事顿时浮现在眼前,她失神的望了林南一眼。见他竟是真的为自己着急,心中顿时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万般滋味全部袭来。
“如果他真是那个男人,自己难道要去做那个女人吗?”想到这,撒蓉蓉又看向了林南。眼底的最后一丝冷漠似乎也已经消逝殆尽。
……
傍晚,两人一起陪着杨广和萧后用完了宫中晚膳,及至出了宫,撒家马车已经等在那里了。撒蓉蓉在上车之前,回过头来又看了林南一眼,见他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忍不住抿嘴一笑,然后就钻到车里去了。
这一笑的含义林南很自然清楚,目送着马车去远,林南暗暗在心里一笑:“这个时候的女人还真是好骗,自己的功夫只用了不到十分之一,这丫头就举手投降了,不过,或许是潘安卡片也帮了不少忙吧。”怀着这个想法,林南正想转身回宫,这时,却听见了一声“皇兄”的呼唤。
宫门内,一个娇小的身躯跑了过来。她穿着一件淡黄se的宫杉,眉目秀美如画,正是安阳。
林南赶忙迎上来几步,只见安阳眼圈红红似是刚刚哭过,不由得心疼道:“怎么了安阳,谁欺负你了,皇兄去教训她!”
“好了皇兄,别闹了。”安阳轻轻拉住林南的手,眼波如水,漆黑的眸子里透出无限凄凉。
“皇兄,听说你明ri就要奔赴封地了,以后……以后抽空,别忘了经常进宫来看看。”小姑娘明显在抑制着自己的眼泪,可满面凄然之se却看的林南心如刀割,自第一次见安阳时她就是个开心果,平ri里从未见她哭过,可今ri这是怎么了?
想到这,林南赶忙轻抚着安阳的脸蛋,笑着道:“傻丫头,皇兄怎么会不来看你呢,皇兄恨不得天天都来看我的好妹妹呢。”
“是么?”安阳破涕为笑,抬起白皙的小手来在林南眼前晃了晃:“你看皇兄,我天天都在涂。”
“嗯。”林南点点头,眼见时候已经不早了,便轻轻拍了拍她肩膀,柔声道:“好了,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你快回宫去吧。”
“嗯。”安阳点点头,她平ri里和林南都是很避嫌的,可今ri却似依依不舍般抽出手来,幽然望着林南的眼睛道:“皇兄,你说好的,一定要来看我。”
林南发觉今天的安阳似乎十分反常,不禁皱眉问道:“好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瞒着皇兄?”
安阳身子一颤,赶忙摇头道:“没有,没有,安阳只是怕哥哥出去了不来看安阳,所以伤心。”
“好啦……”林南赶忙又安慰她道:“皇兄说过的话几时没算数?快回去吧,这风大,别着了凉。”林南一边说,一边拉着安阳往宫里走,一直送出百步之外,安阳却始终拉着他的胳膊,最后林南不得已只能停住了脚步道:“好了,皇兄要回宫了。”
“嗯。”安阳轻轻送开他的手,再没有一句道别的话,转身就走。
“这妮子今天是怎么了?”林南望着她的背影有些疑惑不解,这时,安阳忽然回过头来,现出一个倾倒众生的微笑,她自出生以来,一直到活到现在,恐怕还从未笑的如今ri这般美丽。
“皇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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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殿上】()
大业十六年八月二十七ri,南陈武帝陈继先驾崩,新帝陈叔宝继位,第一诏便下令搜寻天下美女,南陈震动,叛乱四起,杨广趁机召回诸王,准备誓师伐陈。
九月十二ri,长安大雾漫天。一大早,金銮殿上,文武百官袭列两旁,杨广高坐龙椅之上,面se凝重,表情威严。
“陛下,陈主无道,只知寻香弄美,若不乘此时伐之,待其国势平定,悔之晚矣。”说话的人正是林南如今的老丈人,二朝元老,如今的尚书左仆she撒无忌。
杨广听完他的话,点了点头道:“说起来,其实朕早有伐陈之意,今番本yu御驾亲征,无奈旧病缠身,行动不便,是以,诸卿以为谁可替朕堪此重任?”杨广这个人一向多疑,从来不会让别的将领单独带兵,他这话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想问问大伙认为应该派那个儿子前去。
撒无忌当然明白杨广的意思,转眼递给林南一个眼神,林南心领神会,正要上前请命,这时从左首闪出一个大臣,恭身说道:“启禀皇上,燕王殿下驻府东北,久历战阵,又善于带兵,深通兵法,依臣所见,燕王殿下足可当此重任。”
林南斜眼看了那人一眼,发现说话的是尚书府行走,兵部侍郎高潜。
这时,在高潜身前,兵部尚书贺兰嘉敏出阵道:“启禀圣上,依臣愚见,燕王虽深通兵法,久历战阵。然伐陈多用水军,燕王不习水战,恐难当此任,不如楚王身居楚地,熟习水军,是以可担此任。
“此言差矣。”这时在众人前面,尚书右仆she。三朝老臣封德彝出阵道:“启禀圣上,依臣之见,楚王自幼多病。虽熟习水军,然从未在阵前统兵,恐不能担当此任。不如齐王久居齐地。善于带兵,且临近鄱阳湖,于水军也有涉猎。
“陛下。”直到此时,撒无忌才终于出阵道:“依臣愚见,燕王殿下虽久历战阵,然而xing情急躁,急功进利,恐不可独当一面。且东北辽人蠢蠢yu动,几次似有南侵之意,是以燕王殿下怕是不可轻离。而楚王殿下虽久居于楚地。深谙水军,然身染旧疾,行动尚且不便,是以亦非上上之选。而齐王殿下勇虽勇矣,然而为人冲动鲁莽。怕也非是上选,依旧看来,倒只有吴王聪颖非常,且为人谨慎,陛下只需谴韩将军与信州总管杨素两人为辅,必获全胜。”
“此言差矣。”这时。又有一个满脸豆点,身材高挑的大臣从人群里走出来,张口便驳了撒无忌的话。
“吴王年纪尚轻,怎可堪此重任?况且,撒大人与吴王本属亲家,如此举荐,怕是于情于理,都略有不妥吧?”
“笑话。”这时又有一人出班冷笑道:“想当初,甘罗小儿八岁拜相,周公谨一十三岁官拜水军都督,如今吴王雅望非常,为人谨慎,怎么不能堪此重任?况且,自古以来,举贤者当不避亲,撒大人虽然与吴王有亲,却并未有私,如何不妥?”这回出来替林南说话的是左都御史贺若弼,他暗地里是撒无忌手下的人,自然得帮着林南。
这下子,一面是帮燕王说话的,另一面是帮林南说话的,两边吵的不可开交。当然,帮燕王说话的多是武将,而帮林南说话的则大多数是文臣,所以这一高一低两种声音自是立见分晓。
“等老子要有一天当了皇帝,非把你们这些家伙全都杀了不可。”林南冷冷的看着那些帮燕王齐王楚王等人说话,却来贬低自己的人,心中暗暗赌誓。
说起来,杨广这二十几个儿子当中,若说最有带兵实力的,当数燕王,燕王没当上亲王之前就一直驻扎在关外,有带兵的经验,而楚王和齐王相比之下就要差些,至于林南,则是几人中最没有经验的,但却是最受人看好的。
“好了!”杨广似乎也听烦了,觉得这帮人吵吵半天也吵吵不出来个结果,便大喝了一声。
声音戛然而止,杨广冷冷的看着两帮人哼道:“朝堂之上,金殿之中,你看看你们,真是成何体统!”
两帮人低着头不敢言语,这时杨广忽看向林南道:“羽儿,你对平陈有什么看法?”
一听他叫自己,林南顿时心下欢喜,赶紧恭身而出,把早已经想好的词说了出来。
“父皇,陈主无道,生灵涂炭,早已失去人心。唯今之计,应先下诏列举陈主罪行,并将诏书在江南散发万份,以争取人心。”
旁边替林南说话的一群大臣听到这话,全都微微点头,就连杨广也面露欢喜之se,连连点头道:“不错,此言有理。”
林南见事情已经差不多要成了,赶忙又道:“虽然如此,然而北军不习水战,且盛夏时节易生疾病,不如待入冬之时再起兵伐陈不迟。”
“恩。”杨广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表情一沉,威严骤现。
“吴王听旨!”
“儿臣在!”林南乐的忙跪倒在地。
“朕有命,马上在寿设立淮南行台省,封吴王杨羽为行台尚书令,主管灭陈之事。”杨广说完又冲着旁边的太监喊道:“来呀,去取朕的龙泉剑来!”
“是。”那太监应了一声,走入后殿,不一会儿便双手奉着宝剑恭身从里面走了出来。
“吴王接剑!”杨广这一声喝,显示出一个皇帝的威严和霸气,另林南都感觉心里震荡不已。他缓步走上前来,双手接过杨广手里的龙泉宝剑。只见剑鞘呈金黄se,是黄金所铸,鞘上还篆刻着一条黄龙,龙眼以珍珠镶嵌。
“朕御赐你尚方宝剑,所到之处但有不从号令者,尽可以此剑斩之!”这话无疑是封住了支持燕王,齐王,楚王等那些人的嘴,所以等林南捧着剑回过头时,所有文武百官便赶紧一齐拜倒,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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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唐铃儿】()
对南陈的总攻定在十月底,尽管林南的工作是总督兵马,可其实不过是个闲差。因为造船的事有左千牛卫大将军周达督办,钱粮的事有左金吾卫大将军周兴cao办,兵马校练的事有呼延赞,所以实实在在的说来,林南还真的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可废物归废物,样子可还是要做的。所以林南早早的就来到寿,名义上是督军,实际上不过是装给杨广看罢了。让他看看自己这个儿子到底有多么的勤政,呵,说起来倒也真是可笑。古人取士总是把道德放在第一位,其实道德能做些什么?最终搞不好都是玩虚套,弄出一群伪君子出来。好在林南不是伪君子,因为他从来就没把自己当君子,如果勉强算,那也是个流氓君子。
……
这ri清晨,林南无聊地喝了顿闷酒,付了十两银子,那酒保憋屈着脸意思是找不开这么大的元宝,其实林南本也没打算让他找,谁叫自己是王爷,有钱呢?走出酒馆儿,一个人袖着手郁闷地走在大街上,耳边的细风吹的树叶沙沙直响,眼看夏天就要过去,秋天既将到了。
“他的,什么破规矩,竟然不让带家眷。”林南心里骂骂咧咧的,脚下的步子也慢了不少。寿不算是个很繁华的地方,但这里虽然不算是正经的江南地界,但因为陈叔宝荒yin无道,弄的江南百姓只能逃离家乡,所以这里其实有一半以上的百姓到是从江南迁过来的。俗话说:江南水乡出美女,不过倒霉的林南在街上转了大半天,别说美女,就连个年轻点的女人都少有看到。
“这叫个什么鬼地方。”林南无聊的转过另一条街,只感觉这条街上的人明显比那条要多的多。而且商铺林立,叫卖声络绎不绝。
“客官,来个烧饼吧。”道旁的一个糟老头用他的脏手拿起一张直往下掉渣子的烧饼递了上来。
“我像吃烧饼的么!”林南冲着他瞪了一眼,那老头吓了一跳,一张烧饼也掉在了地上。
“呼”林南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身旁一阵劲风,紧接着就有七八个小叫花子跑过来争抢这张烧饼,有的抢不着就连扯带拽,简直就跟挣命一样。
大隋这些年连年征战,表面上看起来可能是光鲜强大,其实内里也已经和南陈不相上下,属于强弩之末了,加之杨广这次又要发动对南陈的战争,对百姓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加税,所以如今北地的百姓们,过的其实也很苦。
“也难怪寿这么大个城市都这么萧条了。”林南摇了摇头,坡有些伤感的意味。
“咦?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
“明明是你撞了我,怎么还叫我讲道理,你们大户人家就可以欺负人么!”
“我怎么可能撞了你,明明是你自己冲过来的。”
……
不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听声音是一男一女,而且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好像是那个女的骑着马将那男人给撞了。林南还没怎么听明白,四周就已经聚集了一群百姓将争吵的双方围在中间,看样子大多数人都支持那个被撞的男人。
“饭都快吃不上了,看热闹还这么积极。”林南无奈的一笑,从后面赶上来,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