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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纪灵走了进来。急忙道:“主公,不好了,凉军要撤军了,末将亲眼看见凉军里有十几个人护卫着一个东西奔驰到了楚军大营里,看那紧张的样子,末将以为,很有可能是传国玉玺。“传国玉玺?”袁术猛地站了起来,狞笑道,“看来张济、樊稠也不过如此。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人?传令下去,集结大军,夜袭楚军大营”
纪灵道:“诺”
……
楚军大营里,刘表接过凉军士兵送来的传国玉玺,拿在手里仔细地把玩了一番,脸上带着一丝惊喜,也夹杂着一丝愁容。缓缓地道:“辗转数年,大汉皇权旁落,我身为大汉皇室后裔,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实在愧对列祖列宗。今日传国玉玺重归于我大汉皇室之手,看来是天佑我大汉啊……”
大帐中,蒯良、蔡瑁、张允、黄祖四人听后,都面面相觑,心中纷纷暗想道:“主公和刘备只接触了不到几个月,没想到竟然受到刘备那厮的影响如此之大,居然以复兴大汉基业为己任了……刘备那厮留着实在是个威胁……”
刘表放下传国玉玺。慈眉善目地对那个凉军士兵道:“你回去转告张济、樊稠,让他们转告凉侯马腾,请早日将天子送达襄阳,否则的话,我势必会发布讨伐马腾的檄文,联合天下群雄共迎天子驾临旧都……”
蒯良听后,立刻站了出来,拱手道:“主公,这传国玉玺不能要,请让这人带回,我军也应该及早撤军。”
蔡瑁、张允、黄祖听后,都纷纷不解,齐声道:“军师,这可是传国玉玺……”
蒯良横眉怒对,大声地道:“我知道,这是不详之物,只会给我军带来灾难……”
“军师何出此言?这传国玉玺乃大汉皇权的象征,有此玉玺者,便可拥有天下,如今天子被马腾父子玩弄于鼓掌之中,我身为汉室后裔,却无法解救天子出来,实在是愧对天下啊……今日这传国玉玺辗转到了我的手中,就意味着我大汉……”刘表臆测道。
蒯良急忙道:“主公,请且听属下一句劝,这传国玉玺,不能要”
刘表置之不理,让人送走了那个凉军士兵。
蔡瑁、张允、黄祖三人都觉得蒯良说的太严重了,这玉玺的重要性,谁不知道啊,怎么可以放着到手的鸭子不要呢?
“主公若是执意如此,那就请主公连夜撤军回荆州,不然的话,一旦消息传到了袁术的耳朵里,那狼子野心的袁术定然会发兵攻打我军,到时候想走都都不成了。”蒯良献策道……
“军师,何必急在一时,我军营垒坚固,就算宋军全力来攻,也只会损兵折将,何况白天士兵都已经疲惫不堪了,要是不好好的休息一夜,恐怕会引起军士的怨言。”蔡瑁道。
刘表听后,连连点头,说道:“不错,暂且休息一夜,明日再回荆州。”
“主公……”王威大步流星地跑了进来,抱拳道,“启禀主公,宋军大将纪灵,率领部将乐就、梁刚倾全力攻打我军前营,突然发动的袭击,前营士兵已经抵挡不住,现在敌军已经攻进了营寨,左营、右营兵力正在驰援,却受到了宋军骁将雷薄、雷绪二人的堵截,一时无法支援这里……”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传国玉玺就是一个祸害……主公啊,袁术兵多将广,装备精良,我军白天折损兵马数千人,现在已经疲惫不堪,不宜再战,不如将传国玉玺扔给袁术,张济、樊稠将传国玉玺给我军,这是想看我军和袁术厮杀,他们好从中取利,现在应该将计就计,将传国玉玺给袁术,让张济、樊稠和袁术打。我军连夜退军,回到荆州之后,潜心发展,就算没有传国玉玺,也一样可以迎回天子……”蒯良立刻说道。
“哼”
黄祖冷哼了一声,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蒯良。愤怒地说道:“军师未免太过胆小了吧?区区纪灵而已,看我去取他首级。主公坐镇中营。蔡瑁、张允、王威保护,我去迎战纪灵,定斩下他的狗头,来献给主公”
刘表明白,黄祖帐下有大将甘宁,便点了点头,说道:“我在这里等你好消息,蔡瑁、张允、王威,你们也出战。随黄祖周旋,千万要抵挡住纪灵的进攻,绝对不能让宋军杀到这里来。”
“诺”
蒯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心里极为的担忧,暗暗地想道:“一个传国玉玺,引发了两次诸侯大混战,看来这是早就策划好的。燕军一早便离开了这里,应该是林南所为,燕军实力惊人,只怕这次中原之行……唉”
夜晚,战马嘶鸣,人声鼎沸。洛阳废墟之上。宋军和楚军正在猛烈的交战,短兵相接,箭矢飞舞,喊杀声响彻夜空。
西北方向的凉军大营里,张济、樊稠悄悄地带领部队离开了洛阳废墟,向函谷关方向而去。
清冷的夜晚,乌云盖月。张济在前,樊稠在后,两个人带领着八千多骑兵人衔枚,马裹足,沿着官道向西走去。
西去的官道上,林南、文丑静静地等候在那里,为了让张济、樊稠、刘表、袁术相信他们彻底撤军了,黄忠、赵云、文丑都按照林南的指示,先远行了三十里,再悄悄折回,在距离洛阳废墟的地方驻扎了下来,藏在了官道的两侧。
眺望着远处黑暗的道路,林南的心里久久不能平息,斥候刚刚来报,张济、樊稠率军回来,而刘表和袁术则打的不亦乐乎。
“主公,一会儿凉军的兵马就要到了,请主公在后军观战。”文丑走了过来,抱拳说道。
林南道:“文丑,这张济、樊稠其实并不傻,居然把到手的玉玺扔了出去,实在是超乎了我的想象。这次他们率领八千骑兵回来,你的压力就大了。”
“主公大可放心,这五千重装士兵虽然只是步兵,但是属下已经做好了布置,保证让那八千骑兵有来无回。”文丑自信满满地道。
林南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离开,把打仗的事情交给了文丑。他知道,文丑对付张济、樊稠很在行,堵在函谷关外,愣是没有让张济、樊稠通过,现在给他的又是五千重步兵,装备精良,士兵精锐,如果还不能吃掉张济、樊稠的这八千骑兵,那他文丑就不配做一员大将。文丑见林南走了,便问道:“主公是要回襄南城吗?”
林南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对文丑道:“文将军,一切就拜托你了,这是你归顺我以后的第一战,千万不要辱没你的名声,我在襄南城等你们凯旋。”
文丑听到林南这语重心长的一句话,便抱拳道:“主公放心,我定然不会辱没我军的名声,更不会辱没主公的名声,张济、樊稠定教他们有来无回。”
“嗯……”林南转身便走。
管亥、周仓二人护卫着林南迅速离开了这里,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文丑则带着部下隐藏在了官道两旁,只等着张济、樊稠的到来。
张济、樊稠二人正带着部下慢跑在官道上,远离了楚军和宋军的混战之后,这才加快了速度。
向前行不到七里路,冲在张济前面的几十名哨骑突然人仰马翻,地面上坍塌出来了一个大地洞,地洞里都是竖起的尖尖的木桩,凡是掉下去的人,都被木桩插死。
张济急忙勒住了马匹,让部下停了下来,看到与自己相差咫尺的大地洞,心中一阵惊慌。
就在这时,官道的两边无数箭矢飞了过来,朝着官道上密集的骑兵群里射去,骑兵一个接着一个的坠落马下。“有埋伏全军下马……”不是张济反应的有点迟钝,而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措手不及,根本没有时间去呼喊。
“杀啊……”一队队整齐的重装步兵从官道的两边杀了出来,手中握着钢刀,前面举着盾牌,穿着厚厚的战甲,向着官道中间的凉军骑兵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文丑单枪匹马,一马当先的冲官道左侧的高坡上杀了出来。一脸阴沉的他,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了在前军指挥的张济,更不答话,俯身在马背上,直奔张济而去。
燕军三千士兵分散在官道的两边,两千人堵住了凉军的后退之路,五千人愣是将八千骑兵堵在了并不太宽阔的官道上。排成了一条长长的人龙。
“不要慌……”张济手握长剑,骑在马背上。头上戴着一顶熟铜盔,头盔上是一个红色的盔樱,在黑暗的夜里很是显眼。
“张济”
文丑用长枪接连挑死了挡在前面的士兵,登时到了张济的身边,身体猛然直立骑在马背上,手起一枪,便刺向了张济的喉咙。
张济措手不及,长剑回挡,哪知道那长枪突然中途变招。枪头向下一沉,锋利的枪头直接透过铁甲,刺穿了他的心脏,当场毙命,从马背上坠落了下来。
凉军士兵虽然各个身经百战,但是从未和燕军交过手,不知道燕军这种重步兵的厉害。当他们看到自己枪刺不进,刀砍不动,箭射不透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出来了一丝惊恐,对于燕军的惊恐。樊稠此时在后军战斗,带领着部下迎战从左、右、后三面齐攻的燕军士兵。和所有的人一样,铁质的兵器根本无法刺穿钢制的铠甲,只能任由宰杀。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这场战斗,深深地让燕军士兵都体会到了,为什么自己的主公总是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了,全身覆盖着钢甲。并且武装到牙齿的士兵,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将凉军的骑兵全部挤在了一起,让这些骑兵的空间变得越来越小,最后连用手挥砍都变得没有了空间。
樊稠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的枪头折断了,换上佩剑砍杀,剑刃却出现了豁口,最后被一群士兵围了上来,乱刀砍死在马背上。
“投降者免死”文丑一边任意杀着敌军士兵,一边大声喊道。
张济、樊稠战死以后,手下的骑兵都没有了战心,被五千重步兵包围在一起,被迫投降。
文丑让人砍下了张济、樊稠的首级,并且收缴了降兵的武器和战马,派出两千人押运着大约九千降兵回襄南城,向林南复命。
……
洛阳废墟那里,楚军和宋军正在如火如荼的交战,纪灵一马当先,带着乐就、梁刚在楚军的大营里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地。
楚军失去了前营,紧守中军营垒,黄祖带领着蔡瑁、张允、王威三个人来到了中军营垒前,布置下了强弓硬弩,但凡靠近营寨的人,都予以射杀,一时间有效的阻挡住了宋军的攻势,中军营垒前死尸一片。
纪灵攻击受阻,暂时停止了进攻,而是等待着雷薄、雷绪攻克楚军左、右两营。
楚军的左右两营分别由蔡中、蔡和指挥,两个人奋力抵挡住了雷薄、雷绪的攻势,但是最终还是由于寡不敌众,纷纷兵败身亡。
雷薄、雷绪占领左右两营之后,迅速向纪灵发出了信号,然后伙同纪灵一起进攻楚军仅仅剩下的中军营垒。
纪灵则立即指挥士兵进行攻击,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
袁术站在宋军大营的望楼上,眺望着楚军大营就要被他攻破了,心里一阵欢喜。
严象站在袁术的身边,看到这一幕之后,急忙对袁术道:“多年来,刘表一直和主公做对,今夜要是不能将刘表擒杀,以后必然会成为我军的隐患。只要刘表一死,荆州就会群龙无首,那我军便可以趁机夺取荆州,之后集结所有兵力,进攻江东孙坚,主公霸业可成”
袁术听后,欢喜地道:“我若为帝,天下便可一统,汉室传承百年的基业,早已经荡然无存,我袁家四世三公,正当是‘王天下’的时候。”
严象急忙说道:“主公可先称王,等攻占了荆州、扬州等地后,再称帝,其余诸侯必然会纷纷前来归附。”
“哈哈哈……天下,终究是要被我袁家所取代,袁本初、吕奉先、曹阿瞒、林子羽、孙文台、马寿成、刘季玉、刘景升之流,都不足以和我相提并论,吕奉先、袁本初已经死了。刘景升再一死,其余碌碌之辈更是不值得一提。传令下去,让纪灵继续猛攻,切莫放走楚军一兵一卒。”袁术朗声笑道。
“诺”
战斗仍在继续,纪灵、乐就、梁刚、雷薄、雷绪等人分别指挥士兵上阵杀敌,猛冲楚军营垒。
平明时分,两军互相斗得都略显得疲惫。黄祖、蔡瑁、张允、王威紧守中军营垒,剩余的七千多楚军将士都死守营寨。营寨外面,箭矢落得一地都是,尸体更是堆积如山,鲜血汇流成河,将营寨周围的黄土都染成了一片血色,到处都充斥着血腥味。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两军停止了交战,暂时进行了短暂的歇息。
楚军大营里,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