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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都不放心,不仅增派了人手,更加变得敏感起来,也在想,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引起林南的注意,然后让林南安全的离开这里。
深夜,清冷的月光洒在了阳翟城北侧的一个庄院里,林南斜倚在房廊下面,抬头望着夜空,心中却是很惆怅。
卞喜让他觉得很是可疑,可是同时他也不相信卞喜会出卖自己,从平定黄巾时,他对卞喜就一直很器重,几年下来,培养的感情也是相当的深厚。
林南的心里很清楚,卞喜并不爱财,也不爱权,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正因为如此,他才在两年前派遣卞喜深入魏国境内,伺机而动,替他收集必要的情报……
如今,两年过去了,和卞喜重新相见,林南却感到了有一点生疏,并且隐隐的觉得有点不祥。
从卞喜的口中,林南得知了那支神秘部队的情况,心中也就更加疑惑了,对于为什么马会进入魏国境内,又为何进行如此大的动作,以及马即将展开什么样的行动,都让他一点一点的陷入沉思当中。
凉风习习,拂面吹来,吹散了林南凌乱的头,穿着单薄衣衫的他,顿时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凉意。
孤寂的夜晚,总是能让人陷入沉思,不知不觉,以及到了后半夜了。
转身走进了房间,林南映着微弱的灯火,打开了卞喜送来的地图,摊开在桌面上,准备研究一下地图上兵力分布的真伪……
偌大的魏国地图打开之后,让林南一目了然,兵力的分布情况十分明朗,和他私下里调查的也差不多。
林南顺着地图上面的圈点看了一边,忽然现那兵力分布图上有着一丝异样,仔细地推敲了一下,顺着兵力分布图上圆圈连成一片。竟然意外的看到了上面有两个类似“危险”的字。
他又仔细地看了看,不禁皱起了眉头,暗暗地想道:“看来,卞喜并没有背叛我,而是在提醒我。可是……为什么他会这样做呢?难不成是有上面苦衷?”
林南想不通,也猜不透。只怕要当着卞喜的面才能问清楚了。
“噗”
一把飞刀破窗而入,直接插进了屋子里的柱子上面,一个身影也随之在窗外一闪而过……
“谁?”林南变得十分警觉,一个箭步便跳出了窗户,在屋外的空地上翻滚了一下,站起身子时,却现外面空无一人,除了无边寂寞的黑夜,只有那微弱闪亮的星光。
风声呼啸。乌鸦鸣叫,猫头鹰也随之啼叫,庄院里寂静的异常。
林南站在风中,目光环视着周围,全身都提高着警惕,却未能现上面可疑的地方。
无奈之下,只能重新走回了房间,却现那飞刀的刀刃上带着一封信。
他急忙走到射在柱子上的飞刀面前。拔下了飞刀,取下了那封信。打开来看了一下……
“丑时三刻,请到城中朱雀大街土地庙一叙……”林南逐字逐句地念了出来。
没有称谓,没有落款,只有这简简单单的一行字,让林南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放下信,林南坐在床边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事情。暗暗地想道:“此人身轻如燕,飘忽不定,倒是和卞喜没什么两样。可是,为什么卞喜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约见我呢?这之中,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主人……”
林南听到门外有人喊。知道是甘宁,问道:“什么事情?”
“主人没事吧?刚才属下听见主人这边有点动静,所以过来看看……”
“进来吧……”
甘宁推门而入,看见林南坐在床边,眉头紧皱,便问道:“主人,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你来的正好,你先看看这个……”林南将手中的信递给了甘宁。
甘宁就睡在林南隔壁的房间里,本来他是要守夜的,可是林南觉得这几天甘宁太累了,便让甘宁去休息了。甘宁睡到刚才,听到林南这边有点动静,便急忙起来了,怕林南有什么危险。
他接过林南递过来的信,迅了一遍后,便问道:“主人,这是谁的?”
“应该是卞喜。”
“卞喜?他用得着这样神秘吗?主人,我们去看看吧……”甘宁艺高人胆大,没有丝毫的畏惧,再说他也想看看,卞喜到底要干什么。
林南点了点头,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我相信卞喜不会背叛我的,或许他这样做,有不得已的苦衷。这样吧,你跟在我的身后,我们一起去看看,但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能让人知道你在尾随我。”
“属下明白。”甘宁道。
二人商议已定,各自准备了一番,林南贴身穿着一个护心镜,外面罩着一件劲装,准备了一把匕,放在了他的靴子里。甘宁则在腰中悬着四把长刀,背后背着一张弓箭,也是全副武装。
准备完毕之后,林南先行离开,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翻墙出去了,而甘宁则紧随在林南的身后,却又和林南刻意的保持着距离,只要林南不离开他的视线即可,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朝着朱雀大街走了过去……
……
阳翟城的朱雀大街尽头,一座残破的土地庙矗立在那里,卞喜和一个身穿黑衣,蒙着脸的人站在那里。
夜风吹拂着黑衣人的衣摆,呼呼作响,黑衣人的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散出来了炽热的目光,扫视着正前方的道路。
“你答应过我的,绝对不伤害我的主人,我这才按照你说的去做,你……你可不能食言啊,否则的话,我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让我的主人安全离开。”卞喜心中惴惴不安,担心地说道。
黑衣人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我说过的话,绝对不会食言……你已经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了,自然就应该相信我。”
“我是很相信你。否则的话,我也不会这样去做。”
“信任我就好,如果不是我,你根本做不到摸金校尉这个位置,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可能在魏国如鱼得水。你好好的想一想,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我很感激你之前帮助我的一切,但是这一次你的做法让我很疑惑,我实在不明白,你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黑衣人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凄厉,像鬼一样的哭泣,让人听了浑身不自在。
卞喜听到这声笑声,只觉得毛骨悚然……他刚来魏国的时候。便遇到了危险,为了逃命,他慌不择路,最后一不心跌落到了山谷之中,全身摔得骨头断裂,在奄奄一息的时候,就是这个黑衣人救了他……
往事一点一点的袭上心头,卞喜心中倍感沧桑。在浮华的背后,他也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朱雀大街上。一个人影晃动,缓缓地朝土地庙走了过去。
“我的主人来了。”卞喜一眼便认出了那个极为熟悉的身影,对黑衣人道。
黑衣人点了点头,说道:“今夜总算能够见到天下闻名的燕王了……卞喜,你去将燕王请道庙里来,你和跟在燕王身后的那个人一起守在庙门口。”
卞喜极目四望。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除了林南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人,问道:“主人身后还有人跟着?”
黑衣人笑了笑,说道:“你别忘记了。我的鼻子可是天下最灵的,在燕王身后的必定是一个壮汉,我能闻到他身上的汗液的味道……”
卞喜对于黑衣人的能力没有一点怀疑,既然黑衣人说有人跟着,那就一定错不了。于是,他向前走了几步,去迎接林南,同时猜测地喊道:“甘将军,出来吧,别藏了。”
林南、甘宁二人听后,都有一点诧异,没想到会被卞喜给当众戳破。
“兴霸,出来吧,既然对方已经现了你的行踪,再躲藏下去也于事无补了。”林南转身对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喊道。
甘宁十分不爽地走了出来,全副武装的他,脸上露出几许狰狞,恶狠狠地看着卞喜。他自认为自己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为什么还会被人看穿。
“你的本事没想到有那么大……甘宁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卞喜苦笑了一下,朝林南拜道:“大王,抱歉用这种方式见面,有人想见大王,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林南抬起眼皮,看着土地庙,问道:“是不是土地庙里有人在等着我?”
“大王聪慧,一猜便着,但请大王放宽心,今夜没有危险,那个人已经答应过我了。而且他也不会谋害大王的,如果要谋害的话,在大王进入那个庄院的时候,大王就早已经死去多时了。”
“哦?那我倒是要见见,这个人到底是谁,居然能够杀人于无形?”林南好奇地道。
“大王,里面请。”卞喜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林南径直走进了土地庙,甘宁也跟了过去,却被卞喜阻止住了。
“只大王一人可以进去,你若不想害死大王,就和我一起留在外面护卫。”卞喜义正言辞的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我是进去保护大王的,不是要害大王,给我闪开”
“甘宁你留在外面吧,我一人进去即可。”
话音一落,林南便独自一人走进了土地庙,刚迈步进去,除了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张机见过燕王。”黑衣人突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林南的面前,除了那双泛着光芒的眼睛外,其余的都是黑的,仿佛是笼罩在夜色下面的孤魂一般,就连声音听起来也很凄厉。
“张机?”林南听到那个身着黑衣,而且蒙着脸的人阴阳怪气地话,便狐疑地问道。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转身走到了一个香烛的盏台前面,点燃了一个蜡烛,残破的土地庙里,登时出现了光亮,虽然微弱,在这样的黑夜里,却显得很明亮。
林南对张机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因为张机就是历史上,乃至整个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医圣张仲景。
此时,林南盯着面前的黑衣人看了又看,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和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医圣张仲景有着质的差别。
“你是在怀疑我不是张机吗?”张机转过身子,看了一眼林南,笑着问道。
林南道:“久闻张机悬壶济世。乃当世之神医,但是听你的谈吐,却怎么也和张神医沾不上边啊……”
张机也不责怪林南,缓缓地笑了笑,揭去了脸上蒙着的黑色面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一张皱巴巴的脸庞,像是被鬼给揉成了一团一样,其貌不扬,眼窝深陷。面色暗绿,嘴唇紫,正咧嘴笑着,露出了黄灿灿的一口牙齿……
林南看了之后,只觉得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好在他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同时,他还闻到了从张机嘴里散出来的一股极其强烈的味道。那种味道很刺鼻,像是中草药。
“你究竟是谁。张神医绝对不会是这副模样的……”林南掩鼻说道。
张机摇了摇头,说道:“在下确实是张机,奈何燕王以貌取人,看来我是看走眼了……”
“等等,你知道我的身份?”
“天下闻名的燕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果我不认识燕王的话,就不会让卞喜把燕王引到这里来了。”
“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只是想和燕王见上一面而已……”
林南再一次打量着张机,虽然不是很欣喜,但是却见张机处变不惊。那份镇定,实在让他佩服,问道:“你真的是张机?”
“如假包换……”
“可是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神医不应该是……”
“唉”张机叹了一口气,说道,“此话说来就长了……”
张机,字仲景,南阳郡人。张仲景在历史上绝对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张仲景广泛收集医方,写出了传世巨著《伤寒杂病论》。它确立的辨证论治原则,是中医临床的基本原则,是中医的灵魂所在。
在方剂学方面,《伤寒杂病论》也做出了巨大贡献,创造了很多剂型,记载了大量有效的方剂。其所确立的六经辨证的治疗原则,受到历代医学家的推崇……
这是中国第一部从理论到实践、确立辨证论治法则的医学专著,是中国医学史上影响最大的著作之是后学者研习中医必备的经典著作,广泛受到医学生和临床大夫的重视。
张仲景出生在没落的官僚家庭,其父亲张宗汉是个读人,在朝廷做官。由于家庭的特殊条件,使他从有机会接触到许多典籍。他也笃实好学,博览群,并且酷爱医学。
他从史到扁鹊望诊齐桓公的故事,对扁鹊高的医术非常钦佩。“余每览越人人虢之诊,望齐侯之色,未尝不慨然叹其才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