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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待在八匹御马所驾的皇舆中。眼望车外行人夹道拜伏,自觉心满意足。
为了体现他这次南巡是为了巡视水利,所以林南一个妃子也没带,现在独自一人坐于车中还真有点无聊。
到了黄昏时分,南巡人马才刚刚抵达洛阳以南百余里外的一个驻阳县,林南已经困乏,便率各大臣勋爵们并随行侍卫进城安歇。命高德弘引大军在城外就地扎营,不许sao扰城内百姓。
筑阳县令率百官迎驾,又将府邸打扫一新,做为林南临时的行宫。
随行的太监宫女先安排妥当了,林南这才入宫,数百御前侍卫将行宫四周团团护住。没有诏令不许入内。
林南躺在御榻上,一个宫女轻轻的替他捏着腿,驻阳县令在跪在下面象征xing的汇报了一下县里的情况。
“你下去吧。”林南根本没听他说的什么,眯着眼睛抬了下手臂,筑阳县令便垂首退出门去。
“这个老小子。一派歌功颂德,一点有用的也没说出来。”林南已经习惯了诸妃的服饰。完全忘了现在服饰她的是个宫女。
那宫女听见林南竟然和自己说话,又惊又喜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低声回了一句:“是。”
林南一听这声音颤颤悠悠的,这才想起自己并没有带妃子过来,无趣之间,勉强睁了下眼睛着她道:“抬起头来,叫朕瞧瞧。”
“是。”那宫女怯生生把头抬了起来,林南仔细一瞧,只见她眉目清秀,肌肤雪腻,虽说算上不上佳人,但也是个美人坯子,不过年纪小了点,上去也就十五六岁,属于箩莉类型。
“今年多大了?”林南想证明一下自己的猜测,便随口问了一句。
小宫女粉颊一红,低声答道:“回万岁爷,奴婢十四岁。”
“十四?”林南微微一惊,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的还小,不过从身子的发育来,倒也比的上十六七岁的少女了。可想到她小小年纪就进宫为奴,忍不住问了一句:“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小宫女闻言低声答道:“还有三个哥哥,都已经有家室了。”
“他们有家室了就把你扔在一边不理了?这还算人么!”林南一下子坐了起来,义愤填膺的说道。
小宫女没想到他对自己的事会这么关心,但见他动怒,只能赶紧跪下道:“皇上息怒,都是奴婢不好,惹您气了。”
林南见他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双手扶着她起身,柔声问道:“你的三个哥哥一定对你不好罢?”
小宫女不敢抬眼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咬着嘴唇以示默认。
林南又是一阵爱惜,揽着她柔若无骨的小身子坐回塌上问道:“进宫之后,可有人欺负你?”
小宫女没想到皇上这么关爱自己,心中感动不已,连连摇头道:“奴婢在宫里过的很好,没人欺负奴婢。”
“那就好。”林南淡然一笑,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今晚在这陪朕说说话可好?”
小宫女自然知道皇上的意思,羞的满脸通红,既不敢拒绝又不敢启口答应,心内小鹿乱撞,眼神迷乱,半晌才用游丝般的声音说道:“奴婢是贱民,能侍奉皇上已经是三世之福了,怎么还敢妄想……”
林南知道她有这种心思也属正常,便不在提这事,但一只魔手却不老实的从她的粉底小衣下面探了进去,顺着他光华柔嫩的肌肤慢慢向上爬过来。
小宫女羞不自胜,但又不敢拒绝,只能紧闭着双眼忍受着来自他手掌的刺激。
直到林南的指头探上她的小腹,小宫女忽然啊的一声痛叫,紧接着又赶紧咬住嘴唇勉强忍住自己不叫出声来。
“你怎么了?”林南吃了一惊,暗想自己不可能弄疼她的,怎么她会叫的如此厉害。
“没……没事。”小宫女额上全是虚汗,就好象生病了一般。
林南更加怀疑起来。便伸手去解她外衣和小衣的纽扣,小宫女就惊悸过度。已经伸手去拉他,两人四目相对,眼神里都有些异样。
“皇上。”小宫女赶忙缩回手来,低着带水的明眸不敢他。
“叫朕你到底怎么了。”林南再顾不得许多,伸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此时的情景,顿时另他失se惊呼。
只见在这小丫头的身子上,密密麻麻的尽是伤痕。的人触目惊心。
“谁干的!”林南勃然大怒,冲着她喝问道。
“没……没谁……”小宫女吓的五内俱焚,赶紧跳下塌来跪在地上。
“来人!”林南冲着门外喊了一声,两个侍卫匆忙拜入,林南马上吩咐道:“给我把大内总管和悦给我带来!”
“是!”两人见皇上面有怒se,知道事情不妙,匆忙就去办差。
林南扶起小宫女又问道:“到底是谁干的。说出来朕给你做主。”
“我……真的没什么皇上。”小宫女还是不敢说出是谁,可见此人在后宫势力极大。
这时和悦被侍卫带了进来,他一见小宫女站在林南旁边,林南脸上又满脸怒se,知道事情不小,赶紧跪道:“皇上。”
“哼!”林南盯着他冷声问道:“你可知道何人在后宫滥用私刑?”
和悦吃惊不小。埋头连连道:“和悦不知。”
“你当真不知?”林南靠进几步又问了句。
“和……和悦确实不知。”
“好!”林南拍了他一把道:“那你把和这个宫女同屋所有宫女都给我叫来。”他说着指了指那小宫女。
“是。”和悦战战兢兢的起身颤抖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九个宫女跟着和悦进了宫门,几人先是跪拜行礼,然后林南便指着小宫女问几人道:“是谁对她滥用私刑的?”
几个宫女互相了,都摇头道:“奴婢们不知。”
林南左眼一眯,盯着九人又问了一遍:“你们当真不知?”
九人又异口同声的回答了一遍刚才说的话。和悦在旁边听着,心里似乎稍微放下了点。谁知林南却忽然冲侍卫们喝道:“来呀。将他们九个推出去凌迟处死,寻册他们家住何处,满门诛绝!”
“是!”一群侍卫冲进来架起众宫女就走,几人没想到会是如此大罪,吓的魂飞天外,赶忙叫喊:“皇上我们知道,我们知道。”
林南这才吩咐道:“放他们回来。”
几人惊魂未定,也顾不得别的,张口全都指向和悦。
“是和公公干的。”
“胡说!”和悦尖声厉喝,吓的众女都是一凛。
林南转眼了小宫女问道:“是不是他干的?”小宫女闻言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低头不语,让人可怜。这时跪着的一个宫女壮了下胆,忽然将上襟扯开,冲着林南喊道:“皇上你!”
林南回头一望,果然见他胸膛上也有鞭痕。其余的几个宫女见林南眼中惊异,便也都扯开衣襟,竟然全有伤处。
和悦此时已是吓的浑身颤抖,口不择言,下面湿漉漉一片。
林南狠狠一握拳,厉声喝道:“来呀,将和悦推出去给我剁成肉酱,然后喂狗。”
几个侍卫先是一楞,因为大隋朝根本没有剁成肉酱这个刑法,可既然皇上下令了自然也不能违背,只能答应着架起和悦就走。
和悦此时听见剁成肉酱四个字,吓的手脚乱蹬,口中咿哇乱叫,隐约听见皇上饶命四个字。
林南余怒未消,又听他喊叫,忽然又吩咐道:“还要将和悦满门诛绝,一个不留!”
“是!”几个侍卫答应一声,互相了一眼,全都心有余悸。
众宫女见和悦被诛,无疑大快人心,都齐声拜谢林南。林南叹了口气,摆手令人带她们去疗伤,又回头向那小宫女道:“你也去和他们疗伤吧。”
小宫女泪眼汪汪的了林南一眼,恩了一声准备出去,林南却忽然又抓住她手揽了回来,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又羞又喜,低声回了一句:“奴婢秋雯。”
“恩。朕记住了,你先去疗伤吧。”林南温柔的一笑。秋雯点了点头退到门首,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这才出门而去。
南巡人马次ri依旧缓缓而行,走了百十来里,ri已将暮,高德弘派人往前面楚州通报,自己则下马来禀林南道:“启禀皇上,前面就要到楚州了。”
“好。”林南虽然尚未倦乏。但坐车也实在坐的腻歪,早就想找个地歇息歇息了。
前路大军浩浩荡荡开赴楚州,楚州安抚使司马南亲引辖下众文武官员在城门口迎接。待得林南从龙舆上下来,司马南忙引众官员跪拜行礼,空中高呼万岁。
“起来吧。”林南拿手轻轻揉了两下脖子,待司马南起身,便上前问道:“楚州民风如何?”
司马南忙回道:“启禀圣上。楚州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行行行行……”林南没想到他用这么老套的句子,赶紧打住他的话道:“朕累了,赶紧进城吧。”
“是是。”司马南引着百官闪开道路,林南重新回到龙舆上。仍旧是将司马南的府邸做为行宫,然后大军屯于城外,侍卫随行人员进城。
司马南排宴奉君,林南山珍海味吃遍了,自然对他摆的一桌滥宴也没什么兴趣。胡乱吃了一点,便摆手吩咐端下去。
司马南见林南面无喜se。知道这顿宴他吃的不太满意,眼珠子一转,便笑着起身道:“皇上,楚州近ri来了一批南疆哈尼族女子,装扮奇特,擅长舞技,可否令臣将她们宣来?”
“南疆女子?”林南果然来了点兴趣,便吩咐他道:“那就宣他们进来给朕舞一曲。”
“是。”司马南见林南同意,赶紧下去准备,不一会儿,一群装扮古怪奇特的女子便依次走上殿来。
这群女子腰腹全都裸露在外,上衣半衣上五颜六se,金光闪闪,似乎嵌有羽毛和各种金饰。下身则穿的是很短的裙子,样式和衣服类似。它们胳膊和大腿全都展裸无疑,而且赤着脚,戴着如同凤冠一般的华丽头饰,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别说是林南,就连下面的众多高官大员也没见过这种穿戴,如此露骨,如此xing感,文官还好些,武官几乎眼睛都直了。
“皇上。”最前面的一个少女慢慢跪了下来接着道:“哈尼族族远在南疆,今ri我们能得见天朝皇帝,定是真神保佑,希望皇上能让我代替真神向敬您一杯酒,以表达我们哈尼族人的仰慕之心。”她这话一说完,其余的哈尼族少女也全都跪了下来,但嘴里并不说话,样子都不会汉语。
林南着那少女粉黛迷情,勾魂摄魄的模样,整个身子都酥了,这才感觉到那种异域的风情比中原美人更具诱惑力。
“拿酒给她。”林南满面堆笑的吩咐道。
“是。”司马南见林南这付模样,知道是投其所好了,赶紧亲自斟了杯酒递给那少女,那少女双手接过夜光杯,踱着小步走上前来,身子微微一欠,将酒杯送到林南身前,抛了个小媚眼娇滴滴的说道:“皇上请满饮了这杯。”
“好好。”林南伸手接过杯子,将酒饮了,然后冲着她将杯一翻笑道:“朕可饮了。”
“谢皇上恩典。”少女盈盈的叩了个头,然后站了起来,拿凤眸挑了一下林南,惹的林南忍不住伸手往她脸蛋上摸去,谁知那少年却退后两步,不让林南碰到她,然后甜甜的笑道:“皇上,我们献一枝舞给您吧。”
“好!”林南把手拿回来,脸上笑的跟朵牡丹花一样,君王的霸气和威仪都撇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知道少女跟她的姐妹们说了些什么,所有的哈尼族少女都起身向林南鞠了一躬,然后四散分开,胡琴声响。
哈尼族少女们跳的这段舞,律动刚柔相济、富于弹xing,起讫错落有致、姿态放荡迷迭,给人一种激情的美感,和中原舞蹈大相径庭,的林南和百官人人如痴如迷,不知魂飞何处。
最勾人的是他们的舞蹈中似乎故意让自己的情外斜,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实在是让官们的心里有股子猫抓的感觉。
这段舞时间很长,足有一柱香的光景,直到一曲终了,林南竟还沉浸在无限的遐想之中。
“皇上。”直到那少女凑上前来,眨着迷人的大眼睛望着他的时候,他才反过神来惊问道:
“这是什么舞?”
少女笑了笑道:“是我们哈尼族族的白鹇舞,是模仿白鹇鸟的姿势所创的。”
“好,好,跳的好,每人赏黄金百两。”林南笑着吩咐着,少女听了大喜,赶紧又跪道:“谢皇上。”
“恩。”林南此时连身份都不顾了,上前来双手拉起少女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