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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开始给那些选手放木剑、木盾,赵云这个时候走到了林南的身边,躬身问道:“陛下,臣有些不太明白……”
“有什么不太明白的,尽管说出来。”
“陛下为何突然放弃了之前制定好的选拔方针,这样草率,是不是有点太仓促了?还有,陛下只在那里设立了一面大旗,那岂不是要其中一个人和另外七十七个人互相为敌吗?这些人中,虽然说有些身手不凡,但每个人都是强中的强者,臣担心这七十八个人到最后没有一个人能够走到那面旗帜下面的。”
林南笑道:“我心中有数,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对了,刚才那个叫令狐邵的,是什么人?”
赵云当即向林南禀告道:“令狐邵,字孔叔,太原人,父亲曾经是大汉朝的乌丸校尉,也算是将门之后。”
“这次报名的并州人不少,其中光太原一地就有一千多人,可见并州健儿风采依旧啊……”林南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在擂台下面鹤立鸡群的郝昭。
他对于这个人物并不陌生,在正史中,郝昭曾经是魏国的将军,受命防守陈仓,面临诸葛亮率领的数倍于自己的敌军丝毫没有畏惧,反而将诸葛亮堵在了陈仓城外,任由诸葛亮怎么攻打,他都能够轻易的化解。
这次人才选拔,不过是个形势而已,东汉末年那些知名的文臣武将都基本上都在各地当官,他之所以要这样公开选拔一次,就是为以后筹建新军做准备,掌控半个天下,也是时候扩军了。
擂台下面,郝昭站在众多选手当中,环视了另外的七十七个人,最后将目光放在了令狐邵的身上,他拿着刚刚放的木剑和木盾,径直走到了令狐邵的身边,问道:“兄弟,你是太原的吧?”
“谁是你兄弟?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一边待着去。”令狐邵不耐烦地道。
郝昭仿佛没有听见似得,继续说道:“我叫郝昭,字伯道,也是太原人,咱们是同乡,我想……”
“是同乡又待怎地?今日这头筹我是拿定了。”令狐邵暴躁地叫道。
郝昭呵呵笑道:“这倒不一定。哥哥且看,除了我以为,这里还有另外七十六人,每个人都是身手不凡的人,这里到大旗虽然只有两里路,但是谁不想当冠军。必然会互相牵制,这样一来,就等于一个人和其他所有的人为敌了。我的意思是,不如我们两个联手,先齐心协力的到达大旗下面,至于那大旗谁能拿走,再各凭本事。这样一来,你我的压力就会大大的减少,而且我们也会事半功倍。令狐兄。你觉得呢?”
令狐邵也不是个傻子,自然注意到了其他人的虎视眈眈,听郝昭说的如此小声,也是生怕别人听见了他们的计划。他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问道:“就算我们两个联手,也未必是另外七十六个人的对手,他们绝对不会让我们这样轻易的通过,你的这个计策虽然不错。可是却很难奏效。”
郝昭沉思了片刻,见令狐邵胸有成竹的样子。便问道:“那以令狐兄之见呢?”
令狐邵笑道:“既然他们都势在必得,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人过去,你看好吧,等比赛一开始,他们必然不会先动,而是先要解决自己身边的人。这就是一个莫大的机会”
郝昭听后,犹如醍醐灌顶,顿时说道:“我有主意了,我们可以按兵不动,静观其变。等他们都打累了,咱们再一拥而上,必然可以从那些人当中冲过去。不过,前提条件是,你我必须联手。不知道令狐兄意下如何?”
令狐邵道:“就这样定了,不过,只要有我在,那面旗你休想拿走。”
郝昭笑而不答,坐在令狐邵的身边,眼睛一直注视着前方。
擂台之上,林南远远地看去,见郝昭和令狐邵在那里细声说着什么,心中暗想道:“看来,冠军要在他们两个人中间产生了。”
等到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林南便命人吹响了号角,宣布比赛开始。
这边号角声还没有落,那边握着木剑、木盾的选手便立刻展开了厮杀,原先划分的小组也荡然无存,只要看见人就纠缠着扭打在一起,谁也不分谁了,大家都陷入了混乱。
不
至少还有两个人没有参战,而且那两个人竟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细细地观看着前面不停打斗的人,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林南看到了这奇怪的一幕,从新看了一眼郝昭的资料,现郝昭是太原人,和令狐邵是同乡,这也就不难理解两个人挤在一起的原因了。
喊杀声不断,虽然选手用的都是木剑,但是用力挥打在人的身上,也是一样的疼。
郝昭、令狐邵看到前面的战况开始越来越激烈了,那些人互相争抢着,竟而忘记了谁是谁,只顾着厮杀。
不多时,十几个选手就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郝昭、令狐邵的眼光一冒,几乎同一时间站了起来,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齐肩并进,都大声地喊道:“杀啊”
两个人一经冲了过去,就已经是没有回头路了木剑开道,木盾护住周身,两个人配合的十分默契。
“轰”
郝昭、令狐邵突然起来的一阵猛攻,迅地冲开了那些应选的选手。两个人就像是套在了一起一样,互相照应着,一直向前冲去。
此时,那七十六个人早已经疲惫不堪,哪里经受的住郝昭、令狐邵的突然袭击,直接被冲开了一个口子,两个人向着大旗那边跑了过去。
这时,其余人都意识到了危险,全部屏弃了之前的误会,跟在郝昭和令狐邵的屁股后面猛追。
“这样下去,谁也别想拿到旗帜,必须阻止他们的前进。”郝昭厉声对令狐邵说道。
令狐邵一边跑着,一边咧嘴笑着,说道:“为什么不是你去抵挡他们?”
郝昭不答,只顾自己向前快的跑了出去,很快便将冲到了大旗的下面,正要身手去抓,
不料一把木剑刺斜地飞了出来,直接拦住了郝昭的去路。
“你想独吞?”令狐邵一个箭步蹿到了郝昭的面前,当面呵斥道。
“随你怎么说,我只是取我应该取的东西”郝昭说道。
“那你先过我这一关”令狐邵理直气壮地说道。
“此事先搁下,先将其他人击退之后,我们在以武力等高低。到时候不管是谁输了。至少前两名是我们的。”话音一落,郝昭急忙转过身子,一脸横肉的看着那拨追来的人。
令狐邵觉得郝昭说的在理,便暂时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放下,跳到了郝昭的身边,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可不是来救你的,只是觉得你说的话很对而已……”
擂台上,林南和赵云看的真真切切,尤其是林南,看到郝昭和令狐邵合作无间,便对身边的赵云说道:“你猜他们两个人谁会赢得最后的冠军?”
赵云皱起了眉头,说道:“这个臣不好估测,郝昭和令狐邵确实是与众不同,但是他们水能拿到冠军。臣也在焦急的等待着。”
林南道:“嗯,吩咐下去,让准备好午饭,等比赛结束了,我要亲自宴请他们。
赵云“诺”了一声,转身叫来了几名亲卫,让他们去伙房转悠了一下,吩咐后厨备好薄酒小菜。
擂台下面的空地上。打的太有激情了,郝昭、令狐邵并肩作战。用他们手中的兵器迎战另外一些人,由于养精蓄锐的缘故,所以那些人在他们两个联合的打击下,纷纷退却,不敢再上前。
一群疲惫并且带着不同程度伤的选手,眼睛里充满了只有野兽才有的目光。紧紧地看着大旗下面的郝昭和令狐邵,虽然心中极为不服气,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近前。
迎风飘展的华夏大旗下面,郝昭和令狐邵背靠着背,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一手持着断裂的木剑,一手持着千疮百孔的木盾,都气喘吁吁地,可是眼神却极为凶恶。
如果说那群疲惫的选手是一群狼,那么这两个人无疑是两头啸傲山林的猛虎。
天地间一派肃杀,气氛也异常的紧张,空气中弥漫着血液的气味,飘荡在周围,久久不能散去。
“这面旗我们兄弟要定了,还有哪个不服气的,尽管过来”郝昭虎视眈眈地望着对面的七十六个人,朗声地喊道。
七十六个人中,没有一个人不带伤的,手中的木剑也早已经断裂了,有的连木盾都没有了,原先的一场恶斗,他们都不信任对方,见到人就打,使得整个场面一度失控,最后弄得每一个人都遍体鳞伤。
直到郝昭、令狐邵两个人将他们冲开之后,他们才意识到了原先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大旗只有一面,你们却两个人,为什么你们会联手迎敌?”其中一个不解的选手站了出来,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在这种情况下,联手迎敌,远比单独作战更有胜算。大旗虽然只有一面,但是必然会被我们其中一人拿走,也就是说,我的机会是一半,与之前的那么渺茫的机会哪个更有优越性,我想你们应该能够想通”郝昭回答道。
其余人都面面相觑,之后便是一脸的羞愧,他们之中不乏有亲兄弟、朋友、同乡,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想到先合作,再夺旗的办法,反而将最亲近的人也当成了敌人。
最后,这七十六个人强打着精神的人都接二连三地坐在了地上,似乎放弃了继续争夺的打算。
不一会儿的时间,七十六个人全部坐在了地上,大家的目光一致投在了郝昭和令狐邵的身上,似乎在期待着他们两个人能分出个高低。
郝昭见其余人都不再抢夺了,斜视了令狐邵一眼,见令狐邵并未先去抢夺大旗,他急忙转身上跃,想给令狐邵一个措手不及。
“想夺魁?门都没有你给我下来”令狐邵不是傻子,从一开始他就知道郝昭鬼主意多,所以对郝昭特别的提防,一见到郝昭跳了起来,便立刻伸出了双手,直接抱住了郝昭的双腿。
郝昭的身体刚跃到半空中,双腿便被人紧紧地拉住了,然后只觉得身体被人强行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令狐邵的身影纵身跳了上去,眼看伸手便要触及到了那面大旗。不料一个身影突然飞出,一脚把他给踹了出去,顺势着将大旗一把给扯了下来,直接抱在了怀里。
“轰”
一声闷响,令狐邵重重地栽在了地上,撞上了刚爬起来的郝昭。两个人当即跌了一个狗啃泥。
这一幕来的太过突然了,谁也没有看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这个明明已经遍体鳞伤的人,竟然奇迹般的从人群中飞了出去,反而将那面大旗给夺在了怀里。
“哗——”
全场哗然,围观的人也没有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坐在擂台上的林南看到这一幕,也急忙站起了身子,这戏剧化的一幕实在太过意外了。使得整个比赛充满了悬念。
“你是谁?”令狐邵被狠狠地踹了一脚,衣服上还有一个偌大的脚印,从地上爬了起来,怒视着那个拿着大旗的人,大声地问道。
那个抱着大旗的人,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长的方面大耳,轮廓粗犷。颇有强悍的男儿气概,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神态,虽然好似漫不经心,却给人一种真诚可信的感觉。
他的眼神深邃灵动,单看他的眼神,便知此人生性放荡不羁,而他黑色的瞳孔中散出来的那种冷漠、空洞、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却让人看了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目光并不张狂,也不灼热,它甚至只是一片虚无,正因为如此,才让人无法琢磨。看不透,也看不明白。
他那颀长的手指微微地抖了一下,右手食指和中指在不被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轻微地摩擦着,然后一切恢复自然,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在下贾逵,字梁道,河东襄陵人。”
“你……你这算什么?之前明明看见你不抢夺了,怎么却又突然出手?”令狐邵气忿地说道。
“你错了,这叫兵不厌诈。而且,从一开始,我就志在必得。你们两个人那么显眼,以为别人会注意不到你们吗?你们两个交头接耳的时候,我就看的一清二楚,这才定下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策略。”贾逵的话语里依然没有丝毫的感情,他朝着令狐邵和郝昭拱手道,“不过,我还要谢谢二位,如果不是二位这么拼力,我也不会那么轻易得到这面大旗。”
“我们说的那么小声,你怎么会清楚我们的谈话?”令狐邵不解地问道。
“抱歉,我会读术。”贾逵回答道。
郝昭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走到了令狐邵的身边,看了贾逵一眼,说道:“哦,我记得你了,刚才开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