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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最多能坚持两天。张大将军,你不是想王爷兵败吧?”郭嘉突然说道。
“随你怎么说。俺只保证大军安全抵达,如果贪功冒进,只怕会适得其反。”张飞知道郭嘉是林麟的恩师,但是他向来就是这样的一个脾气,不避权贵,只要是对的,他就坚持到底。
“你……”郭嘉怒了,当即指着张飞大叫了起来。
庞统见状。急忙从中调和,一下子站起身子来。拉住了郭嘉的手,说道:“公爵大人息怒,你和张将军都没有错,王爷催促我们快速行军,自然有王爷的道理。只是,一味的强行军。只怕会将整个部队拖垮。王爷是皇上的儿子,难道张将军会见死不救嘛?再说,王爷如果兵败了,对张将军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张将军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我倒是有个折中的办法。或许可以一试……”
郭嘉、张飞听后,便齐声问道:“什么办法?”
庞统道:“可先派遣一支部队以强行军的姿态去支援王爷,剩下的则由张将军继续率领着前进,见到王爷之后,便言明我军所存在的困难,王爷通情达理,自然不会怪罪,这样一来,我们既不会违背王爷的命令,也支援了王爷,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呢?”
郭嘉听后,当即拍手道:“善士元所说,正是我所想的。张大将军,那就由我带领着一半的骑兵先行,大将军率领剩余的在后,如何?”
张飞道:“可以,但是俺的部下你一个也不许带走,要带的话,就带走王爷的八万骑兵,剩余的十万骑兵俺自由妙用。”
郭嘉道:“好吧,就这样定了,但是,我还需要向你借一员将领……”
“谁?”张飞问道。
“讨逆将军关平。”郭嘉知道,林麟走的时候,抽调走了大军中的所有的精兵强将,他若单独行动,就必须有个将领才行,所以才开口说道。
张飞皱起了眉头,思量了一会儿后,便道:“好,我答应你,何时启程?”
“明日一早。”
会议散后,张飞独自一人在军帐中踱来踱去。不多时,关平跨入了大帐,参拜道:“大将军,你找我?”
“平儿,快坐。”张飞见关平来了,当即欢喜异常,亲自将关平扶着坐下。
“大将军,你找我何事?”关平问道。
“平儿,这里没有外人,咱们叔侄就别那么客套了。”张飞看了一眼关平,心中多了一丝感伤,毕竟是他二哥关羽的长子,这么多年来,一直带在他的身边,现在突然间要让他自己去闯荡,却也不忍。
张飞共有两子两女,长子张苞早夭,次子张绍体弱多病,不适于习武,所以他有一种后继无人的感觉。关羽不愿意跟他一起归顺华夏国,心中始终放不下刘备,这也不怪他。但是关羽也不希望自己拖累了子嗣,还是让关平跟随在张飞的身边,而张飞对关平也十分的溺爱,将关平看做自己的儿子,对其十分的厚爱。
“叔父,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关平见张飞从未有过的紧张以及目光中流露出来的不舍,便首先问道。
张飞当即将事情说给了关平听,之后问道:“平儿,你愿意和郭军师一起出征吗?”
“既然是军令,侄儿不敢违抗,叔父只管下令便是。”关平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下来。
“可是,你可知道此去的危险性吗?”张飞略有担心地说道。
“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功勋,就算战死沙场,也是死得其所。叔父,你对侄儿一向爱护有加,侄儿心里明白。不过,侄儿不想一直在叔父的襁褓下生活,总有一天,侄儿还是要面对生活的。难道叔父不希望侄儿有朝一日能够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吗?”关平淡淡地说道。
张飞听后,知道自己是留不住关平了,也正如关平所说的一样,他也希望关平能够借助这次机会一展雄才,论武力,关平绝对堪称一流。只是一直没有得以展示的机会。此次去救援大将军王,一旦被大将军王相中,纳入大将军王的王府作为近卫的将军,也算是关平的一种造化,说不定以后会越走越远。
他也不是傻瓜,麒党、麟党在朝野上下的文武百官之中都很有影响力,他自己虽然不加入任何一党,可是却希望关平能够走得更远。也许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一种溺爱,或者是希望的一种寄托。在他的心里。林麟虽然有些跋扈,但是不可否认,大将军王的名声,在边陲一带是赫赫有名,威震八方。
“好吧,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叔父也不拦你了,你明日就随郭军师一起启程吧。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去走了。”张飞道。
“是。叔父”
………………
荆州,江夏府。
“启禀知府大人,吴国水军未得我国允许,公然驶入我国水域,沿江巡船前去制止,反被吴国水军用船撞沉。巡船上二十一人,除了艄公得活之外,其余全部溺水而亡。”
府衙大厅里,林麒端坐在知府的位置上,听到跪在下面的人回报的话。当即摆摆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可是大人……”
“下去”林麒怒道。
“是……”斥候唯唯诺诺的退了出去。
“虎牙大将军到”这时,府衙外面传来了一声高呼,喊声传入了整个大厅。
林麒听后,即刻便走到了府衙大厅的外面,刚好和虎牙大将军张辽撞个正着,只见林麒抱拳拜道:“下官江夏知府林麒参见虎牙大将军”
张辽的嘴唇上方多了一撇小胡子,显得很是成熟,他披着一身的盔甲,见林麒参拜自己,当即说道:“大皇子不必如此,大皇子这样真是折杀文远了。”
林麒道:“华夏国律例,下官参见上官,这是正常的礼仪,如今我是知府,正二的官,可大将军位高权重,是国之中流砥柱,已经不能用级去衡量了,下官自然要参拜大将军,礼数可不能废。”
张辽道:“这个……大皇子,吴国水军撞沉我国巡船一事,想必大皇子已经听说了吧?”
“刚刚接到的情报,大将军亲自造访,定然是为这件事来的,不知道大将军是何看法?”林麒谦卑地说道。
张辽道:“哎吴国实在太过嚣张了,连年惹事,月月滋事,皇上令我等一再忍让,可是再这样下去,我担心手下的将士们会被吴国给逼疯了。论国力,我军实力在吴国之上,论军事力量,我军早可以将吴国灭之,可是……大皇子,这件事发生再江夏境内,你打算如何处置?”
林麒道:“吴国水军撞沉我国巡船一事,想必事出有因,吴国和我国是盟国,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想必这其中是个误会,我准备出面调停此时,和吴国的大都督周瑜面谈。”
“大皇子……你这样做,只怕是有损我国国威啊”张辽不敢苟同地道。
“呵呵,我这也是遵循圣旨啊,圣旨上是这样写的,无故不得滋事,一切以忍让为先。皇上如此说,自然有皇上的道理,大将军,你说对不对?”林麒反问道。
张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当他快要走出大厅时,忽然停住脚步,扭头对林麒说道:“大皇子,有件事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下,任何事都有个度,一味的忍让,就是懦弱。我的军队就在下雉,如果大皇子需要调兵的话,尽管派人通知我,我定当竭尽全力,给吴国一个下马威。”
林麒呵呵笑道:“大将军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想大概用不到兵戎相见。”
张辽皱起了眉头,不知道林麒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很快地便消失在了知府衙门里。
林麒看着张辽离去的背影,暗暗地叫道:“张将军,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我这样做的苦衷的……”
浔阳江上,一叶扁舟轻帆卷,林麒坐在船头,轻轻的吹奏出一曲笛音,那笛音清脆悠扬,传出了好远好远。
薄薄的雾。淡淡的曲,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平和和自在。可是,谁会想到,这一叶扁舟不久便会陷入万人的包围之中。
船上只有艄公和林麒两个人,林麒吹奏完一曲之后,便将笛子插在了腰间,他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袍,缓缓地站立在船头,双手背朝后面。双眉紧蹙,白皙俊朗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
小船乘风破浪,缓缓地向着浔阳江的岸边驶去,快要抵达岸边时,挂着吴旗的战船便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将这一叶扁舟围在了一片窄小的水域中。
“来者何人?”一艘大型战船的甲板上,一员身披铠甲,头戴银盔的将领朗声问道。
林麒环视了一圈。目光中夹杂着一袭鄙夷和轻蔑的味道,呵呵地笑道:“没想到。欢迎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居然也用的着这么大的排场,你们大都督也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
“你是……我们大都督请来赴会的江夏知府?”战船的甲板上,那员将领听到林麒的话语后,便问道。
林麒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那员将领当即将手一挥。战船缓缓驶离,在林麒的正前方排成一排,之后战船便击起了隆隆的鼓声。鼓声隆隆,那员将领便站在船首抱拳道:“在下吴国横江将军吕蒙,见过高知府。”
“原来是吕将军。久仰久仰。”林麒拱手道。
“我听闻江夏知府是个半百的老叟,可是今日一见,没想到却是如此的年轻,谣言真是不可信啊。”吕蒙打量了一下林麒,缓缓地道。
“呵呵,吕将军听得一点没错,之前的江夏知府却是是个半百的老叟,我只不过是刚刚上任而已。吕将军,这里既非贵军大营,在这浔阳江上谈话,未免有失待客之道吧?”
吕蒙笑道:“大人勿怪,在下这就带大人去见我家大都督。”
转过身子,吕蒙当即喝道:“让开一条路,让大人过去”
于是,吴国的水军分成两边,艄公撑船,载着林麒便从中而过。
吕蒙一直注视着林麒,看到此人的脸庞上没有一点惧意,倒是觉得很是奇特,暗暗地想道:“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胆量,居然敢只身一人前来赴会,未免太不将我们吴国人放在眼里了……”
于是,吕蒙转身过去,唤来一个亲随,在亲随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那名亲随便快速离开了。
浔阳城中,周瑜坐在一座江心的小亭上,正在抚琴,琴声悠悠,给人一种极为美妙的感觉,让每一个听到琴音的人都觉得周围仿佛是一片世外桃源,竟然是如此的宁静。
不多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琴音,木质的地板传来了咚咚咚的响声,让人觉得很是刺耳,听琴的人纷纷为之侧目,但见一名斥候跑得飞快,一溜烟的功夫便跪在了周瑜的面前。
“启禀大都督,横江将军吕蒙传来消息,说江夏知府只身一人前来赴约……”
周瑜双手按在了琴声,琴音戛然而止,微闭着的双眼也换换地张开了,当即叫道:“徐盛、丁奉”
“末将在”
“即可准备酒宴,安排歌舞,本府要亲自宴请这个江夏知府……”周瑜淡淡地说道。
“诺”
周瑜缓缓地站起身子,看了一眼周围站立着的将领,当即叫道:“凌操、朱然,将战舰尽数开到江中,陈列在下雉的江边,陈武、潘璋、蒋钦率领陆军向前逼近,静候本府的命令。”
众将齐声答道:“诺”
周泰在周瑜身侧,见众人都有差事,唯独他没有,便问道:“大都督,那我呢?”
“你跟随在本府的身边,随我一起去宴请江夏知府。”周瑜道。
“是,大都督。”
浔阳城的北门外,吴国的仪仗队伍陈列的非常的整齐,鼓吹队伍也很整齐的排列着,周泰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率领身后五十骑兵静候在那里。看到正前方的大路上有吴国的队伍翩翩驶来,为首的是一个白衣的少年,面如冠玉,目若流星,显得是那样的英俊,潇洒。
“不是说江夏知府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吗。怎么来的是个俊俏少年?”周泰见后,狐疑地转身问道,“斥候的消息是不是有误?”
“将军,不会的,斥候的消息一向很准的。”
周泰摸不到头脑了,便不再问了,等到林麒被吴国的部队送到近处时,他便策马向前,在马背上朝着林麒拱手道:“吴国镇北将军周泰。见过江夏知府大人。”
林麒也很客气地回应道:“华夏国荆州知州帐下,江夏知府见过周将军”
周泰见林麒没有说出姓名,脸上便有不喜之色,问道:“不知道大人如何称呼?”
“呵呵,见到周大都督时,在下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