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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道:“锦丞,你家吉祥物还真是可爱!”
“我说了我不是吉祥物!”陆吉祥气得连声道:“就算我是吉祥物,那也总比你这个赔钱货好个千百万倍!”
噗——
若按谐音,裴谦,裴谦,不久是等于赔钱么?
宋锦丞抿着唇,低低的笑。
裴谦听了,却是气得肝儿都绿了。
“哎,你怎么说话呢?谁是赔钱货啊?”
“谁搭话谁是呗!”陆吉祥笑着说道,抬头无畏的与他对视,反正身边有尊大佛在,她什么都不怕!
裴谦原地跳脚:“不准你拿我的名字开玩笑!”
“谁叫你先拿我的名字开玩笑的?”
“我那是褒义词!”
“我那就是贬义词!”
“……”
一路走来,两人在斗嘴,若不是中间站了个宋锦丞,指不定她俩还能掐起来!
最后,裴谦不甘心的说了句:“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和宋锦丞一样的毒舌,我甘拜下风!”
对此,陆吉祥拱拳道:“裴兄,承让承让!”
唉!
裴谦已经是口干舌燥,临走之前,他偷偷的向宋锦丞汇报道:“那家伙已经被我胖揍了一顿,你放心吧,我已经替你问过了,咱们的吉祥物还没有被他那啥过,你可以安心了!”
在与和陆吉祥拌嘴时的模样不同,此时的裴谦,表情非常严肃。
宋锦丞听了,只是冷冷的笑。
“不管怎样,他还是吉祥的前男友!”
言下之意就是,虽然唐纪元没有碰过陆吉祥分毫,但他却占了一个前男友的称呼,他还是很不爽!
裴谦听了,表情夸张:“真没看出来啊,你丫的占有欲还挺猛!”
“噢?”宋锦丞挑眉,薄唇化开:“我更喜欢称之为,独占欲!”
……
晚上,陆吉祥洗完了澡,准备睡觉。
她才刚躺上了床,宋锦丞便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
陆吉祥见状,立刻警惕了起来,她瞪着他,怒斥道:“你进来干什么?”
宋锦丞扬了扬手中的枕头,浅浅的笑:“睡觉啊!”
啊呸,不要脸!
“这里是我的房间!”陆吉祥重申道,目光盯着男人,语气很不好:“这还是你自己说的,是你自己要把主卧让给我!”
“对,这是我说的!”宋锦丞点点头道。
陆吉祥冷下脸,继续道:“那你现在这是想干什么?”
宋锦丞面不改色,说道:“我认床,晚上睡不着,所以只有回主卧里来睡了!”
认床?
认泥煤的床啊!
陆吉祥很想掀桌,这男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力,还真是登峰造极了!
“宋锦丞!”她咬牙,狠狠道:“这认床的人是我,不是你!”
“不对!”
宋锦丞摇头,表情很无辜:“你是认床,但是我也认床!”
你妹的!
陆吉祥抬手指着他,搬出第二个护身护:“宋锦丞,你别忘了,我们还有约法三章!”
噢对了,还有约法三章!
男人笑得愈发深邃,他义正言辞的道:“吉祥,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查过梦游症是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梦游症的人一旦发病,他很有可能做出许多危险的事情,比如,拿菜刀砍东西什么的……”
乖乖哟,他这不是在故意的吓唬她么?
说实话,陆吉祥还真就特意的去查过关于梦游症这种病,网上说,这种人一旦发病,他是完全神志不清的,像什么拿着菜刀看东西之类的,完全是有可能的啊!
她被吓得心肝一颤,巍巍然的看着男人。
“真的会拿菜刀?”她问道,脸色不大好。
男人饶有其事的点点头,答道:“你想试试吗?”
“不想!”
陆吉祥果断摇头,她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宋教授,您就饶了我吧,我就是一个小老百姓而已,您干嘛要菜刀砍我呀?”
宋锦丞做出了惊讶的表情,道:“我怎么会伤害你?”
“那你还说什么拿菜刀砍东西……”陆吉祥弱弱的道。
她又不是傻子,这所谓的砍东西,指的不就是要砍她么?
她还真是欲哭无泪啊,这是有什么仇什么怨?还非得砍她!
“我这是老毛病了!”男人说道,目光深深,他看着女孩儿道:“这是小时候就落下的病根,那时候家里的大人们都太忙了,我经常一个人睡觉,有时候会觉得很孤独,所以在睡着了以后,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父母的房间里!”
陆吉祥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宋锦丞微微一笑道:“不过,那都是五岁以前的事情了,这么多年了,还真没再犯过病!”
“原来如此!”陆吉祥语重深长的点点头,下结论道:“原来宋教授你一直都有病!”
“……”
“而且,你这病很重,潜伏期很长很深嘛!”
男人叹了口气,无可奈何:“所以说,吉祥,你要体谅我!”
陆吉祥一听这话,立刻又重新警惕了起来,她盯着男人,道:“你想干嘛?”
“我也要睡这张床!”男人回答得不假思索。
陆吉祥闻言,几乎瞬间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的表情非常的夸张:“你敢!宋锦丞,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保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锦丞也不说话,身上穿着睡衣,怀里抱着枕头,就这么一言不发的望着他。
这会儿,这男人看起来特忒可怜了吧!
陆吉祥咬着牙,犹豫了半响,最后道:“反正,反正我也认床!你说吧,我们该怎么解决?”
“一人睡一半!”男人答道。
陆吉祥挑高了眉毛,瞪着他。
宋锦丞倒是表现得坦坦荡荡,他抬头,无所谓的接受着陆吉祥的目光洗礼。
“不然,你有更好的主意?”
陆吉祥想,反正他俩也不是没有睡过,再睡几次……额,只要他能规规矩矩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那,那好吧!”
终于,她做出了妥协。
宋锦丞笑了一下,但仅仅只是片刻间的变化,快得让人根本就看不见。
他走到了床边,先是将女孩儿的枕头移到了右边,然后又将他自己的枕头放到了左边。
如此,这一对枕头,终于是正大光明的并排在一起了!
然后——
宋锦丞转头,看着还坐在床中央的女孩儿,声音温和的道:“吉祥,睡过去一点!”
都说了是腻死人的温柔!
陆吉祥默默的将身子移到右边,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宋锦丞躺上了床。
她没动,只是脑子里还有些懵。
她就想不明白了,她怎么就允许他上床了呢?
“还不睡觉?”
男人的声音传来,淡雅如菊。
陆吉祥回过神,转头看了眼已经在自己身边躺下的男人,咽了咽口水,然后默默的躺下。
他俩第一次同床共寝,她是睡着的!
他俩第二次同床共寝,宋锦丞是睡着的!
而这次,她俩都是清醒的!
陆吉祥的心里那叫一个紧张啊,她平躺着身子,两腿并拢,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整个人僵硬得像是一个石雕像。
忽然,身边的男人撑起了半边身子。
陆吉祥脚趾头一紧,几乎是瞬间出声:“你想干嘛?”
“关灯!”
男人懒淡的答了句,伸手便关了壁灯。
‘啪’的一声,屋子里陷入了安静的黑色。
视觉消失了以后,听觉便变得尤为敏感。
她感觉到男人又重新躺了回去,平缓的呼吸,以及暖暖的温度传来。
她没敢动,全身依旧紧绷着。
随着时间的逐渐流逝,屋子里变得愈发的寂静,男人呼吸绵长缓慢,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陆吉祥放下心来,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以后,她才闭了眼,慢慢的沉入睡梦中。
半夜里,陆吉祥被一股力量卷住了腰身,然后整个人都被拥入了干燥温暖的怀里。
她舒服了哼哼几声,依旧睡得很香甜。
第062章 周潇潇与翟耀!()
黑暗的牢房里,潮湿冰凉的空气,警棍从铁栅栏上划过,发出尖锐而诡异的声响。
“开饭了——”
随着狱警低嘎难听的声音,牢门上的小窗口,依次被打开。
然后,一碗毫无油星的菜汤,以及冷硬的馒头,便被这样无情的扔了进来。
馒头摔落在地上,滚了几圈,最终在一只脚边停下。
周潇潇早已是又冷又饿,黑暗的环境,更是无时无刻的不在折磨着她的神经。
她卷缩着双腿,借着从小窗口缝隙间投射进来的微弱光芒,颤抖的伸出手,将滚落在她脚边的馒头,慢慢的捡了起来。
白色的馒头表面,沾满了乌色的污垢。
可是,她很饿!她真的很饿很饿!
很快,她慢慢的张开了五指,一点一点的开始撕起了馒头的表皮,并最终令它重新变白。
这个馒头应该是前天做的,因为它吃起来真的好硬,就像是石头一样的。
周潇潇艰难的一边咽着它,一边倾斜着身子,伸手将那碗菜汤拿了过来。
破了口的瓷碗,白色的水里飘着一张菜叶。
这就是汤?
这根本就是白水!
周潇潇的喉咙很干涩,她也管不了太多,囫囵着喝了一口菜汤,就着干硬的馒头,食不知味的吞咽着让她保命的食物!
吃完了以后,她又将碗放回了原位,全身卷缩在躲在墙角,继续煎熬的期盼着下一顿食物!
忽然——
‘哐当’一声,牢房铁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刺眼的炽烈白光瞬间射入。
周潇潇清醒过来,眯着眼,看着眼前逆光而站的高大身影。
“201出来!”
狱警怒吼道,警棍重重敲击着铁栅栏。
周潇潇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地上爬起来,全身巍巍颤颤的,举步艰难的一点一点的往外走。
她已经一周未曾暴露在灯光下,当她走出了这间阴暗潮湿的牢房时,当她全身被灯光笼罩的时候,她的身子竟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她害怕!
由心底发出的害怕!
整整一周的心理折磨,就算是放在一个成年的大男人身上,恐怕都会令他身心崩溃!
更何况,周潇潇只是一个还没有走出校园的小女生!
“站好!给我立正站好!”
狱警凶恶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铁棍撞击在铁栅栏上的沉闷声,像是一下又一下的全砸在了你的脊椎骨上。
周潇潇畏缩着全身,勉勉强强的立正站好。
她已经一周未曾吃过饱饭,加上身心的恐惧,她消瘦得十分厉害,整个人像是只剩下了皮包骨。
“201号,有人要见你,跟我走吧!”
狱警不大耐烦的说道,警棍捅了捅女孩儿的腰部,示意她往前走。
周潇潇哪敢有半丝反抗,她在住进来的第一天,曾经亲眼看到一个女犯人因为不听话,被三名狱警轮流殴打,整个被打得是不成人形,血流了一地!
她一步一步的缓慢往前走着,因为是她的罪名是杀人嫌疑犯,她被按上了沉重的脚链,随着她的脚步,铁链哗哗作响。
最开始的时候,周潇潇很厌恶这种声音,这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铁链拴住的狗!
可如今,她早已没有了感觉。
或者说,她已经变得麻木,整颗脑袋里都是空的,她现在只想能够饱餐一顿,其余的什么都与她无关!
跟着狱警,她很快来到了会客室。
“就是她?”
守在门口的是一名穿着制服的男子,他在看到周潇潇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她就是你们要找的201号,名字叫周潇潇!”
狱警答了句,堆着满脸的笑。
男子点了点头,目光看了看双眼空洞的周潇潇,接着道:“翟副厅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说罢,他动手打开了会客室房门。
周潇潇却是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好像是傻了。
狱警见状,先是眉头不耐烦的皱起,伸手就推搡了她一下,并恶声恶气的道:“你倒是进去呀!”
因为他这一推,周潇潇倒是朝前踉跄了几步,整个人顺势就走进了会客室里。
‘咚’的一下,房门在她身后无情的关拢。
而里面,宽敞明亮的会客室内,翟耀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嘴角挂着优雅自若的笑容,神情自然,漆黑深邃的眼宛若黑潭不见底,修长的双腿交叉,一袭意大利手工成衣,衬得他容颜愈发邪魅,而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