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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晚犹豫很久,到底没敢出去。
这个下午,墨岩廷恶趣味地欣赏老婆的担惊受怕,还把自己一直想做没敢做的事,威逼加利诱地逼着她做了,比如办公室恋情神马的。
工作烦躁之余,他多少次看着那办公桌想起过老婆,终于来了机会,怎么能放过。
莫晚晚快哭死了,每次她不愿意,他就威胁让人进来,看见她在他办公的时候坐在他旁边。
只要有一个人看见,一传十,十传百,一个“红颜祸水”的标签她就跑不掉了,哪敢违逆他。
她无比后悔,祈祷时光倒流,回到早上她恶作剧的前一刻,她一定不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墨岩廷则是把昨天遭受的“委屈”全部出了,下班后,确定所有人走了,清清爽爽,心情甚好地跟着莫晚晚去接墨锐。
心情太好,看见墨锐,他的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
墨锐惊喜不已,跟在墨岩廷后面“爸爸长”“爸爸短”,墨岩廷懒得理会他,他也不在意,小嘴说个不停。
墨岩廷把他送到教儿歌的家教老师那儿,这才耳根清净。
而这会儿,莫晚晚又睡了。
等她一觉起来,三人吃了晚饭,又去体育馆练习跑步和三人四足。
晚上回家,墨锐叽叽喳喳地把墨岩廷来接他放学的事说了一遍,告诉完贺兰君,又跑到墨卫东的书房,叽叽喳喳又重复一遍,完了看见张伯,又把张伯拉着说一遍。
贺兰君当面和墨锐说:“看吧,就说你爸爸是喜欢你的,只是他不善于表达而已。”
“嗯嗯,爸爸喜欢我!”墨锐小眼睛发光,拼命点头,仿佛说的是天底下最开心的事。
过后,贺兰君好笑又心酸:“这就是血脉相连吧,锐锐对他爸爸天生的亲近。”
未必。墨卫东懒得打击她,真有血脉相连这回事,就没有抛弃孩子的爹妈和不孝子了。
“你说,岩廷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呢?”贺兰君百思不得其解,纳闷地问墨卫东。
“应该是晚晚做的思想工作吧。昨天,你不是说晚晚跟她姑姑家的表哥带锐锐去体育馆么?呵,岩廷吃醋了吧,这才退让一步,顶替步小涛。”墨卫东颇觉得好笑。
儿媳妇还有些小聪明,知道岩廷的软肋在哪儿。
小儿女嘛,动动小心思,是情趣。大家都年轻过,他没觉得不妥。
贺兰君脑筋转过弯儿来,脸一垮,眼角闪过厌恶。
原来如此。
难怪找个好色的小流氓来,莫晚晚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利用她儿子,还出卖色相。虽然是撮合岩廷和锐锐,可那豆腐也真是白被人吃了。
贺兰君越想,脸色越难看,认定莫晚晚是故意找个流氓让她儿子吃醋。
她在豪门里浸淫时间长,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平生最不喜欢的女孩子有两种,一种是看见男人有钱就往上贴的,贪慕虚荣,一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女人魅力,同时在好几个男人之间周旋的,暧昧不清,交际花。
现在,莫晚晚在她眼里就成了后面一种。
贺兰君一时鬼迷心窍,不知怎么回事,墨锐来到墨家后,听那单纯的小孩子说的话,仿佛看见了另外一个莫晚晚,一个不为人所知的莫晚晚。
孩子的目光单纯,但也是最毒辣的,他们不知偏颇,说出的话往往才是真相,而且往往真相比较残忍。
她也不想想,如果莫晚晚真是那种人,不会找上亲哥哥,而是真的找个流氓来给人吃豆腐、占便宜,毕竟找个没血缘关系的人,没心理障碍不是么?
“怎么又生气了?谁惹你了?”墨卫东察觉到老婆的静默,一头雾水。
“晚上多喝了一杯茶,这会儿睡不着,你先睡。”贺兰君声音温和下来。
她没提步小涛搂莫晚晚腰的事,毕竟墨卫东是公公,她当着墨卫东暗示儿媳妇水性杨花,还真说不出来。
……
墨岩廷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五一前的运动会。
这一年的五一放假三天,从五一的前一天便开始了。
所以,墨岩廷和莫晚晚刚好都有空来学校。
墨岩廷上学时,除了考试后开的家长会,从没参加过父母和孩子一起出席的运动会、亲子游戏,那个时候学校教育是没有亲子这一项的。
所以,他第一次参加这种亲子类的运动会。
不少认识他而他不认识的商业人士围着他说话,还有一群小鸟般叽叽喳喳没个完的小孩,他莫名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又一波人来跟他拉关系后,他抓起莫晚晚,走得远远的。
“既然来了,就好好开心一回,你别弄得像个另类。”莫晚晚翻个白眼,朝小朋友群里的墨锐挥挥手。
“像个另类,总比像个小丑强。”墨岩廷俊脸发黑。
“我看你挺如鱼得水嘛,那些小孩子的爸爸都认识你。”莫晚晚亲手打开矿泉水瓶,递给他。
墨岩廷脸色缓和了一些:“跟他们不是一路的,他们的爸妈有几个我倒是认识。”
莫晚晚噗嗤一笑,难怪,墨岩廷来往的都是高层,这些人跟他年纪差不多,但地位不在一个层次,说话自然说不到一块去。
而墨岩廷又不耐烦说墨锐,自然没有育儿经可以跟人家聊。
第206章 跌倒()
莫晚晚也不勉强他,能来参与,已经是他极大的让步,要是弄恼火了他,他人气走了,她怎么收场?
“那我们四处转转。”
两人十指相扣,慢悠悠地在校园里晃荡。
他们穿的是运动装,脱下那层高贵的西装,也就跟普通的父母差不多,不认真看脸,倒认不出来墨岩廷是墨兰的终极boss。
墨岩廷转了一会儿,突然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莫晚晚歪着头看他。
“小学的校园挺有意思。”
“怎么有意思?”莫晚晚感兴趣地问。
“什么都小小的。那个单双杠,还没我腿高。”
莫晚晚:“……”她还是看蓝天白云吧。
校长知道墨岩廷来,特意给他安排了一场讲话,但临到开幕式,半天找不见boss的人影,问墨锐,墨锐也不知道。
都以为他人走了,等到比赛开始,才见他和他太太牵着手,施施然,姗姗来迟,而且脸上没一点别的神色,明显就是专门踩点来的。
墨锐差点流出的眼泪憋回眼眶,朝他们跑过去。
演讲什么的,校长瞧瞧墨岩廷的脸色,只好作罢。
第一场比赛是三人四足,这个主要是马拉松前的热身,顺便让家长和孩子找找默契的感觉。
上了比赛场,家长孩子们为了脸面,哪还管什么身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热情高涨时,不知道谁绊了莫晚晚一脚,莫晚晚惊呼一声跌倒,手掌心一疼,她眉心跳了跳。
“有摔着哪里么?”墨岩廷立刻停下来,扶着她的胳膊拉起她。
“妈妈,你摔伤了?”墨锐以别扭的姿势,小脑袋瓜钻过墨岩廷的胳膊,看向莫晚晚,目光朝后一扫,又大呼小叫,“哎呀,他们追上来了!”
莫晚晚朝周围一看,他们本来在前面十位,现在则掉到了中间,便忍着掌心的疼痛,笑着说:“没摔到,咱们赶紧追吧。
老公,就算拿不到第一,咱们至少要拿个名次呀!不然岂不是丢了你墨boss的脸么?”
“真没事?”墨岩廷皱着剑眉,上下打量她。
比赛连莫晚晚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他看也没看其他人,更没听进墨锐的大呼小叫。
莫晚晚微微握拳,若无其事放在身侧:“真没事,别婆婆妈妈的。”
说着,瞪了他一眼,怪他磨蹭。
墨岩廷放了心,左右各一个,夹起一大一小,飞快朝前跑。
莫晚晚惊呼,低头的瞬间,看见地上有一颗钮扣,那钮扣应该是牛仔裤上的,朝里的一面有钉子,钉子上有一点点血迹。
那是她的血。
那钮扣是可爱的卡通造型,明显是小孩的钮扣。
莫晚晚心一紧,她记得有人绊了她一脚,但那会儿那么多人挤成一团,她没看到是谁,倒是别的队伍看见她绊倒了,从她身边绕了过去,不然可就成了踩踏事件。
如果是有心人绊倒她,不会这么好心绕过她。
那就是无意的了。
可那个钮扣……
莫晚晚甩甩头,不愿把人心想的太险恶,而且追究也追究不出来结果。
场外的人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夹着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跑,三人四足变成了三人两足,并且那男人速度非常快,大长腿一迈,就超过好几个人。
小孩们纷纷尖叫起来,高声喊加油,伸长的脖子脸都憋红了。
这是哪家爸爸啊,太神勇了!
赛场中的小孩们目瞪口呆,再看看自己的爸爸,身材好的就算了,那些胖得坐不下椅子的爸爸们,立刻遭到了儿子女儿们的嫌弃。
墨岩廷不负众望,第一个过终点线。
“爸爸,你好厉害!”墨锐竖起大拇指,脸蛋因喘不过气而通红,但小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崇拜和仰慕。
莫晚晚也非常激动,她参加过的运动比赛不少,常常是走过场,拿到第一的名次还是第一回!
虽然是借了老公的神勇,但她的体重因素也占据了很大的比例,所以,这个第一她当然是有份儿的!
“老公,你好厉害!我最爱你了!”莫晚晚激动得跳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印个吻。
墨岩廷拿来毛巾,擦一把汗,薄唇微勾,看四周没人,一本正经地低声问:“是不是跟我在床上一样厉害?”
莫晚晚脸红成茄子:“……”好好的,为嘛破坏气氛?还能不能玩耍了?
别人则以为她是激动的,莫晚晚瞪他的目光也被误解成了崇拜。
“哎呀,妈妈,你的手流血了!”这时,墨锐大叫出声,打破了小夫妻间的暗流涌动。
墨岩廷一惊,立刻抓起莫晚晚的手,脸色凝结成冰,温凉的眼闪过严厉:“你不是说没事么?”
“一点点小伤而已,不疼的。”莫晚晚有些心虚,安慰地摸摸墨锐的脑袋。
墨锐扒着她的手,小嘴凑上去,吹了吹,像模像样地轻声责怪:“妈妈,你太不听话了,比赛没有你重要。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他纠结着小眉头,十足十的担心和紧张。
莫晚晚心中一暖,笑了笑。
墨岩廷也说:“就连墨锐都知道的道理,你怎么是个傻瓜!”
墨锐眼前一亮,心疼的小脸满是欢喜。
爸爸第一次认同他的话!
当然,如果他叫他“锐锐”,而不是“墨锐”,他会更开心。
“好了,好了,等领完奖,咱们去医务室,贴个创可贴就行了。”莫晚晚被一大一小教训的头抬不起来。
“墨锐,你在这儿领奖。”
墨岩廷严肃地瞪她一眼,抓起她手腕,带她去医务室。
墨锐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的背影远去,莫晚晚回头朝他看,他扬起唇角:“妈妈,快去吧!别让我担心你。”
莫晚晚不满地对墨岩廷说:“岩廷,你能不能别做这么明显?你看锐锐,把他一个人留在那儿,多可怜。我们晚一会儿去医务室吧?”
她拖着他的手,想让他停下。
“你再挣扎,我抱你了!”墨岩廷索性搂住她的肩膀,让她没挣扎的机会。
莫晚晚气结。
墨岩廷又说:“如果他把你的伤看得比那个奖励重,自然会丢下奖励,跟我们去医务室。”
“一个小伤口而已。锐锐是懂事,他要是走了,校长老师那儿不好交代。”莫晚晚无语望苍天,“只有你会为我受个小伤神经兮兮。”
第207章 孤单的小背影()
小孩子喜欢荣誉是正常的,比如她,小时候去学校拿奖状,哪怕生病发烧也会赶去学校领那份荣誉。
而且,墨岩廷那么严肃地命令墨锐待在原地,墨锐哪敢不听他的话。
“还好你知道好歹,知道只有我紧张你。”墨岩廷反而笑了。
boss依旧不放过任何表白的机会,腻歪不腻歪?
莫晚晚揉揉额角,好吧,她承认自己心里确实被蜜填满了。
医务室。
医生给莫晚晚清洗伤口,从伤口中挑出了一星星的铁锈。
墨岩廷蹙紧剑眉,让医生给莫晚晚打一针破伤风。
莫晚晚有些烦躁,但没表现出来。
她又想起自己莫名被绊倒,那钉子上居然有铁锈……是有意,还是无意?
如果是有人有意为之,又是谁要害她?
她想不通,又不敢把这么虚无缥缈的事拿给墨岩廷说,毕竟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