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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尤其是他们带有主观判断的话,那更不能当成事实来听。”
第221章 我有个秘密()
“哦,你的意思是锐锐挑拨我和晚晚?”贺兰君更加愤怒。
老公百般维护莫晚晚就算了,还诬陷她孙子!
墨锐才八岁,怎么可能诬陷莫晚晚!他连什么是挑拨都不懂!
“我就事论事,锐锐眼睛看到的只是一部分,他说的话是从他看到的那一部分得出的结论,我可没说他挑拨。”墨卫东好声好语地解释道。
墨锐天天跟贺兰君在一起,祖孙俩感情越来越好,现在几乎就是贺兰君的逆鳞。
贺兰君白了他一眼,他敢说墨锐挑拨,她一定跟他没完!
墨卫东泄气,看来老婆对儿媳妇的成见,一时之间是难以改变的。
知夫莫若妻,贺兰君不用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怎么想的,口气缓和下来:“我不是针对晚晚,也不是因为锐锐的话,我有眼睛,自己能看。
我觉得吧,是岩廷宠的太过,晚晚那会儿闹离婚的时候,都是岩廷妥协,这才让晚晚骄纵起来。”
实际上,她对莫晚晚的态度转变,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莫晚晚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莫晚晚刚来墨家时,谨小慎微,言行严谨,后来却敢和步小涛、赵霖牵扯不清,不就是因为吃准了岩廷爱她,离不开她,骄纵起来了么?
至于儿子听儿媳妇的话,比着自己老公也听她的话,她倒不觉得是多大的毛病,心里会小小吃醋嫉妒,却不会真的因此跟儿媳妇离心。
莫晚晚好时,儿子听他话没什么,可莫晚晚不好了,儿子还稀里糊涂听她话,什么时候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墨卫东纳闷地问:“你从哪儿看出来晚晚骄纵了?”
贺兰君吞吞吐吐,哪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反正,你别管。我可从没给她脸色看过,以后也不会做个恶婆婆。
家和万事兴,这道理我明白,你放心就行了,我不会为难她。但让我跟她像从前那样亲母女一样相处,我是做不到了。”
墨卫东无奈,知道再劝下去,自己要得罪老婆了,便不再说话。
贺兰君郁闷得不行,明明知道媳妇不检点,却不能说出来,好像是自己蛮不讲理一样,憋屈死个人!
……
莫晚晚回到半湾小区之后,照常上下班,下班后就跟物业交涉,又把莫妈妈叫过来陪她住。
白天她上班去了,莫妈妈就在家盯着检修工程队,房子有漏水漏电、潮湿腐蚀的地方,都一一记下来。
好在这是新房子,检修出问题的地方只有两处,到周末,莫晚晚叫了施工队来,半天时间就搞定。
莫妈妈看看没她事了,就自己回家去,好几天没见莫爸爸,老担心他吃不好。
莫晚晚为此还嘲笑她一回,过后只剩她一个人,回想妈妈明埋怨、暗关心的话,嘴角不由得勾起。
夫妻就是这样吧,平常在一起时,磕磕盼盼,互相包容,也有埋怨的时候,可一日不见,明知道对方会好好的,仍旧会互相牵挂。
她扭头看床头的婚纱合影,那是他们在大沙漠中拍的,金黄色的背景,白色的婚纱和西装礼服,最重要的是,照片中的两个人笑容灿烂。
没错,这副婚纱照中的墨岩廷,的确笑容灿烂,男人的唇角只微微翘起,但眸子里全是她的倒影,眼角微弯,眸光如碎钻一般璀璨。
她看过的墨岩廷的所有照片中,只有在婚纱照中,他的嘴角和眼角是弯的。
莫晚晚的心就莫名安定下来,心底的牵挂却莫名变得浓烈,如打翻了白酒瓶,或者打翻了香水瓶,浓郁得她想找个出口逃出去!
她抓起手机,犹豫两秒,手指微动,就拨出了号码。
“喂?晚晚?老婆,早安。”墨岩廷的声音有一丝慵懒和沙哑。
“老公,我这边是晚上!”莫晚晚噗嗤一笑,问道,“我打扰你睡觉了?”
“老婆随时查勤,不敢说打扰。”墨岩廷调笑,声音已恢复如常却蕴含暧昧,嗓音变得低沉,“怎么,睡不着,想我了?”
莫晚晚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呸了一声,就跟他说起自己住在半湾小区,把房子打理好了。
“真是贤惠的老婆!得贤妻如此,夫复何求!”墨岩廷称赞道,又问,“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看我们结婚时的婚纱照。我想到以前看你的相册,你从来不笑,一脸严肃,好像摄影师欠了你钱似的。”
墨岩廷低笑:“那是因为没有值得开心的事,跟家里人去拍照片,干巴巴的当然不好笑。但是跟你去拍婚纱照,是因为找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当然就开心了。”
“就会说甜言蜜语!我才不信!”莫晚晚嘴上嗔怪,心里却甜甜的。
“不信么?”墨岩廷拖长尾音,“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撒哈拉大沙漠作为我们拍摄婚纱照的背景么?”
“为什么?”莫晚晚好奇地问。
拍摄的时候,她就好奇了,但那时候跟墨岩廷还不熟,不敢问。墨岩廷看起来并不是个特别艺术型的人,妥妥的实践派,选择沙漠实在奇怪。后来,各种事接踵而至,她就忘了这个问题。
“这是个秘密。如果回去,你能给我‘惊喜’,我就告诉你。”墨岩廷低沉地笑出声。
莫晚晚想到那天早上看到的便签,脸蛋绯红:“懒得理你!就知道卖关子,回来给你个惊吓!”
骂完,她挂了电话。
岂料,世事无常,莫晚晚一语成谶。
她在半湾小区住了一个星期,没有婆婆与她疏远的忐忑,没有要不要管“养子”的纠结,也没有发现周倩蓉和墨岩廷合照的难堪,过得清爽自在,整个人鲜活了般。
一个周以来,她也没闲着,她来这里住的主要目的不是避开墨家,而是偷偷吃莫姑姑送的方子,调理身体。
是药三分毒,那些中药她不敢随便乱吃,但食补的方子却可以吃一吃,反正吃了没坏处。
转眼又是周末,墨锐在电话里说:“妈妈,我好想吃你做的蛋羹。”
“是么?那等过两天,我回去做给你吃。”莫晚晚开心地笑道。
她想通了。
公婆教出了墨岩廷这样的商业才子,以及墨岩青和周倩蓉那样的艺术家,说明他们不仅会教导孩子,还知道怎么把孩子教导成“人中龙凤”。
所以,墨锐的教养根本不需要她来操心。
第222章 惊魂()
那她就做个只负责照顾孩子,不负责怎么管教孩子的妈妈,也不错。复制网址访问
墨锐感受到她的好心情,雀跃地问:“妈妈和爸爸的家,我还没去过,我可以去玩么?妈妈这么开心,肯定是有好玩的!”
莫晚晚眼皮一跳,温和地笑道:“你问问奶奶可不可以来。我这儿没好玩的,就是每天研究吃的,你过来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做点心吃。”
“真的么?太好了!妈妈,你等等。”
墨锐没挂断,莫晚晚听到他和贺兰君撒娇:“奶奶,妈妈在做好吃的,我想去吃鸡蛋羹。”
“你妈妈好容易放个假,明天又要上班,你还是别打扰她了。”
“妈妈还说,可以叫我做点心,我们暑假作业有一篇作文就是和妈妈一起下厨。”墨锐期盼的小眼神望着贺兰君。
贺兰君心里一软,妥协道:“好吧,我叫司机送你过去。不过,去了要听妈妈的话,别捣乱。”
“谢谢奶奶!我一定乖!”
莫晚晚也笑了,完全可以想象墨锐撒娇时的娇憨样。
……
贺兰君让司机送墨锐到半湾小区。
莫晚晚先带他在公寓里转一转,参观房间。
这座公寓没有墨宅大,甚至连墨宅的一栋楼都比不上,但与普通家庭的住房相比,还是宽敞得多,而且装修布置全部是按照莫晚晚的设计来的,十分温馨舒适。
“锐锐,这个房间是专门留给你的,等有机会,你可以跟我和你爸爸一起来住。”莫晚晚推开一扇门。
房间里摆放了很多玩具,以赛车和遥控飞机为主,这些都是墨锐的最爱。
整个房间是以海洋蓝为主调,非常可爱萌的儿童房。
墨锐眼中闪过感动,愣怔地摸摸玩具,又摸摸儿童床和书桌,突然扑进莫晚晚怀里,闷闷地说:“妈妈,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和你爸爸的孩子,我当然要对你好。好了,就是一个房间而已,哭鼻子就太丢你小小男子汉的人了。”莫晚晚好笑地揉揉他短软的头发,抬手看了眼腕表,“我下去给你做蛋羹,你自己在房间玩一会儿行么?”
墨锐点点头,默不作声。
莫晚晚莞尔一笑,拍拍他肩膀,自己下楼去了,免得小男子汉哭鼻子尴尬。
进了厨房,她先给墨锐做蛋羹,有专门蒸蛋羹的器皿,只需要设定好时间就行,然后洗菜、切菜,准备做两道新学的拿手菜。
正在她专注地与一块土豆斗争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欢喜的喊叫:“妈妈!”
莫晚晚吓了一跳,手一滑,土豆滚动,刀刃落在她的食指上。
才一秒的时间,甚至莫晚晚还没感觉到疼痛,那块土豆就染成了红色,切菜板上展开一大朵红色梅花。
“妈妈!你的手……”墨锐小小的脸煞白,手里的飞机掉在地上,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妈妈……我只是,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飞机我拆了之后又装好了……”
墨锐的声音越来越低,晶莹的眼泪溢出眼眶。
这时,莫晚晚才迟钝地感受到食指上毛辣辣的疼,泪光闪烁——没办法,从小到大,她是爸妈捧在手心里疼的独生女,就没受过几回伤,而且这次是一下子切掉了小块肉,小半块指甲都切开了。
她看了眼墨锐,忍下眼泪,疼得抽了一口冷气,勉强笑道:“是我不小心,跟你没关系。我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妈妈,对不起。”墨锐瘪着嘴巴,哭兮兮的眼睛满是羞愧。
莫晚晚很疼,很难受,却不得不安慰他:“真的没关系。锐锐,我上楼去拿医药箱,你帮我看看火,好不好?”
给犯错的孩子找点事做,那这孩子的罪恶感就会减少很多。
墨锐连忙点头。
莫晚晚越过他,出了厨房,去楼上找到医药箱,先用消毒药水清洗一遍,再洒上药,贴上创可贴。
清洗伤口时,她疼得掉了眼泪,看着那掉了小块肉、破了小半个指甲的手指,甚至有些委屈,埋怨墨岩廷为什么不在身边。
才默默地埋怨完,又责怪自己太娇气,这么点小伤而已。
弄好后,她赶紧下了楼,墨锐乖乖站在气灶前面,圆圆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小火苗。
她瞬间觉得手指不疼了。
下一瞬,她猛地瞪大眼,扑向墨锐。
“锐锐!”
变故在一瞬间发生,气灶里的火焰突然爆增,喷了出去,直扑墨锐盯着火苗的眼睛。
莫晚晚扑倒墨锐,躲避火焰,却立刻敏感地闻到空气中有难闻的臭味。
那是天然气泄漏的味道!
同一时刻,天然气泄漏报警器嗡声大作,发出刺耳的报警声。
她眼前发黑,吓得腿都软了,连滚带爬跪坐在地上,抱起墨锐:“锐锐,快点出去!”
“呜呜呜,妈妈,好可怕!”墨锐歪歪扭扭站起身,但不敢站直,因为上方就是火焰。
莫晚晚跟在他后面,半推半扶,不断催促他:“快出去,这里很危险!”
临到门口时,墨锐跌了一脚,莫晚晚没有防备,跟着绊倒在地,这下子两人摔做一团。
火焰越来越大,眼看就要爆炸,莫晚晚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用尽力气推出墨锐。
轰——
巨响中,她整个人晕了过去。
“晚晚!”
最后时刻,她听到熟悉的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充满惊痛。
黑暗如潮水一般弥漫。
……
“岩廷,医生说了,晚晚没事,就是受了惊吓,等她醒来就好了。你吃点饭吧,大老远赶回来,都一天一夜没吃饭了,你这样,晚晚醒来,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贺兰君愁眉苦脸,推推形如雕塑的儿子。
墨岩廷却一动不动,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病床上的人,手与她的手十指相扣。
墨锐垂着头坐在旁边,小脸上挂满眼泪,抬头时,只敢匆匆一瞥爸爸。
爸爸从抱妈妈来医院,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没吃饭,也没喝水。
奶奶每过一个小时就来劝他,然后唉声叹气出去。
贺兰君没劝动儿子,就拉起墨锐的手说:“锐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