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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骑马会么?”墨岩廷问道。
“以前骑马拍过照,没有真正骑过。”莫晚晚看着高头大马,心里一阵紧张。
“我来教你。”
他说完,扶着莫晚晚的腰,把她送到马背上。
莫晚晚吓得低呼一声,紧张地说道:“我不会!”
心脏砰砰跳动,她僵硬地坐在马背上,一动不敢动,生怕马儿受惊,把她掀下去。
后背一热。
“我教你。”墨岩廷一跃而上,坐在她后面,说话的气息喷到她耳根上。
她耳朵瞬间红透了,身体却微微软化,朝后靠在他胸口。
两人在赛马场转了两圈,墨岩廷不厌其烦地把要领重复了上百遍,握着她的手、腿、腰演示,可惜莫晚晚压根没有骑马的天赋。
第227章 教太太花钱1()
墨岩廷叹气:“听爸爸说你学车,两天就学会了,怎么骑马这么艰难呢?”
“马跟车不一样嘛,车是死的,我是主导。马是活的,不可能完全听我的。”莫晚晚很沮丧,她可以驾驭死物,却不敢驾驭活物。
老感觉自己一个没注意,惹怒了马儿,马儿会把她甩下去。
“算了,看来注定你要坐在我怀里的。”墨岩廷唉声叹气地说。
莫晚晚噗嗤一笑,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
墨岩廷揉揉她胳膊:“疼不疼?”
莫晚晚:“……”
他朝四下环顾一圈,驱使马儿去旁边的树林,并打手势让人清场。
树林里,光影斑驳,太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漏下来,徐徐清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
“这里空气不错。老公……”
莫晚晚深吸一口气,正想提议在郊外马场过个夜,突然一双手扶着她的腰,让她转个身。
“你……”
她抬眼看到面对面的俊美男人,有些吃惊,刚要说什么,嘴巴就被堵住。
轰隆一声,莫晚晚脑子里炸开,使劲拍打他的肩膀:“唔唔唔……”有人!
墨岩廷眼底闪过捉弄的光,解开她的扣子,探了进去……
马儿焦躁地原地踏步,似乎是被男主人和女主人的热情感染,男主人轻夹它的腹部,它自由地在树林里慢跑。
莫晚晚惊恐地差点尖叫,但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口,既怕被人看见,又怕自己被颠下去。
她紧紧贴着他,手抓不住他,指甲在他后背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迷离之时,她睁着疲惫朦胧的眼,看见男人给她穿上外套,抱她下马,之后又把她放在树下。
他脱掉骑马装的外套铺在地上,只够她一半的身体躺在上面。
精神高度紧绷,她实在太累了,也不管是草地,找个舒服的姿势,就枕着青草睡过去。
但还没进入睡眠,墨岩廷又覆了上来……
直到她苏醒,已经是下午三点。
阳光零碎地洒在眼皮上,她不由自主抬手遮挡阳光。
腰上有一条手臂紧紧搂着她,她抬起头,看见男人合着的眼皮。
青草的味道格外浓,她扭头,地上的草被压碎很多,东倒西歪,挤出了草汁……
莫晚晚为无辜的小草默哀两分钟。
“醒了?我们去拍卖会吧。”她一动,墨岩廷就睁开了眼,见她傻傻地看着那些小草,嘴角噙上餍足的笑容。
如吃饱了的豹子,优雅地舔爪子。
莫晚晚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个男人,恼羞成怒地问:“墨岩廷!你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会有人来……”
“我清场了,乖,老婆,我什么时候坑过你?不信,你看,周围没有人的。”墨岩廷好笑地捏住她下巴,指尖在她脸上滑过,如轻抚上好的羊脂玉。
莫晚晚打量一圈,除了那匹马,还真是没有其他人,四周安静得出奇。
她心里的火气稍稍平复,站起身,拉扯衣服的褶皱时,禁不住颦眉:“你看你干的好事,这衣服都不能见人了,哪儿还能去拍卖会。”
裙子上全是草汁,皱皱巴巴,还有她露出的肌肤上,也全是他的痕迹。
除了这些,她惊恐过后,还感觉到身上特别不舒服。
想到这里,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哪里的恶趣味,非要做些常人不会做的事,这行为,真是……变态!
墨岩廷低声闷笑,拉她的手腕:“跟我来。”
两人走出树林,莫晚晚遮遮掩掩躲在他身后,几乎要在他整齐的西装上瞪出个窟窿来。
衣,冠,禽,兽!
树林外面有一辆空车,墨岩廷开车直达地下室,再用专用卡刷电梯上顶楼。
顶楼寂静无声,长廊上每隔两米便挂一副世界名画,有欧洲的,有古代的,是极为顶级的赝品,瞬间就让这条普通的长廊变得华丽、低调起来。
“会有人突然出现么?”莫晚晚有些紧张,反握住他的手,脚步飞快。
高跟鞋笃笃笃,敲击着铺了地毯的地板,沉闷而又令人紧张。
墨岩廷好笑,不紧不慢跟随她的脚步:“老婆,我们又不是做贼,只是做夫妻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没必要心虚。”
“你给我闭嘴!”莫晚晚气鼓鼓地低声命令。
那是做“最正常的事”的地方么?传出去,他们俩都不要见人了。
“好,我闭嘴,听老婆的,老婆的话就是圣旨……”
墨岩廷喋喋不休,莫晚晚知道他是故意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拽他走得更快。
终于到达一扇门前,墨岩廷推门进去,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床,还有一面墙面大的屏幕,屏幕中播放的则是名马拍卖会的全景。
莫晚晚进马场时,看到马场外面的横幅,这场拍卖会就在楼下拍卖大厅举行。
墨岩廷打电话叫助理送衣服上来,便和莫晚晚窝在床上,看拍卖会现场介绍。
“你有喜欢的马,可以拍下来。”墨岩廷说。
“我不会骑马,你自己看吧。”莫晚晚想到他在马背上做的事,一阵恶寒,恨不得再也不骑马才好。
虽然刺激,但她表示心脏不好,胆子小,受不了啊!
“哦,你不要么?还有刚才我们骑的那匹马。刚才你可是在它背上叫,你如果不要,那如果以后还有别人也在马背上做……”
“墨岩廷,你个混蛋!”
莫晚晚再听不下去了,翻个身,凶巴巴地压着他,掐他脖子,揉他的脸。
“老婆,你轻点,我的腰……”墨岩廷心里笑翻了,嘴上却继续刺激老婆弱小的心脏。
嘭一声,门突然打开,墨岩廷的助理石化在门口:“……”
莫晚晚脊背一僵,脸都不敢转,默默翻身下来,捂上被子,装鸵鸟。
墨岩廷揉揉额角,拍拍莫晚晚被子里的脑袋,朝那助理使个眼色。
助理结结巴巴地说:“我什么都没看见!”放下纸袋,速度离开!
墨岩廷:“……”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他下去拿了纸袋,反锁上门,打算明天问问池承业是怎么选助理的,怎么选了个这么蠢的人来。
他凑到被子旁边,轻笑着唤道:“老婆,人走了,出来吧。”
“墨岩廷,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一起出来了,呜呜呜,我的脸丢光了,以后不敢出门了……”莫晚晚捶胸顿足。
第228章 教太太花钱2()
墨岩廷闷笑,把她挖出来,抱到化妆间清洗,换好衣服出来,拍卖会已经开始了。
他们今天所骑的马在中间拍卖,墨岩廷握着她的手,按叫价器。
喊到四千万时,莫晚晚脸上早已变得麻木。
钱什么的,此时只是个数字,不是可以一张一张数的钞票。
一年前,她的打算是买个首付几十万的房子,以后花个十年八年还房贷。
一年前,墨岩廷为了买婚房,把他的小公寓给卖了。
她绝对想不到,才过一年,就能花几千万买一匹马,虽然那是名马!
可名马不是生活必需品好么?
太奢侈了!
莫晚晚揉揉脸,钱来得太容易,花起来都没感觉。
最终他们以四千五百万的高价买下那匹据说得了很多奖项的名马,翠龙。
然后,主持人介绍那匹公马有个伴侣母马,绿耳,还把两匹马的“结婚证”给摆了出来!
莫晚晚囧囧有神,这是看中墨岩廷是个冤大头,逼他买下那匹母马啊!
拍卖会的主持人为了逼顾客“心甘情愿”花钱,估计想出这个“结婚证”,也是想开尽了脑洞。
如果墨岩廷今天不买绿耳,以后有人看见他骑翠龙,一定会笑骂他是个“拆散鸳鸯马”的棒槌!
果然,这匹没得任何奖项的母马绿耳,拍出了五千万的高价!刷新了拍卖会的记录。
莫晚晚抱住墨岩廷的脖子,四十五度角明媚的忧伤状:“老公,他们是故意抬价的,你为什么跳火坑?”
“花钱就是图开心。咱们开心就好。”墨岩廷勾勾她鼻子。
“可是我不开心啊!”莫晚晚忧郁。
“刚刚价格拍到四千万的时候,我故意停顿,直到主持人喊出第二遍是否有人报价时,我才叫出五千万。那个报出四千万高价的人,你猜他那会儿是什么表情?若他有心脏病,你猜他会不会心脏爆掉?”
莫晚晚满脸黑线:“老公,你的恶趣味太多了!”
心脏爆掉肯定不会,那人紧张得会晕倒,倒是可能发生。
五千万买一个不相关的人差点晕倒……莫晚晚用脑门敲男人的胸膛,花钱不是这么花的。
拍卖会结束,她和墨岩廷下楼去瞧那两匹马。
看到翠龙时,她脸色有些尴尬,莫名觉得那匹马在嘲笑她,倒是绿耳是一匹很温顺的母马,她是相当喜欢。
晚上,墨岩廷定了房间,带她去参加另外一场珠宝拍卖会。
莫晚晚很少买首饰,几乎是不买。她参加宴会时的首饰,全部是贺兰君买的,或者墨岩廷出差带回来的礼物。礼服也是贺兰君备的,她偶尔才会自己去买礼服。
墨岩廷还为此嘲笑她:“手里攥着钱,舍不得花。难怪辛小姐说你抠门。我怎么娶了个守财奴老婆呢?”
莫晚晚握拳,她不是不会花,是根本不知道账户上有多少钱好么?
平常她没有要用大钱的情况,自己的工资就够花了,像买礼服这样需要大笔钱的情况则直接签墨岩廷的单,从不缺钱,哪会操心账户上钱有多少?
“我就是守财奴,你要退货?”莫晚晚双眸娇瞪,直直盯着男人。
“不退货,我受用得很!”墨岩廷愉悦地挑起眉梢,众目睽睽中亲了一下她的嘴巴。
莫晚晚的汹汹气势瞬间变成娇羞,脸颊热烫,不敢抬头看人,嗔声警告:“不许动手动脚……动嘴也不行!”
墨岩廷眼角的笑意加深。
这天晚上,墨岩廷扔钱一样,拍了三件首饰,加起来花了一亿三千万,其中一颗硕大的裸钻花去了八千万。
莫晚晚动动手腕上价值一千万的碎钻手链,生怕有人突然冒出来打劫。
回到郊外马场,墨岩廷拉她去树林散步。
“老公!回去吧,树林里有蚊子!”莫晚晚拖着他的手,不愿意跟他去。
白天,他们在那里发生了“不好”的事,大半夜的,莫名其妙朝那里面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放心,我带了杀虫剂,一会儿喷在周围。”墨岩廷嘴角翘起,揽住她的腰,强行带她进去。
莫晚晚汗毛倒竖,果然!
“我不去……”
抗议无效,墨岩廷半搂半抱,将她抵在一棵树上,嗓音嘶哑低沉:“白天我就看好这棵树了,但你太累了,站不住,所以晚上才来。晚晚,刚才在车上,你休息够了吧?夜生活现在才开始……”
话落,尾音消失在她唇角。
莫晚晚欲哭无泪,后背生疼。
你看好这棵树,你跟树去做啊!
说好的杀虫剂呢?
魂!淡!
晨光乍现,风起林动。
夫妻俩同时醒来,昨天太累,不想起床,就互相拥抱着说话。
“老公,有件事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莫晚晚绷着脸,严肃地看着他。
墨岩廷挑眉,眸光染上笑意,在床上严肃?
“你和倩蓉,到底是什么关系?”莫晚晚略微迟疑了下,就问出了口。
墨岩廷笑意一顿:“我和倩蓉是兄妹。”
“是么?那为什么倩蓉亲你?”莫晚晚盯着他的眼睛追问,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墨岩廷眼里的笑意一点一点沉寂,神色淡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听不明白,我印象里倩蓉没有亲过我。”
莫晚晚沮丧,男人滴水不漏,从他镇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