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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独宠-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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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大事,只是玻璃扎了手,咝——”贺兰君倒抽一口冷气,声音有些发颤。

    墨卫东满眼心疼,轻声责怪道:“太不小心了,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照顾倩蓉。”

    这时,疯狂挣扎的周倩蓉突然安静下来,盯着贺兰君的手,满脸惊惧,静了几秒钟,破音尖叫:“血,好多血,全是我的血!岩青!我要死了,你快回来救我,我的血快流光了!”

    喊完,白眼一翻,人晕了过去。

    贺兰君的眼泪再忍不住,眼泪哗哗掉,哽咽不成语调:“岩青对不起倩蓉,我们整个墨家都对不起她……”

    说到这里,她瞪了一眼墨岩廷。

    要不是墨岩廷死活拿周倩蓉当妹妹,哪儿还有这么多糟心事!

    墨岩廷微微侧过头,避开贺兰君的目光,他是大哥,所以弟弟妹妹做了错事,都是他的错,他应该为他们买单。

    可岩青不爱倩蓉,这个责任他实在买单不了。

    医生匆匆来了,给周倩蓉打了针,又匆匆走了。

    护士给贺兰君处理手掌上的伤口,挑出玻璃渣,再贴上几个创可贴。

    贺兰君疼得直皱眉,这才想起莫晚晚胳膊上的创可贴:“晚晚,你胳膊上的伤怎么回事?”

    “哦,”莫晚晚目光闪烁,“散步时,不小心挂到树枝。”

    “唉,走路都心不在焉……”贺兰君本想责怪几句,却没提不起力气。

    她这些天也过得恍恍惚惚的,干什么都没心思。

    莫晚晚拉了拉嘴角,墨岩廷对面露忧色的二老说道:“爸,妈,你们坐飞机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晚晚呢。”

    “不行,我要在这里看着倩蓉!”贺兰君立刻摇头。

    “锐锐还在家里呢,你不是天天念叨他么?他今晚见不到你,一定睡不着觉。岩廷和晚晚都是细心的人,你放心把倩蓉交给他们吧。”墨卫东跟着劝说。

    贺兰君这才和墨卫东回去了。

第249章 轻描淡写() 
“老公,锐锐他……”莫晚晚想到墨锐做下的令人发指的事,就不寒而栗,有些担心。

    夫妻俩没商量过,但很有默契地在这件事上都选择了隐瞒。

    周倩蓉的事就够二老心烦意乱了,墨锐的事能拖一天,他们能少烦心一天。

    “没事,锐锐目前只表现出对你的敌意,他不会伤害爸妈的。”墨岩廷一边重新帮她清洗伤口、换创可贴,一边用低沉的声音说。

    他来之前交代过张伯,让张伯转告墨锐,不许透露他烫伤梁尔群的事。

    如柔风抚平创伤,莫晚晚七上八下的心落回肚子里,想到他的话不禁奇怪:“我从没表现出讨厌锐锐,他为什么要针对我?就算我死了,你还会娶老婆,难道就会比我对他好么?”

    墨岩廷蓦地抬头,凌厉的目光盯着她,霸道而又严肃地命令:“不准说死!”

    “我只是打个比方嘛,我自认是个怕死的……”

    莫晚晚话音还没落,嘴巴突然被封住。

    被墨岩廷的嘴封住。

    鹰一样的目光牢牢锁住她的双眸,这个吻有些粗暴,蕴含满满的严厉。

    “唔唔……”疼,莫晚晚唇上被咬破,情不自禁颦起眉,抗议地推他肩膀。

    他松开她,舔了下唇角,喉结滚动,咽下一点甜腥。

    莫晚晚手抚着咬破的地方,指腹上沾染血色,气鼓鼓地骂道:“墨岩廷!你不能好好说话么?都弄出血了!”

    她最想骂的是,墨岩廷,你属狗的么?

    一对上男人凌厉的目光,话在舌尖上打个滚,出口的却变成了没有杀伤力的嗔怪。

    “不准你说死,我们约定白头偕老。”

    墨岩廷低下头,若无其事地继续帮她贴创可贴。

    莫晚晚轻咬唇角,一个人生闷气。

    他抬起她的下巴,她惊了一跳,下意识拍他的手,身体朝后挪。

    “给我看看你的嘴巴,贴个创可贴,免得明天你不敢见人。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他淡笑着问。

    莫晚晚翻个白眼,知道自己又被这男人调戏了,瞪了他一眼,自己拿了创可贴,跑到卫生间,清洗伤口,贴上药。

    墨岩廷摇摇头,随后,目光落在对面周倩蓉的病房门上。

    认真思考一遍,他恍然发现,墨锐,他居然看不透!

    墨锐是个小孩子,纵然是个天才,可逻辑思维不像大人一样有章法,所以行事更难以捉摸。

    就比如泼梁尔群咖啡,墨锐与他无冤无仇,却能狠心朝他眼睛上泼,如此心狠手辣地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正常人伤害无辜,考虑到后果和良心,多少都会犹豫,哪会像墨锐那般毫不犹豫,连个招呼都不打,仿佛梁尔群是他杀父仇人!

    ……

    墨卫东和贺兰君回到墨家时,已经深夜一点左右,他们以为墨锐睡了,却见客厅里亮着灯光,车子才开进大门,墨锐就牵着管家张伯的手跑出来。

    “爷爷,奶奶!我想死你们了!”

    墨锐扑进他们怀里。

    “锐锐,爷爷奶奶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过得……哎哟,你哭什么啊?”贺兰君在国外最惦念的就是墨锐,一听见他哭,心肝肉跟着疼。

    墨锐小嘴撅得能挂油壶,委屈得不得了,正要说什么,张伯连忙抢他的话:“锐锐小少爷一个人等你们等了很久,看到你们回来,太激动了!”

    贺兰君和墨卫东人老成精,立刻看出张伯的紧张。

    两人对视一眼,贺兰君点点头:“老张,你先回房休息吧,我们也去休息了。”

    张伯临走前,朝墨锐使个眼色。

    贺兰君更觉得其中有事,心中狐疑,张伯一直对墨家忠心耿耿,不会做出苛待墨锐,又威胁墨锐不准告状的事吧?

    “锐锐,能告诉奶奶,你为什么哭么?”贺兰君嗓音疲惫,但眼中流露出的满是关切。

    墨锐小脑瓜埋在她怀中,小手掩住嘴巴打个呵欠,揉揉哭红的眼睛,撒娇说:“我就是想你们了。”

    “锐锐,你不说实话,那我只有去问张管家了,如果他也不说,我就辞退他!咱们家的帮佣不能参与主家的事,这是基本约定。”贺兰君温柔和蔼的神色突然变得严厉。

    墨锐小脸发白,连连摆手:“奶奶,跟张爷爷没有关系,您别辞退他!是我做错了事,呜呜呜,我不敢告诉爷爷和奶奶,爸爸很生气,妈妈被警察带走了,呜呜呜,我喜欢爷爷奶奶,喜欢爸爸妈妈,你们别送我走……”

    墨锐边说,边抹眼泪,哭得伤心欲绝,两只泪汪汪的小眼睛满是乞求。

    墨卫东和贺兰君越听越震惊,墨卫东也正视起来,忙问:“锐锐,你做了什么错事,妈妈为什么被警察带走了?”

    墨锐小肩膀轻轻颤抖,抽抽搭搭地回答:“今天,我和妈妈去见妈妈的客户,那个男的摸妈妈的手。

    妈妈不敢骂坏人叔叔,我气极了,就朝坏人叔叔泼了一杯咖啡,接着坏人叔叔的女朋友来了,警察叔叔带走了妈妈……

    妈妈说,那个坏叔叔不是故意摸她手,我做错了,给妈妈惹了麻烦,呜呜呜,妈妈在警局会不会害怕……”

    墨锐越说越伤心,最后嚎啕大哭。

    贺兰君的脸都绿了,后悔刚才怎么没给莫晚晚一巴掌!

    她就知道这个儿媳妇性子有些轻浮,居然敢带着墨锐,跟其他男人搞暧昧!还要不要脸?

    墨卫东松口气,轻拍墨锐的后背,安慰道:“好了,没事了,你妈妈已经出来了,警察叔叔不会找她麻烦。”

    “是么?妈妈在哪里?”墨锐小眼睛上挂着泪珠儿,急忙朝外看。

    “她和你爸爸今晚有事,不回来,刚才还去机场接我们,我亲眼看见的,你妈妈好好的,一点事儿没有。明天你就能见到他们了。咱们去睡觉吧。”

    墨卫东抱起墨锐,转头看见贺兰君在发呆,两只手攥得紧紧的。

    “兰兰,你发什么呆?”他空出一只手在贺兰君面前晃了晃。

    贺兰君一怔,醒过神,手扶额头:“可能路上有些累,今天老是走神。”

    “那你早些休息。”

    墨卫东送墨锐回房,又在隔壁房间洗了澡,见贺兰君还在洗,就给墨岩廷打电话询问泼咖啡事件。

第250章 披着羊皮的小野狼() 
他和贺兰君以为墨锐只不过犯了个小错,顶多给那位“坏人叔叔”赔些钱,衣服送干洗就了结了,没想到,墨锐居然用滚烫的咖啡泼人家眼睛,还把人家眼睛伤到差点失明!

    身心疲惫的墨卫东瞌睡虫瞬间不翼而飞,气得浑身直哆嗦。

    “锐锐一向乖巧,不会无缘无故朝人泼咖啡,你确定梁尔群对晚晚没有非分之想?”墨卫东克制着怒火问。

    他心底还有一丝希冀,错是在梁尔群身上,而非墨锐故意伤人。

    墨岩廷见事情瞒不住了,索性找个僻静地方,仔细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墨卫东。

    墨卫东身体一晃,手碰到桌上的甜白瓷薄胎花瓶,价值上十万的花瓶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贺兰君才出浴室,看到这一幕,眼皮子直跳。

    “老墨!那是岩青专门送给我的,世上只有这一只了!”

    她心塞得不行,这一天没一件顺心的事,望着那片碎瓷,心肝肉那个疼!

    当她看清墨卫东的神色时,心跳漏跳一拍:“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

    墨岩廷听到动静,也问:“爸,您没事吧?锐锐的事,我还在查,他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很可能对锐锐说了对晚晚不利的话,这事交给我,您别担心。”

    “嗯,你仔细点。”墨卫东脸色变幻不停,挂了电话。

    他想到自从第一面见墨锐起,墨家发生的事。

    一桩桩,一件件,两度让这个家差点散了。

    第一次是贺兰君闹离婚,第二次是莫晚晚闹离婚。

    直到现在,从爆炸事件在上流社会传开后,依然有人背地里闲言碎语,恶意揣测是莫晚晚谋害墨锐。莫晚晚顶着的压力非常大,能以平常心对待墨锐,很不容易。

    他因为这件事,觉得特别对不起莫晚晚,对不住莫家,经常在老妻面前维护莫晚晚。

    而刚才墨岩廷的猜测,让墨锐进墨家以来发生的所有的诡异事件,都有了解释。

    ——墨锐,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他很聪明,聪明到把整个墨家耍得团团转,连自诩会看人的他都瞒过去了。

    这就像,一只小白羊混在羊群里,突然有一天,他脱下羊皮,露出小野狼的真面目,告诉其他的羊,以前差点把他们吃掉的狼就是他!

    细思恐极,冲击太大。

    若非今天这件事墨锐做得太明显,他一辈子都不会怀疑墨锐。

    可若说是墨锐做的,看他前面几件事做得滴水不漏,连墨岩廷都抓不住他的把柄,今天他为什么会露出破绽?

    还是,他准备好了阴谋,没有伪装的必要了?

    “老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手怎么抖成这样了?你别吓我啊!”贺兰君等了半天,没等到墨卫东的回答,反而看见墨卫东的手抖若筛糠。

    墨卫东这才知道自己想入神了,握了握手,神色放松下来,但表情依旧严肃,沉声说道:“兰兰,刚才我问过岩廷,事情不像锐锐说的那么简单。你知不知道,锐锐把晚晚的那个客户,眼睛差点泼瞎了!要不是晚晚叫了保镖,应对及时,后果难以想象!”

    “什么!”贺兰君吃了一惊,眼皮子又是一跳,看看墨卫东阴沉的脸色,急忙为墨锐求情,“老公啊,锐锐小孩子不懂事,下手没轻重,他只是太着急维护晚晚……”

    “哼!”墨卫东冷笑,“岩廷告诉我,那位梁先生与晚晚同时拿一只铅笔,不小心碰到手,连握手都算不上,锐锐就用刚冲的热咖啡泼人家眼睛!你见过这么狠的小孩子么?”

    “老墨,你是什么意思?”贺兰君的脸也沉了下去,墨锐是她的命根子,谁怀疑墨锐,那就是踩了她的尾巴,“岩廷是个妻管严,晚晚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我看啊,是晚晚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被锐锐抓住把柄,晚晚就把责任推到锐锐身上。

    岩廷不待见锐锐,怀疑锐锐,你怎么也怀疑锐锐?他是你亲孙子!”

    墨卫东匪夷所思,瞪大眼:“晚晚是你儿媳妇,你居然怀疑晚晚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相比来历不明的孙子,墨卫东当然更相信自己的儿子墨岩廷。

    “儿媳妇哪有孙子亲!老墨,你连亲疏都分不清了么?”贺兰君理所当然地说道,“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晚晚跟她表哥步小涛,搂搂抱抱。

    当着岩廷的面,就敢这么轻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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