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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问保镖:“锐锐呢?”
“锐锐小少爷去了大小姐的病房。”保镖回答道。
“你们怎么能让他进去?万一伤到他,你们付得起责任?”贺兰君严厉地训斥,快步上楼。
保镖跟在她身后,急忙解释:“锐锐小少爷说您与医生有重要的事谈,他想去探望姑姑。我们有人跟着他,不会出事。”
贺兰君冷哼一声,没出事最好,如果出了事,她一定会让儿子和老公辞掉这些自作主张的保镖!
因为担心周倩蓉发疯伤到墨锐,她没来得及敲门就推门而入,结果就看到周倩蓉抱着墨锐大哭。
周倩蓉抓得很紧,墨锐可怜得像个小老鼠,满脸惊慌,看到贺兰君进来,他眼眸一亮,喊道:“奶奶,我找到姑姑了!”
他不舒服地扒周倩蓉的手臂,周倩蓉勒得他快喘不过气了。
贺兰君松口气,又吊起心,小心翼翼松开周倩蓉的手臂,拉出墨锐。
周倩蓉失心疯的时候,一般会有无意识的攻击性,通常伴随歇斯底里的尖叫,这次只是勒到了墨锐,却没有尖叫。贺兰君有些迷惑,是什么改变了周倩蓉?
正当她不解时,周倩蓉抬头,泪水涟涟哭道:“妈,我和岩青有孩子的……”
贺兰君的心脏瞬间,砰砰砰,砰砰砰,跳得特别快,竖起耳朵,两只眼睛放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周倩蓉。
墨锐也惊讶,看了看周倩蓉的肚子,小手抚上去摸了摸:“姑姑怀孕了?”
周倩蓉一怔,目光低下去,从墨锐脸上一直滑到自己的肚子上,手也无意识地按在了肚子上,正好覆住墨锐的小手。
她平静下来,眼泪依旧哗哗掉,呆呆地摇头:“我没有怀孕,但是这里应该是有个孩子的,是岩青……呜呜呜,妈咪,是岩青,他偷偷把维生素换成避孕药,骗我说我缺维生素,每天哄我吃……”
周倩蓉说不下去了,捂嘴大哭,伤心欲绝。
第259章 最后一个愿望()
贺兰君擂鼓一般的心跳,瞬间坠入冰窟。
脸上凉凉的,她伸手一摸,才发现是自己的眼泪。
“倩蓉,岩青对不起你,如果他不能获得你的原谅,他这辈子休想再踏进墨家大门一步!”
贺兰君咬牙切齿地说完,与周倩蓉抱头痛哭。
周倩蓉虽然没说清楚,她作为过来人,却猜到了很多。
天天吃避孕药啊,说明她那个混蛋儿子每天都有跟周倩蓉干好事!就这样,还硬是抛弃她,这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
周倩蓉一定是走投无路,才会把生孩子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对怀孕有了执念,要不然,也不会抱着墨锐哭了。
墨锐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站在旁边。
周倩蓉哭着说:“妈咪,谢谢你,这个世上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我再也不相信任何男人了!”
贺兰君心酸,抱得更紧,哽咽说:“倩蓉,你要好起来,我这辈子最后一个愿望,就是你能获得幸福。”
至于墨岩青,她已经不想管他的死活了。
就当她没生过这个混蛋!
墨锐小声嘀咕:“我也是男人,哼哼,我以后不会让我的女人伤心。”
哭得一塌糊涂的周倩蓉和贺兰君破泣为笑,贺兰君擦擦眼泪,点着他额头骂道:“谁教你的话,什么你的女人?你懂什么!”
“电视里这么说的啊,男人要保护自己的女人,让女人伤心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墨锐理所当然地说道,还拍拍小胸脯,像在做保证一样,义正言辞,“奶奶,妈妈,和姑姑,都是我的女人!”
“噗——”周倩蓉笑喷了,不由自主忘了伤心,问道,“妈,这个小朋友就是锐锐么?”
“嗯,是你大哥和你大嫂领养的孩子。他一直想见你,看你的照片说你好漂亮,不住嘴夸你。”贺兰君擦掉眼泪,温柔的目光落在周倩蓉的脸上,忍不住叹气,“你看你的脸色,多憔悴,哪还有照片里那么美。
锐锐都要看你笑话了,倩蓉,早些好起来吧,家里人都在等你恢复健康。”
“嗯,妈,我会的。锐锐跟我有缘,妈,你常带他过来,我心情好,病就好得快。”周倩蓉若有所思地点头,脸上露出疲惫。
贺兰君和墨锐陪周倩蓉吃了午饭,才离开。
出了医院,贺兰君千交代,万交代,让墨锐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周倩蓉生病的事。
墨锐眨巴眼,问了十万个为什么,才老老实实答应。
……
莫晚晚和墨岩廷从医院出来,又去探望梁尔群,梁尔群的恢复状态比较理想。
梁父甚至庆幸泼咖啡的人是墨岩廷的儿子,而不是小门小户的小孩,不然的话,没有及时医治,他儿子这辈子就毁了。
再一个,如果墨家像别的嚣张跋扈的黑心有钱人一样,颠倒黑白,梁家哪怕打赢了官司,也来不及医治梁尔群的眼睛和脸,那才是一辈子的痛苦。
“医生说,过段时间就能出院。”白小雅激烈的心情平静下来,不再点着墨岩廷的鼻子骂。
夫妻俩跟梁家人告辞,吃了午饭,又去马场看他们的翠龙和绿耳。
马场的工作人员非常尽责,翠龙养得皮毛油光水亮,绿耳也强壮多了。
据说,绿耳将会在两周后,迎来她人生中的第一场正式比赛——按照驯马师的说法,绿耳以前参加的那些比赛都是非正式的。
参加比赛的运动员当然不是绿耳的主人——莫晚晚,而是专业的运动员。
莫晚晚:“……”要不要这么拍“马”屁?非正式的比赛,绿耳都歇菜了,正式比赛,绿耳上去不是丢人现眼么?
不过,看驯马师野心勃勃,自信满满,她也不好打击人家。
驯马师还申请翠龙参加比赛,墨岩廷并没有同意,笑着说:“翠龙是我的马,除了我和我太太,任何人不可以骑。”
翠龙傲娇地打个响鼻,似在应和墨岩廷的话。
驯马师困惑,绿耳还是墨岩廷太太的马呢,那绿耳怎么可以参加比赛?
墨岩廷递给莫晚晚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暧昧的目光扫过翠龙的马背。
莫晚晚愣了一下,恍然秒懂,经不住打个寒颤,浑身起鸡皮疙瘩。
太恶质了有木有!
“晚晚,你要去看比赛么?”驯马师离开后,墨岩廷把莫晚晚抱到翠龙背上坐,他也跃上马背,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莫晚晚耳朵痒痒的,耳根发红,咳了一声,矜持地回答:“如果有空,我就去。”
“那我们约定好了。你那天有空,我们一起去。”
略显冰凉,又带着灼热气息的唇,吻上她细滑的后颈。
莫晚晚浑身僵硬,也许是阳光太温暖,僵硬的身体一点一点软下来……
周一回到公司上班,同事们并没有什么异样,原来ceo透露口风说莫晚晚遇到一个难缠的客户,大家不仅没觉得不对,反而同情她。
实际上,是客户遇到了难缠的员工家属……莫晚晚偷偷吐槽。
她把梁尔群的病情汇报给ceo,ceo说她做得好,中午亲自买了花篮和水果篮慰问梁尔群。
梁家得到了应有的赔偿和道歉,梁尔群也是个忍辱负重的人物,想着自己的前途,以后的生计,忍着钻心疼痛,没打算跟墨岩廷闹翻。
因此,梁家人一致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他们根本没想过继续找莫晚晚的茬儿,也没想过闹到莫晚晚的公司去。
白小雅还有些后悔打了那个投诉电话,一直忐忑,如今见莫晚晚的老板来了,反而松口气。
只要莫晚晚的老板不开除莫晚晚,那么,莫晚晚就不会跟墨岩廷吹枕头风,毁了她未婚夫的前途。
整个病房的人,除了ceo,没有人知道画沅真正的顶级boss是墨岩廷。
墨岩廷暗中高价收购画沅的股份,掌握控股权,仅仅是为了给老婆打造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
当初夏三军会离职,当然也是他授意。
……
两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莫晚晚每天过得小心翼翼,尽量减少外出的时间,只有墨岩廷陪着,她才能完全放松,心里有安全感。
而墨锐上学后,变回了乖乖小学生,没有任何异动。
第260章 曾是他的未婚妻()
绿耳参加比赛的前一天,是梁尔群出院的日子,墨卫东带领全家人接他出院,还要摆一桌酒席,被梁家人拒绝了。
墨卫东穿着便装,普通得像个邻家老爷爷,他又让墨锐道歉。
墨锐看见梁尔群时,仍有些害怕,缩在贺兰君怀里,弱弱地乞求原谅。
这一次,梁尔群的气愤消失一大半,淡淡地看着他:“墨锐,你奶奶的手受伤流血,你心疼么?”
墨锐乌溜溜的小眼睛瞄向贺兰君的手掌,她手掌心仍贴着创可贴,正是周倩蓉回国当天弄出来的。
因为不小心沾了水,伤口到现在才长好,留了几个难看的伤疤。
他点点小脑袋:“心疼。奶奶手疼,我也疼。”
梁尔群也点点头,幽幽地说:“我被你烫到眼睛时,我以为自己会疼死。
后来手术时,打了麻药,我的意识却是清醒的,我知道他们把我眼皮和脸上烫烂的腐肉割下来。
我整张脸都在流血,血从脸上和眼窝里流到头皮上,流到脖子里,又黏又烫。
你不知道那种恐惧吧?那会儿,我以为我的血会流光,我以为我会被自己吓死。”
梁尔群有一把好嗓子,声线迷离惑人。曾经做过声优。
他压低了声音,表情平静,声音却格外生动,像是在讲述鬼故事。
不仅是墨家人,连梁家人都打了个哆嗦。
梁母捂住嘴,小声啜泣。
白小雅抱住梁尔群的手臂,浑身寒颤。
莫晚晚汗毛倒竖,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墨岩廷搂住她,搓她的胳膊。
墨卫东沉了脸,贺兰君的眼风刮了一眼莫晚晚,死死抓紧墨锐的手。
墨锐抖了半天,终于哭出声,打着嗝儿说:“对不起,梁叔叔,呜呜呜,我知道错了……”
贺兰君抱住墨锐,把他的小脑袋揉进自己怀里,惭愧地开口:“梁先生,让你受苦了。锐锐有错,也是我们做长辈的没教好,没管好。”
莫晚晚作为墨锐的“长辈”,还是当初在场的“长辈”,不得不跟着说:“梁先生,是我没看好小孩。”
这回梁尔群没再说什么,仔细看了眼墨锐,就不再吭声了。
墨卫东叹口气,和梁家父母赔不是,聊聊梁尔群的将来,墨岩廷再次做了很多保证。
莫晚晚想到婆婆意有所指的话,身上一阵一阵发冷,悄悄出了病房。
她在楼下院子里转了圈,墨岩廷打电话找她,刚走到楼上,有一位身穿狱警制服的人拦住她。
“请问你是莫晚晚小姐么?朱艺萍请你去她的病房。”
“朱艺萍?”莫晚晚惊讶。
进了戒备森严的病房,莫晚晚还有些回不过神。
那名狱警说,朱艺萍在监狱里跟人打架,有一名女囚犯抄起吃饭装菜用的铁盆,打破了她的脑袋。
所以,朱艺萍住院了。
“我在窗口看到是你,没想到真是你。”朱艺萍脑袋包成粽子,看见莫晚晚时,居然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莫晚晚客气地问:“我是来探望……朋友的。”
“你一个人?”朱艺萍问。
“还有我老公。”莫晚晚这么答。
朱艺萍眼中的嫉妒没有刻意掩饰,咬重她的名字,一字一顿:“你真是好命,莫晚晚。”
莫晚晚对朱艺萍没有好印象,朱艺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她抿紧唇角,问:“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走了,我老公在叫我。”
“莫晚晚,你很会气人,明知道我嫉妒你嫁给了墨岩廷,你还是句句提他!你以为墨岩廷真的很爱你么?你个傻瓜!”朱艺萍忽然嘲弄地笑了。
莫晚晚颦起眉,有些无力:“你说的,我不会信。”
她只信自己和墨岩廷。
“找你,是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件是,我让我妈咪把莫言霆那个贱人告上了法庭,诈骗罪。我住院之前,他已经落网。看你傻兮兮的样子,你应该不知道,你老公还出庭帮我作证呢。”
莫晚晚一阵无语,她只是惊讶而已,朱艺萍自己才是个傻帽吧。
有那么疼爱她的父母,长相漂亮,家世又那么好,偏要使下作手段,结果一手好牌给她打成了烂牌。
“恭喜你。第二件呢?”她有些不耐烦地问。
轮到朱艺萍惊讶了:“你老公为我作证,你居然不吃醋?莫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