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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倩蓉笑逐颜开,抱紧贺兰君,满足地含泪笑着说:“妈妈,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
周末两天,贺兰君陪着周倩蓉四处游玩,到了周一,她才不慌不忙打电话给墨岩廷,说周倩蓉不去上班了。
墨岩廷无所谓,挂了手机,气定神闲道:“倩蓉自己跟妈说好了,她不来上班了。中午我去你那边吃饭吧。”
免得老婆风里来,雪里去,冻坏了,心疼的人还是他。
莫晚晚笑着点头,忽然,笑容凝固在唇边。
周倩蓉是怎么说服贺兰君的?
她因为墨锐的挑拨,与婆婆的关系本来就站在悬崖边上,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可以互相交流“御夫术”的亲密,可以说是如履薄冰,她更是轻易不敢碰破那层碎冰,避免与贺兰君的正面冲突。
否则的话,那天周倩蓉哭闹,当着她这个做妻子的面说爱慕她老公,还乞求她让出墨岩廷,她早把事实告诉周倩蓉了,而非顾忌贺兰君,隐忍周倩蓉的过分。
莫晚晚心里不安起来。
而到了周三,贺兰君再次打电话来,告诉墨岩廷周倩蓉会继续上班,她在电话里哽咽:“……倩蓉说头疼,拿头撞钢琴,要不是我跟你爸拦得快,她就头破血流了。”
“妈,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她的。”墨岩廷温声安慰,眼神却清冷,微微眯起。
“嗯,你办事我没有不放心的。你把电话给晚晚,我跟晚晚也交代一下。”贺兰君抹掉眼泪,想了想,添上一句,“女人间好说话。”
墨岩廷把电话递给莫晚晚:“倩蓉要回公司上班,妈跟你说两句。”
莫晚晚惊讶,接了电话,急忙问:“妈?”
“晚晚,”贺兰君闭了闭眼,声音略显冷淡,“倩蓉的记忆里,她才失去未婚夫,你和岩廷在她面前能不能保持距离?她不能受刺激,算我这个当妈的,求你了。”
轰隆,一个晴天霹雳兜头砸下来。
莫晚晚蓦地脑袋眩晕,整个人如置身冰洞,从头发丝儿凉到脚趾甲。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妈,您……”
您让我情何以堪啊!
她说不出口,话到嘴边变成了一声轻轻的“好”。
两边同时沉默,贺兰君深吸一口气,心脏如吊在十字架上凌迟。
她听出了莫晚晚的难堪和难过,她也难堪和难过。
语言暴力是一把双刃剑,伤别人心的同时,也在伤自己的心,良心。
“如果您没别的事,那我挂了,您也早点休息吧。”莫晚晚心里堵得难受,匆匆挂了电话。
贺兰君听着耳边的嘟嘟声,一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惶惶不安,好像自己真的做错了。
可明明是莫晚晚没礼貌,挂她这个婆婆的电话,她心虚什么呢?
“妈,你在和谁通话呢,怎么不说话啊?”
周倩蓉端了一杯玫瑰花茶过来,满脸疑问。
贺兰君急忙挂上电话,勉强打起笑脸:“我在琢磨事情呢,一时走神。我和你大哥说好了,明天你还去他公司上班。”
公司里人多,事多,那么女儿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想到这里,她惶惶不安的心安定下来,手抚上周倩蓉瓷娃娃似的脸蛋,满心的欣慰。
墨家欠周倩蓉太多,墨岩廷更是欠周倩蓉一条命,就当莫晚晚替墨岩廷还点利息吧。
“妈,让你和爸爸担心我了,对不起。”周倩蓉的手覆上她的手,眼中充满惭愧。
“只要你好好的,我和你爸就满足了。”
……
莫晚晚怕眼里的泪水掉出来,去梳妆台前坐下,拿出护肤霜擦脸。
她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委屈,可满心的怒气和委屈如岩浆一般,轰隆隆,占满她整个脑子,爆炸开来,令她久久无法平静。
她是决定在周倩蓉面前与墨岩廷收敛一些,可婆婆有什么资格要求她这么做?
一家人,用上“求”字,这根本不是求她,而是逼她!
“老婆,生气啦?”墨岩廷端着牛奶进来,就看见莫晚晚在那儿使劲蹂躏她自己的脸,白生生的脸蛋搓得红红的,快磨出血来了。
他从后来搂住她的腰,牛奶放在她面前。
莫晚晚一闭眼,一口气喝完一大杯牛奶。
墨岩廷了然,调笑道:“老婆,我发誓,我一眼都不会多看她。”
莫晚晚敛藏起委屈,璀璨的明眸中只剩下怒气,发泄般的回头,挖了一大坨护肤霜抹在他脸上,换成揉搓他的脸。
那是女人用的东西!
墨岩廷浑身起鸡皮疙瘩,硬生生忍住了,随便老婆发泄,眼底戏谑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第295章 靠脸吃饭的boss()
老婆生气吃醋的样子,嗯,憨态可掬。
莫晚晚气结,好歹心情完全平复了,开口问:“倩蓉怎么又回来上班了?”
墨岩廷慢条斯理抽了一张纸巾,一点点擦掉脸上的护肤霜,漫声说:“倩蓉弹了一曲比较忧郁的钢琴曲,太过入迷,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记忆,接着她抱头说头疼,还要用头撞钢琴,幸亏妈和爸拦住了。”
莫晚晚目瞪口呆:“这么严重?”
周倩蓉当她那脑袋是铁打的么?撞一回又一回。
她拍拍胸口,暗示自己不能这么刻薄,周倩蓉那么可怜了都。
“所以为防她胡思乱想,妈叫她回公司继续上班。”墨岩廷淡淡道,眸底闪过晦暗不明的流光。
莫晚晚表示深刻的同情,理解了婆婆的行为,但心底还是存了一点芥蒂,更加不喜欢周倩蓉。
没办法,她是凡夫俗子,控制不住自己迁怒,控制不住自己怀疑周倩蓉是不是在婆婆面前给她上眼药,导致婆婆说出那些戳人心肝肺的话。
如果周倩蓉的目的是夺走墨岩廷,那么,她寸步不让!
“老公,刚才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给你洗脸,好不好?”莫晚晚做小伏低,小心翼翼瞟他红红的脸。
墨岩廷拧她鼻子,佯装恶狠狠道:“你才知道自己错了?你知道我刚才身上起了多少鸡皮疙瘩么?”
“多少?你数过了?”莫晚晚鼻子吃疼,因为不能呼吸,说话瓮声瓮气的。
墨岩廷眼角染上一点笑意:“是浑身!你不止要给我洗脸,还要洗掉我身上所有的鸡皮疙瘩!”
莫晚晚:“……”鸡皮疙瘩可以洗掉么?
当然,之后墨boss手把手教会她“洗掉浑身的鸡皮疙瘩十八式”。
那难耐的折磨,弄得她浑身触电了似的,起了一个个小鸡皮疙瘩。
……
周倩蓉重回墨兰的第一天中午,贺兰君亲自来送饭。
母女俩在大厅里碰见。
“倩蓉,怎么下来了?”贺兰君顿时脸色不太好看。
“我好久没和孟晓、承业哥哥一起吃饭了,今天恰好遇见。妈,你怎么来了啊?”周倩蓉扬起甜美的笑容,挽上贺兰君的胳膊。
贺兰君笑道:“我来给你和你大哥送饭,既然碰见了,孟晓,承业,你们就一起来吃吧,份量足够。”
池承业推了推眼镜,矜持地说:“怎么好意思打扰?”
孟晓大咧咧的,娃娃脸绽开笑容,令人如沐春天的阳光:“墨妈妈,我肖想你的汤好久了,大名鼎鼎,美名远扬!”
他竖起大拇指。
池承业翻个白眼,人家董事长夫人说的是客套话好么?孟晓居然打蛇随棍上,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连带他也变成个不要脸的吃货了。
好丢人,有木有?
跟孟晓在一起,拉低平均智商,有木有?
贺兰君眉开眼笑:“那就快来吧,别跟我客气,人多啊,吃饭才香。”
说话间,一行人上了楼。
墨岩廷嫌人多吵闹,办公室小,大家又去了顶楼为董事长特备的豪华小餐厅,这个小餐厅偶尔会接待同是董事长级别的商界巨鳄。
“岩廷,晚晚呢?叫她也来,大家一起吃,多热闹啊。”所有人拿起筷子时,贺兰君才状似才发现少了个人似的。
周倩蓉筷子略顿,瞥向墨岩廷,神色不经意绷紧。
孟晓瞟了她一眼,轻撇嘴。
“哦,她临时有事,不过来了。”墨岩廷淡笑着回答。
贺兰君点头,脸上却是轻松放心的笑容:“可惜了,我特意给她炖了美容汤,倩蓉,你待会儿喝了吧,别浪费。”
“妈妈,你喝嘛,别看着我们吃。”周倩蓉嗓音软软地撒娇,把那份汤端到贺兰君面前。
贺兰君嘴角的笑纹加深,优雅地啜了一口汤。
晚上回去后,墨岩廷问道:“今天不说好一起吃饭的么,怎么不来?”
他亲昵地吻莫晚晚修长的细颈。
“哎,痒,别闹了!”莫晚晚躲着他的嘴巴,没回头,掩饰自己闪烁的目光,笑嘻嘻地说道,“有个要好的同事过生日,我们几个人帮她庆祝一下。”
“男的?女的?”墨岩廷手臂用力,低沉的声音如呢喃,高大的身体压下去。
莫晚晚被勒得腰疼,腰弯下去,呼吸有些急促,恼怒地低喊:“墨岩廷!”
“我就来……”
话音落,她整个人深深陷进被子里。
隔了几天,贺兰君再次到公司探班,墨岩廷本来约好和莫晚晚吃午饭的,就叫她一起来。
莫晚晚耍小性子:“我不去啦,这么冷,不想出门。你们吃吧,别等我,饭等凉了。”
“老婆,你不想见我么?”墨岩廷一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腻歪。
“咱们天天见,有什么想不想的。”莫晚晚嘴硬道,手指在桌子上画圈圈,她每时每刻都想的。
墨boss表示深深地忧郁了,结婚才一年半,老婆就对他的俊脸审美疲劳了。
于是,这天下班回家,墨岩廷半路上坐上另外一辆车子,说是去见朋友。
等晚上回去,莫晚晚就惊讶地发现他换了发型。
她揪住男人的领子,严刑拷问:“不是和朋友喝酒么?为什么发型都喝变了?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她十分怀疑,老公是不是见了个“同志”朋友,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吓得他连发型都换了。
要知道,这个男人要多龟毛有多龟毛,绝对不能忍受别人的亲近,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她例外。
周倩蓉碰了他的衣服,他就从里到外换衣服,现在他换了发型,是某个女人摸了他的头,还是……莫晚晚的脑洞情不自禁越开越大。
墨boss那个心塞,重点难道不是他变得更帅了么?
这个晚上,boss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
第三周,贺兰君随机选了一天又去墨兰送饭。
这次,她亲自给莫晚晚打电话,语气一贯的慈祥可亲:“晚晚啊,过来一起吃吧,你一个人吃饭多寂寞。”
莫晚晚好笑,温和地说:“有很多同事一起,哪能寂寞。妈,你们快吃吧,别等我了。”
“晚晚,是不是因为我上次说的话?”贺兰君再迟钝,也察觉到莫晚晚是故意不来的。
第296章 装失忆?()
莫晚晚不来,她非常满意,说明她的话莫晚晚有放在心上,并用行动去实践,多孝顺听话的孩子啊!
可她心里也隐隐不安,总觉得自己倚老卖老,仗势欺人了。
显得她像个恶婆婆似的,见不得儿子和儿媳妇感情好。
想到这里,她隐隐生出埋怨,认为莫晚晚的性格太倔强了,不就是一句话么?
——当然,如果莫晚晚真的来了,她一定会骂她不讲信用,不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不是个孝顺媳妇。
莫晚晚摸不准贺兰君的心思,淡淡勾起唇角:“您放心。”
暗示她会配合贺兰君。
反正以墨岩廷的性格,这辈子都不会跟周倩蓉有感情牵扯,至于周倩蓉怎么想,那是该贺兰君操心的,她管不着,也没资格去管。
所以嘛,来日方长,暂时与老公少见几面,老公又不会少块肉,等周倩蓉病情稳定,或者彻底死心,她就能与老公恢复以前的来往了。
而且,她想与婆婆的关系缓和下,不管墨锐那件事里,谁对谁错,作为晚辈,总要忍让一下长辈的小性子。
但她却不知道,有时候顺从也是一种罪过。
因为你顺从了,别人就没理由挑你的刺儿,反而显得别人心思不正。
果然,贺兰君听了莫晚晚的话,郁闷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嘴角蠕动,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更不放心了,更觉得莫晚晚是在跟她置气。
她却忘了,那天她自己都知道自己跟莫晚晚说的话很过分,莫晚晚没哭闹,没误会她把墨岩廷朝周倩蓉身上推,反而心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