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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看着朱无暇眼中流露出的抗拒之意,露出一副纨绔子弟的好色模样,色眯眯的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打量着。
朱无暇被看的一阵恶寒,眼中露出一抹厌恶之色,这个少主的德性跟宁丁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毫无可比之处。
看到这一幕,朱鹏程心里咯噔一声,他虽然很希望女儿能够恢复如初,过着普通女孩的生活,但丁宁明显是想要女儿的清白,虽然他是少主,但朱无暇是他唯一的女儿,他自然要全力维护。
当即沉声强硬的道“少主若是喜欢漂亮的美女,属下自然会为少主用心搜集,无暇姿容丑陋,难以入少主法眼,还望少主开恩。”
“大胆朱鹏程,你犯下大错,不但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你的女儿是女儿,难道别人家的女儿就不是女儿?我再喜欢美女,也无须你去搜集,若让我知道你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必不饶你。”
丁宁突然厉声呵斥道,让朱鹏程噤若寒蝉,畏惧的低下头去,连称属下不敢。
“朱鹏程,你搞清楚,本少主收你女儿为婢,是对你的惩罚,不是在跟你商量,让你也体会一下那些女儿被人糟蹋的家庭,他们心里是何等的痛苦。”
丁宁声色俱厉,大义凛然的模样,让朱鹏程嘴唇嗫喏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朱无暇眼见老父被训斥的面无人色,心中一阵酸楚,当即上前一步凄声决绝的道“爸,您别再说了,无暇相貌丑陋,少主愿意收无暇为婢,是无暇的福气,无暇愿意侍奉少主左右。”
“无暇……我,哎,都是爸作的孽啊。”
朱鹏程垂头丧气的闭上眼睛,两行老泪潸然而下,这些年乌鼠不知道毁了多少好人家的女孩清白,大概这就是报应吧。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跟我的无暇婢女好好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丁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把朱鹏程撵了出去,关上门之前还严厉的警告,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来打扰。
朱鹏程紧紧的攥起拳头,呆呆的站在门外,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全是无穷的屈辱,恨不得召集人马闯进去把丁宁碎尸万段。
可一想到这些年在他的领导下,乌鼠所作的孽,他就没有了任何勇气,少主使用这种方式为那些女儿被玷污的人家讨回公道啊。
无暇很明白这一点,所以才用她的清白来为他赎罪,但愿少主在占有了她后,不会把她弃如敝履吧,那么无暇也算是有了一个好归宿。
关上门,丁宁暗自摇了摇头,朱鹏程这个人虽然很重恩情,但这些年的奢靡生活已经让他丧失了一个男人该有的血性,如果换了是他,就算是死,也一定要保护自己女儿的安全。
看来,乌鼠还要另外找个负责人才好,这个人选嘛,丁宁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朱无暇,这不现成的嘛。
朱无暇看着丁宁那直勾勾的眼神,顿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心里慌乱如麻,紧咬着下唇扭过头去。
在丁宁淡然的吩咐她进屋里上床躺下时,朱无暇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乖乖的照做,只是眼睛却痛苦的闭上,两滴晶莹的泪珠洒落。
轻声的在心里呢喃道“宁丁,我已经不干净了,再也配不上你了,虽然我一直都配不上你,但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
“怎么哭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丁宁本就是恶作剧,实则是打算给她动手术,此刻见她真哭了,心里不由有些自责,看来玩笑开过了啊。
宁丁!难道是他来救自己了?
朱无暇蓦然睁大了眼睛,惊喜的看去,可入目之处依然是那张极其可恶的脸,眼中刚刚绽放的神采瞬间再次黯淡。
心里自嘲的想到,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宁丁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这样丑陋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如神兵天降来救自己,他和少主可是好朋友啊。
丑陋,对,丑陋,我怎么忘了,朱无暇脑中突然闪过一线灵光,暗骂自己太笨了,这少主再好色,但只要自己露出那张丑陋的脸,就是他吃了伟哥,也保证他硬不起来,自己的清白不就保住了吗?
当即毫不犹豫的撕掉脸上的口罩和墨镜,露出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目带嘲讽的看着丁宁,想要看看他见到自己这副丑陋模样后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只可惜,她失望了,在看到那张恐怖的脸后,丁宁却视若无睹,脸色也没有丝毫变化,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可恶样子。
朱无暇立刻就惊悚了,狠狠的爆了句粗口,卧槽,这少主的口味得有多重啊,在看到自己的脸后,竟然还能下得去手。
等等,他在干什么?他竟然在摸自己的脸,就像抚摸情人的肌肤似的,眼神中充满着狂热之色,就像是看到他最喜欢的玩具。
朱无暇的心在颤抖,若不是被丁宁在身上点了几下让她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她非得一脚把他踹飞,大骂他变态不可。
丁宁要是知道她竟然把自己当成变态,非得在厕所里哭晕过去不可,冤枉啊!老子只是看到毁容的脸,觉得很有挑战性罢了,哪里变态啦。
虽然不知道朱无暇在想什么,但她充满恐惧和怨恨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伸手点了一下,很温柔的说“睡吧,睡吧,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什么都会过去的。”
朱无暇只觉浑身一麻,一股浓重的倦意上涌,让她的眼皮跟坠了铅块似的一个劲儿的打架,很快就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在她被全身麻醉的最后一刻,用仅有的最后一丝清明悲愤莫名的想着,这家伙不但口味重,是个变态,还是个喜欢奸/尸的变态。
银光一闪,一柄手术刀出现在丁宁的手中,尽管他很不喜欢西医,但不得不说,在外科手术方面,比起中医,西医还是有着一定的优势的,比如说割掉腐肉,进行植皮的整容整形手术。
一场堪称旷古绝今的中西医结合的整容整形手术就在这间金碧辉煌的房间里开始了,历时四个小时二十九分钟,让守在门口的朱鹏程心都快碎了,无暇还是第一次,经得起少主这样的征伐吗?
。
0626 悲恸的朱无暇()
当朱无暇悠悠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一股浓郁的药香将她包裹,依然还在那张金色的床上。
她费力的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看着埋头在床边沉睡的父亲那一头已经白了一半的头发,心里一阵酸楚,爸已经老了啊。
大腿内侧传来的疼痛让她悲从心来,那个畜生,趁着自己昏迷,到底要了自己几次,为什么会那么疼?
“啊,无暇,你醒了啊,别哭,千万别哭,少主说了,你的伤口不能碰水。”
朱鹏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女儿醒了,顿时激动的说道,还伸出手抽取床头柜上的纸巾为她擦拭着眼泪:“疼了吧,少主说忍一忍就好了,明天就没事了。”
谁知道他不说还好,一说朱无暇更伤心了,浑蛋,畜生,被破身的又不是你,说的简单,忍一忍就好了,怎么忍,真的很疼啊。
还有,老爸好奇怪啊,哪有女儿被男人上了,他还跟伺候病人似的彻夜守在一旁,难道……
朱无暇想起丁宁是个大变态,顿时惊慌失措,难道他趁着自己沉睡,在自己身上还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虽然她因为毁容而性格孤僻,但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身体早就发育成熟,一些教育小电影她也是红着脸偷偷找来看过的,自然知道一个女人可以被侵犯的地方不止一个。
脸色剧变下仔细的感应了一番,顿时悲从心来,屁股貌似也很疼,那个死变态,不会连人家的菊花都没放过吧。
“好了,好了,你现在要多休息,不要想太多,再睡一会儿,等天亮了才能吃一些流食。”
朱鹏程见女儿脸色煞白,面无人色,眼眶里还积蓄着晶莹的泪花,还以为她是疼哭的,连忙劝慰道。
朱无暇伤心欲绝,万念俱灰的躺了下来,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脑海里却怎么都忍不住浮现一些邪恶的画面。
也不知道嘴巴被侵犯没有,但那个恶魔连人家的屁屁都没放过,嘴巴肯定也不会错过的,朱无暇越想越可怕,越想越恶心,忍不住干呕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
朱鹏程吓了一跳,丁宁走时,可没说会有呕吐现象啊,这让他担心不已。
“爸,我没事!”
朱无暇见老爸紧张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心里却乱七八糟的想着,那家伙不知道做没做安全措施?人家会不会怀孕啊?
渐渐的,朱无暇闭上了眼睛,似乎再次陷入了沉睡。
朱鹏程叹了口气,眼中全是慈爱之色,蹑手蹑脚的站起身来,走到外面的会客厅中。
一个徐娘半老但却风韵犹存的女人迎了上来柔声道:“鹏程,无暇她还好吗?我给她熬了芦荟猪手汤。”
“应该没事,少……小神医的医术绝对可靠,等无暇的脸好了,我就再也不用为她发愁了。”
朱鹏程欣慰的抱了抱满脸担忧的女人,“玫瑰,辛苦你了,这么晚了还要让你过来。”
玫瑰摇头伤感的说道:“说这些干什么,熬点汤算什么,不管无暇怎么看我,我都会把她当做亲生女儿看待的,再说,无暇她说的对,当年秀梅要不是去我家里当保姆,也不会碰到丧彪那个人渣,她也不会……”
“好了,过去的事情咱们不提了,玫瑰,等无暇的脸好了,我打算跟她好好谈谈,我想娶你过门。”
朱鹏程扶着玫瑰的双肩,胖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真诚和坚决。
“我……我……不要,无暇她会接受不了的,咱们也就是缺一张证而已,都这么大年纪了,别折腾了。”
玫瑰惊喜的语无伦次,可随即就陷入无穷的纠结,最终理智的摇了摇头拒绝。
“不,那对你不公平,我一定要娶你,给你一个名分,让你玫瑰成为我朱鹏程合法的妻子,至于无暇,我会和她好好谈谈的,当年的事情根本怪不得你,无暇只是因为脸被毁容,所以才愤世嫉俗,思想偏激,连带着恨上了你,她其实心里都明白的,那对你不公平,这些年你对她的好,我想她也明白的,看到你时虽然还是不理你,但也没有再像小时候那样恶言相向了,等她的脸恢复了,我会找个时机跟她好好谈谈,相信她会打心眼里接受你的,你就别管了,就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吧。”
朱鹏程温言软语的说道,自从妻子过世后,这二十多年来,他始终没有再娶。
一个大老爷们带个性子自卑偏激的毁容孩子过日子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所以玫瑰平时就经常来照顾他们爷两。
可朱无暇总会对她恶言相向,把母亲的死全归咎在玫瑰的身上,把她骂哭了很多次,但她总会很快擦干净眼泪,在朱鹏程出去忙碌时任劳任怨的照顾小无暇。
朱无暇骂她不要脸,骂她是害人精,骂她是灾星……她虽然心里苦,但却从来不表现出来,用唾面自干也不为过。
这样一来二去的,朱鹏程也和她彼此相爱就好上了,她也用对无暇无微不至的关怀来弥补她缺失的母爱。
为了不触动朱无暇敏感的神经,玫瑰已经打掉了两个孩子了,要说朱无暇不感动那是假的,虽然从来不跟她说话,但实际上已经默认了她后妈的地位,只是女孩子面皮薄,又有些自卑和偏激,所以始终拉不下来脸来跟她承认错误,但却不再拒绝她的关爱。
无言的交流和默契,这已经成为她们独特的相处模式,朱鹏程的表态也算是给玫瑰一个交代。
但她早就已经不在意那一纸书面上的证明了,她在有生之年,唯一想听到的就是无暇能够喊她一声妈,她就再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不嫁给你还能嫁给别人啊。”
玫瑰妩媚的白了朱鹏程一眼,那羞涩娇羞的模样让朱鹏程一阵情难自抑,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亲上了她的樱唇。
不得不说,这个曾经的黑帮老大夫人,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依然美艳如花,如四十出头的美妇似的,有着独属于她的妩媚风情。
即便朱鹏程早已经今非昔比,但这么多年来却对她始终痴心不改,从来没有出去沾花惹草过,从这方面来说,朱鹏程其实是个好丈夫,也是个好爸爸。
“别,别在这里,让无暇听到不好。”。。
玫瑰脸色羞红的推开朱鹏程,阻止他的咸猪手作怪。
“没事的,这里的隔音好的很,无暇听不到的。”
朱鹏程却嘿嘿一笑,拦腰抱起玫瑰,在她低声的惊呼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