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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逗诺诺了,我还是赶紧帮你把芯片取出来吧,也去了一个大威胁。”
丁宁见再逗下去萧诺就要发飙了,连忙一本正经的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转移注意力。
果然,萧诺立刻紧张了起来,担心的问道“丁宁,有把握吗?”
“本来是有九成把握的,可是他这特殊的体质,让我只有八成把握了。”
丁宁苦笑着说道,取出芯片对他来说不是难事,无非是保持开颅后的温度不变,有着人鱼吐出的恒温水泡,这根本不算事。
可要命的是萧楚南没有经脉,那就无法进行截脉麻醉,就为这次手术凭添了未知的变数。
萧诺一听愈发紧张了,坐立不安的说道“只有八成把握?那可怎么办?要不要再想想其他办法。”
“好了,别担心,相信我好吗?毕竟人体是一个极为精密的仪器,在手术过程中出现任何未知的变数都是有可能的,你要知道,无论是任何医生,在手术前都不可能说自己有着十成十的把握,八成,已经是一个很高的概率了,对我来说,其实就几乎相当于十成的把握,只是习惯让我们不喜欢把话说的太满而已。”
丁宁也是醉了,这妮子还真是关心则乱啊,八成的概念还嫌低,你就是到医院割个阑尾,手术医生也绝不会跟你拍着胸脯打保票说保证会手术顺利的。
“我不是怀疑你的医术,而是若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我担心……”
萧诺紧咬着嘴唇,紧张兮兮的握紧拳头,满脸担忧的看着丁宁。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丁宁很自信的安慰道,知道她是在担心万一手术失败连他都要被芯片爆炸炸死,虽然他自信不会出现那样的局面,即便出现那样的局面,他也有办法全身而退,但萧诺的关心还是让他心中泛出暖意。
“要不等等再说吧!”
看着妹妹担忧的样子,萧楚南也有些犹豫,虽然他也希望能够早点取出芯片,但他真的不希望连累丁宁。
“你们还有完没完?就不能有点信心?我还没娶诺诺呢,怎么可能会自寻死路!”
丁宁脸一板,很无耻的又表白了一次,让萧诺心里甜甜的,把紧张的气氛化解于无形。
唯恐萧诺在这里动摇军心,丁宁很不客气的指了指门外“诺诺,出去等着!”
“噢,你……你一定要小心,要是万一……万一……呸呸呸,大吉大利,没有万一,反正,你知道的,要是……我会下去陪你……你们的!”
萧诺的想要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殉情的决心,可却觉得不吉利连忙轻啐了两口,但最终还是语气坚定吞吞吐吐的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说完就忍着眼泪跑了出去。
丁宁哭笑不得,连连摇头道“这妮子怎么对我这么没有信心?要是真的砰的一声炸了,她就是想不下去陪也不行啊,这个酒店的人基本上都要跟着陪葬。”
“妹夫,那来吧,有那么多人陪葬我也值了。”
萧楚南满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说道。
“在手术之前,能麻烦你想办法把自己弄晕过去吗?”
丁宁一边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摸出手术工具,一边无奈的问道。
“古有关公刮骨疗毒,不就是开个颅吗?我忍得住!”
萧楚南牛逼哄哄的一脸悲壮的道,让丁宁脸一黑,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尼玛,开颅和刮骨疗毒能一样吗?
见丁宁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萧楚南也知道自己这牛逼吹大了,讪讪的干笑两声“我打晕别人很有经验,可是让我自己晕过去,我实在做不到。”
丁宁郁闷的拍了拍脑门,从口袋里不断的掏出药材,满脸肉疼的嘟囔道“看来只能用药物麻醉了,还得先配药,真是太浪费了。”
萧楚南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也太抠门了,不就是点药材吗,至于跟割了他肉似的嘛。
他哪里知道,丁宁拿出来的药材是炼制地级丹药的材料,他之所以肉疼,只是觉得用这么珍贵的药材来配置麻醉剂实在是大材小用,太暴殄天物了。
萧诺在房间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的来回踱着步,焦急的等待着,脑海中总是不经意的会浮现出一些可怕的后果。
从来不信佛的她双掌合什,嘴里不断的念叨着“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求求你一定要保佑手术顺利啊……”
……
夜色深沉,皎洁的月光被不知何时飘来的乌云遮蔽,整个天空漆黑如墨,大地陷入一片昏暗。
“哗……哗……哗……”
海浪一波接着一波的拍击着海岸,声音越来越大,浪头也越来越高,不知不觉起风了。
随着风越来越大,浪花越来越急,乌云也越来越浓郁,很快就遮蔽了整个天空,连空气都似乎有些不安的涌动起来。
“滋啦……”
一道骇人的闪电在天际闪现,照亮了整个天地,可很快消失无踪。
就在那闪电照亮天地的一瞬间,一道人影被海浪温柔的冲上沙滩,趴伏在地上生死不知,在漆黑的夜色下仿若一根毫无知觉的礁木。
“轰隆!”
一声巨大的雷鸣,紧接着一道闪电照亮暗红色的天际,等天地再度恢复黑暗之时,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开始降落。
雨越下越急,越下越大……如同瀑布从高空倾泻,倾盆大雨不期而至。
“轰隆!”
“滋啦!”
“咳咳咳!”
电闪雷鸣间,恐怖的天威肆虐,一道闪电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劈在了那道趴伏着的黑影身上。
那身影被闪电劈中,竟然开始了轻轻蠕动,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咳嗽过后就是剧烈的喘息声。
许久,那道身影才艰难的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漫无目的向岸边走去。
“霹雳!”
又是一道闪电如同白驹过隙般闪过夜空,照亮了那人迷惘而空洞的双眼,一头蓝色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贴在头皮上显得极为狼狈,胸前的衣襟上还沾染着暗红色的血迹,被雨水化开缓缓弥漫。
“奇怪,那个斗笠人竟然不在房间里,他能到哪里去?”
“肯定是我们和民宿的老板发生争执,惊动了他,让他察觉不对提前跑了,才让我们扑了个空。”
“哼,那个民宿的老板还真是嚣张,老子真想暴打他一顿。”
“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畜生可是极度排斥我们神州人的,否则当年也不会在暴动中屠杀了我们那么多的神州同胞!”
“d,这些黑皮猴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恨不得把他们全都给宰了。”
“得了吧,你要是把这些家伙都宰了,和那些杂碎又有什么区别。”
“说说不行啊,想起来就憋了一肚子火。”
“好了,都别说了,下这么大的雨,大家注意警戒!”
……
瓢泼大雨中,蓝发男子隐隐约约听到传来的低声人语,强烈的求生本能让他不由自主的加快脚步向那里走去。
只是,在即将接近那栋影影绰绰的建筑时,他终究体力不济,“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再度昏迷过去。
“咦,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小牛耳朵动了动,警惕的说道。
“我去看看,别是趁着大雨来偷袭的敌人。”
陆战披上雨衣,悄悄握紧了军用匕首,拿着强光手电仔细的查探着。
“你小心点!”
小牛有些担心的叮嘱道,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冲身旁的彭海涛低声道“海涛,我在这里守着,你去喊他们都过来。”
“好,你也小心点!”
彭海涛点了点头,神色凝重的快速进了房间去喊人,他们曾经都是特种兵,之前的声音虽然在大雨中显得很轻微,但他们都肯定绝不会听错,那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等夏侯等人纷纷出来时,陆战已经扛着一个人走了回来,脸色严肃的道“有个人晕倒在前边草地里,伤势似乎很严重,有生命危险。”
“不要多……先抬进去看看吧,请示一下少爷看怎么说!”
夏侯皱了皱眉头,他曾经是在生死线上挣扎求存的佣兵,见惯了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深深的知道有时候好心没有好报,妇人之仁只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甚至招来杀身之祸。
本就是多事之秋,少爷好不容脱险,他是很不想节外生枝的,谁知道这个受伤的蓝发人是什么来历,若是他的敌人追来,很有可能会给少爷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看到陆战这些曾经的军人毫不犹豫的选择想要救人时,他即将脱口而出的“不要多管闲事”又明智的硬生生咽了回去,婉转的表示要请示少爷定夺。
他是不想和陆战他们生出隔阂,毕竟他们都是特种兵出身,骨子里还有着军人的天性,根本无法做到见死不救,和他这个视生命如草芥的冷漠佣兵比起来显得有人情味多了,但也更容易好心办坏事。
0698 深夜海航()
“好了,修炼一段时间我传给你的功法就会恢复正常了。”
丁宁小心的缝合好伤口,又缠上一层绷带,看着瘦的跟干尸似的萧楚南嘴角抽了抽,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干笑道。
躺在床上跟干尸似的萧楚南虚弱的张了张干瘪的嘴想说些什么却没有一点力气,眼皮沉的一个劲儿的打架,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丁宁苦恼的挠了挠头,不就是抽光了他体内所有细胞里的异能量吗,没想到萧楚南就变成这副鬼德性了,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把他那啥了一千遍似的,这可怎么跟萧诺交待啊。
可旋即一想,这也不过是暂时的,不管怎么说都保住了他的命,想必萧诺也不会在意的。
这么一想,丁宁又立刻理直气壮起来,打开门,得意洋洋的冲焦躁不安的萧诺说道:“不辱使命!”
“你真棒,啵!”
饱受煎熬的萧诺心中大喜,激动的扑到他怀里,在他脸上香了一口。
还没等丁宁想要趁机吃点豆腐呢,就一把推开了他,火急火燎的向房间里冲去。
“真是有了老哥就忘了老公!”
丁宁很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满脸醋意的跟了进去。
“啊!这是谁?是我哥吗?”
萧诺站在床前,看着跟干瘪老头似的萧楚南,嘴巴张成了可爱的O型,见丁宁你肯定的点了点头,满脸不可思议的眨巴着眼睛问道:“我哥怎么变成这样了?”
“咳咳,正常现象,哪个病人做完手术不大伤元气啊,何况是开颅手术。”
丁宁眼皮跳了跳,目光有些躲闪的不自然道。
萧诺美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他,那通透清澈的眼神跟能看透他的心似的,让他心里一阵阵发毛。
“好吧,我承认,你哥哥身上有一些我需要的东西,所以我给取出来了,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但我保证这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恢复如常,不会有任何后遗症,或许对他还有些好处也说不定。”
丁宁在她凌厉的眼光下败下阵来,举起双手无奈的苦笑道。
“只要没事就好!”
萧诺脸色缓和了不少,也没有继续追问,有些心疼的看着正在昏睡的萧楚南:“他的脸?”
“脸的事不着急,等回国我再帮你弄,我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等雨一停咱们就立刻离开这里。”
丁宁站在窗前看着屋外的电闪雷鸣和瓢泼大雨,建筑和树木影影绰绰的在黑暗中仿佛择人而噬的怪兽,让他心里总有些莫名的不安。
“我哥这样能走吗?”
萧诺有些担心的问道,虽然空翼的背翼很厚实能够遮蔽大部分的风阻,而且飞行时很稳,但还是有些小小的颠簸的,长时间的飞行会让人感到极为疲惫,她担心哥哥现在的状态根本承受不了。
“不用担心,你忘了你老公是什么人了。”
丁宁伸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萧诺俏脸微红却没有拒绝,有些慵懒的靠在他的怀里,嘴硬的轻啐道:“你是谁老公,哼!”
丁宁见她没有拒绝,顿时心中一喜,腆着脸道:“当然是你老公,你可不能过河拆桥,说过的话不算数。”
“我有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萧诺嘴角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哎,你可不能这样卸磨杀驴啊,我们可是说好了的。”
丁宁急了:“你说过只要我能帮了你哥哥,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人了,绝不会离开我,我们还击拳为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
“哼!”
萧诺冷哼一声挣脱他的怀抱,傲娇的扬起了下巴:“我是女人,可不是什么君子,你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