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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是哪本书上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给不了她幸福,就不要轻易脱下她的裤子。
他沾花惹草,见一个爱一个,虽然有些事情的发生并非他的本意,就如萧诺和小夭,叶欢姐妹和潘湘云、蓝梦蝶,但他不得不承认,事情真正发生以后他其实心里是暗自窃喜的,可见他本来对她们就有着觊觎之心,只是以阴差阳错当做自己招蜂引蝶的借口罢了。
可后来发生的一切,却让他暴露出来他本质上的虚伪和懦弱,他有胆子和每一个女人暗通款曲,却没有胆子面对她们的质疑目光。
丁宁越想越惭愧,越想越觉得自己面目可憎,比起小夭的敢爱敢恨,自己真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
做男人要顶天立地,要有敢于承担一切后果的勇气和担当。
当初他因为沈牧阳的不愿意认错,大义凛然的训斥他敢做不敢当,可事到临头,他发现自己连沈牧阳都不如,这怎么能不让他羞愧难当。
看着丁宁那阴晴不定的脸,小夭怯生生的慌乱道:“姐夫,我是不是惹你不高兴了?”
“没,没有,是我不好,你是我爱的女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应该跟你一起面对的,我不该拉着你跑掉的,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丁宁有些羞愧的说道,让小夭愕然的瞪大了眼睛,随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姐夫,你不会一路上一声不吭就是在琢磨这个吧?”
“嗯,我反思过了,我觉得自己太没用担当了,你是我的女人,无论何时我都应该站在你的身后无条件的支持你,我刚才的表现太差劲了,就像个临阵脱逃的懦夫!”
丁宁经过深刻的反思,决定改变自己,既然是自己惹的祸,那就应该勇敢面对,语气认真而严肃的说道。
“哈哈哈……姐夫,你真好玩,哎呦,不行了,笑死我了,哎呦呦,笑的我肚子疼!”
不料小夭捂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让丁宁酝酿出的严肃气氛一扫而空,恼羞成怒的道:“有什么好笑的,不许笑。”
“咯咯……好……我不笑……不笑行了吧……扑哧……不行……对不起姐夫……我……我实在……实在是……忍……忍不住了……咯咯咯……姐夫……你……你太可爱了……人家……人家爱死你了!”
小夭见丁宁板脸,慌忙摆手示意,可却越想越好笑,实在绷不住又捧腹大笑起来,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丁宁额头上爬满了黑线:“有那么好笑吗?”
小夭拼命的点着头,笑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擦着眼泪道:“姐夫,你怎么能这么可爱,人家都爱死你了。”
“可爱?好像不是个褒义词。”
丁宁一脸幽怨的说道。
“在这里绝对是褒义,咯咯……姐夫,我能采访一下你的心路历程吗?咯咯咯咯……你是在是太逗了!”
小夭很无良的捏着丁宁的脸蛋拧啊拧的,笑的花枝乱颤,胸前颤巍巍的巨峰一阵阵的波涛汹涌。
丁宁又羞又恼,脸都涨红了,尼玛,被调戏了啊,要不是在繁华路段不方便停车,他真想立刻停下车来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小妖精不可,没好气的拨开她的手,“别笑了,再笑我生气了啊!”
“好吧好吧,我不笑了总行了吧,别生气了,乖!”
小夭嘴上说着不笑,但眼睛里却全是笑意,扭过头去看向窗外,肩膀却一个劲儿的抽搐着,可见憋的有多么辛苦。
“想笑就笑吧,别憋着了!”
丁宁觉得心好累,有气无力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
小夭得到允许,立刻放声大笑,笑的眼泪横流,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的肚子疼……
丁宁被她的情绪感染,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个微笑的弧度,或许这才是那个真实的小夭,活的自我,活的无忧无虑,活的百无禁忌,活的肆无忌惮,活的根本不懂什么是娇柔做作,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没心没肺的却让人隐隐心疼。
“姐夫,有你真好!”
“瑶瑶,有你真好!”
或许是心有灵犀,或许是有感而发,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说了一句不是情话的情话。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没有解释,也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懂了对方的心意,手和手十指相扣,心和心彼此相连!
无声的沉默并不全是语言的乏味和枯竭,还有一种情况叫做此时无声胜有声,那是一种感情上的升华,心灵上的契合。
无需言语,也无需倾诉,更无需解释,一个眼神的交汇,一个微不足道的举止,一个会心的笑容……就能让彼此明白对方的情意。
“姐夫,我感觉自己恋爱了,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好奇妙!”
小夭脸上带着陶醉,美丽的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形,沉浸在这种心灵契合的美妙恋爱感觉中。
“我们算不算是先上车后买票?”
丁宁憋了半天才蹦出来一句,让小夭笑的妖娆入骨:“都是老司机了,买不买票都不重要了。”
“咳咳,那我也不能逃票,票还是要补的。”
丁宁心里暖暖的全是幸福,他知道他欠小夭一个恋爱的过程,应该补偿给她。
不仅仅是她,还有萧诺、叶欢姐妹、潘湘云和蓝梦蝶,都是先上车没买票,呃,还有夜独行,也不知道她现在回到师门没有?她现在还好吗?
当然,还有姐姐和落雪,她们的情况又有些不一样,相当于半买半送,虽然缺少了恋爱的过程,但之前却有着感情上的铺垫,现在想起来,对姐姐他也是早有野心的,否则哪里会那么容易就水到渠成,这让他不由的感到惭愧,似乎,这段时间以来他成了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野兽。
反倒是乔乔、凌云和晶晶,算是正儿八经的和他有过恋爱经历,其他女人似乎都跳过了恋爱环节,直接进入正题。
那就补给她们吧,丁宁暗自下定了决心,
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这一刻,他心结尽去,似乎产生了某种难以言说的心灵蜕变。
仿若洗尽铅华,返璞归真,却少了一份阴翳,多了一份开朗,恰似一轮骄阳冉冉升起,扫尽所有阴霾,光明照耀整个人间。
小夭看着他英俊的侧脸,看的如醉如痴,美眸中闪过浓浓的迷恋之色,无垢无暇,丰神俊朗,不过如是!
“叮铃铃!”
手机突然响起,丁宁看也没看就接通了蓝牙耳机:“喂,哪位!”
“少主,我是无暇,现在你方便说话吗?”
朱无暇的声音清冷的说道,她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她曾经恨之入骨的少主,所以她明明昨天就到了,却还是拖到今天才打来电话,就是因为她还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
她永远忘不了当她拆开纱布不敢置信的看着镜子里那张绝美的脸时,老爸和玫瑰姨喜极而泣抱头痛哭的场景,她也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塌糊涂,真正的认可和接受了玫瑰这个后妈,在老爸的说明下,她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少主。
虽然少主是为了帮她,但不管怎么说还是看光了她的身子,从大腿内侧和屁股上取最细嫩白皙的肌肤进行植皮无可厚非,但那可都是女孩家最隐私的部位啊,让她想一想就羞的无地自容。
这让她在感激之余又有些羞恼,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翻涌,但更多的是喜悦,宁丁,如果我们再次相见,你会喜欢上现在的我吗?
所以她在鼓足勇气给丁宁打电话时,那种心情简直复杂到了五味杂陈的地步。
“我方便,说吧!”
丁宁一想起调戏朱无暇的情景就忍不住想笑,那其实是个善意的玩笑,对治疗有着很好的疗效。
对于一个长期处于心理自卑状态下的女孩来说,很容易产生某种心理上的疾病,让她误以为自己口味重拿走了她的清白,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一种心理治疗手段,这样做会带给她一种潜意识的安慰,建立起虚假的自信,她再丑,也不是没有人要嘛!
这种虚假的自信在她恢复了容貌后,能够很快的驱散那些并不美好的自卑回忆,随着她得到更多人的肯定,她能够更容易建立起真正的信心,变的自信起来,目前这种手段和疗效看起来似乎很成功嘛,朱无暇说话时都有些小傲气了!
“那好,少主,这这号码是我在宁海刚办的,回来您存一下方便联系,近期我就不打扰您了,我会尽快建立起一个情报组织为您服务,有需要时给我打电话。”
朱无暇语速极快的把话说完,她实在不想和丁宁多说什么,只想尽快挂断电话,一想起电话那头的男人曾经看光了自己,她就面红耳赤,浑身都不自在。
“好,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丁宁倒是想没事调戏调戏这个脸皮超薄的姑娘的,可当着小夭的面,他可没那么厚的脸皮,只能淡定的说完就挂了电话,顺手存下了她的号码。
“挂了?他竟然就这么挂了?”
任凭朱无暇再怎么想尽快结束和丁宁的通话,可当丁宁真的干净利索的挂断电话时,朱无暇还是感到一阵的失落和委屈,满怀幽怨的想着,我就那么不受你待见吗?你就那么不想听到我的声音吗?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指定的婢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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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7 鼎华制药厂()
丁宁哪里知道无暇在想什么,他急着挂断电话是因为第一家制药厂鼎华制药厂到了。
“这家鼎华制药厂占地面积将近两百亩,以前业绩在宁海也算是排得上号,老板姓曾,叫曾鼎华,后来因为年纪大了就把厂子交给了他的独子曾宝玉打理,却不想曾宝玉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对管理一点都不上心,对新药的开发和销售也不关注,只知道在外面吃喝嫖赌肆意挥霍,现在又欠下了高额赌债,至今为止已经三个月没给工人开工资了。”
小夭没有进去,而是在药厂外站住,摇身一变又化身商业女强人,如数家珍般的娓娓道来:“曾宝玉现在根本不敢来厂子,工人跟着他要工资,放高利贷的又逼着他要赌债,他躲起来没有人能找到他,曾鼎华没办法只能卖厂子替儿子还债,听说我要购买药厂,通过别人要来我的电话联系我的,开价六千万。”
“六千万?”
丁宁挑了挑眉头:“两百多亩地,设备齐全的药厂,六千万不算贵吧!”
“是啊,我也觉得很划算,可问题是曾鼎华有两个条件,无论是谁接手,一个是要连他厂子里的工人一起接收,而是要负责厂子里的退休职工的退休工资,毕竟那些退休工人当初都是跟着他创业的,现在厂子被他儿子败了,他觉得对不起这些老兄弟,想从这方面给他们以保障。”
小夭叹了口气:“从情感上来说,我应该满足他的要求,可从理智上来说,这是一笔很不划算的商业买卖,虽然看起来买个厂子八千万不算贵,但加上这两个条件,没有人愿意接手,接收现有的工人还能勉强接受,毕竟他们都是熟练工,能够为药厂创造效益,可那些退休工人,要负担他们的退休工资到他们死为止,这就是一笔不菲的数字,所以我始终下不定决心。”
“退休工人有多少人?”
丁宁皱着眉头问道,他意识到果然是便宜无好货,好货不便宜。
“三百七十六个,按照平均每人每月三千块钱的退休金计算,我们每个月就要额外支出一百一十二万八千元。”
小夭满脸无奈的说道。
丁宁陷入了沉默,每个月一百一十二万看起来不多,但一年下来就是一千多万的额外支出,十年就是将近两个亿,也难怪这么便宜的厂子没有人愿意接手。
“现有工人多少名?”
丁宁犹豫了一下后问道。
“现有工人四百二十三人,我们要是买下这个厂子,还要承担这些工人三个月以来拖欠的工资,这又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小夭快速的估算一下:“厂子管理层有十三人,中层干部六十三人,他们的收入远比普通工人高,月薪在八千到两万之间,平均下来,整个厂子的平均工资水平在五千五百元左右,四百二十三人三个月的工资就将近七百万,这就意味着我们一旦接手,除了买厂子的六千万,还要额外再付出一千万,毕竟那些退休工人已经四个多月没有拿到退休工资了。”
丁宁奇怪的问道:“这个药厂不是私营企业吗?私营企业怎么还要担负退休工人的退休工资?难道曾鼎华当时没有给退休工人购买养老保险吗?”
“买了,问题就在这里,曾鼎华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对那帮跟着他打拼一辈子的老兄弟有过承诺,会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