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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识呢?”
丁宁锲而不舍的问道。
“神识啊!”
七杀脸上露出向往之色:“那就不好说了,这和精神力的纯净度有关,有的武者到了真武境就能转化为神识,有的武者到了圣武境都未必能拥有神识。”
“啊!”
丁宁愣了愣,“灵师也是吗?”
“灵师比较特殊一些,毕竟是专修精神力的职业嘛,一般到了真武境就会稳稳的把精神力转化为神识。”
七杀突然满脸唏嘘的说道:“像我师父和七师伯就是到了武神境才把精神力转化为神识的,当然,他们是比较特殊的例子,要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吞噬了三师伯从魔渊带回来的魔灵,恐怕他们现在早就化为枯骨了。”
丁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看起来独行的资质还是很不错的,天武境就把精神力转化为了神识,而自己只是机缘巧合下突破真武境时才转化神识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让师父和七师伯的识海远超常人,只比灵师的识海小那么一点,还领悟出了神域。”
七杀满脸自豪和向往的说道。
“对了,神域到底是领域有什么不同?又是怎么形成的?”
丁宁闻言精神一振,当初向天歌用神域将凤九和巫魔教的人直接碾死对他来说可是记忆犹深,很想知道怎么才能领悟神域。
“说实话,神域是怎么形成的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我听师父说过,神域和领域的不同之处。”
七杀回忆着说道:“师父说,领域和神域都是借助天地间的势和规则,但领域消耗的是罡气,而神域消耗的则是神魂之力,比起领域来多了一份意志掌控,威力却大了无数倍。”
“意志掌控?”
丁宁疑惑的呢喃自语道,有些不明觉厉。
“对,意志掌控!”
七杀眉飞色舞的说道:“打个简单的比方来说,如果领域是你租来的房子,那么神域就相当于你买下来的房子,你在自己家的房子里想干啥干啥,就算是把房子拆了都行。”
“你是说,领域是只有居住权而没有产权的出租屋,而神域则是实实在在的属于自己的房子,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丁宁何等聪明一点就透,闻言眼前骤然一亮恍然大悟道。
“冰果,回答正确!”
七杀打了个响指,满脸笑意的说道:“师父说的果然没有错,你在悟性上面比我强,一说你就会明白。”
“那也是你形容的贴切形象,简单易懂!”
丁宁嘿嘿一笑:“再说我对房子这东西一向都比较敏感。”
“你啊你,哈哈,说了半天了,还不赶紧的好酒好茶伺候着。”
七杀开怀大笑,眼底闪过一抹促狭之色:“那什么贡茶,也不知道孝敬师兄一点。”
“不是一直没有去燕京吗,怎么可能少得了你的茶,我这就去给你拿!”
丁宁哭笑不得,装着从行李箱里拿东西,背过身子挡住他的视线,实则却从水空间取出一斤灵翠茶扔给他:“拿去喝吧,等下次去燕京,我再给你们带一些。”
“这还差不多,算你上路!”
七杀得意洋洋的说了一声,如获至宝般将灵翠茶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丁宁哭笑不得,没好气的又掏出一瓶灵果酒扔给他:“至于吗你,尝尝这个!”
“卧槽,好东西啊!算师兄没白疼你。”
七杀迫不及待的打开,一口喝下去,顿时满脸享受的陶醉道。
“得了,别叨叨了,这瓶都是你的,赶紧滚蛋,昨晚一夜没睡,我得补个觉,等醒了一起吃饭。”
丁宁眸光一闪,开始撵人了。
“好,那我也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了,坐了一晚上的直升机,我这老腰都快累断了,先闪了,要是张扬那厮来找麻烦立刻通知我。”
七杀嘿嘿一笑,抱着酒瓶伸了个懒腰,大摇大摆的向外走去,嘴里还不忘叮嘱着。
送走七杀,见门外无人,丁宁伸手在房门口布下隔音法阵,脸色变的凝重起来,转过身来看向空无一物的角落,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复杂之色:“你这丫头,胆子还真大,还不赶紧现身!”
“哥……”
角落里传来柳生浅黛委屈而虚弱的声音,显露出衣衫褴褛,浑身都是血迹的身影,此刻正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丁宁浑身一颤,看着她如同乞丐似的打扮以及肩膀和后背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心里猛然一疼,上前一步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伸手封住她的经脉为她止血,心疼的眼泪都差点下来了,红着眼圈的骂道:“你这个笨蛋,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哥,还能见到你真好,我好开心……”
柳生浅黛就如受到欺负见到父母的委屈孩子似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嘴角弯出优美的弧度,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睡吧,睡一觉就会好了。”
丁宁一边为她取出身体里的子弹,一边眼睛红红的看着她瘦骨嶙峋的样子,割开自己的手腕,把自己的血滴入她的嘴里为她补血。
这里的温度那么低,柳生浅黛却只穿着一条牛仔裤和一件米色外套,衣服不但破破烂烂脏兮兮的,现在还沾满了血迹,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是吃了多少苦。
她若不是受了伤始终无法止血,想要临死前来见丁宁最后一面,否则她这辈子都是不想再出现在丁宁面前的,因为她不确定丁宁会不会怪她会不会恨她。
可在听到丁宁那看似埋怨实则却充满怜惜的话语时,她就知道丁宁没有怪她,心神一松就晕了过去。
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两条胳膊紧抱着丁宁的胳膊不松,就连昏迷中都嘴角都是微微翘起的。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快速的恢复了血色,丁宁幽幽的叹息一声,他是恨她,恨她的背叛,恨她的离去,可看到她凄惨的样子,他的心就疼的无以复加,怎么都恨不起来她。
特别是想起在燕京时她义无反顾的张开双臂为他挡枪的场景,他所有的怨恨就立刻烟消云散,目光中涌动着的唯有温情。
其实,在看到那三名战士被冰刀枭首时,他就猜到是柳生浅黛下的手了,若不是葛司令和七杀相继到来,他早就去找她了。
他要当面问清楚,她为什么要滥杀无辜,为什么还要回那个该死的组织,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再问,只想她快点好起来。
哪怕这样对不起那三个无辜惨死的战士,哪怕这样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哪怕这样会被人当成她的同谋,他都在所不惜,他一向是个很护短的人。
特别现在还是羽林卫正在找他麻烦的当口,一个不好就能让他身败名裂,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他不在乎,他只想她能好好的活着。
等柳生浅黛体征恢复正常后,如同以前一样,丁宁毫不避讳的把她剥了个精光,那玲珑曼妙的曲线,却没有勾起他丝毫的旖念,只有无穷的心疼和怜惜。
这妮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有多久没吃饭了?浑身上下都瘦的没有二两肉了,看的他一个劲儿的心酸。
抱着柳生浅黛进了浴室,仿佛回到了她整天缠着他的日子,为她仔细的清洗了一下身体后又把她抱回床上,为她盖上棉被,还唯恐冻着她,大费周章的在房间里刻画上几张恒温符。
外面冰天雪地的,又没到吃饭的点,就算是吃饭,也要在军营里的临时食堂里吃大锅饭,幸好他早有准备,从空间里取出来之前准备好的食材和锅碗瓢勺为柳生浅黛准备食物。
0929 公愤()
“咚!”
门被粗暴的踹开,门锁被直接踹断,凛冽的寒风沿着大门袭入,张扬带着四个手下披着寒风不请而入。
丁宁头都没抬的烹饪着食物,只是眼底却闪过一抹凌厉的寒芒,幸好他的神识始终关注着门外,在看到张扬等人朝他的房间走来时,提前在柳生浅黛的身上贴了张隐身符,否则被他们直接撞上,解释都不好解释。
“张扬,你干什么?”
听到动静闻讯赶来的七杀厉声喝道,引起周围警戒的战士们的注目礼,医疗组的成员们也纷纷推门走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哎呦,不好意思啊,有些事情想要询问丁医生,可没想到丁医生这房间的门也太不结实了,我只是轻轻一碰就这样了,真是抱歉啊抱歉!”
张扬脸上带着阴阳怪气的笑容,摊了摊手毫无诚意的道歉道。
“你……”
七杀愤怒的正要呵斥,却被缓缓站起的丁宁伸手拦住,脸色古井无波的平静问道:“不知道张队长来找我何事?”
“丁医生,还真是好手艺啊,这不早不晚的,是做哪门子饭啊?”
张扬却没有接他的话茬,鼻子嗅了嗅,眼神肆无忌惮的在房间里来回巡梭着,看着这一眼就能看到头的简陋房间,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
丁宁眯了眯眼睛,眼神变的冷厉起来:“我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你张队长还没有权利过问吧?”
“就是,我刚到地方还没吃饭,我师弟给我做点吃的有什么问题吗?”
七杀不明所以,但这个时候他肯定是要力挺丁宁的,自然而然的就把理由往自己身上扯。
“噢,七杀兄和丁医生还真是兄弟情深啊。”
张扬似笑非笑的揶揄了一句,随即脸色一正:“丁医生爱什么时候做饭自然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兄弟们也是公务在身,按照惯例询问几句,还请丁医生配合。”
“随意,别耽误我做饭就行。”
丁宁不置可否的继续烹饪着食物,看都不看张扬一眼。
“小子你什么态度?”
张扬身后一名浓眉大眼的寸头小伙见丁宁如此无视他们,顿时怒火中烧的上前一步喝问道。
“滚,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师弟也是你想问就问的?”
七杀实在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厉喝道,浑身散发出恐怖的威压,摄的羽林卫小队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脸上露出骇然之色,知道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七杀可是大宗师级强者,平时的百般忍让是因为他们羽林卫的身份,而不是他们的实力。
“七杀,你是要阻碍我们执行公务吗?别忘了,这次上面可是派我们来查案的,你无权插手。”
张扬脸上青红交加,色厉内荏的喝道。
“上头的命令是怎么回事你我都清楚,别特么的跟老子断章取义,我师弟是受害人,不是嫌疑犯,你要是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徇私枉法,这官司就算打到天上去,我也陪你玩到底!”
七杀怒不可遏的驳斥道,上头的命令是严查这次恐怖袭击事件,可没有要把丁宁当嫌疑犯的意思,张扬纯属是在利用职权公报私仇。
“就是,丁院士是什么人我们最清楚不过了,你们警察是干什么吃的?不去抓犯罪分子,却在我们这些受害人面前耀武扬威,跟审贼似的审过来审过去,不给我们个说法,我回头就去投诉你们。”
胡老第一个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声援道。
“对,你们是哪个部门的,我要跟你们上司投诉,丁院士救了我们的命,还要遭受不公平的待遇,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王法了。”
章老当仁不让的紧跟其后,怒声呵斥道。
“真是浑蛋,自己无能,却抓着我们受害人问过来问过去的,我呸!”
“md,老头子这条命都是丁院士救的,他要是有嫌疑,我们全都是恐怖分子了。”
姜老脾气暴躁,虽然看出来张扬等人身份不一般,但依然阴阳怪气的说道:“看来,我要给一号首长打个电话问一问了,我们神州的执法人员就是这样的素质吗?”
“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为国效力,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吗?”
“道歉,不给丁院士和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去燕京讨个说法去!”
“要不是丁院士,我们都死在恐怖分子的袭击下了,你们不去抓恐怖分子,却在这里跟审问犯人似的审问我们,我倒要问问中枢局的领导,现在办案就是这样的程序吗?”
……
医疗组的老人们都愤怒了,七嘴八舌的呵斥道,让张扬等人脸上涨成了猪肝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要知道这些医学专家们个个都是国宝级的国医圣手,还有很多都是在职的国家保健组成员,随时为国家领导人提供医疗服务,都是能够直达天听的人物。
一个不好,电话直接打给中枢局的领导,恐怕他们连羽林卫都待不下去了。
是个队员都眼巴巴的看着张扬,目光中已经蕴含着不满之色,若不是张扬任意妄为,他们也不会落到这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