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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气的浑身都在哆嗦,如果不是胸前剧痛,痛的她实在动不了身,就算是明知不是对手,她肯定也会直接冲上前去跟周成拼个你死我活。
“不话,那就是知道错咯。”
见‘公子哥’双目喷火,生生将张俏脸扭曲的狰狞恐怖,气消下来的周成,多少也有点后悔,毕竟,先不对方是啥来路,单是和个娘们较真动手,这传出去就实在有些掉价了。
不过,后悔归后悔,让堂堂传奇杀手认错,那也是不可能的。
“咳咳,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看在你态度不错的份上,我的汤药费就不用你出了,嗯,记得日后发脾气时先看看场合,乱扔东西可是不道德的行为,就算砸不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周成一边着,一边不着痕迹往后挪着脚步。等‘公子哥’回过神时,他已经搂着两个姑娘,跑的没了踪影。
“下贱东西,竟敢如此羞辱于我!”
‘公子哥’双目通红,咬牙切齿一脚狠踢在胡桌上,“若不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李秀宁此生誓不为人。”
如果周成听到这句话,多半会大吃一惊,继而毫不犹豫将她拿下。李秀宁是谁?大唐平昭阳公主,历史上唯一一个以军礼下葬的女人。李渊在太原起事后,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长安,全都是她功劳。后世甚至还有人分析得出李唐大半江山都是李秀宁打下来的结论。虽是真是假,无法考量,但对已经上了大隋破船的周成来,李秀宁却绝对是个不容觑的对手。
第32章 姑娘,还疼吗?()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修长,白衣胜雪的男子走进雅阁,看着周遭凌乱场面和满身狼狈的李秀宁,他脸色豁然一变,急声道:“出了何事,姐可曾受伤?”
“没事,刚才闯进来个泼皮无赖,我已经将他打发走了。”
李秀宁摇摇头,虽心中恨得要死,可刚才事情实在太过羞耻,就再怎么她巾帼不让须眉,当着别人面前,也不好意思出口来。
“都怪李某不好,害的姐来这风月场中……”
男子叹了口气,神色满是愧疚。
“呵呵,我是冲着红佛阿姐来的,和药师兄又有何关系。此话日后万万不可再,若让二哥知晓,秀宁定会被训斥许久呢。”李秀宁温言道,“对了,你和红佛阿姐谈的如何?”
“没见到人。”
“这……药师兄,不是妹你。如今局势糜烂,天下大乱已在眼前。我等好不容易找到阿姐下落,你若再像上次那般临阵退缩,冰释前嫌,重归就好,恐怕就要遥遥无期了。”
“姐误会了,上次事情已让我追悔不及,如今前来,又怎么可能将是同样错误再犯一次。”李靖脸颊先是一烫,旋即摇头道:“此番不是李某临阵退缩,而是这胡姬楼中有高手坐镇。我先前佯装醉酒登上三层,没想刚刚站定就被道强大气机锁定,虽不知出自何人,但其武功,怕已不在元霸之下,为避免打草惊蛇,我只能顺着厮驱赶先且退了回来。”
“怎么可能!”
李秀宁花容大变,“元霸虽未登临宗师,但其天生神力,论及战力已然堪比半步宗师,区区一个风月场所,如何会有这般高手坐镇?”
“李某先前也不敢相信,但退下楼后细细思量,却也觉得正常。”李靖凝声道:“胡姬楼乃是洛阳最大的风月场所,若没大势力支持,又怎敢开门迎客,日进斗金。”
“看来是情报出错了!”
李秀宁深吸口气,来回跺脚步道:“这胡姬楼背后东家根本就不是安国郡公唐洛燕。以他的实力,招募些二流高手已是极限,想蓄养半步宗师,当绝无可能。”
“所以,先前计划不能用了,想带走红佛,就只能参加这花魁争夺……”
李靖面色阴郁的攥紧手指。
……
这边,回到雅阁的周成,本想将遭遇李秀宁的事情隐瞒下来,可谁想自己还没来得及话,身边两个受惊吓的妞,就在尉迟恭随口一问下,噼里啪啦将方才事情了个遍。
一听自家兄弟居然被个伪爷甩了盘子,尉迟恭自是瞬间炸毛,撸起袖子便欲出门给丫脸上开个五色染坊。周成好歹,生生将他拽回四五次,后者才勉强熄了心思,神情激愤的坐了回来,“哼!算那娘皮走运,遇上兄弟你大度,否则别管她哪家权贵子弟,某今晚也要找上门去,和她分出个一二三四。”
“来来来,喝酒喝酒,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别因为这点破事坏了兴致。”
周成哭笑不得的举起酒樽。两人又推杯换盏,喝了半晌,直到月至半梢,叮叮的钟鸣声从外传来时,尉迟恭才放下酒樽,拽着周成来到窗前。不只是他们,其余雅阁中人,也纷纷推开窗,或是兴奋,或是激动的探头看向高台。
很快,钟鸣声落下,胡姬楼也随之变得安静。八名青衣美女,迈着碎步袅袅走上高台。相比胡姬火辣妖娆的装束,她们的打扮,显得保守许多,除了领口略微向下,露出些许白皙外,其余部位几乎全被水秀长裙遮掩。但有些时候,不露比露更加让人浮想联翩,当这八名青衣美女和着乐曲展开舞姿后,不少人眼中都闪出了炙热光芒。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
八人的舞姿太飘渺,太圣洁了,就像天仙起舞人间,冷艳高贵超凡脱俗,若是换成其他地方,怕是只能让人生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但在这胡姬楼内……是个男人恐怕就会忍不住大动心思,继而对即将出场的花魁更加期待。
“哗!”
曹操,曹操到!就在众人心中想念时,乐曲猛然拔高,无数花瓣从天空洒落而下,与此同时,一道火红身影也抓着丝带,从空中翩然落在高台中央。她的身姿修长有致,青丝高挽成髻,虽以红纱蒙住大半面庞,只有鼻梁以上部位露在外间,但看见的人,依旧会生出此乃绝色美女的感觉。因为她双眼实在太美了,清澈若水,明如星辰,波光流转间就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这就是红娘?”
“怎么样,是不是很美。”尉迟恭目不转睛道。
“脸都看不全,我哪知道是不是美女。不过脱了衣服身材肯定没有萧后好。”
“得你好像看过萧……呃,你作死吗?居然敢非议皇后娘娘。”
周成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心想我还真看过,嗯,不仅看过,还亲密接触过。
当然,这些话却是不能出来的,否则就真是作死了。
这时,台上表演也已到了高潮,红娘双手捻着裙角,身姿飞快旋转,数十条火红丝锻从她袖口中飘出,在空中舞成一圈,乍看上去就犹若火云缭绕,煞是绚烂夺目。
“好!”一阵喝彩于四周轰然传来。
周成打个哈欠,有些无聊的撇了撇嘴。红娘的舞姿放在大隋的确让人惊艳,但落在后世,就只能是一般,至少周成提不起太大兴趣,看了一会,便移开目光打量起四周。却不想,他才刚刚转过头去,就看见了一张俊俏而熟悉的脸庞。
“是她?”
周成眼角一跳,正欲收回目光,俊脸主人却似有察觉的扭过头来。
四目相对。
周成瞬间觉得对方眼神冷下八度,即便是隔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其中透出的凛然杀机。这下子,周成也有点不高兴了。不就是点冲突,哥都不计较了,你倒还来劲了啊。
眼珠一转,周成勾起嘴角,手在胸上轻轻拍了两下:姑娘,胸还疼吗?
第33章 又是凡人的套路啊!()
“好个无耻之徒!”
李秀宁眼角狂跳,差点没忍住当场暴走。下作人她见过不少,但下作到这种程度的,却还是头一次遇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两眼怒火几乎喷薄而出,若是目光能够杀人,周成现在恐怕已经死了无数次。
“刚才和兄弟冲突的,莫非就是那个娘皮?”
许是李秀宁的怨念力场太强大,原本被红娘舞姿吸引的尉迟恭,此刻也抬起头来,“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到是生了副好皮囊,只可惜,性格太过刁蛮跋扈……”
尉迟恭晃着脑袋品头论足,那边的李秀宁,却已被气得浑身发抖。一个下作贱人挑衅自己也就罢了,如今居然又冒出来个黑脸淫贼?
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会失去理智,进而判断偏颇。比如现在的李秀宁,她就觉得尉迟恭很“猥琐”,不仅长相,就连目光也是同样如此。被这样一个家伙盯着,李秀宁脸色自然越发难看,恨恨瞪眼对方,她便伸出手指,杀气腾腾的划过葱白脖颈。
“我……擦!这娘皮居然敢威胁我?”
尉迟恭常年混迹军中,哪能不知这手势是何意思,暴脾气当即被点燃,他转身抄起个茶杯,就朝着对面狠狠掷去。
胡姬楼虽大,但两间雅阁距离却不算太远,在尉迟恭奋力投掷下,茶杯几乎瞬息间便来到李秀宁面前。李秀宁吓了一跳,什么也没想到,这无良黑厮竟然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
好在李靖察觉到气氛不对,早早将注意力转了回来,如今右手一探,便在千钧一发之际,将茶杯稳稳接在手中。
“来而不往非礼也!”
李靖冷哼一声,手腕骤然一抖,茶杯瞬间化作残影倒飞而回。
尉迟恭不甘示弱,伸手去接,却没想其上蕴含的力道,竟是极为恐怖,只听砰的声碎响,不仅茶杯在他掌心间碎开,就连尉迟恭身躯,都不由向后退出半步。
一个回合,高下立判。
李秀宁脸色稍霁,下巴微扬起,尉迟恭则是黑脸越黑,甩掉指尖残渣,便怒睁着双眼瞪向对方。
“你没事吧。”这一切来话长,但实际过程却相当快速,眼见尉迟恭吃亏,周成眉头也不由皱了起来。
“没事。不过那白脸是个高手,若在战场上相遇,我在他手中恐怕走不过五十回合。”
周成闻言多少有些吃惊。
尉迟恭可是未来的大唐名将,其武力放在江湖搏杀也许不是顶尖,但放在战场上,却绝对是名列前茅的存在。可如今,他竟自己在对方手中走不过五十回合……难道那看似文弱的男子,也是个绝世名将不成?
就在这时,舞曲结束。八名青衣女子围着红娘退下高台。众人虽然恋恋不舍,但也知道正戏即将到来,个个都打起精神,正襟危坐。
果不其然,一个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在随后登上台来。她长相不算出色,但却是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主儿,区区几句话,不仅将前来恩客捧得心情舒坦,更是将现场气氛调动的越发热烈。
“既然诸位都知道规矩,那奴家就不惹人厌烦了,今日这第一关没有变化,依旧是以诗词论排名,取前五者出!”
话音落下,一个厮便快步走上高台。
半老徐娘从他手中接过纸条,展开一看,眉头便不由皱了起来,不过这也就是一刹那的事情,很快她又恢复成原状,笑意盈盈道:“今日命题乃是征战,还请各位公子不吝墨宝……”
“征战?这花前月下的风雅场所,做征战诗词未免也太扫兴了吧。”
“哼,这红娘还真是特立独行,先前花魁,不是咏春咏菊,便是夏冬霜雪,她倒好,五场推台,命题都是剑走偏锋。莫不是想要故意为难我等?”
“完了完了,本公子连战场都没上过,如何能做出这般命题的诗词。”
“哎,仁兄莫要气馁,你没上过别人也未必上过。所谓矮子里拔高,只要坚持落笔,不准就有机会脱颖而出……”
“对对对!多些仁兄提点,弟若能一亲芳泽,定不会忘了你今日恩德。”
“卧槽,老子还真是嘴贱!”
随着命题放出,随着命题放出,现场登时变得哗然。有人脸色不愉愤然抱怨,有人窃窃私语互相交谈,也有人自言自语,似是找到灵感,正在筹措词句。直到数十名厮将笔墨纸砚呈送上前后,胡姬楼才渐渐变得安静。
“怎么样,有没有把握取胜?”
尉迟恭指挥着几个姑娘,将笔墨纸砚铺在桌上。
“谁知道呢!”
周成兴致缺缺的打了个哈欠,他本以为,这花魁出题,多少能有个新意,却没想闹了半天,居然又是做诗做词。唉!凡人的套路啊,果然有够无聊!
“哎,你打起点精神成不成。对面那娘们都已经提笔了。咱就是输给谁,也不能输给他啊。”
“男人夺花魁,她个女人凑啥热闹!”
周成诧异看去,就见斜对面的雅阁内,李秀宁端坐案前,正提着手腕,在纸上奋笔疾书。
“难道,那妞是个蕾丝边?”
就在周成满脸古怪,忍不住于心中暗暗嘀咕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