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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张策就坐在诊所里面,一身白色的大褂穿在身上,手搭在对面坐着的一个村民的手腕上面,仔细的用指尖感受了片刻,随后抽回手,淡淡说道:“没啥大问题,就是伤风了,有点小感冒,我给你开点药,你拿回去吃了就好了,”
说话的功夫,张策已经抽过来一张纸,在上面写着药方,
类似这样的伤风感冒,《千金方》和《伤寒杂病论》上面记载有无数的药方可以治疗,张策也选择了其中最为简单的一记药方,将之写在纸上后问道:“老人家,你儿女还在家里吗,”
“没在啦,外面打工没回来呢,”老人摇摇头,言语中颇有些惆怅,
而听到这话后,张策点了点头,暗想现如今的农村局势就是这样……留在农村的,总不能一辈子挖土吧,但要是不挖土,又能有其他什么赚钱的门道,
药方写好后,又是抓药,
将药方递给一边无所事事的李凡后,张策继续说道:“老人家,这药你拿回去后,用三碗水熬成一碗喝掉,一副药可以熬三次,三次过后,您老人家的这点小感冒差不多也就好了,”
闻言,老人连连点头,当被问及多少钱时,张策随口报出的一个数字,更是让老人家感恩戴德,
等老人走后,李凡才凑上来笑嘻嘻道:“策儿啊,没想到你跟着闫教授没多久,连看病治病都学会了,”
以前两人都是在医药系的,认识最多的就是各种中西药,但是要说起看病,那都是七窍通了六窍,还有一窍不通,
医药系的人下乡行医,无外乎就是根据病人的发病原因,以及发病情况,开上一点药,
比如喉咙突然痒痛,多半是头天着凉,第二天嗓子发炎了,开点消炎药吃吃就好,或者身上哪里痛了,只要开点激素回去吃,一吃下去立刻就能见效,
要真遇上什么大病了,以村里诊所的医疗条件,也不可能治得好的,只能送到镇上,甚至县上的大医院治疗,所以,其实下乡行医,更多的是一种形式,走个过场而已,
等实习时间一结束,回到学校后就能分配工作,倒也不失为一种镀金的手段,
而听到李凡说起看病的事情,张策却只是笑笑……他看病的这些哪里是闫伟文教的,老实说,闫教授还真没教过他很多东西,其中大部分都是他在医馆里面闲得无聊,研究《千金方》之类的书籍研究出来的,少部分是陈仲景教的,
而闫伟文教他的东西,却是一点关于经脉和针灸的知识和理论,
正想着呢,诊所里突然闯进来一个人,一进门就叫道:“张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吧,”
不过只有八九岁的小姑娘而已,闯进来之后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随后双腿磨着,一点点往张策这边爬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张策当即一抬手,将小女孩儿从地上拉起来,随后沉声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你直说就行了,”
“张医生,求求你……”小女孩儿哭丧着声音,这才开始缓缓说起来……
虽然来蚂蝗沟村的时间并不算很长,到现在也才半个月时间而已,但和村里人的接触倒是经常,村里人张策也大多都熟悉,
只是有一个人一直未曾见面,平时路过她家时,那家人也是大门紧闭,若不是看到她家经常冒着炊烟,还真不知道这户人家还有人在的,
而那家人,就是小女孩儿这一家,家里只有母女两人,母亲长年卧病在床,小女孩儿白天读书,晚上就回家照顾母亲,母女俩只能靠着政府上发下来的低保过日子,
日子过得极为清苦,自然是请不了什么医生看病的,是以,母亲的病就一直拖着,这样不好不坏的,可是就在昨天的时候,母亲突然开始咳血,这下子,小女孩儿可慌了,但家里没钱,请不起医生,到今天一早,才赶过来打算请张策过去看看,
说到这里时,小女孩儿也是满脸的委屈,不敢看张策的眼睛,生怕他听说自己没钱后,会严词拒绝,
而后者,却只是长叹了一声,随后背起医药箱,拉着小女孩儿的手开口道:“前面带路,我们赶紧过去,”
闻言,小女孩儿连忙抬头,看着张策那张严肃的脸,片刻后,猛然点头:“嗯嗯……”
答应得快,跑得更加快,小女孩儿飞一样的冲出诊所,临了,还回头看着张策,后者也快步跟了上去,
好在离着并不远,两人快步走了约莫十分钟后,就到了地方,
推开房间门,里面立刻传出一股浓烈的中药气息……这股气息想必紧闭在房间里很久了,以至于张策刚闻到的时候,?子就一阵不舒服,差点都要打喷嚏了,连忙从药箱里翻出口罩带上,这才跟着小女孩儿的脚步,进了一间小卧室里面,
卧室的床上躺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在张策进门后的第一时间,妇人就咳嗽了两声,随后问道:“兰兰,你带谁来了,”
“妈,我把张医生带来了,您让他给您看看病,保管能好的,”
说话时,兰兰立刻搬了一把小凳子放在床前,示意张策坐,
看着床上妇人的脸上,张策就叹了口气……一片死气沉沉的样子,这明显是体内的器官坏死的表现,如果再来晚几天,估计这妇人差不多就离世了,
饶是现在,张策看到妇人的模样,却也是一阵无力,原因无他,若是依靠这里的医疗条件,张策没有信心能够治好妇人的病,
但是坐在床前,张策却还是伸出手去,搭在了妇人的手腕上面,同时轻声安慰道:“别着急,我先给你把把脉,先看看病情怎样,”
手搭上去,入手一片冰凉,张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随后指尖细心感受着妇人的脉搏,
第76章 张策疯了?()
脉象紊乱,脉搏微弱……
张策指尖接触到的第一时间就感受出来了,但是光凭这两点还不足以判断病情的严重性,张策可还没到陈仲景闫伟文那样宗师级的医术的时候,
他想了想,眼珠子转动着,同时开启了透视,目光朝着妇人的体内看了过去,
片刻后,收回目光……张策这才沉重的叹了口气,随后开口道:“这病稍微有些麻烦,不过也不是没办法治疗,估计在黔川市上面就能治疗的,你们怎么……”
话还没说完,张策就住口了,脸上略微的有些尴尬,看到兰兰母女俩脸上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张策没有再说下去,
他本想说怎么不去市里面接受治疗的,但想了想,连兰兰来请自己的时候,都是拖到实在没别的办法了,才动身的,这母女俩哪儿还有多余的钱治病的,
张策终于是没有接着这个话题,扯开一点道:“这个病,对我来说稍微有点麻烦,”
“张医生,你能治好我妈妈的病,”兰兰一阵激动,说出这话后,脸上却露出一丝尴尬来,原因无他……他们没钱治病,
好在张策只字不提钱的事情,却从随身的医药箱里掏出一个锦盒来,随后对兰兰到:“兰兰,能麻烦你出去一下吗,我需要对你母亲单独说几句话,”
只要能治好自己母亲的病,让兰兰干什么她都愿意,此刻听到张策这么说,兰兰连忙点头,跑出了卧室,还不忘把房门带上,
等兰兰走后,张策才略微有些脸红,随后道:“大姐,我现在要对你进行施针,你知道……针灸这东西,”
没等张策说完,妇人就大方道:“没事儿,你尽管来吧,需要我怎么做,张医生您直接说就行了,”
“只需要你……咳咳,把外衣脱掉,我好施针,”
“那内衣呢,”
“内衣不用……”张策连忙摆手,就看见妇人费力的将外衣脱掉,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衣,遮住了不过三十来岁妇人的身体,
看到这一幕,张策连忙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想歪了,同时打开锦盒,摊在桌子上,从中抽出一枚银针来,在手中捻了两下,便对着妇人的身体插了下去,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银针插了下去,转瞬间,妇人的肩膀上,后腰上,就已经插满了银针,而张策,脸上也冒出了些许的虚汗……这是使用精神力过度的表现,
足足过去了十分钟时间,施针才算全部做完,
随后就看见张策又从医药箱里面拿出一个卫生棉球来,在酒精里面浸泡了下,随后拿出来,用打火机点燃,瞬间,一个火球便在张策的手上燃了起来,
张策举着那火球,没有丝毫停顿,一一在好几个银针顶端游走着,每在一个银针上面拂过,都能引来身下妇人一声痛苦的沉闷声音,
直至火球燃尽,张策才一把将火球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火星子,搓着手,将手搓得热乎些了,才双手附在妇人的后腰上,轻轻的按摩着,
这样的动作又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左右,等银针的热度都退去了,他才终于抽回手,随后开始撤针……
撤针比施针速度快太多了,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张策就将所有的银针全部撤了出来,在锦盒里面一一排好,同时对妇人道:“大姐,我已经简单的给你调理过了,你现在试试看,感觉怎么样,”
说完这话,那妇人才翻过身,拿起刚才脱下来的外衣套在身上,随后活动了一下身体,那张原本终日里带着愁苦面容的脸,在这一刻却突然笑了……妇人笑着道:“张医生,您可真是神医啊,你这么调理过后,我都觉得我好像能下地走路了一样,”
张策却呵呵一笑,将卧室门打开,把兰兰迎了进来,随后才说道:“等会儿让兰兰去诊所里面拿几副药,你先熬来吃着……至于你以前吃的那些药,就别吃了,”
张策这话刚说完,妇人脸上再次露出些许愁苦的表情,就连兰兰脸上都露出一抹尴尬来……没办法,家里太穷了,实在拿不出药费来,就连张策出诊的出诊费,母女两现在都在想该拿多少合适呢,
而这时候,张策却已经收拾好医药箱,开始往屋外走了,见兰兰没有跟上,张策不由得疑惑回头看了一眼,喊道:“兰兰,还愣着干嘛呢,赶紧跟我去拿药,回头给你母亲熬药喝啊,”
“啊……哦,”兰兰脸上透着尴尬,却还是悻悻然跟了上来,
妇人的病看似被张策治好了,但实际却只有张策自己知道……他一番调理过后,不过只是让原本严重的病情得到了一丝缓解而已,要说治好,如果没有先进的医疗手段,是几乎不可能的,
妇人的病,在医学上叫肾衰竭,从张策进屋后,第一眼看到妇人脸上的斑点就能看出来,
正所谓相由心生,这句话本是佛学禅语,但用在医学上,也完全行得通,但凡是哪里得了病,从面相上就能看出个大概,
肾衰竭导致肾脏的造血功能不足,气血差,就会在脸上出现斑点,
而肾衰竭,只能通过换肾来解决……是以,张策才说,妇人的病只有在黔川市才能得到有效的治疗,
他的调理,只是强行让妇人通过排泄系统,将肾脏里面积攒下来的毒素排出体外而已,让肾脏的负担没有那么大,但也经此而已,
而让兰兰拿的药,也只是辅助效果,起到补血作用,服用了过后妇人或许不会像以前那样长年卧病在床,但也不至于好到哪儿去,
回到诊所里后,张策没有停歇,立刻在药柜里面翻腾着中药,开始给妇人配药,
良久,三副中药配好,随手递给兰兰,后者却没有接,而是双手背在背后,脸上尴尬道:“张医生,我们家……没有钱,”
“额……”
闻言,张策才微愣,之前忙于病情的原因,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想到这,张策呵呵一笑,强行把手中的药塞到兰兰手里,随后道:“放心吧,这点药要不了多少钱的,不过是一些伤风感冒的药,你拿回去给你母亲熬了喝就是,就当是张叔叔送给你的,行不行,”
“可以吗,”兰兰脸上闪过一丝犹豫,那双乌黑的眼珠子看着张策,好像是不敢相信一样,
“有什么不可以的,赶紧回家去,给你母亲熬药吧,这点药吃了过后,再来找我拿就行了,”张策如是说着,挥了挥手,示意兰兰赶紧回家,
等兰兰走后,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李凡才倏然冲上来,惊叫道:“张策你疯了吧,冬虫夏草你说不值钱,还白送,就那三副药,我估摸着得要一千多了吧,”
“有什么关系,”张策翻了翻白眼,满脸的无所谓,
那三副药里面,最贵的就是虫草了,除此之外,还有的就是一些辅药,虽然是这么说,但算下来,三副药要是在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