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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凰为后-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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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桐从怀中取出一张字条递过去:“这是一个时辰前袁真人托人递进来的,请爷过目。”

    赵重熙并没有立刻伸手,只是问道:“都写了些什么?”

    梧桐道:“小的没敢看。”

    赵重熙:“……”

    他是该夸这小厮一顿,还是该揍他一顿?

    他劈手夺过字条,摊开一看却冷笑了起来。

    “爷……”梧桐不明所以。

    赵重熙把字条揉成了一个纸团,准确无误地弹进了炭盆中。

    “梧桐,司徒三爷回府了么?”

    “没有,不过应该很快了。”

    “你在这里候着,我去侧门那边等候司徒三爷。”

    说罢干净利落地转身走了出去。

    “爷……”梧桐更摸不着头脑了。

    爷和司徒三爷之间究竟怎么了?。。

    一个处处躲闪,一个步步紧逼,竟像是多年的仇家一般。

    可爷五岁离京,根本不可能认识司徒三爷,更不肯能有仇。

    真是奇哉怪也!

    再说赵重熙,重新回到侧门之后没过多久,他便等来了司徒曜的马车。

    不等谷雨替司徒曜打帘子,他纵身跃了上去。

    “殿……阿福,发生什么事了?”司徒曜见他这般匆忙,忍不住开口询问。

    赵重熙压低声音道:“同我一起去抓奸!”

第二十六章 抓奸记(中)() 
抓奸?!

    司徒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抓谁的奸?”

    赵重熙指了指还在马车外候着的谷雨。

    司徒曜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皇长孙要抓谷雨的奸?

    当然他也清楚,皇长孙是不可能有闲心同他开玩笑的。

    他掀开车帘探出半个脑袋:“谷雨,爷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去办,让阿福随我一起去,你先回去吧。”

    谷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爷怎的每次一遇到阿福就有些不正常?

    他伸手挠了挠头:“是,那小的先回去了。”

    而赵重熙那边已经重新下了车,从车夫手中接过了马鞭。

    车夫也是司徒曜用惯了的,哪里敢打听半个字,自行回马房不提。

    赵重熙将马车掉了个头,如同之前那样赶着车离开了成国公府。

    司徒曜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也顾不上姿势舒不舒服了,努力往车厢前方挪了挪。

    估摸着来到赵重熙身后,他又问了一遍:“抓谁的奸?”

    赵重熙偏过头,讥讽道:“你那外室又给你戴绿帽子了。”

    司徒曜先是一愣。

    所有的人都把吕氏当作他的外室,可他自己从未承认过。

    加之他和吕氏也有六年没见过面了,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但也就是一瞬之后,他咬牙切齿骂道:“什么叫做‘又’?你他娘的再胡说八道,老子不去了!”

    赵重熙一噎。

    这厮骂了他娘又自称老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但也充分证明他是真急眼了。

    他轻笑道:“司徒三爷,你敢说自己和那吕氏半点关系都没有?”

    司徒曜十分干脆道:“没有!”

    “从来没有?”

    “你少废话,究竟是谁去了吕氏那里?”

    赵重熙转头凝视着前方的路:“方才有人传了口信过来,说今日午后吕氏宅子里来了一名中年男子,虽然衣着打扮很普通,但一看就不像是平民百姓。”

    司徒曜咧了咧嘴,吕氏那种女人,怎么可能会同普通人结交?

    可中年男子……

    莫不是他那好表兄到了?

    可藩王未经宣召就私自入京,几乎等同于送死。

    他那好表兄的胆子竟已经大到了这般地步么?

    听他好半天不搭话,赵重熙嗤笑道:“司徒三爷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愿意承认?”

    司徒曜冲赵重熙的方向挥了挥拳:“休要在这里耍嘴皮子,想知道什么去那里一看便知。”

    说罢他重新回到小榻边,身子一歪就躺了下去。

    赵重熙心里其实并不轻松。

    今日前来寻吕氏的人是他皇祖父的堂弟,济安王赵启。

    赵启和慕悦儿的情况一样,都是年纪小辈分大。

    他今年不过三十出头,比自家父王大不了几岁,论辈分却是父王的堂叔。

    但同时,他也是司徒曜的嫡亲表兄。

    上一世,这位济安王太过于安静了。

    除了昌隆二十二年万寿节回京贺寿那一次,他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的消息,似乎就是个最寻常不过的闲散宗室。

    就连青青也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她这位郡王表伯父。

    可如今种种迹象表明,他不仅和吕氏母女颇有渊源,甚至……

    还有可能是青青的亲生父亲。

    想到这里赵重熙不由得握了握拳。

    今日他本可以不用这么着急的,但他怕错过了这个机会,有些事情就再也查不清楚了。

    索性就让司徒曜去闹一闹,反正济安王此次是私自入京,身份根本见不得光。

    而且他从未和自己见过面,自己只需从旁观察就行。

    马车很快就驶入了柳条巷。

    赵重熙停下马车,按照溶溪那一日的路线,同司徒曜一起走到了一座小宅子前。

    袁谟安排的人见他来了,从暗处安跑出来行礼:“见过主子。”

    赵重熙轻声问了几句。

    那人伸手在围墙上一借力就跳进了小宅子中。

    抓奸?!

    司徒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抓谁的奸?”

    赵重熙指了指还在马车外候着的谷雨。

    司徒曜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皇长孙要抓谷雨的奸?

    当然他也清楚,皇长孙是不可能有闲心同他开玩笑的。

    他掀开车帘探出半个脑袋:“谷雨,爷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去办,让阿福随我一起去,你先回去吧。”

    谷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爷怎的每次一遇到阿福就有些不正常?

    他伸手挠了挠头:“是,那小的先回去了。”

    而赵重熙那边已经重新下了车,从车夫手中接过了马鞭。

    车夫也是司徒曜用惯了的,哪里敢打听半个字,自行回马房不提。

    赵重熙将马车掉了个头,如同之前那样赶着车离开了成国公府。

    司徒曜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也顾不上姿势舒不舒服了,努力往车厢前方挪了挪。

    估摸着来到赵重熙身后,他又问了一遍:“抓谁的奸?”

    赵重熙偏过头,讥讽道:“你那外室又给你戴绿帽子了。”

    司徒曜先是一愣。

    所有的人都把吕氏当作他的外室,可他自己从未承认过。

    加之他和吕氏也有六年没见过面了,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但也就是一瞬之后,他咬牙切齿骂道:“什么叫做‘又’?你他娘的再胡说八道,老子不去了!”

    赵重熙一噎。

    这厮骂了他娘又自称老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但也充分证明他是真急眼了。

    他轻笑道:“司徒三爷,你敢说自己和那吕氏半点关系都没有?”

    司徒曜十分干脆道:“没有!”

    “从来没有?”

    “你少废话,究竟是谁去了吕氏那里?”

    赵重熙转头凝视着前方的路:“方才有人传了口信过来,说今日午后吕氏宅子里来了一名中年男子,虽然衣着打扮很普通,但一看就不像是平民百姓。”

    司徒曜咧了咧嘴,吕氏那种女人,怎么可能会同普通人结交?

    可中年男子……

    莫不是他那好表兄到了?

    可藩王未经宣召就私自入京,几乎等同于送死。

    他那好表兄的胆子竟已经大到了这般地步么?

    听他好半天不搭话,赵重熙嗤笑道:“司徒三爷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愿意承认?”

    司徒曜冲赵重熙的方向挥了挥拳:“休要在这里耍嘴皮子,想知道什么去那里一看便知。”

第二十七章 抓奸记(下)() 
赵启和吕氏同时愣住了。

    他们同司徒曜是三十年的老交情,几时听他说过这么粗俗难听的话?

    赵启率先回过神来,勉强唤道:“善夫——”

    “呵——”司徒曜用一声冷笑打断的他的话。

    一开始的“表弟”到后来的“司徒曜”,再到“善夫”,这厮变得可真够快的!

    赵启既尴尬又恼怒。

    但他很清楚,在弄明白司徒曜此行的目的之前,自己绝对不能轻易发火。

    司徒曜弹了弹方才不小心蹭在衣袍上的尘土:“王爷十几年未曾入京,今日怎的搞成了这副德行?”

    赵启目光闪了闪:“善夫,咱们毕竟兄弟一场,你莫要把事情做绝了。”

    前一句示好,后一句威胁?

    这厮十几年的王爷倒也不是白做的!

    司徒曜讥讽一笑:“未经宣召私自入京,王爷还是先想想该怎么把这件事情圆过去的好。”

    赵启的手微微一抖:“阿曜,为兄入京乃是为了一些私事,实在不宜惊动圣上……”

    “明人不说暗话,王爷究竟是为了什么‘私事’我管不着,我官职低微说话也未必有人相信,只是……”

    赵启和吕氏的耳朵同时竖了起来。

    司徒曜不紧不慢道:“王爷要是方便的话,最好把这女人……”

    他伸手指向吕氏:“把这女人和她的儿女赶紧带走,从今往后别再让我看见他们。”

    吕氏万没想到司徒曜一上来就提自己的事情,柳眉瞬间竖了起来。

    她尖着嗓子道:“司徒曜,你不要太过分!京城不是你们司徒家的,柳条巷这所宅子也和你没有半文钱的干系,你凭什么撵我们走?

    还有,你这么做想过青青么?亏得她留在你身边孝顺了六年,你竟这般无情!”

    司徒曜依旧不搭理她,只对赵启道:“王爷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同这女人私会,可想而知她在你心目中有多么重要。

    既然这么重要,你又如何忍心把她一个人留在京城?

    索性把她们一起带回封地……”

    赵启和吕氏大惊,司徒曜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青青身世的?

    明明不久之前在衢州,他还是个最慈蔼的父亲,甚至还为青青的将来打算。

    这才过去了多久,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二人的神色变化全数落入了司徒曜和赵重熙眼中。

    司徒曜道:“绕弯子是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替王爷养了六年多的女儿,花费了无数的心血和银钱,王爷总不至于连这么小的便宜都占吧?”

    赵启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厉声道:“司徒曜,你休要胡说八道!青青长得像谁你看不出来?

    当着外人的面你就这般羞辱本王,简直岂有此理!”

    司徒曜架起腿,依旧不紧不慢道:“不瞒王爷说,青青长得像谁我还真是没看出来。

    至于你说的‘外人’,这名小厮乃是我身边最可靠的人,我说话做事从来都不避着他。

    王爷有话便直接说吧。”

    赵启和吕氏一口气堵在胸口。

    别的不说,单是那一句“没看出青青长得像谁”便可以直接把他们气死。

    见他不说话,司徒曜不依不饶道:“这些年我为了替王爷养活老情人和女儿,实在是花费不菲,王爷还是干脆些,赶紧把账结了。

    从今往后你们一家人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别说认识谁。”

    赵启怒喝道:“司徒曜!我和吕氏没有任何关系,青青分明是你的女儿。”

    吕氏泫然欲泣道:“司徒曜,你羞辱我也就罢了,可你为什么要怀疑青青的身世?”

    司徒曜顿觉索然无味。

    自己从前是有多傻,竟被这一群算不上聪明的人耍得团团转!

    他站起身冷眼看着赵启:“既如此,就不要怪我说话难听。

    吕氏十一岁时吕家遭逢变故,她从一名贵女沦落为罪臣之女,还险些做了一名官妓。

    你父王见她姿容出众,便替她赎了身并带回了王府。

    十四岁那年,她正式成为了你父王众多小妾中的一个,所以她勉强算是你的庶母。

    嫡长子和庶母,自是不该有什么关系。

    可事实上你们俩却一直都有关系,只不过瞒着众人的耳目罢了。”

    被他当面揭穿隐私,赵启那张沾满了黑灰的脸变得紫胀。

    吕氏恼羞成怒,挥舞着长指甲朝司徒曜扑了过去。

    司徒曜见势不妙,一闪身就躲到了赵重熙身后。

    赵重熙:“……”

    这厮几时学得这般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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