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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
两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将俩丫头拽回。其中一人从腰部抽出亮晃晃的匕首,周围有人发出尖叫声。
俩丫头吓得傻了一般,一动不动,闭眼。
“哎呦!”
只听见一声痛呼。
睁开眼,看见那个猥琐男正捂着右脸哀嚎。接着,一连串的都是哀嚎声。
突然,眼前被什么给挡住了。
弛子墨一眼不发的站在若依的面前,用他高大的身躯帮他挡住了所有的暴力,周遭即可平静。
抬头仰视,两人的目光在低空中交错,惊觉的表情,虽只是不经意的见过一面,却都能一下子将对方记住。
上次没敢仔细看男人,原来他比电视黑社会老大好看多了。又黑又浓的俊眉,性感的嘴角还勾着一个弯弯的弧,那又黑又大的眼里的担心显山露水。
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两次都替她挡住了害怕和暴力。若依不是傻瓜,像这种目中无人的男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人好。那么,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目的不多。
虽然对男人并不讨厌,但那也仅限于感恩。
“谢谢!”退后一步,离他远一点。
简单的两个字似乎说:对不起!你不是我的菜。
还没有女人用这种态度对自己,骄傲的弛子墨脸上有一丝的不悦。
小倩的眼睛则是盯住弛子墨后面打到那些猥琐男的容岩,好帅,好英雄!顿然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就在眼前的感觉。
“啊,啊!”人群中一阵骚动。
惊叫声中,一身意大利名牌休闲服的白蓝天就像童话里的王子一样快步走来,跟在他身后的全是蓝天集团的精英团队。
又是帅哥一枚,舞池里的女人流口水的女人越来越多,今晚真的大饱眼福。
看到白蓝天,若依脸上的笑容顿然绽放,朝着他奔去,只是人太多,她没有叫爹地。
白蓝天为了不让若依曝光,不许她在众人面前叫他爹地。说是外面的世界太复杂,其实是另有私心,他不想让别的男人分享若依的美貌。
“你没事吧!”众目睽睽之下,白蓝天将那份冲动得想杀人的担心藏在心里,毕竟,她还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
若依一直笑意盈盈的看着白蓝天,原来她笑起来这么美,只是那个让她笑的男人令弛子墨很不爽。
“弛二少,谢谢你!”一脸笑意的白蓝天朝着弛子墨友好的伸出手。虽然不喜欢他刚才看若依的眼神,但对这个弛家二少爷早有耳闻,听说连公安局长和市长见到他都要礼让三分,还有,就是弛鹰,三个月前在f市横空出世,黑白通吃,虽然幕后老板一直未曾露面,但已经给蓝天集团构成了极大地威胁。除了弛子墨,白蓝天想不出还有谁能有那么大的能耐。
不管从哪方面讲,白蓝天都不希望和弛子墨公开为敌。可这样危险的人,更不想让心爱的女儿接近。
弛子墨犹豫了一会,抬起手从白蓝天伸出的首长前停顿了一会,上前一步,低视着若依
008 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连白痴都看得出若依喜欢白蓝天,弛子墨又岂能感觉不到。虽然从不喜欢女人,但并不代表他将所有的女人都当成尼姑,况且,他也不是和尚。从第一次见到若依开始,她的影子就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抬头,赤——裸裸的挑衅的目光,侵略性太强,若依不喜欢。两次见面,这个男人带给若依的感觉就是,危险。
“她是我表妹!”白蓝天抢着回答,将若依往自己的身后拉了拉,言行中似乎在宣布占有权,她是我的,请不要打主意。
表妹,太老土了。弛子墨嘴角清扬。这世界上最不纯洁的就是表兄妹的关系。
“我问你了吗?”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根本就没有这个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看在眼里。
众人毛骨悚然,感觉空气窒息,气氛诡异。
蓝天集团算得上f市数一数二的企业,弛子墨不是不知道。还有,这个世界上令他钦佩的人和事不多,蓝天集团算得上。但令他佩服的人,绝不是白蓝天,而是白老夫人。当年,白蓝天的爷爷和父亲相续离世后,多少人的将蓝天集团视为囊中之物,想要占为己有。可,白老夫人并没有让那些人得逞,年过半百的她不仅守住了白家的江山,还将其发扬光大。
虽然说做生意最怕得罪道上和政府部门,但不愧是蓝天集团的掌门人,面对弛子墨这种黑白通吃的危险人物,白蓝天没有流露一丝的惧意,但也不想与他为敌。身后的若依似乎看出白蓝天的心思。
“我叫白若依!”若依上前一步抬头,淡然回答,不卑不亢。
蓝天集团的大董事长不过如此,这么点屁事,居然还让一个女子站出来。
“白若依,很美的名字,过来,让爷瞧瞧。”言语中,明目张胆的和白蓝天对抗。
“你…。”第一次被人这样当众调侃,若依气得咬牙切齿。有些生气的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更美了。
“依依,别怕!”
白蓝天轻抚着若依的肩膀,眼里的暧昧让弛子墨两眼愤青。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感兴趣,偏偏她却看都不正眼看自己,这让向来将上帝都踩在脚下的弛子墨情何以堪。
“弛二少,得饶人处且饶人。”
如果说刚才白蓝天对弛子墨还有那么一丝的惧怕,此时,因为若依,他豁出去了。
“不愧是蓝天集团的老大,勇气可嘉。”
要不是玉卿拉住,容岩才不会说这些文绉绉的话,早就一枪崩了白蓝天的脑袋。
“蓝天,你还是走吧!”玉卿上前。
早在五年前,玉卿就和白蓝天是好朋友,那时,他们同在哈佛留学。白蓝天是学校公认的商业奇才,而玉卿则是不可多得的外交能手,二人是学校公认的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果没有若依,玉卿会是白夫人不二人选。玉卿一直喜欢蓝天,但她知道白蓝天没有那个意思,也只能将那份感情埋在心里。
“玉卿,谢谢,与你无关。”
原来这个人就是让玉卿一直暗恋的人。弛子墨不止一次的看见玉卿醉酒后流泪,还无数次听到酒后的玉卿呢喃:我是不是不好,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他,他就是不喜欢我。
白蓝天,凭什么女人都喜欢你。凭什么你要让玉卿那么痛苦?
“她,我要定了,你最好现在放手。否则一会儿你的这只手不翼而飞就别后悔。”盛气凌人的弛子墨靠近白蓝天,愤怒的四只眼睛里全是杀气。
看来,即将到来的是一场血雨腥风。
“表哥,我累了,回家好吗?”到了这个时刻,若依还是谨记白蓝天的话,没有叫爹地,而是极力配合他。
眼前浮现上次看见那血淋淋的一幕,心里更是不安,他知道爹地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在拽着爹地胳膊的时候,乌黑黑的大眼睛情不自禁的瞪了弛子墨一眼。
白蓝天不愧是天生的生意人,在这个时刻还盘算了一下,即便他能躲过黑道,但是生活在**的社会里,如果政府不支持企业,那即使你有再大的本事也只有死路一条。生意人做事都是利益当先,左右盘算,怎么输的都是自己。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弛子墨,来日方长,等着瞧。
“依依,我们回家。”
“白老板,要走可以,她留下。”如果就这样放走了他们,那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还怎么混。
“你……。”
“蓝天,你就先走吧!我保证,一个小时之内一定将她送回去,一根汗毛都不会少。”玉卿抢着说。
以弛子墨的作风,白蓝天今晚没有死在这儿,就应该回去烧高香。
众人都手捏一把汗,唯独若依倔强的小脸上找不到一丝的畏惧。
“我不要你留下,我们现在就走。”若依紧紧拉住白蓝天的手腕,她才不会把爹地留在这种是非之地。她恨死了弛子墨。
“拳头捏那么紧干什么?心疼啊来,打这儿啊?”弛子墨的醋坛子打翻了,捏住若依的一只手腕,双目犀利的望着她紧握的粉拳。
“放开她…依依…。”白蓝天铁青的脸愤怒的盯着那只捏着若依的手。
从十二年前他从孤儿院将若依带回来,就一直视为珍宝,藏着掖着,还怕她受伤。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这样欺负她。什么生意,什么蓝天集团,在和若依比起来,都一文不值。
“弛子墨,放开她,听见没有?”宁愿丢掉一切,却不能容忍别人对若依的染指。
“居然敢命令我,白蓝天,你真的不怕死。”松开若依的手,走近白蓝天,用力捏住他的肩膀,四目相对,放射的都是浓浓的火药味。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惊呆了所有人,四周鸦雀无声,窒息的只听得叫起伏的心跳声。
009 吻上了()
白蓝天身后的若干人做了一副要拼了动作。而,弛子墨身后的人更是一副要将这些人了结在此的架势。
“容岩,叫他们都回家睡觉。”
“老大!”
“容岩,听老大的,我们回去。”阿良拉着容岩。
玉卿也帮忙拦住了白蓝天身后的宏远,示意他们别冲动。
若依望着发颤的小手,脸色苍白,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看到有人欺负爹地懵了。
红红的手指印无法掩盖男人阴冷的杀气。
如果不是她,估计做这一举动的人此刻已经脑袋搬家了。
面对着男人一步步的接近,若依没有丝毫的恐惧,一动不动。
人们发现,真正具有老大气质的人,非白若依不可。
令众人感到意外的是,弛子墨不但没有掐死白若依,反而从口袋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巾,拉着若依的手,轻轻的擦拭着她中指上鲜红的血液。那是刚才在抽耳光时碰到男人的牙齿造成的。
“记得,以后不要用手打,用鞭子抽,要不然我会心疼。”说完,还低头用嘴轻轻地吹着她手掌的红肿。
声音又变回了柔柔的,目光全是心疼。若依呆楞了几秒,嘴角露出一个弧。
众人低头,在地上寻找那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白蓝天的脸直接变成了黑色,拉着白若依,用力推了推弛子墨,快步离开。
弛子墨往退了一步,没有阻拦,他还沉浸在刚才她嘴边的那个弧。
f市的各大媒体,电视,网络,报刊,这一夜都忙不可开交。不到两小时,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那场腹黑和恶魔之间的较量。两个出类拔萃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决斗,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最为关注的当然是白若依,小辣椒,小绵羊,小萝莉,小狐狸精…。
白若依,被白蓝天藏了十八年的女儿一夜之间家喻户晓。
网络时代真的恐怖,尽管白蓝天几乎算得上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但若依的照片一夜之间让各大媒体赚得牙都笑爆了。
不夜城的二十八楼处。
弛子墨修成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不停的划过,眼前全是白若依从小到大的照片,面部的表情也是瞬息万变的。当看到若依笑时,他莫名的笑了;当看到她不开心时,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当看到她含情脉脉的看着白蓝天时,他眼里冒着杀人的绿光。
“老大,要不要我找两人去这家报社问候一声。”
接过容岩手里的报纸,报头显目的文字:白蓝天收养的不是女儿,而是童养媳。
报纸揉成一团。
“让他们在这世界消声灭迹。”
“是!”
“还有,将这张支票送去这里。”
容岩拿着弛子墨递过来的报纸和支票,支票后面数不清零的数字是一家报社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那张报纸很普通,只是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张照片,就是弛子墨帮帮若依吹手掌时,若依嘴角勾起的弧。
笨蛋,如果你们把这张照片放大至一页报纸,那不是一辈子都有花不完的银子。
容岩走后,弛子墨转头,电脑屏幕上的若依正对着他笑,那笑容就像正肆无忌惮开放的玫瑰,妩媚,惊艳,又不失纯洁。
弛子墨的嘴角不深不浅的勾起一个弧,端详着自己的手指。
女人,你应该感到荣幸,因为你的到来,它就会解放。
当年,弛子墨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因为还债,和几个男人同时上床。从那时起,弛子墨发誓宁愿跟自己的手指过一辈子也绝不碰女人。
*
白家书房里烟雾弥漫,遍地都是撕碎的报纸,砸烂的手机,电脑,电视。
这帮人,砸那么多钱给他们,居然还是让若依上了报纸。最气愤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