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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又神情。
白若依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小手也停止了拍打,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迷雾,看不透他的心。
弛子墨想吸果冻一样把她的小嘴吸住得牢牢地,身上划过激荡的颤栗,吻又开始变得愈发的凶猛了。
“宝贝,勾住我的脖子,否则很累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大手牵引着她的小手放至自己的肩膀处。白若依被他吻得腿都发软了,两只小手不由自主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不止一次的吻她,可每次,都想是吸毒一样上瘾,她的甜美,她的芳香,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深深地吸引着他,体内奔腾着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上窜下涌的翻搅着。
男人的右手渐渐地滑进了她的衣服里面,雪莲揉搓在他的手心。
“唔唔唔!”白若依挣扎着,一天都没有进食,再加上一直流着泪,呼吸本就困难,这会儿又被他火辣辣的吻着,根本支持不住,肺部的呼吸好像全被吸食光了,一瞬间,失去意识了。
她晕到了。
“依依,依依!”吻得正投入的弛子墨感觉到了不对劲,唇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无力的倒在他的怀抱里。
“依依,老婆…。”
弛子墨抱着她坐在路边,拨打一个号码。不一会,安一书的车子就过来了。
“你确定,发射飞镖的人真的是丝丝?”上车后弛子墨紧紧的将若依楼在怀里,柔情似水的眼眸一直没有离开她苍白却依旧美艳无比的小脸。
“恩!”安一书简单的回答一个字,他很清楚,弛子墨早就知道是丝丝,要不然以他的功夫一定能在飞镖没有发出的时候就先下手了。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对丝丝下手,是想给她机会。
可是,丝丝是固执的,她是爱情主义者,弛子墨就是她的一切,为了得到他,她不惜一切的手段。
车子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良久,弛子墨开口:“我前几天交代你做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准备好了,可是现在,要不要按照计划行事?”安一书回头看了一眼昏睡的白若依,有些担心。
“恩!”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安一书和弛子墨同时下车来了。
“安一书,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去招惹武战道,只要密切关注他就行了。”弛子墨用力的拍着安一书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他相信,安一书一定懂得他的意思。
“那丝丝呢?”这个女人的生死去留,不是自己能决断的。
根据安一书的查证,上次在学校对着依依开枪,还有扮成女鬼,还有艳照门,还有今天用致命的飞镖,全是丝丝主导的。
其实很早弛子墨就怀疑了丝丝,只是他一直不敢去面对,如今,不去面对不行了,丝丝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白若依一天不离开,她就一天不会放过若依。
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弛子墨要导演一场好戏,也让丝丝彻底的死心。
“你看着办吧?”弛子墨没有说完就跳上车子,带着他的女人绝尘而去。
清晨,白若依睁开了朦胧的眼睛,她坐了起来,望着满房间浪漫的粉色,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揉了揉眼睛,不,不是梦。
掀开被子伸出修长均匀的细腿,发现床前暖融融的毛拖鞋,将白皙的脚伸了进去,大小刚刚好。轻轻地走到窗前,明亮的玻璃外面,是一望无际蔚蓝的大海,脑海里不仅想起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正是此时的应景。
白若依走出房间,手扶着楼梯的栏杆一步一步往下走来,偌大的客厅格外的别致,一尘不染,粉紫色的窗帘随着微微轻轻的摆动,像是在弹奏着一首优美的曲子。
厨房里有着灯光,还有哗啦啦的响声,白若依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高大的背影落在了眼底,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弛子墨身穿着流氓兔的围裙,洁白的衬衣袖子卷至手腕处,袖口上的钻石在暖暖的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就像一颗颗流星,纯手工制作的外套丢在了厨房的小板凳上。灶台上整齐的摆放着几个小碗,有瘦弱,葱花,姜片,还有橄榄油……
他左手拿着勺子,右手翻阅着灶台上的菜谱,很认真的往砂锅里备好的材料。
感觉到了身后的有声音,男人没有回头,只是动作瞬间的停止了,混沌了几秒,慢慢的要转过身了。突然,腰部一阵柔软,白若依从后面抱住了他,小脸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放声痛苦,没有说话,只是哭,实心撕心裂肺的哭,痛彻心扉的哭。
而他,没有打扰她,任由她的眼泪浸透衣服,穿过皮肤,流进他的血液里。
哭累了,就不哭了,将沾满了眼泪鼻涕的脸不停的往他的背上擦,用力的擦,最后,双手捶打着他的背,撕心裂肺的吼着:“弛子墨,我喜欢你!弛子墨,我爱你!弛子墨…。”
他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前面,她的小手又在他的胸前捶打,鼻涕眼泪浑浊又将他的胸前打湿,继续嘶吼:“弛子墨,我爱你,爱得舍不得恨,有什么办法呢?我就是爱你…。”
“老婆……”男人的眼圈湿润了,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强而有力的拥抱,密不透风,头深深的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的嗅着她的味道,没有说话,让她聆听着他心里的声音,让心告诉她,他比任何人都爱她,胜过爱自己的生命。
突然,他将她纤细的身子压在门板上,劈头盖脸的吻上她的唇,他的吻时而轻柔,时而猛烈,总之就是霸道不失温柔。
她在他的眼里迷人的小妖精,尤其是那次尝到她身体的甜美后,就像罂粟一样,让人上瘾。
“恩,恩!”他的吻太有诱惑力,白若依的思想根本就不受控制,体内的暖流也开始四处流窜。
她本想求他停下来,可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哆嗦得厉害,明明是抗拒的,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却更是娇媚的诱惑,那婉转上扬的音调让他任何停止对她的侵犯。
“老婆,愿意跟我在厨房里洞房吗?”
081 热恋进行时(2)()
驰子墨咬着她的耳朵温柔蛊惑的说:“老婆,想和我在厨房里洞房吗?”
虽然已经将彼此的第一次献给了对方,可是当时若依是被下药了,有点神智不清,对那事的印象就是,开始很疼,非常的疼。他特别的心疼她,极力的控制自己,动作且轻且柔,慢慢的,就没有那么疼,似乎还很舒服,那感觉就像是有一只小小的柔柔的虫子在身体深处走动,痒痒的,麻麻的,又有一点飘飘然的。
本来已经忘记了那恐怖和不堪的一幕,被男人这么一说,又想起了裸着身体和白蓝天在床上的那一幕,还有那些视频,白若依可以很肯定的说,视频里的那个放荡的女人绝不是自己,可是,那个女人的相貌,身材都很自己一模一样,又怎么解释。
其实哪怕全世界的人误会,白若依都不在乎,她只要他相信自己就足够了,然而,他真的相信自己吗?如果相信,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来侮辱她的自尊,为什么要用那么无耻的行为来报复她?
脑子里一片混乱,七上八下的,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白若依挣脱了他的怀抱,恶狠狠的看着他,此刻他的黑不见底的眸子里全是温柔,更让她看不透,恨不得钻进他的心里,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
突然,小手又在他的结实的胸前胡乱的拍打着,哭着吼道:“我不原意,不愿意,很不愿意!驰子墨,你是一个大坏蛋,你是恶魔,你是禽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怎么可以……。驰子墨,我为什么要爱上你……。”
哭累了,宣泄完了,累得趴在他的身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继续拍着,力度不大,就跟按摩一样,可是,男人却很痛,不是**上,而是心疼。
驰子墨很后悔,这是认识这个女人以来,第一很后悔,后悔对她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没错,那样要求她,是想让躲在阳台上的人放松警惕,也放弃继续伤害若依的念头。可是,现在想想,还是不够冷静,否则一定能有更好的办法,也不会让女人这么的伤心欲绝。
这个世界上什么药都有,可唯独没有后悔药。
驰子墨一动不动,任由着女人将所有的委屈伤心全部发泄在自己身上。过了好久,若依停下了动作,他才扶着沙发上坐下,自己蹲在她的面前,拉着她的小手搓了搓,轻声的说:“老婆,手打疼了吗?”
手确实是打疼了,可是,发泄过后,心情好多了,心也舒服了一些。
“以后不许再这么欺负我?”看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白若依心里一阵柔软,终归是太爱了,还是舍不得他难过。
“是,夫人,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男人将头埋在女人的膝盖上,用力用力的嗅。
“你怎么保证?”
驰子墨站起身来挨着她坐下,拉着她的手覆住他心跳的位置,非常的诚恳的说:“你听听,我的心在说,驰子墨,白若依是你唯一的妻,是你最珍贵的宝贝,你要一辈子爱她,宠她,呵护她,一辈子不离不弃……。”
心有灵犀,她真的听见他心里的话了,泪水又一次潸然而下,不过是喜极而泣,他伸出拇指在她的脸颊上抚摩,擦拭,动作非常的轻柔,可还是擦不完,于是俯身微微的侧头,柔软的双唇替代了拇指,吸干洒在她脸上幸福的眼泪。
他如火的唇从她的脸上移开,落在她的唇上,又是一次浓厚缠绵的吻,幸福在偌大的房子里荡开。
“老婆,不想在厨房里洞房,那就再这里好吗?”他深情的吻着,磁性的声音蛊惑着,期待着她能半推半就也好。
白若依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摇摇头,但不排斥他温柔的爱抚。
然而,在表达爱意这方面,女人和男人是有所不同的,男人只要碰到深爱的女人,就想将她压倒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和思念。
而女人,则不同,有时侯,她会比较喜欢躺在爱人的怀抱里,享受着他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吻,喜欢着他温柔的爱抚,喜欢他咬着自己的耳垂说甜言蜜语,喜欢紧紧的依偎着他,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此时的白若依,就是喜欢这样,紧紧的依靠着他,让心和他的心靠得更近,就这样,非常的美好,幸福。
驰子墨见她没有答应,自然也就尽量的控制住内心的狂热,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嗅着她的香味,弄得女人痒痒的,扭动着身体来躲闪,他抱紧着她叹息一声:“宝贝,我知道你在虐我,是我错了,我接受惩罚。可是,乖宝贝,为了为夫日后好好伺候你,你就不要再晃来晃去,随时都会擦枪走火,我可阻止不了。”
小女人真的不动了,任由着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亲一亲,捏一捏,耍尽了流氓的动作。
“流氓!”她在他的腰肢上使劲的掐了一下。
“老婆,对你,我就喜欢耍流氓。”
“这点诱惑都经不起考验,不知道你以前对多少女人耍过流氓?”感觉到了他的火热,女人的脸颊绯红。
“这点诱惑?”驰子墨色狼般的眼睛盯着她胸前,她穿着睡衣,胸前的若隐若现很明显。再想想自己吃了二十多年的素,这才开过一次荤,现在怀里又抱着一个喜欢的女人,她居然说这是一点诱惑。
“夫人的诱惑再小也让我无法抗拒,别的女人诱惑再大,都是透明的,直接无视。”
“真的?”女人由衷的喜悦。
“我发誓……”
她香甜的唇俯住他的嘴,用行动告诉他,相信他。
温柔的吻,渐渐地加深,唇舌纠缠……
“我好饿……。”她的肚子一直咕咕咕的叫,真的饿了。
我好饿,有很多的含义,尤其是这会儿说出来,更让人误会。
“我也好饿…。”驰子墨的眼里透着浓浓的**和委屈,外加意外的惊喜,她终于理解他的难受了,大手开始下滑。
“不是,我肚子饿。”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抚在自己的肚子上。
他停下了动作,真的听见了咕咕咕的响声,快速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整理好自己的凌乱的衣服,叹息一声:“宝贝,下次不能这么表达?”
她嘟着嘴表示很委屈,明明就是他自己会错意了,还怪别人。
“你去楼上换衣服,洗漱后下来就吃饭。”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后,他就走进了厨房。
“要不要我帮你。”白若依总会觉得他的气场,他的身份与厨房不搭配。
“不要,夫人,伺候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拿惯了刀枪的驰子墨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