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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家伙戴上的。只是她万万想不到,就今晚,这个平时还觉得挺不错的小物件就吓了自己好几次。
想了想,她有些愤愤地咬了咬牙,干脆伸手到这小家伙的颈后。将这此时感觉有点像是不定时炸弹一样的小铃铛轻手轻脚地取了下来。
就近将这小铃铛放置在了地板上,她终于算是放下了心里,微微从口中呼出了一口气,先把这小玩意儿放这吧,不然拿着走回去难免又发出声音。
心里这么想了想,她低头又瞪了瞪手边的它,异常没好气地就要伸手把它抱起来走回沙发,这回把这家伙的嘴和脚都给堵上,我看看它还能不能给我闹!
然而,就在她刚转身要抱起地上这个小家伙时。她的目光就触及到了就在自己跟前的这道房门,一下子,动作情不自禁地一顿。
眸光微动,她有些出神地看着自己眼前这道紧闭的房门,原本之前才坚定的心忽然就止不住动摇了起来。
就……就进去看一眼,应该……应该没事吧?
美丽的脸上流露出了犹豫挣扎的神情,她的目光落在了门上那个金属门把上,不自觉地咬着嘴唇,一股下意识的紧张又从她心里涌了出来。
我干嘛要这样嘛!大……大不了就把他吵醒嘛!我怕什么!我又不是贼!
犹豫了好一阵,她望了望眼前对于自己而言就好像天堑一样的这道房门。感受着自己待在被窝外面有些冰冰凉凉的身体,一股不爽的感觉突然就从心里升腾了起来,一种豁出去的想法从她的脑子里冒了出来,原本还动摇不已的心一下子就坚定了下来。
嗯!没事的!他最疼我了!才不会有事呢!大不了就是把他叫醒嘛!还正好让他安排一下我呢!
在心里如此一想。她自我肯定似的轻轻点了点头,紧接着就站起身把手搭在了门把上,可是,想是想,但当她的手掌传来一阵金属的冰冷触感时,她的动作顿时就不由地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了。
一股隐隐的紧绷感从身体各处生出。她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那被自己渐渐扳动的门把,金属制的门把上那股淡淡的冰凉感通过她的手掌清晰地反映了过来,她甚至感觉自己能够感受到内部机械的转动,一种仿佛自己用力稍重就会让机械转动过快的紧张感从她心里泛起,让她的手掌感觉有种几乎机械般的僵直,完全不敢做其他什么多余的动作。
“嚓。”
忽然,一声轻微到近乎不可闻的似乎是卡壳声一样的声音,但在她的耳中却异常清晰,美丽脸上顿时露出了懊恼的神情,她的身体下意识僵了僵,微微屏着呼吸静听了一下声响。
过了一会儿,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看来是自己太紧张了,她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随即接着缓慢地扳动这个此时在她觉得转动幅度好大的门把。
终于,她感觉自己手掌处传来一阵阻碍感,她有些紧张地呼吸了一下冰冷的空气,随即,小心翼翼地轻轻一送力,顿时,黑暗中,这道一直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了一条似乎更为漆黑的缝。
然后一瞬间,还没等她小心地用目光往里面扫一下,一缕暖洋洋的气流就如同鼓胀的气球被戳破了一样找到发泄的缺口,直直扑到了她的脸上。
她微微一愣,眨了眨眼睛,感受着自己冰冷的小脸上那股好像冰块遇到暖流融化一样的感觉,旋即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红润的唇瓣当即噘得老高,一双灵动的眼眸完全不满地瞪了起来。
这个可恶的大坏蛋!
她暗自恨恨地咬了咬小银牙,心里骤然就升起了一股想不顾一切冲进去把那个超级大坏蛋抓起来扔出去、让他睡客厅、自己睡房间的冲动。
不过,想是这么想,可她却并没有付诸行动,只是对着这道房门满怀怨愤地瞪了一眼,紧接着就继续将门缓缓推开。
继续小心翼翼地送着力,她终于将门推开了一条足以让她通过的缝,不敢多耽搁什么,她又小心翼翼地缓缓松开门把,随后就微微侧着身,轻手轻脚地从门缝里挪了进去。
而这一走进去,她瞬间就感觉自己从苦喊的地狱来到了温暖的天堂了。
空气暖洋洋的,如同置身在温室里一样,脚丫下踩着的是毛绒绒的地毯,还有一丝一缕的热力不断地传上来,一下子让她冰冰凉凉的小脚有了一丝暖意。
顿时,灵动的眼眸里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不过因为已经预料到了,所以她的脸上只是闪过了一个满是幽怨的表情,倒是没有其他举动,而是选择先站在了门边,让眼睛适应着房间里的光线。
而在等了差不多一分钟之后,她的眼睛终于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房间里的一些摆设景象渐渐映入了她的眼中。(。)
第两百三十四章 真正的他()
首先吸引视线的就是正前方微微漏出些许光亮的窗帘。
厚重的帘布并没有牢牢拉拢,而是漏出了些许镂空的窗纱,静谧地透着一抹朦胧皎洁的月光,如同渲染上了一层梦幻圣洁的光芒,就好像有什么美好的东西即将要照耀进来一样。
接着,就是房间里许许多多隐没在黑暗中的摆设了。
因为太黑了所以看不清楚,都是些很模糊的轮廓,她只能大致认清楚都是些什么。
从她的右手边开始,先是一排的柜子,柜子上壁挂着一台电视,再过去窗帘那边的是桌子和椅子,应该是看书喝茶时用的,桌子和椅子旁边的墙壁上,唔,那是……啊,对了,是壁柜,上面还有许多大大小小、形状不同的黑影,看样子应该是一些装饰品还有书。
然后,另一边则是……
她情不自禁地移动视线,而这一看,她的目光就完全被另一边最引人注目的事物吸引了。
挺大的一张床,黑暗中看不出什么细节,但她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床上那个盖着被子微微侧着身恬静安眠的身影……
眸光微动,她不自觉咬了咬嘴唇,倒并没有多打量那个身影什么,而是先抬眼扫了一下悬挂在这家伙头上那台正亮着制暖提示光的空调,脸上那股满满的幽怨顿时忍不住再次浮现了出来,她无声地鼓了鼓嘴,异常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那个黑暗中躺在床上安静睡眠的身影。
只是,做是这么做的,但在她此时埋怨的目光深处,却谁也没有察觉到的,隐隐蕴含着一丝深刻到极致的温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看到了什么,她只是简单地扫视了一下左边的一些情况,目光似乎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再次放回到了床上,放回到了……那个安静睡眠的修长身影上。
几乎是下意识地抿住了嘴唇,她蹑手蹑脚地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出。如同一只轻手轻脚的猫咪一样,缓缓来到了床边。
“……”
光线真的太暗,她轻轻在床边蹲了下来,一双灵动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床上睡着时真的很安静的他。但还只是比之前在门边时多看清楚一些轮廓而已,只能看清楚他大致的姿势,脸什么却是怎么也看不清楚。
哎西,真的是,怎么怕光吗?非得把房间弄得这么黑才睡觉。
在心里有些不满地腹诽了一下。她眨了眨眼睛想了想,低头瞧了瞧自己双手扶着的这张床,找了块被子没有覆盖到的地方伸手轻轻按了一下。
哦?弹性不是很大。
她的脸上一下子就流露出了一丝喜色,又抬头仔细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他。
嗯……哎一古,睡觉怎么也这么模范?完全没有乱伸手伸脚,连被子看上去都挺整齐的,不过,这样刚好。
她又情不自禁地翘了翘唇角,最后观察了一下他的动静,确定他应该还处于熟睡状态之后。开始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没错,爬上床……
没办法,她总不可能打开灯,谁知道这个睡觉把房间弄得这么暗的家伙会不会一下子醒来,想要看到他,只能更贴近一点了。
她有些紧张地微微屏着呼吸,手掌撑在床上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引起一点明显的震动惊醒了某个正在熟睡的家伙。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今晚没有好好地看看这个坏蛋的话,自己肯定睡不好了,大不了就是把他吵醒嘛,自己还省事呢。嗯!
黑暗中。她肯定似的轻轻点了点头,紧接着终于轻手轻脚地把自己的双腿收了上来。
当她的膝盖触及到这柔软的床垫时,她的身体有些发僵,目光忍不住下意识地一直盯着身边黑暗中那张自己还是有些看不清的脸庞。
直到她摆放好自己的手脚之后,噤声观察了一下自己身边这道躺着的身影的动静,见没有反应。这才在心里长长舒了口气。
而在放松下来之后,她才注意到自己此时的情况,心里忽然又不由地一紧。
手下、跪着的双脚下是柔软的床铺,而诡异的是她居然感觉到了一股股淡淡的温暖感从她一只手掌抓住的被子那传来,甚至她终于闻到了空气中一股若有若无的好闻味道。
如同触电一样,她连忙抬起自己抓着那片被单的手掌,不自觉地深呼吸一下,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烧,心跳似乎有些诡异地加快了。
“咚咚,咚咚……”
耳边仿佛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忽然有些急促的心跳声,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直接将目光放到了自己身边的这道修长身影上,想要通过转移注意力让脑子里一下子冒出来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消失,而她这一看,胸腔中那颗刚刚有些悸动的心似乎真的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目光一下子有些出神,她轻轻眨了眨眼睛,静静地望着正躺在她身边的这道身影。
他睡着的时候很安静,微微侧着身,面对着她这边,身体摆得很正,两只手也规矩地一只搭在被子上、一只搭在耳边,呼吸很平稳轻微,胸膛微微起伏着,真的很安静,安静到让她甚至不经意联想到了一只正在安睡的小动物,很无害,有那么点可爱,也有那么一点……让人莫名的心疼。
她轻轻蹙了蹙纤细的眉头,黑暗中,那双灵动的眼眸不自觉地闪过了一丝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的心疼,因为,即使她还有些看不清楚,但她已经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沉睡在她身边的这个人的脸庞了。
熟悉的脸廓,熟悉的嘴唇,熟悉的鼻子,倒是头发终于舍得整理得时尚点了,一点柔顺的刘海覆盖在额头上,然后……就是刘海下那一对轻轻皱在一起的眉毛。
心好像止不住地轻轻颤了颤,她下意识地就要伸出手,想要抚平那睡梦中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而轻轻皱起的眉头,但刚伸到一半就意识到不妥,只能缓缓地放下手。
说起来她好像也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看着他了,小时候倒是经常抱着他、缠着他,可是自从自己当了练习生之后见面次数就越来越少了,而他工作之后感觉性格好像也渐渐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宠爱自己了,跟自己讲电话老是匆匆几句就挂断了,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样。
所以也许是因为这样,又也许是还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她感觉自己这几年从他身上感受到那股冷冽凌厉的感觉好像忽然消失了,就像是一个人在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卸下了自己所有的伪装,终于……终于露出了自己真正的样子。(。)
第两百三十五章 当蝴蝶收拢起翅膀()
真正的样子……
一想到这,她的目光忽然恍惚了一下,眼前仿佛一下子浮现出了一张浅笑地望着自己的俊朗脸庞。
那个时候,他无论怎么样,看着自己的目光中好像都满是温柔,深邃的眼眸中盈满着宠溺、疼爱。
但之后,尤其是这几年,她感觉他似乎在疏远自己一样,不再关心自己在韩国的生活,不关心自己的工作,不关心自己有没有人追,甚至之前连自己的生日都没有任何的表示,就好像……好像戴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具,完全化身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面对别人时,哪怕是面对她时,都带上了一股冰冷的强硬,乃至是凌厉。
而此时,她再看自己眼前在睡梦中轻轻皱着眉头的他,忽地,感觉他其实是那样的柔弱,就好像之前她看到的强势完全就是假象一样。
蝴蝶喜欢用保护色保护脆弱的自己,而也许,他在面对自己时,面对其他人时,那层冷硬的面具,就是他的保护色。
而在那副麻木冰冷的面具下,真正的他,其实很脆弱……
轻轻咬了咬嘴唇,她定定地望着他,心里面那种原本还因为终于脱离苦海的高兴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完全压抑不住的心疼。
有人说过,一个人最大的悲伤,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