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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我早就已经告诉过你,我爱的只有小语,你又何必如此呢。”
“我如此?请问我怎么了吗?你说我固执己见,该不会你以为我对你还余情未了吧?江明远,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
雪晴不屑冷笑,不属于自己的,不管自己愿意与否,都只能选择放弃。
第48章 自以为是也是有限度的(二)()
“既然如此,那最好不过。”
江明远冷冷的答了一句,夏心语环着江明远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抬起头看了雪晴一眼,她苍白的脸色此刻有些绯红,靠着柱子才勉强的站稳。
“姐姐,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残忍的。”
闻言雪晴眸光一冷,眸底深邃的幽光明灭不定,片刻之间便变了数变。
“残忍?你指的是北园的事情吗?”
直接被雪晴解开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夏心语秀眉蹙紧,倒更显委屈。
“姐姐,北园的事情我知道一定不是你的本意。”
“是吗,那你可就错了,这完全是我的本意,既然你提起了,那正好,回去帮我给他们带个话,告诉他们,北园的产权,我要定了。”
一阵轻风吹过,却寒冷异常,已是暮春的季节,却为何还是这样寒冷?
“姐姐,不要这样,你很清楚,北园对夏家的重要性,如果……”
“我当然知道,如果北园对于夏家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存在,那我还不想要呢。”
“夏雪晴,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怎么,江明远,你觉得我很过分吗?那你是错了,因为这只是一个开始,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呢。”
剑眉锁紧,死死的盯着夏雪晴,似是完全不认识她一样。
“雪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哈哈哈……”
江明远的话还未曾说完,雪晴已经大笑出声。
“以前?江明远,你还真是天真啊,难道你忘了,以前的夏雪晴在踏进监狱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死了。”
过分,残忍?夏雪晴冷笑摇头,昔日自己对江明远的爱成为了他肆意伤害自己的理由,自己一忍再忍,一让再让,无非是想挽留一段荒唐的爱情,还自以为是的安慰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直到手铐铐在自己手上的那一刻,直到自己被关进监狱的那一刻,夏雪晴才真正的明白,不属于自己的,就是不属于自己,任由你再怎么样宽容,他也依旧不屑一顾。
今时今日,听着他们说自己多么的过分,多么的残忍,出去可笑,夏雪晴再也感受不到其他,自己过分?难道江明远在婚礼上悔婚就不过分吗?自己残忍,他们不分缘由的致自己入狱,难道就不残忍吗,自己的人生,早已被他们凌迟的支离破碎。
“觉得我很残忍,那就对了,我不仅残忍,而且还很恶毒,所以江明远,你最好小心的保护好你的娇妻,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她会怎么样,像她这样纯洁善良的天使,要是遇到我这样的恶毒的巫婆,你说会怎么样呢。”
江明远护着夏心语后退几步,诧异的看着雪晴,此时的她,让他觉得陌生,觉得恐惧。
“夏心语,自以为是也是有限度的,以后最好少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你这善良的小天使,很有可能……连骨头都不剩。”
冷笑着离开,任由他们如何去想,都已经与自己无关,即便有关,也是自己控制不了的。
第49章 自以为是也是有限度的(三)()
迷迷糊糊的上了车,雪晴靠在椅背上醒酒,这个样子只怕很难开车回去,不过现在,雪晴已经没有力气想得太多,靠着椅背,渐渐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晴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却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
“奇怪,是什么?”
雪晴伸手摸了摸,却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只觉得飘飘忽忽的,仿佛置身于一个会移动的空间之中。
“这是哪里?”
猛的惊醒,想要起身查看清楚,却直接撞到了车顶上。
“好痛啊。”
“你能不能安分一点儿,一会儿发生车祸我可不负责。”
席若辰扫了夏雪晴一眼,真是的,一眼没看到,就喝成这样。
雪晴揉着脑袋渐渐清醒,这才看清,原来自己是在车子里,看看正在开车的席若辰,雪晴努力的寻找着记忆,却怎么样都想不起来,席若辰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
“马上就到家了,先别睡了。”
“恩。”
嘴上答应着,但是眼睛却越来越沉,还没到锦瑟园,雪晴已经再度睡着了。
席若辰淡笑着摇摇头,也没有再叫醒她,到了锦瑟园,将她从车上抱下来,一路带回了卧室。
原本酒量就不行,刚才又和夏心语他们闹得很不愉快,加上回来这一路的颠簸,雪晴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刚被席若辰放下,就一口吐了出来。
看了一眼衬衫上的污秽,席若辰更关心的是呕吐不止的雪晴,轻抚的替她顺着后背,待她吐完,又接了一杯水给她漱口,看到她睡沉,才开始收拾被她吐脏的地方。
好不容易收拾干净,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刚刚躺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下,就被夏姑娘一声尖厉决绝的呵斥给吓了一跳。
“滚开。”
“你……”
“滚开,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
夏姑娘呢喃着翻了个身,完全感受不到席若辰此刻的心情。
席若辰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保持平静,不要和一个醉猫计较。
“真是的,酒量不好就不要喝嘛,自以为是也是要有限度的。”
回答席若辰的只有夏姑娘那微显急促的呼吸,和断断续续的呓语。
听到雪晴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你们,席若辰的眸光渐渐深邃,虽然不太确定这个你们具体指的是谁,但是应该和夏家的人脱离不了关系。
深夜,橙色的壁灯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却掩饰不了席若辰那眸光深处的寒冷。
“水,水……”
沉思之中听到雪晴沙哑的声音,席若辰起身倒了一杯水拿过来,轻柔的将雪晴抱起来,将水杯递到她的嘴边,一点点的喂她喝下去。
“讨厌,有完没完啊,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无聊……”
席若辰微微皱眉,有些无语,虽然知道她是在做梦,但是为什么每次都是在这种时候,自己很无辜的。
将水杯放在床柜上,想要将雪晴放下让她继续睡,但是却被雪晴紧紧的抱住,听着她梦中的呢喃,感受到她从未说出口的悲伤,席若辰将她抱紧,轻轻的划过她的黑发,眸底闪着柔和。
第50章 自以为是也是有限度的(四)()
早上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翻了个身,雪晴觉得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起来,先把这个喝了。”
“不要吵我。”
雪晴挥了挥手,眼睛睁也不睁,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起来把这碗醒酒汤喝下去会舒服一点儿。”
极不愿意的从床上爬起来,一口将那碗醒酒汤喝光,轻轻的捶了捶头,零乱的发丝下,额头上的伤疤不浅不淡,却异常刺眼,眸光落在拿到伤疤上,席若辰的眸光有些深沉。
“喂,你在看什么?”
感觉席若辰的神色有些异样,雪晴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疤,心下感觉有些异样,不禁呵斥了席若辰一声。
“没什么,只是在观察你这个明明酒量不怎么样,却偏偏还要喝得烂醉如泥的小醉猫。”
“你说谁是醉猫?”
“平静一点儿,要是一炸毛就更像了。”
“你……”
夏姑娘被气得小脸绯红,拿起枕头向席若辰砸了过去。
一把接住枕头,席若辰笑而不语,瞪了一眼笑的邪魅的席若辰,夏姑娘愤愤的躺下,头好晕,幸好今天的星期天,不然一定惨了。
“一身邪气。”
夏姑娘不屑的看着席若辰说了一句。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赶快起来吧。”
“我不吃。”
“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天不吃东西会更难受,赶快起来。”
“难不难受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少在这里自以为是。”
夏姑娘愤怒的指责了一番,接着便整个躲进了被子,席若辰浅浅一笑,似乎明白了什么。
“说的也是,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去吃了。”
房门开启又关闭,周围回归宁静,夏姑娘拉下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怎么还没走?”
看到站在床边的席若辰,形容的眸光有些不悦。
“怎么,还在为那件事情生气?”
“我才没那么无聊。”
“那就是因为夏心语和江明远了。”
听到这两个名字,雪晴的脸色霎时大变。
“我昨天晚上去接你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两个离开。”
雪晴没有接话,只是闭上眼睛躺下,尽力的不去想这些事情,知晓雪晴的心意,席若辰也没有再提,只是到厨房将早餐拿到卧室。
“吃完之后,我有样礼物要送给你。”
雪晴停下筷子看了看席若辰,见他一脸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什么礼物?”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先吃饭。”
“神神秘秘的。”
雪晴不屑的送给席若辰一个白眼,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好奇,席若辰要送礼物给自己,会是什么呢?
席若辰坦然的接受那个白眼,但笑不语,虽说是礼物,但事实上是想要帮助雪晴走出过去的阴影,虽然之后往事并非是不提就可不伤,但是该走出来的时候,总是要走出来的。
“不论怎么样,生活都是要继续的,死去的人不会回来,活着的人才是你应该珍惜的……”
突然间想起这句话,席若辰的脸色有些异样,是啊,自己一心想要让雪晴走出过去的阴影,可是自己呢……
第51章 给你的礼物(一)()
“喂,席若辰,席若辰。”
席若辰恍惚的回过神来,深邃的墨眸闪着一丝怅然,雪晴觉得有些诧异,但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对于席若辰的事情,雪晴向来不会多问,也许是因为未来叵测,所以才不想过多的了解,以免徒增无谓的眷恋。
“你不是说有礼物要送给我吗,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吧。”
“太沉不住气了。”
“要你管,赶快拿出来。”
席若辰有些无语的笑了笑,起身从床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盒子,轻轻打开,两道清澈耀眼的光辉霎时光芒四射。
雪晴眨眨眼,美眸深处,一丝意外一瞬而过,片刻之后,抬头看看席若辰,脸上浮现出不解之意。
席若辰从小盒子里拿出那枚女戒,六角星的设计算不上豪华,但是却别具脱俗之气,拉起雪晴的素手,将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映衬着纤细的素手,铂金和白钻的光芒交相辉映,恍如从不曾被尘世沾染过。
美眸被那枚戒指吸引,许久,雪晴都没有回过神来,一切恍然如梦。
将那枚男戒递给雪晴,眉宇间的浅笑没有半丝玩笑之意。
从席若辰的手中拿过那么戒指,很明显和自己手上的是一对。
雪晴冷眸复杂的看了看席若辰,拿着那枚戒指迟迟没有反应。
“怎么了?”
席若辰坐在雪晴的身边,她微低着头,眼睑垂下,即使近在眼前,席若辰也难以看清她此刻的神情。
“席若辰,谢谢你,可是……对不起。”
拉起席若辰的手将那枚男戒放回他的手中,接着,沉默的从自己的手上取下那么女戒,一并放在席若辰的手中。
两颗不算很大的钻石就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闪烁着独到的光辉,却在这一刻,显得异常的清冷。
雪晴沉默的走进浴室,低着头靠在浴室的门上,心底一阵阵抽痛异常,原本以为自己早已无所谓,但是当这一天再度来临的时候,揭开的,却依旧是那从未痊愈的伤疤。
拿起手心中的戒指在阳光下转了几转,唇边一抹浅笑深邃莫定,知道放在床柜上的手机大震,席若辰才收起那两枚戒指,接通了电话。
“有新的进展了吗?”
“算是吧。”
秦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想来为了得到这细微的进展一定耗费了不少的力气。
“你确定吗?”
“我跟了一个多月,应该错不了。”
一个多月?墨眸中的幽光明灭不定,将以往的消息与最新的消息联系在一起,快速的做出判断。
“能再确定的详细一点儿吗?”
“我尽力,总之你那边也要小心一点儿,我觉得事情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