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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尔被问住了,她要说是为了一个男人是不是会让人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这个小小的领导还是可以给你解决问题的。”连长这话一说就发现不对劲了,接着说,“你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白尔沉默不语,更多是不知从何说起。
“你要是不说什么事情的话,估计你一个领导都见不着,没有人会见你的。”连长在诉说着自己的忠告。
“我的这件事情很机密,必须要亲自对你们领导讲。”既然雷奕走的那样匆匆,况且莫言亮也说他的行踪是机密,下面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呢,她必须要找到一个级别高的人,才有可能问出雷奕的去向。
连长不以为然地说:“每个来见我们领导的人都是这么说的,真正有事情的没有几个,姑娘,你还是先跟我说说吧我解决不了的一定会向上面反应,直到给你解决了为止。”
白尔语气软化,问:“你能找一个比你级别高的人来吗?”
连长看着白尔如此坚持,只好打电话给指导员莫言亮。
莫言亮来之前什么都不知道,当看到嘴唇发乌,浑身已经湿透的白尔的时候,非常的意外
他站在值班室的门口,进来不是出去不是。看到白尔的那一刻起,莫言亮就知道白尔为何而来,并且在这个问题上,莫言亮也是爱莫能助。可又不忍心让白尔失望,正在左思右想为难不已的时候,白尔开口了:“你怎么找他来?”
虽然这句话不是对莫言亮说,但比对着他说还让他尬尴。
白尔满脸的嫌弃让莫言亮的心里非常不舒服。就算再不满意他之前对她的很多次敷衍,在有人在的情况下也不至于表现的那么明显吧
莫言亮终于拿定了主意,他还是决定像前几次那样,对白尔不理不睬。
连长感觉气氛有些诡异,试探性地问:“怎么,你认识我们的指导员?”
白尔在嫌弃的表情做完之后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毕竟要得到雷奕的消息不免还是要跟莫言亮有交集的,于是,白尔莞尔一笑,说:“我们当然认识了,而且还很熟悉呢你说是不是啊莫指导员?”
莫言亮看着白尔言不由衷地虚伪模样,无言以对。
白尔似乎看出了莫言亮想要开溜的企图,上前热情地拉住莫言亮的胳膊,说:“跟莫指导员说这件事情也是一样的。”
终于还是让白尔撞上了,莫言亮知道这次就是想避而不见也是来不及了,白尔眼睛里迸发出来的亮光告诉他,他为了敷衍白尔还得想托词,脑细胞不知道该死多少了。
雷奕还真是够兄弟,都走了,还不忘让他给他收拾烂摊子。
连长越来越感觉气氛不对劲儿,赶紧借故走了。
值班室里只剩下白尔和莫言亮两个人。
莫言亮先发制人,说:“你要是问雷奕的情况,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问他的情况”白尔此话一出,莫言亮瞬间安心了许多,只要不是问这个的他还是愿意接待白尔的。
莫言亮高兴的太早了,白尔接下来的一句话莫言亮再也笑不出来了,白尔说:“我只是想知道他的去向”
莫言亮赶紧摇头,一边说:“我刚想起来,我来之前还烧着水呢”
趁能溜的时候赶紧溜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副模样,莫言亮在心里羡慕嫉妒恨着刚刚溜走的连长,真恨不得走掉的那个人是自己,留在这里收折磨的那个人是他。
“我陪你回去看看水烧开了没有”白尔一副说走就走的模样。
给读者的话:看到亲的留言了,今天努力再赶一更出来,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亲莫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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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有缘再见()
莫言亮是不相信白尔真的会跟着他的,所以他整个回去看烧水去了。
既然进都进来了,白尔哪里有不跟着的道理。
莫言亮前面走。
白尔后面跟着。
莫言亮停住脚步,白尔就站在他的后面,也不上前阻拦,默默地望着他。
对于白尔骨子里的执着莫言亮还是很欣赏的,雷奕那样的性格根本不会甜言蜜语的讨女孩子的欢心,能遇见主动的白尔,也算是运气不错。可是,偏偏两个人还没有开始,雷奕又身不由己的离开了这里,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从他来的那天起,莫言亮就知道,他早晚有一天会走的,毕竟他根本不属于这里。
不巧的的是,他走的早了,在他还没有爱上白尔的时候。令莫言亮惋惜的地方不仅仅于此,更多的是,白尔已经喜欢上了雷奕。雷奕是个不解风情的人,在他的脑子里根本没有什么儿女私情值得他用心挂着,也许这跟他之前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
雷奕的身份特殊,身世更像谜一样,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以前有没有过婚姻的经历。
白尔是个美丽善良的好姑娘,爱上雷奕注定得受到伤害。莫言亮会这么想并不是因为雷奕自身的原因,而是他所处的环境遭遇。
“你别跟着我了,真的是在浪费时间,别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就是知道也是真的不能告诉你的。”莫言亮言之凿凿,“你是在逼我犯错误知道吗?”
白尔望着莫言亮,他的眼睛里的严肃认真是她以前没有见到过的,她小声地说着:“我不是想要难为你,只是除了你,我也不知道去找谁打听他的下落。”
莫言亮能明白白尔的心情,毕竟她的感受是他以前经历过的,虽然他们之间最终没能经得住时间和距离的考验。但他不恨她,只是难过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遇到像白尔这样执着的姑娘。
“可是我真的会让你失望的,因为我是真的不知道雷奕的去向。。。。。”莫言亮言犹未尽。
白尔低下头,她又何尝不知道身为军人的他的无奈,都是些身不由己的人罢了。
莫言亮看着白尔黯然神伤的神情,尽管有百般的不忍,但是仍旧硬下心肠断绝了白尔的念头,他说:“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他不会再回来了。完成他的使命以后他会回家同他的家人团聚,或许他的家人里面包含着他的妻子。”
“雷奕结婚了?”白尔不相信,倏然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莫言亮。
莫言亮接触到白尔的目光之后,突然就后悔自己的多嘴了,她脸上的那种失望传递给莫言亮之后,他感觉自己短暂的失去了空气一样,胸腔有种想要炸开的疼痛。
他为的不是自己,而是许许多多同他一样的人。
面对白尔的求证,莫言亮说:“我只说也许,你或许不知道,雷奕脑子受过枪伤,丧失了以前的所有记忆,他所能记起的就是来了苦滩子之后的事情。”
白尔突然又释然了,只要不是肯定的她就还有希望。
“你知道他都过了三十岁了,在地方上,三十岁的男人早就成家立业了,所以,我才想着他可能真的已经结婚了。”莫言亮脑子里将所有能说服白尔放弃雷奕的言辞都过了一遍,又说,“雷奕有一张照片,上面有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我说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他妹妹,他说他想不起来。我觉得,有可能是女朋友或者妻子。”
白尔苦笑,她能说什么,毕竟莫言亮对雷奕的了解远远超过自己。很多事情的无奈并不是莫言亮造成的,是一早就注定的。
她和雷奕的缘分只在于让她爱上,然后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白尔深深地注视着莫言亮,他爱开玩笑的外表下是真诚的,是善良的。白尔突然明白了他的用心,既然这样,只能说明,雷奕和她或许将缘尽于此,没有了交集的人生,会陷进单恋的悲剧。
白尔抬头,雨滴打在脸上,她睁不开眼睛,热泪混着雨水滑落。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这样的短暂竟让她感觉到了痛。。。。。。
“你没事吧?”莫言亮站在雨里注视着痛苦不堪的白尔,他开始讨厌自己的残忍,可转念一想,他又能原谅自己了,如果现在不痛苦,将来只会面对更大的痛苦。
为了雷奕,为了白尔,他莫言亮就充当一回坏人好了。
白尔仰着头哭了许久,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这样的哭泣让莫言亮更揪心。而她的痛苦仿佛是他带给她的,他自责,他不能原谅自己。。。。。
其实,这所有的一切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莫言亮不敢上前去为白尔擦去眼泪,只有默默地陪着她站在风雨中,静静地等待着她平复。
“不要难过了,所有的事情都会过去的,如果你们有缘分的话肯定还会再相见的。。。。。。”说到这里,莫言亮赶紧闭嘴,他也是服了自己的这张嘴巴,刚才还在想法设法的让白尔断绝希望,一转眼的功夫,又在无形之中给了她希望。
莫言亮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白尔不解,说:“你干什么打自己?”
“有蚊子”莫言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就像在陈述一件绝对的事实一般。
白尔环视四周,雨都下成这样了,蚊子飞得起来吗可她并没有点破莫言亮,不想让他尴尬。
“我也要走了”白尔站在部队的大院里,望着大院围墙外面的茫茫戈壁,尽管是雨中的戈壁,还是难掩那份孤寂,让人看了之后更加的压抑和难过。这就是她爱的那个男人生活训练过的地方,白尔不舍地看了又看,她要记住这里的一切
雷奕不会回来,她又何尝不是
“我开车送你吧”莫言亮清楚地感受到了白尔眼中的悲凉,心里衍生出奇怪的情愫。
白尔拒绝,并说:“往后你多多保重,不见。”
莫言亮怔在原地,不见这两个字带给他的只有意外,白尔这是什么意思啊?
白尔的背影落寞而孤单,莫言亮喉咙发紧,忍不住问:“不见是什么意思啊?”
白尔站定,然后回头,冲着莫言亮的方向微笑,说:“我要走了,以后也永远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
这话听在莫言亮的耳朵里,久久无法反应,又一个要离开戈壁的人,又一个一去之后便不再回来的人。
莫言亮的心头被苦涩所占据着,有缘再见
给读者的话:加一更,那谁,你的奖励呢嘻嘻。。。。。突然觉得自己脸皮厚厚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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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女人,不讲道理的时候天下无敌()
蒋蔚然是轻手轻脚地走进余慕枫的病房的,她连开关门都特别的小声,就怕余慕枫睡着被她吵醒了。
不得不说有身份的人就是好使,知道厉山度假村项目负责人在厉山考察期间被歹人刺伤之后,不光镇上的领导,连市里的领导都来了好几拨。身上带着伤的余慕枫,尽管只能躺在病床上,可还要应付各个领导,蒋蔚然心生不满,却也不好在余慕枫面前多说什么。
虽说有余江江出面应付着,但那只限于职位不高的小头目,遇到比较有身份的,还得余慕枫出马。
本来是来度假的余慕枫没想让人知道他的到来,可遇刺事件一出来,他们想瞒也瞒不住。就连身在万里之外的余越也知道了,他和刘画心非要吵着过来看他。被余慕枫拒绝了,理由是他就是受了一点小伤,并不像外面宣扬的那样。
蒋蔚然知道他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要说被人知道了以后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一个人住着贵宾病房,环境相对来说就舒适了很多,也安静很多。大多数的时间蒋蔚然不放心,就睡在余慕枫旁边的另外一个床上,一直陪着他。
昨晚,余慕枫想喝鸡汤,蒋蔚然就跑回住的地方去煲汤,今天一大早就拿过来给余慕枫喝。
时间还早,蒋蔚然以为余慕枫一定是睡着的,轻手轻脚进来了之后才发现,余慕枫坐在病床上,背靠着枕头,正在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专注的在上面看着什么。
蒋蔚然有些生气,她闷不吭声地走过去,将装着鸡汤的保温桶狠狠地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
余慕枫应声抬起头,看见蒋蔚然黑着一张面孔,他问:“谁惹你不高兴了,等着我帮你收拾他。”
蒋蔚然噘着嘴,看也不看余慕枫,接着跟自己较劲。
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来,医生都说需要静养了,有人来探望导致的不能休息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可是现在又没有人要他应付,还不抓紧时间休息,如此的不爱惜自己怎么能够尽快的恢复
生气归生气,蒋蔚然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从抽屉里取出干净的碗筷,仔细地看了看被她拿在手里的青花瓷碗,仍觉得不能安心使用,跑到洗漱间又重新去洗。
看着蒋蔚然紧张的模样,余慕枫心里像是塞满了蜜糖,虽然刚刚蒋蔚然的举动有些过于小心了,生出小题大做的嫌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