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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注定得失望,两个死人身上别说钱,一点值钱的都没有,原本还有一把青钢剑,却已断成两截。
东南看着失望的少年,道:“我们没钱,不代表别人没有钱。”
少年道:“我不杀人放火。”
东南冷笑道:“你不杀人放火,那别人就杀你到你家放火。”
少年道:“我不怕死,我也没有家。”
这两点东南倒是相信,虽然少年一直面临死亡危险但眼睛却从来没有眨过,只有提到钱才会跟变了个人似得。
而少年若是有家,也不会年纪轻轻只身冒险来这儿了。
东南道:“那你总会有喜欢有爱的人,也许也有人喜欢你爱着你,你别告诉我你六亲不认。”
少年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站在原地又陷入了某种回忆。
东南道:“你把你的事告诉我,我直接帮你解决,省钱省事。”
看似绝妙无比的计划少年却是一口回绝,道:“你给我钱,我帮你做事。”
东南看着少年,似乎要从这少年身上看出什么,良久才道:“行,你给我找到一把剑鞘来装我的剑就行。”
少年点头,东南的剑虽然很诡异,但没有剑会没有剑鞘的。
尤其是在大都市中,如果没有剑鞘掩饰,麻烦就会接踵而来。
剑与剑鞘就是像是男人与女人,有前者的存在就必须得有后者,至刚至柔都是无法长久的。‘
但并不是什么剑鞘都能装下东南这把剑的,就像是并不是什么男人都能配上一个绝世美女,所以少年得问清楚。
“你的剑鞘去哪取?”
东南笑道:“石家庄,难道你想要偷剑鞘?”
少年脸红了,他偷东南假血剑的手法拙劣无比,现在想想漏洞百出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少年是不会再去偷的,更何况石家庄也不是什么小偷都能进去的。
石家庄庄主威名显赫,手下有十八护法,每一个都尽忠职守实力高深莫测。
他们的身形比猫还灵敏,他们的嗅觉听觉比狗还强,最重要的是百分百的忠心,他们就是石家庄的狗。
除此之外,偌大的石家庄还分内外两庄,没有主人的带路任小偷进去也不知道怎么走。
但不管石家庄怎么难闯,少年都得去试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暑假开始,更新将会开始稳定,大家拭目以待。
(本章完)
第93章 第八号当铺()
石敢当于十年前创下这个石家庄,手下众多能人异士为他在江湖中开辟疆土,其中就有著名的十八护法。
想要收买人心,无非是金钱利诱,美人色(河蟹)诱。
这些石敢当都有,曾几何时他义字当头,为朋友仗义疏财。
又曾几何时他与兄弟爱上同一名女子,忍痛割爱,成全他人。
这种人不值得追随还有什么人值得追随?
少年足踏江湖时就听了不少关于石敢当的事迹,心生向往许久,脑子里闪过无数来石家庄的场景,但没想到第一次来到石家庄居然是潜入。
月黑风高夜,少年已趴在墙头,最外面的墙。
石家庄的护卫尽忠职守的巡逻者,一队又一队,没有任何空隙可插。
每一队的护卫精神都非常好,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黑白颠倒的巡逻工作,但少年还不习惯。
他现在困到要连打十八个哈欠,可他不能睡,要睡也不能在这睡。
夜至深夜,周围一片安静,石家庄内却有一处传来吵闹的声音。
少年如夜猫一般轻手轻脚的在墙上攀爬者,弓着背来到屋檐,一路小心翼翼居然没有被发现。
电视中常有揭开瓦片偷听偷看的画面,但少年深知这不可行,高手耳中蚊虫靡靡之音宛如雷鸣。
少年的脚下传来动静,他俯身贴耳倾听,原来是一个少女在发脾气。
“我说过不要在我的房中堆放月饼!全部给我扔掉!”
少女如冰仙般的颜容雷霆大怒,站立一旁的下人仿佛被吓到一般静若寒蝉。
少女看到这些人的表现更加生气,随即大开房门将所有精美的礼盒尽数丢到外面。
少女回头看到那些下人心中怒火更盛三丈,“滚!全部给我滚出去!”
下人如获大赐一个个走出去,华丽豪大的房间中只剩下少女一人,不会一会传来抽泣的声音。
少年心中如猫抓,多么想看看这个多变的少女,就像是回想她一样,她也是那么多变。
女人通常多变,不是有一句话叫作,女大十八变吗?
少年揭开瓦片,正巧正下方就是少女趴着的桌子,少女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
少女突然感觉有异样,抬头正巧看到偷窥的少年,少女惊道:“谁?”
少年转身欲走,少女立马叫住了他:“如果你动一步我就大声叫人来。”
屋顶上没了声音,少女仿佛在田野中抓到蝴蝶般那么开心,笑道:“你给我下来。”
少年回头看到少女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眼角还有泪痕,未多思考掀开了几片瓦,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八个字经过人们脑内的瞬间加工,会有各种各样香艳不可描述的场景。
但在这,却不一样。
少女灵动的大眼充满了好奇,不停地打量着少年,少年站在原地感觉少女的眼神充满了魔力,被看的地方如芒在刺非常不自在。
少女坐在凳子上,双手放在桌子上托着下巴,问道:“你是刺客吗?”
少年望望天,不作回答。
少女自问自答道:“你如果是刺客刚才就不会跑了,你不是刺客难道你是小偷?”
少年看向少女微微颔首。
少女笑笑,道:“你胆子真大,居然敢来石家庄偷东西。”
少年抿抿嘴又不作声。
少女依旧充满了好奇,问道:“你知不知道偷王——狐狸?”
少年明显不知道但能从称号中猜出一二,少女接着道:“他连我家宝库的大门都没有看到就被抓住了。”
少年猛地看向少女,失声道:“这是你家?你是石敢当的女儿?!”
少女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谁?我父亲的干女儿?还是小三?”
少年笨拙的解释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少女笑道:“开个玩笑,你干嘛认真呢?”
很少人能像石敢当一样白手起家打下这么大的家业,也很少有人像少女这般开自己的玩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对父女真像。
少女耀眼的黑眸灵动的打了一个圈,问道:“对了,小偷先生?你叫什么?”
少年复杂的看了眼少女,几乎要将下嘴唇咬出血,道:“宁采臣。”
少女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道:“抱歉,你的名字太有趣了,你叫宁采臣?是谁这么有才给你取的名字?”
宁采臣低着头没有回答。
少女嘟着嘴道:“你这人好无趣,也不问问我的名字,我叫上官倩,你叫我小倩就行了。”
宁采臣抬头,疑惑道:“你不姓石吗?”
上官倩莫名的生气起来:“谁跟你讲父亲姓什么孩子就得姓什么?石敢当姓石,我就得跟着他姓石?!”
宁采臣又低下头,就像是被训斥的孩子。
上官倩看到宁采臣的样子有些丧气,道:“我不是故意朝你发脾气的。”
宁采臣摇摇头:“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是来你家偷东西。”
上官倩又变的有些兴奋:“对了,你为什么挑今天来我家偷东西?”
宁采臣疑惑道:“赶时间,怎么了?”
上官倩饶有趣味的看着宁采臣:“那你这个小偷菜鸟运气真的不错,今天我父亲闭关,那些厉害的叔叔伯伯都得替他守关。”
宁采臣半信半疑:“就算石前辈守关,那也不会没有人防守。”
上官倩敏锐的注意到宁采臣的称呼:“你叫我父亲石前辈?你难道跟那些恶心的学徒一样从小就是听我父亲的事迹长大的?”
事实上,如果从踏入江湖来算,的确如此。
但宁采臣怕上官倩又要生气,便道:“厉害的人我都会叫一声前辈。”
上官倩笑道:“那你倒是和那些臭东西不一样,不过你来石家庄偷东西还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宁采臣无奈道:“我没的选择。”
上官倩望着宁采臣的样子调侃道:“哦,可怜的孩子。那你是为了谁来这偷东西?”
为人而付出生命的人都是苦情的人,他们心中不惧生死,都是为了别人。
宁采臣捉摸不透上官倩的脾气,道:“我是为了钱。”
“钱?!”上官倩惊讶无比:“你居然是为了这种东西?你知不知道我家里有个地下室专门用来装钱,小时候我去烧过一次,那味道难闻极了。你居然冒生命危险来偷这种东西?”
宁采臣低着头,有钱人家的孩子思维就是不一样。
现实就是如此,你拼命想要的东西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
上官倩大方道:“说吧,你要多少。”
这回轮到宁采臣惊讶了:“你,给我钱?”
上官倩道:“当然了,钱而已,你要多少?”
宁采臣又道:“可我是来偷东西的,你难道不叫人抓我?”
上官倩无语道:“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我要是想抓你还用得着废话这么久?快说吧你要多少钱,不然等王管家回来了你就死定了。”
宁采臣摇摇头:“我不会要你的钱的,我受人所托来这偷东西,就绝不会带以外的东西出去。”
上官倩第一次自己的好意被拒绝,但居然并不生气:“你这人真有意思,那好吧,别人要你来这偷什么东西,我带你去拿。”
宁采臣犹豫了片刻,道:“一把剑鞘。”
上官倩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听错了一般:“你再说一遍,确定不是剑是剑鞘?”
宁采臣坚定的点了点头:“剑鞘!”
上官倩道:“让你来偷剑鞘的人也很有趣,不过你要剑鞘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但是我家的剑都是一对一对的,少了剑鞘王管家肯定会发现,到时候你就死定了。”
宁采臣语气更加坚定:“我不怕死!”
上官倩道:“我说错了,不是死,是生不如死。你知不知道满清十大酷刑?那只不过是王管家的灵感过剩,我家的刑罚更残忍更痛苦十倍百倍!”
宁采臣脸色变了变,道:“就算如此,我也不后悔。”
世界上有很多事远比自己所想困难的多,但只要经历过过程,结果也会变的微乎其乎。
“那好吧,跟我来。”
在上官倩的命令下,整个石家庄的护卫不再出现在上官倩的眼中,他们坚信不会有贼人闯入石家庄。
石家庄的地下室丝毫不比地表上的建筑差,灯火通明,就像是另外一个石家庄。
经过错综复杂如迷宫的一样的小路,上官倩终于和宁采臣站在了连偷王狐狸都看不到的宝库面前。
上官倩的眼睛变得狡黠,道:“剑鞘可以给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宁采臣未加犹豫,答应道:“行!”
上官倩声音变的低沉:“带我离开这!”
宁采臣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上官倩变了一个人似得,易怒蛮横:“你没听到吗?带我离开这!离开石家庄!不要傻兮兮的样子,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带我走!”
宁采臣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不应该离开这,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他们都还需要你,更何况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吗?”
天上的月被黑云遮住,但却改变不了圆的事实,时值中秋,团圆之夜。
上官倩眼中带着苦涩:道:“还有十分钟,今天就要过去了,我保证,最后一秒钟我都看不到我父亲,今夜如此,夜夜如此。”
宁采臣突然有点同情眼前的女孩,有种过去拥在怀中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道:“就算我带你出去,你肯定还会被抓回来的,那又有什么意思?”
上官倩红着眼看向宁采臣,道:“你只要带我出去就行,出去之后立马分道扬镳,如果你不带我出去,那你就这辈子也离不开石家庄。”
报喜的喜鹊,报丧的乌鸦,宁采臣没得选。
宝库很大,里面的宝物很多,但都无法吸引宁采臣的目光。
他的目标只有剑鞘,能和东南那把剑差不多匹配的剑鞘,索幸宁采臣还算记得东南的剑的模样。
一把,两把,三把,一列列,一排排,几乎整个宝库都要被看到底。
终于让宁采臣找到了,这把剑几乎要被宁采臣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