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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从而碎裂开来的”
“至于现场的肉沫,我想应该就是死者消失的那部分手臂。”
“若我判断没错的话,男性死者的小臂以及这把刀应该是被类似搅肉机但绝对强于它的不明机械所搅碎的。”
刘毅皱着眉头问道:“你的意思说,作案之人除了携带杀人的利器外,还携带了其他的器械?”
法医点了点头,道:“是的,而且这样的机械体型可能还不小,分量也不轻,只是不明白作案之人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准备这么一个器械。”
这时,一个警察忍不住插嘴道:“我觉得是仇杀,作案之人这么做,明显是想折磨死者。”
刘毅听了,狠狠的瞪了那名多话的警察一眼,斥道:“就你知道的多!”
那名警员撇了撇嘴,无辜的缩了缩脖子,这时中年法医又道:“局长,我们需要将死者的尸体带回警局,我们带来的设备不全,根本无法得到更多有用的讯息。”
刘毅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也只有这样了,不过老赵啊,看不出你老小子挺有破案分析的能力嘛,若是那天不想做法医了,来我这,我给你个警察当当。”
中年法医没有应话,苦笑着摇了摇头。
就这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了,刘毅摸出电话,接通之后,道:“我是局长刘毅,请问局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电话里传来一道低沉醇厚的声音
“局长,我们刚刚接到报案,有人在在昆云路旁的树林中,发现了一具中年司机的尸体。”
“具体情况据报案人员透露今日他开车在昆云路时,突然内急,便将车停在路旁,进了树林小解,在林子深处发现了一辆出租车,好奇之下,他上前查看,就在车里发现了死者”
一分钟后,刘毅挂断了电话,沉默良久后,长叹一声,捂着脸摇头苦笑。
前日发生匪徒抢劫银行事件,照成三死一伤,昨日中山精神病院发生两起命案,今早又接到赵越的死讯,因此匆匆赶来。
刘毅已经觉得焦头烂额,缓不过气来时,这又发生了一件命案。
老天啊,你是不是刻意找我刘毅的麻烦,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咋个全让我给碰上了。
良久,刘毅放下了手,目光不知怎的落在了窗外的树上,油绿的树叶此时已经略微的有些泛黄了。
秋天已至,可惜却是个多事之秋。
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厄墨正躺在床上默默出神,此刻张霖已经出去上班了,吴亦凡更是一早就出了门。
距离杀赵越二人已经过去了一夜,完成契约所述之后,也算是彻底消除了严斌留在这具身体里的执念,如今完美的融合了这具寄体,再也感觉不到那种若有若无,但却真实存在的隔阂感了。
除此之外,厄墨还多了两个普通品质的灵魂收藏,不过厄墨并没有将他们的灵魂封印进厄墨之书,仍旧让他们呆在匕首中的血光世界里,受尽折磨。
这也算是他良心发现,在完成与严斌的约定后,附带的额外赠送。
同时,厄墨还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由于他特殊的体质,在不自觉的吸收了赵越以及戴维儿两人的恐惧情绪后,深渊魔气有了明显的增强。
死亡的压迫下的恐惧永远是最为纯粹浓郁的。
吸收了这样浓郁纯粹的恐惧情绪之后,厄墨感觉到自己的深渊魔气无论是质与量都提升了接近十分之一的程度。
如今,除了灵魂之外,生灵的恐惧情绪也成为了他增强实力的第二个源泉。
虽然深渊雾魔体质有着明显的缺陷,但好处也十分明显,至于它的缺陷,完全可以用其他能力来弥补。
花了片刻功夫,厄墨在脑海之中整理了一下最近的收获。
突然,门铃响了,将厄墨的思绪拉回了现实,眯着眼睛,厄墨嘴角流露出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意。
终于找上门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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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警局审讯()
出租房外,一男一女两人站在门口,那个长相英俊,时刻抿着薄唇的男子正是被刘毅唤作柳青的男警官,至于女子,则是今日早晨在赵越别墅里负责笔录的女警官。
不过此刻他们二人都没有穿警服,而是便衣打扮。
看着眼前关着的门,柳青皱眉问道:“晴晴,是这里吗?不会弄错吧!”
被柳青称作晴晴,全名换作安晴的女警官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随之点头道:“不会错的,这是我们从严斌以前的单位里拿到的地址。”
柳青笑了笑,向着安晴身边凑了凑,低声道:“你说凶犯会不会就是这个叫严斌的人?毕竟被前女友给甩了,还被赵越狠狠羞辱过,换作是我,就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安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好似重新认识了他一遍,道:“平时看你在局长面前挺严肃正经的,怎么转个面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柳青摸了摸鼻子,无奈的笑道:“局长十个小时有九个小时是板着一张脸的,我那能不严肃啊?只有在”
柳青话还没说完,面前的门便突然开了,那句“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这么不正经”的话被卡在了脖子里。
安晴在警校时,就是校花,进了警局工作,便是警花,容貌秀美不说,还带着一种别具诱惑的英姿飒爽,让柳青可谓是一见倾心。
难得今日一起任务,柳青自然想要趁着两人单独在一起时,使两人感情快速升温,刚才正准备以开玩笑的口吻,侧面试探一下安晴时,这早不开的门却恰巧开了。
憋着一口怨气,柳青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模样清秀好看,但目光空洞,气息低沉,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站在门口的青年。
就是这小子打坏了自己的事儿,柳青沉声问道:“你就是严斌?”
厄墨低沉的脸上出现了丝丝错愕之色,愣了片刻之后,点头道:“我是!我是严斌”
“这是我的证件。”一边说着,柳青一边摸出了自己的警察证件,展示给厄墨看,厄墨见了,脸上流露丝丝错愕之色来,仿佛不明白为何会有警察来找他。
收回证件,柳青公事公办道:“你涉嫌赵越以及戴维儿的命案,跟我们走一趟吧。”
“薇儿薇儿她死了,还有还有赵越?”不可置信的轻声念了一句,厄墨眼中露出心痛,迷惘,还有快意!
“严斌先生,请你跟我们到警局里走一趟。”那名警官见厄墨失神,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遍。
厄墨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柳青,犹豫了一会儿,轻轻点头道“好!”
车就停在小区外,厄墨跟着柳青二人上了车,柳青驾车,厄墨坐在副座上,至于安晴则坐在厄墨斜后房。
“你似乎很紧张?”一直暗自观察厄墨的安晴在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后,突然出声问道。
厄墨微微侧过头来,看着他,分不清是讥讽还是自嘲的说道:“你说,有几个人知道自己一会要去的是警局,会不紧张?”
安晴俏脸微红,有些哑口无言,反应过来之后,想想也对,无论是谁,知道自己要去警察局,难免都会紧张的,若是泰然自若,反倒奇怪可疑了。
不用瞧,柳青也知道安晴吃憋了,一个劲的偷笑,结果笑岔了气,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同样不用看,安晴也知道柳青是在笑她,不由气的牙痒痒,白皙的小手缓缓握紧,捏成拳头,用力的捶打着柳青的座椅。
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震荡,柳青似乎能感受到安晴的恼怒之意,立刻就像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鸭一般,不咳嗽,也不笑了
时间:半个小时后;地点:h市警局,审讯室。
换上一身警服的柳青以及安晴倒不像先前一样有些随意了,似乎为了符合身上的警服,整个人都庄重肃穆起来。
隔着一张红木长桌,两人坐在厄墨的对面,这次负责审讯的是柳青,而安晴依旧是做笔录。
柳青面无表情,看着厄墨问道:“姓名?”
“严斌。”厄墨答道。
记录好之后,安晴一抬眼看着厄墨,柳青便继续问道:“性别?”
虽然知道这是警察审问嫌疑人的必要流程,并且这一幕电视上也出现过多次,可是轮到厄墨时,还是有些无语,难道男女之间的性别特征就表现的那么不明显?
无语之后,厄墨还是低哑着嗓子无奈答道:“男”
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繁杂陈长的提问,包括名族,出生年月等等,说实话,厄墨觉得很枯燥,有些犯困,但偏偏还要做出低沉阴郁的神情来。
“今日早晨,我们警方接到报案,赵越以及戴维儿两人死在了赵越的别墅里,戴维儿是你的前女友,我想听听你现在的想法。”
柳青手肘抵着桌面,对叉着手,目光像鹰一样锐利的盯着厄墨。
正戏来了!
“还能有什么想法?”厄墨心中警惕暗生,面上却自嘲的笑了笑,笑容中苦涩,痛苦,迷茫,蕴含了多种复杂的情绪。
片刻后,厄墨深吸了口气,慢慢开口,低声说道:“维儿的死,说实话,我很难过伤心,但却也有那么一丝快意,毕竟这个女人背叛了我们之间的爱情,这就是她应得的报应。”
“至于赵越”厄墨轻轻哼了声,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恨意,提高了声调,大声讥讽道:“想赵越那种社会的蛀虫难道不该死吗?”
“死的好!”
最后一句,最后三个字,厄墨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根据我们的调查,戴维儿是你的前女友,在与你分手后,与赵越在一起今早,我们在赵越的别墅里发现了他们两人的尸体。”
说道这,柳青严肃的脸上出现了尴尬之色,一旁做笔录的安晴也低了低头,掩饰脸上出现的绯红。
今天早上,他们警方接到报案,赶到现场时,戴维儿与赵越在一个房间里,赵越还好些,还披了件衣服在身上,至于戴维儿这是一丝不挂的倒在血泊里,那场面着实有点香艳
看着这样的两个人,只要智商并不欠费,对男女之事稍微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他们在死前做过什么事。
柳青和安晴的年纪都不大,还没结过婚,这还是首次在现实中看到异性近乎****的身体,想到这,安晴不由同情的看了厄墨一眼,柳青同样清咳一声,继续刚才的话说道。
“根据我们调查,在此之前,赵越曾经托过关系,让你失去了以前的工作,还派人找过你的麻烦,我想,他们两个人的死应该与你有些关系吧?”
厄墨咧嘴笑了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柳青认真的盯着他,道:“杀人动机!无论是戴维儿与你分手,还是赵越之前托关系让你丢了工作,以及派人找你麻烦,这都足以成为你铤而走险,从而杀人的动机。”
说到这,柳青语气变了变,温和的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如实的交代,这样方便我们对你从轻发落。”
若是心智不坚定的人听了这话,可能心里真的会动摇,可惜听这话的是心志一向过硬的厄墨,因此心底不会有半点动摇,只会不屑的嗤笑。
很想笑着问问他:一个手上有着两条人命的罪犯,从轻发落,能轻到哪里去?
更何况,死的还是在这h市一手遮天的书记独子!
若我真的坦白自己是杀赵越的凶手,赵德华会放过自己才是真的见鬼了呢!
虽然对于柳青这一套警察都会用的说辞深深的感到不屑,可厄墨依旧轻吐了口浊气,身体像是失去力气一般靠在椅子上,语气同样也无可奈何。
“该交代的我已经交代清楚了,他们的死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虽然对于维儿我算了,不说这些,我只想问一句,难道你们警方办案,只是依靠凭空的推测,而非是讲究真凭实据?”
柳青微微抿唇,又问道:“那好,严先生,我问你,昨日事发当晚,十点半的时候,你在哪里?”
厄墨只得继续应付道:“出租房里,那时候我应该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严先生,你平时都睡的很早吗?”眉头一皱,柳青有些诧异的问道。
根据严斌的记忆,厄墨半真半假的说道:“与薇儿分手之后,我的心情很低落,毕竟半年的感情,她能说断就断,我却不能。”
“这几日,我都在酒吧里买醉,昨日更因为少了酒钱,被保安赶了出来打了一顿,回到出租房内,我的脑子依旧有些昏昏沉沉,坐到椅子上没过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若你不信,可以去问问我合租房友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