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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姐怎么了?”
苏晨风停下手里的工作,看着母亲苍白的脸色,心里全是担心。
“你没有对她动心吧?”
苏妈妈用微笑来掩饰问出这个问题的尴尬,她从来不过问,第一次问女孩子的事情,难免有些难为情。
“没有,哪里会有。她是文瀚女朋友,未来还是未婚妻呢,能有我这边儿什么事。妈?您是不是也想让我赶紧结婚,给你生个孙子?”
苏晨风嘻嘻哈哈的,把自己的尴尬糊弄过去了。
可眼神不会撒谎,苏妈妈毕竟是个过来人,什么看不出来。
她的儿子从来不会说这些过于俏皮的话,说什么结婚,孙子,不过是在掩饰心虚。
“我还以为你也对人家安小姐动心了呢?那是个好孩子,只是不适合你。其实,文瀚,也不是那么适合,你说他们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吧,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长辈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说完这话,苏妈妈又回到客厅去摆弄花束。
留下苏晨风一个人细细品味这话里的意思,联想到李奥之前对乔家的敌意,苏晨风看向母亲。他第一次发现母亲应该知道些什么,和他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母亲,还藏有很多秘密。
“欢迎,欢迎!哎哟,大来宾啊!”
看到乔幼怡也来了,苏晨风本来没有好意,也堆起笑脸来迎接。
这个不速之客总是在关键场合出来搅局,苏晨风专门派了人来监视她。毕竟是自己母亲的生日,不容乔幼怡乱来。
“说吧,晨风,你心里有没有不欢迎我来,哪怕1%。”
“小姨,你这是哪里的话,哪里是1%的不乐意,我可是99%的不乐意好吗?”
苏晨风的玩笑话,让乔幼怡羞恼不堪。
“哼!要不是看在我姐姐份上,我才懒得和你这种辈分低的人说话呢。略”
乔幼怡像个半大孩子,还扮了鬼脸。送的礼物,从包装上来看,也很像圣诞礼物。
苏晨风左等右等,也不见安小溪和乔文瀚出现。
可能这两个人真的事务缠身,只能赶回来唱生日歌。
正当他这么想时,乔文瀚的玛莎拉蒂独特引擎声传入耳中。
作为乔文瀚的爱车,这辆玛莎拉蒂陪乔文瀚出席了各种各样的场合。乔文瀚给出的理由是:因为它便宜,挺好看,坏了也不心疼。
以至于当安小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当场把白眼都翻上了天。
“来了!”
苏晨风轻轻拍着乔文瀚的背,好兄弟之间的打招呼。
但是对安小溪,他不知道怎样做才好。安小溪也明显感觉到他的尴尬,只是简单寒暄几句,就和乔文瀚朝着客厅走去了。
苏家的庄园比不上乔公馆气派,但非常雅致。
一看,苏妈妈就是一个独具匠心,很有品味的优雅女人。
“姨妈!我们来了。”
乔文瀚大剌剌地走进去,抓起桌上的水果就吃。小时候就在姨妈家里长大,没有那么多的约束。倒是安小溪显得不自在,毕竟是第一次来苏晨风家赴宴,之前苏妈妈对她的印象可能也不太好。
聚会在花园举行,满满一园红玫瑰,开得正盛。
第一百零八章你们不要做恋人()
“姐,你还是这么爱玫瑰啊!”
乔幼怡没大没小的,在玫瑰园里撒欢狂奔。
玫瑰的香气,淡淡的,略带些苦涩。苏妈妈的性子清雅,安小溪万万没想到,她最爱的花竟然是红玫瑰。
之前她生病住院,安小溪才想起来自己送的康乃馨,是不是会错意了。
“这么多好吃的都封不住你这张嘴哦。”
苏妈妈心情很好,还和乔幼怡打趣。她自己做了很多鲜花饼,拿来给家人品尝。因为是家宴,所以轻松自在些,吃的食物也不是那么讲究,心意最重要。
“姐,我要向你告状,晨风今天老大不乐意我来,说有99%的不乐意。”
乔幼怡一句话,把家人都逗乐了。
花园里的餐桌全部都是苏妈妈亲自设计的,找了专门的园艺师来装点,真是一个把日子过得像诗的女人。
虽然头发花白,那那股子高洁的气韵,寻常人是没有的。
酒足饭饱之后,到了压轴的环节。苏晨风推出一个两层的精致蛋糕,让妈妈闭眼睛许愿,围了一桌的亲朋,跟着唱生日歌祝福,温馨又融洽。
蛋糕切完,每个人上去送礼物。安小溪挑了一个雅致的胸针,不知道苏妈妈这种只爱花,不爱珠宝俗物的人是不是喜欢。双手递上礼物的时候很是忐忑。
“苏妈妈,送给你的礼物。”
安小溪恭顺有礼,反而显得生分。苏妈妈仔细打量她,越发地出落得水灵甜美了。接过她的礼物,也笑盈盈地对她道谢。
最搞笑的礼物还是乔幼怡送的,一张打印得巨大无比的澳门赌马票。希望给姐姐带来好运气。
“你这个机灵鬼哦”
苏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其他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场面活络,可安小溪怎么都笑不出来。觉得苏妈妈对自己莫名的冷淡,可能是之前害苏晨风受伤的事,第一印象就不太好的原因。
满园的玫瑰盛开,浓烈奔放。
安小溪觉得自己和聚会氛围格格不入,很想到花园透气。刚走两步,发现人群里传来骚动。
“这是谁的礼物啊?”
“好别致的包装”
“哇塞,肯定是好东西!”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安小溪觉得肯定不是她送的,不想去凑那个热闹。可是自己一个人走开,似乎又很不好。毕竟苏晨风是她很要好的朋友。
那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四周被高级粉的半透明纸包裹着,小卡没有留名,字迹却特别娟秀。从外包装来看特别高级。
苏晨风替妈妈拆开包装纸。里面是一个深红色的丝绒礼盒,上面写有烫金的英文:happybirthday。
打开一看,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是一盒永生花,和一般的永生花不一样的是,每一朵花的花瓣边缘,都用金箔包了起来,雪白的花瓣配上金色的边缘,特别漂亮。
乔幼怡一把就要抢着看,苏晨风护着不给。
而苏妈妈的脸色却比这盒白玫瑰还要惨白。
“妈!你看这花多好看啊。对吧。”
苏晨风笑嘻嘻的,还没看出来苏妈妈的脸色变得难看。她大病初愈,身体很不好,今天的宴会又在户外举行,受了寒,突然一下子,双眼发黑,晕了过去。
乔文瀚眼明手快,赶紧抱住了苏妈妈,才没有直直地栽倒在地。
众人的情绪从喜转为悲。乱作一团。
安小溪像个局外人似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真实感。
远处,众人的吵闹声音嗡嗡作响,她这几天操劳过度,也感觉很不舒服,一下子躺倒在地上。没人发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多了一件男士外套。
安小溪朦朦胧胧中醒来。花园里宾客散去,只留下乱糟糟的桌椅和满园血红的玫瑰。
安小溪披着那件男士外套,走了进去,想看看苏妈妈的情况。
客厅里,乔文瀚的发型乱了,乔幼怡的眼妆花了,其他宾客已经不见踪影。
苏晨风陪着苏妈妈再次进了医院。
而安小溪发现,乔文瀚的外套好好地穿在他身上。自己身上的这件,不知道是谁给盖上的。
“文瀚,怎么了?”
看着乔文瀚一脸倦容,想象得出刚才的场面一定不轻松。
“晨风送姨妈去医院了,我和小姨留下来,等晨风的消息。”
安小溪拍了拍乔文瀚的肩膀,让他不要太担心。
多事之秋,乔家人不太平。
那束白玫瑰的永生花,也被丢在一旁,尽管还是那样的清丽精致,却像被人丢弃的不祥之物一样。
安小溪上前,小心地收好那束花。
发现盒子里还有几个英文字母:glwforyou
烫金的字体娟秀可爱,很像是手写体。
其他的礼物,安小溪也归置完毕。安排苏家的女佣们把园子里的桌椅都收拾好。等待苏晨风的消息。
“喂!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乔文瀚激动得从沙发上一下子站起来。
“没有大碍,就是太疲惫了,回来好好休息就好。我们马上回来了。”
听到苏晨风这么说,全家人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夜里十一点多,苏晨风才把苏妈妈搀扶回来。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在满园红色玫瑰的衬托下,显得凄厉。安小溪一直觉得苏妈妈有距离感,就像这满园的红花和她惨白的脸色一样,有不协调的不适感。
“妈,你先休息吧,我和文瀚他们说会儿话。”
苏晨风也一脸疲惫,本来是一件喜事,结果弄得不欢而散。
“你出去,把安小姐给叫进来。”
苏晨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安眠药?医生说您不能吃那个东西。”
苏妈妈又重新提起精神,更加大声地说了一遍,让安小溪和他进到卧室里来。
苏晨风完全没搞懂妈妈的意图。安小溪和他们苏家一点联系都没有,要不是乔文瀚的关系,他还不知道怎么介绍安小溪给妈妈认识呢。
“什么?我?”
安小溪难以置信,确认了好几遍,苏妈妈找的人,确实是她。
和苏晨风一起来到苏妈妈的卧室,留着乔文瀚和乔幼怡坐在客厅。氛围变得更加奇妙起来。
乔文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乔幼怡也倒了一杯。
自己的女朋友,被情敌的妈妈叫到床边,聊秘密话题。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不行,我要去看看。”
乔文瀚起身要走。
乔幼怡一反常态地,用严肃地口吻对他说。
“站住!你就在这儿,哪也不许去!”
乔文瀚第一次见到乔幼怡用这样的语气说话,而且,竟然莫名其妙地被这股气场震住了。
坐在沙发前,倒了一杯又一杯。
没有醉,更不见安小溪和苏晨风出来。心急如焚。
“该来的,还是来了。”
乔幼怡举杯,把一整杯酒干得一滴不剩。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小姨,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乔文瀚有些微醺,乔幼怡的这句话全面激发他的好奇心,借着酒劲,拼命追问乔幼怡。
“不是我能说的,我不会说。要问,你只能去问你家老爷子。”
乔幼怡放下酒杯。就这样走了。
和往日疯疯癫癫的形象不同,乔幼怡离开的时候异常的冷静、严肃,正经得让人害怕。
“来了,坐。”
苏晨风把苏妈妈扶起来坐在床头。安小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苏妈妈还是保持着优雅矜持,带着淡淡的微笑。泛白的嘴唇,病态,可怜。
“安小姐是吧。”
安小溪点点头。
“常听晨风说起你来,上次我们见面匆忙,也没有好好问候你。我身体这样,也不绕弯子,你家里还有什么亲戚没有啊,比如妈妈。”
提到妈妈,安小溪就鼻头一酸,想哭。
“我是个孤儿,从小就被父母遗弃了,是养父养母带大的。我也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只是最近”
“最近?”
说着,苏妈妈又是一阵咳嗽。
“最近,我发现,我其实还有个哥哥,晨风也认识,我们见过面。”
越说苏妈妈越好奇,强撑着精神也要问清楚。
“那你哥哥,多少岁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三十多了吧,比苏晨风他们倒是要大一些的。”
“你哥哥,没有说你爸爸妈妈是谁吗?”
安小溪摇摇头,上次和李奥吵完架之后再也没见过面,关于父母的事情,李奥也从来不主动提,她确实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
“哦,我知道了。你们可怜啊,安小姐。我的晨风可怜,你更可怜。”
安小溪和苏晨风面面相觑,没搞懂苏妈妈这话里说的意思。
“安小姐,既然你哥哥还没有和你说父母的事情,我也就不方便多说什么。我是知情人,但是我答应过,要保守秘密到死的。我不能说。”
说着,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咳嗽,苏晨风心疼死了。
“妈,你休息好了再说,安小姐随时都可以来的,不着急。”
苏妈妈摆摆手。
“不碍事的,这事着急,这事很着急。早在晨风受伤住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晨风这孩子,倾慕于安小姐。可是,我发誓要保守的秘密不能说。我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往火坑里跳啊安小姐,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