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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溪,我搬来你家吧。”
“没门儿!”
第一百一十七章和狗一起住?()
乔文瀚的脸凑过来,安小溪没挡住。虽然已经看了很多遍,她却还没能对这张帅气面孔免疫。乔文瀚是一种毒药,烈性大,没解药。
“我来你家住好不好。”
一改高高在上的语气,乔文瀚冷不丁的温柔让安小溪有些吃不消。
“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安小溪刚想关上厨房的门,被乔文瀚抢先一步,用手拉开。
“喂!安小溪。”
温柔瞬间散去,眉间轻轻隆起,安小溪知道乔大少爷的天气即将晴转阴。
“我说‘好不好’的时候,并不是在和你商量。不好也得好,懂?”
安小溪想把门关上,在暴风雨来临之前,赶紧躲起来。谁知道乔文瀚这个暴君会干出什么来。
乔文瀚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洞穿她的所有小心思。拉着门的手已经青筋凸显,安小溪更害怕。
“放手,待会夹到你的手!”
乔文瀚却像听不懂似的,紧紧拉着门,目光变得杀气腾腾。
“别岔开话题,你到底懂不懂。”
“好啦,好啦,懂懂懂,可以了吗?我在煎鱼,你别在这儿疯了。”
安小溪借故去看火,突然放了手。以退为进。
“真是个疯子。”
安小溪把抽油烟机开到最大档,靠噪音来掩盖自己的小声反抗。
“不要背后说人坏话。ok?”
不知什么时候,乔文瀚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站到她身后,从后面轻轻抱住她的腰。
安小溪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铲子掉了下来,被乔文瀚及时接住。
“乔文瀚,你别像鬼一样突然出现好不好,我心脏不好,不经吓。”
“也不知道是谁心里有鬼。我从来都正大光明,不像某些疯子。”
果然,刚才的小声吐槽被他听到了。
“好,我是疯子,请你立刻出去,你身娇体贵的,待会忍不住砍死你,我可不负责。”
谁知道乔文瀚这个疯子,比安小溪想象中还要疯一万倍。抄起一把水果刀,就塞给安小溪。
“来吧,还等什么,现在就砍。朝这儿来。”
乔文瀚把衣领一扯,露出他好看的下颌角、锁骨,胸口的皮肤是健康偏白的肤色,无赖的眼神让人崩溃。
“你以为我不敢是吗?”
安小溪接过刀,熟练地用手指试了试刀刃,很锋利。
玩味地一笑“乔总,这可是您自己主动求死。”
安小溪邪气地一笑,把灶台的火调小,慢慢地走向乔文瀚。
扭转局势,表情仿佛在说“乔文瀚你这只小羊羔,今天可就要嘿嘿嘿”
“安小溪,你想干什么?”
乔文瀚后退一步,双手挡在胸前。
“我来实现您的愿望了,乔总。”
“停!”
乔文瀚比出一个暂停的手势。
安小溪步步紧逼,举着刀,眼神凶狠。
“你想干嘛?谋杀亲男友?”
乔文瀚换了一副语调,特意用一种播音腔的磁性嗓音,由态度强硬转为打苦情牌。
“嘻嘻嘻”
安小溪手上一顿比划,乔文瀚用眼睛余光瞄着她手里的刀,生怕她一不小心又把自己给伤了。
“我”
踏上前,地上的一滩水不合时宜地出现,安小溪脚底一滑,刀飞了出去,乔文瀚一闪,那刀“咣当”一声掉到身后的水槽里。
吓得安小溪出了一身冷汗。
“你怎么?”
乔文瀚拉着安小溪的手,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准备来一场暴风嘲笑。
“你学艺不精,还想谋害亲夫,结果丢人了?”
安小溪的手腕被乔文瀚抓着,挣脱不得。看到安小溪气得脸都红了,一脸窘迫,乔文瀚顺势一拉,安小溪转了一圈,直接滚进他怀里去了。
“说,要不要让我来你家。”
乔文瀚这语气,哪里还有说“不”的余地,安小溪自知小命都在他手里攥着,不敢说什么,只拿眼神还击。
“默认我就当你同意。我明天收拾一下过来,对了,你家几个房间。”
明明早就把安小溪家的布局看了个遍,乔文瀚偏偏揣着明白装糊涂,想要再逗一逗安小溪。
“我家就一个卧室,你来了可没地方睡。”
说着,安小溪想去卫生间,挣扎了几下,乔文瀚放开了怀里的她,一只手撑在门上,堵着,她哪里都去不了,必须把住的问题解决了才能离开厨房。
“别走,你说,我来了住哪儿。”
人有三急,安小溪有点憋不住了,一着急就要硬闯。可是乔文瀚的铜墙铁壁纹丝不动,安小溪只能气得蹲了下来。
装哭。
“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我要去卫生间都不让,你安的什么心,要不是看今天是你老娘的生日,我”
说着呜呜咽咽地假意啜泣起来。
“你要怎样,今天不是我妈生日你打算怎样?”
乔文瀚带着笑意,刺激安小溪。
“我就把你砍了,弄成红烧肉,喂狗!”
“最毒妇人心,喂狗?!”
乔文瀚把安小溪扶起来,他也看出来安小溪根本没有哭。将计就计,陪她演完这出戏。
“又不是逼你去死,来你家住住怎么了?二人世界,有什么不好。”
“就是不好!”
“哪里不好?”
乔文瀚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安慰她悲伤的心情。
“哪里都不好!”
安小溪说着,瞟了一眼乔文瀚,趁他不注意,抓住那只手臂就是大大的一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咬了上去。
“喂!搞半天把我做成红烧肉喂狗,是喂你这只狗啊。”
乔文瀚脸上完全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安小溪火气上涌,加上急着去上厕所。不想和他计较,松了口直接朝着卫生间奔去,乔文瀚拖着脚步慢悠悠地来到卫生间门外等她。
全程捂着嘴憋笑,安小溪是他生活的快乐源泉,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快乐喷泉。
“安小溪,你能听话一些吗?每天和我这么闹,不累?”
隔着门,乔文瀚和安小溪有一茬没一茬地搭话。安小溪则没有回一句话。
直到里面传来哗啦啦的冲水声,安小溪才开门出来,面色铁青。
“我说,乔总,您喜欢在卫生间和人聊天么,真是个奇葩怪胎。”
安小溪洗完手,手上的水用力甩甩,冲着乔文瀚。把他价格不菲的定制外套弄湿了一片。而他却毫不在意,继续追问安小溪。
“说,到底”
“你到底烦不烦!要来就来,没卧室就睡沙发,真是啰嗦死了,乔文瀚。你的高贵冷艳都喂狗了吗!”
安小溪气冲冲地走向厨房,忍不住回头破口大骂,也不知什么时候,她和乔文瀚的身份完全调换了过来。
她成了理智冷艳的那个,乔文瀚成了冲动幼稚的那个。
“对,我的高冷喂狗了,刚才咬我胳膊的那只。”
乔文瀚强忍着笑意,他白皙的皮肤底色衬出粉色来,真是难为乔总了,笑点如此奇葩。安小溪无奈地摇了摇头。
“乔文瀚,你禁止进厨房烦我,如果你今晚还想吃饭的话。”
安小溪在厨房,拿着一个大锅铲,毫无威慑力地警告乔文瀚,语气听起来软绵绵。
哗啦啦
安小溪把刚沥干水的上海青倒入锅内,呲啦啦的油爆声,让她没有注意到窗外景致的变化。
乔文瀚来到阳台,看着安小溪布置的温馨小天地。不到六平米的地方,摆了一个三层的花架,有一些多肉,还有些满天星和吊兰。
其中有个深色的花盆,里面种了一些小葱。
美式小圆桌和两个木制的小椅子,温馨又平常。和乔公馆动不动就是顶级字画的装饰物比起来,安小溪的小公寓有种家常温馨。
如果他不是金乔集团的总裁,不是乔家的继承人,只是一个普通上班族,和喜欢的女人挤在一室一厅的小公寓里,每天逛菜市场,做菜,拌嘴,相爱,好像也不错。
乔文瀚正看着安小溪的小小阳台发呆,天气由晴转阴。淅沥沥的小雨说下就下,这一夜,安小溪逃不了了。
“嘿!大帅哥”
客厅传来安小溪的声音,乔文瀚应声看去,一大桌子饭菜已经端上桌。安小溪拴着围裙,像田螺姑娘,又像豌豆公主。
几大步走到饭桌前,双手捧起安小溪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安小溪还没反应过来,后悔刚刚试了菜还没擦嘴,嘴里有味儿,还是蒜味儿。皇帝舌头乔文瀚就像味觉失灵一样,完全忽视了这些扰人气息的存在。
“我爱你,安小溪。”
乔文瀚的眼神,真挚得像个孩子。
安小溪最怕触碰到谁的真心,她这个小滑头虽然不骗人也不害人,但是莫名会害怕承担一个人的全部信任,仿佛自己稍有不慎,就会辜负那一份感情。
对着月亮山盟海誓的那晚,安小溪等于把自己的心交给了乔文瀚,为乔文瀚做任何事情都愿意。
但她却没有准备好接受乔文瀚的真心,似乎乔文瀚只要像现在这样喜欢她就好了,不用更深。这种不可名状的距离感,拉扯着她。微妙地在他们的感情里划了一道小小的疤痕。
“傻瓜。吃饭啦!”
安小溪娇俏地一声打趣,乔文瀚搂着她再来了一个深吻。
饭菜彻底凉了,乔文瀚并不在意。
安小溪沉浸在甜蜜里,思绪全部被乔文瀚占据。
和他恋爱,不容分心,不容狡辩,也不容逃脱。安小溪,被他吃定。
第一百一十八章那天那个女人离开()
“给我一个草莓,啊。”
客厅的灯光昏暗,在乔文瀚的怀里,安小溪久违地撒娇。乔文瀚的大长手伸过来一个新鲜的牛奶大草莓。
安小溪一口吞下。
触碰到乔文瀚的冰凉手指。童年的阴影被一带而过,乔文瀚始终没有提及。
只是那故意冰凉的眼眸,多少有些悲哀和不甘。
“手麻了。”
安小溪动了动,从乔文瀚的怀里挣脱出来,去厨房倒水。给乔文瀚倒了一杯酒。
冰块在酒杯里晃动,就像这两个人的心事一样摇摆。
“十二点了,你困不困?”
安小溪实在找不到话题来打破这份静谧的尴尬,只想让乔文瀚赶紧睡下,不用见到他,也就不用面对他那双惹人怜爱的眼睛。
回想第一次见乔文瀚的样子,真像一个丢掉王国的王子。安小溪在他的傲慢和贵气之下,品出了孤单。
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款痛苦。
“过来。”
乔文瀚喝了一大口轩尼诗,一把又将安小溪拉入怀里,安小溪几乎是跌进了他的怀里。其实,也并不想挣扎。
“安小溪,你说人是什么东西。”
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安小溪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怎样回答比较妥当,只好沉默。好在乔文瀚也并不急着要听她的回答。
过了很久,安小溪才缓缓开口。
“人,不是东西。”
乔文瀚哈哈大笑起来,口中反复说着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人,不是东西。人确实不是东西。”
“安小溪,你这小脑袋里装的什么?”
乔文瀚的冰凉指尖又触到安小溪的额头,指了指她的脑袋。像看一个孩子一样,看着安小溪。
安小溪怪难为情,尴尬地笑了笑。“只要不是水,脑子装什么都好。”
乔文瀚的嘴角浮起浅浅笑意,拥着安小溪,抱得更紧了些。
“你的脑子里,有没有我?”
耳畔呢喃,低声的磁性嗓音像炮弹,爆炸在安小溪的心间。
“那,你这么聪明,你看有没有?”
安小溪这个小滑头把问题又抛给乔文瀚,眼睛盯着电视里的白烂综艺画面,并没有看的心思。
“我说有。”
嘴里吐出这几个字的同时,一个轻轻的吻也落到了安小溪的耳垂上。
安小溪全身汗毛颤栗,说不出话来。感谢此刻的灯光,那么幽暗,不然她脸红的样子一定被乔文瀚取笑。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滴滴答答的声音拍打在阳台的花盆上。安小溪赶紧起身,以看花为理由,暂时离开乔文瀚的怀抱,清醒一下。
阳台上看去,整个小区的灯火黯淡了不少。只有几家夜猫子还在坚持。
这样的一个雨夜,安小溪知道一定会发生什么。尤其还在这样的日子,乔文瀚的脆弱达到零界点,一定会爆发的。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