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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抓到,还是欧展堂给压了不准查?清清你应该心里有数,当时在欧家大屋里的主人就只有欧啸隆了……而当时可以下手的人就是欧家里的人……”
“如果不是欧啸隆吩咐下人那样做,你的车子怎么可能失控,怎么可能差点连命都没有?”董沁曦笑了,“更可笑的是,欧展堂存心将所有责任推在我身上,当时我可是在国外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呢……”
“而清清你该不会蠢得全都相信欧展堂吧!”董沁曦每一句都向毒蛇一样啃咬这清清的心。
清清整张脸都僵直了,因为……她相信欧展堂会帮自己找出凶手,而不是包庇凶手!
她相信欧展堂说得话,他说董沁曦有可疑,她就会觉得董沁曦有可疑;他说欧家里没有任何问题,她就相信不可能是欧家里的人!
可是,如果想杀她的真的是欧啸隆,欧展堂一定会包庇她的吧!
他一直指控董沁曦收买了欧家里的人,所以随时了解欧家里发生的事,所以那时候即使人在国外,也可以通过电话来指示那个无间道去她的车上动手脚。
问题是,他说欧家所有对车熟识的男佣人都没可疑!
问题是,自从她跟着堂回欧家后,欧啸隆从来都是避而不见她的,即使他去看鑫鑫,也是挑她不在的时候。
所以,欧啸隆真的是很讨厌她,可是……讨厌得要杀她的地步吗?
到了这里,清清又想不通了,“欧啸隆为什么要杀我?”
“要一个碍眼的人消失在这世界上还需要理由的吗?何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多么地瞧不起你这个出生贫民的低等女人……你难道还不清楚他对付别人的手段有多狠绝吗?”董沁曦继续撩拨清清心里的恐
惧,“想想他当初是如何对待展堂的妈妈?差点逼死了她一家子的人……”
“还有,你忘了我说他想杀你两次吗?”董沁曦笑得更阴森了,“可是恐怖那是你到死都不知道的事情吧,如果我不提醒你的话。”
“所以水清清,你真的该谢谢我,不然你会死得不明不白,冤枉得很!”
“那还有一次是什么时候?”清清迷惑了,如果上次车祸真的是欧啸隆干的话,那么欧展堂一直都在包庇着他爷爷,而不顾她的死活吗?
“就是那一晚你发了疯一样说见到姘头……那段时间欧啸隆知道故意让人在你睡前的牛奶里放了一种精神药物,让你产生幻觉,日积月累的话,你会有严重的自杀倾向!”董沁曦将所有事情都推给了欧啸隆,推得一干二净,顺便将欧展堂也给拉了进去。
“水清清,是不是觉得很恐怖?”董沁曦笑了,“会让你更恐怖的是,欧展堂后来知道了这件事,却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带你离开了欧家而已!”
“堂……他知道?”轰然头脑一片空白,她的心很痛,很痛,像是裂了般。
“他当然知道!当时他也只是警告他爷爷而已……而你却可怜地什么都不知道,全都被蒙骗在鼓里!”董沁曦笑得很快意,越放清清心里扎针,她的心就越凉快。
“你说堂爱你,那么又有多爱?在你与他爷爷之间,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水清清,你是可以被牺牲的那个!”
“然后呢……你要让我离开堂吗?”清清淡淡苦涩地说道,心很痛很纠结,理智却又无比清醒地告诉自己,董沁曦存得就是这个心。
“如果你识相自动离开当然最好,就算你勉强自己与展堂结婚,可是你心里永远都会有一根刺在那里,****夜夜在刺痛着你!另一反面,你也要时时刻刻战战兢兢提防着欧啸隆何时要杀你……”
“水清清,不要忘了,你如果死了,谁来救你的宝贝儿子?”
“董小姐,谢谢你的提醒,再见!”清清不想再听下去,就挂了电话。
她看着镜中美丽的自己,没有任何待嫁娘的幸福喜悦,只见到自己一脸的心碎绝痛。
欧展堂,一直都在骗她,一直都在包庇着要害她的爷爷。
为什么不告诉她?
她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心冷痛得身子都在微颤。
脸埋在两膝,构造起一个小小黑暗的逃避港湾,心揪痛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好想质问着欧展堂,董沁曦说得都是事实吗?他爷爷真的要置她于死地吗?而他知道了,他却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就看着她什么都不提防的,一次又一次地陷入危险中吗?
“妈咪……”此时鑫鑫又冲了进来,看着清清坐在地上,一脸担忧,“妈咪,谁欺负你了?”
清清连忙用膝盖擦干脸上的泪水,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带点虚弱看着鑫鑫,“妈咪可能昨晚睡不好,刚才头晕了一下,妈咪现在没事了!”
“妈咪,要不要去医院看医生?”鑫鑫还是很担心,看着清清那强撑的笑,“是刚才那通电话的关系吗?我告诉爸爸,让爸爸帮你出头,让爸爸将欺负你的人十倍、百倍地欺负回去。”
“没有人要欺负妈咪?”清清继续笑笑安抚敏感早熟又贴心的儿子,心却更酸涩,他爸爸的爷爷想杀她,他爸爸知道了却包庇着,将一切都粉饰压制着。
或许,他是爱她,只是他对她的爱很浅很浅,浅得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成为那与血浓于水的亲人般。
“妈咪,爸爸叫我催催你……说要你赶快出去呢!”鑫鑫想起欧展堂的吩咐,连忙说道。
“好吧,我们出去……”清清站了起来,拖着鑫鑫往化妆室外走,在走过那长长两边都挂着别人幸福婚纱照的走廊,她却一点都笑不出来,眸光空洞得如布偶般。
她的心很痛,她也很想就此转身就跑,也很想揪着欧展堂的衣领狠狠地问,可是,她选择了装出最甜美幸福的模样,来拍人生中最美的婚纱照!
她不想让董沁曦如意得逞……
她想留下与欧展堂最幸福的照片,哪怕她真的很生他的气,哪怕此刻她的心如绞烂般痛,她也要如飞蛾扑火般去用着最甜美最甜蜜的笑容与留下欧展堂最甜蜜的印记。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如果这次,她就这样闹翻了,那么在她的有生之年里,她与他是否还有这样的机会!
原本心是晴天,可是现在却是狂风暴雨的前夕,平静得可怕!
当清清推开那道门,见到明亮灯光上,俊美得如同童话里的王子般的欧展堂,她漾着最甜美幸福的笑容,回应着他苏柔深情的凝视,将自己的双手递给他伸向自己恭候的苏暖大手。
“清清,你今天真的很美!”笑得比天使还要帅的欧展堂倾注了所有的柔情,漆亮的星眸闪耀着幸福的光芒。
“谢谢!你也是最帅的王子!”清清双手圈着他的项颈,紧紧地贴着他结实的xiong膛,美丽的水眸漾满柔情。
一旁的摄影师将他们每一瞬间的柔情蜜意都永恒地印记下来。
“堂……”清清趁着转换姿势的空挡,贴在他耳边柔声问道,“如果有一天,我跟你爷爷同时跌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为什么突然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一脸幸福的欧展堂带着好笑的神情看着突然问得很认真的清清。
“就是想知道啊?堂,你会先救谁?我还是你爷爷?”清清屏着气息问道,尽管脸上还是那无懈可击的幸福微笑。
“爷爷吧!”欧展堂侧了侧头,诚实答道,“因为我爷爷又老又不会游泳……”
“我也不会游泳……”听了他的话,她的心一直在下沉,即便一个如此无聊的问题,他潜意识里还是选择了……她是可以被牺牲的!
“其实……我也不会!”欧展堂宠溺地刮了刮鼻子,此刻她脸上那掩饰不了的委屈神情,水汪汪的大眼漾着可怜,非常惹人爱怜。
只是,沉醉在幸福当众的他以为她这是故意装的……
“堂……”她踮高脚,昂着尖尖细细的下巴,水汪汪的美眸
深深地凝视着俊美如王子的他,好不舍,也好心痛,轻声地说道,“其实……我很想很想有个人能将我当做是他生命的第一来爱我!”
话音刚落,她深深地吻住了他,她希望这个人是他!
可是,她却知道了,他不会将她视为生命里第一的爱!
心很痛,可是她此刻还是可以假装,装到她再也装不下去为止,而那之后,她从不敢想象,等待着她的会是如何的难堪!
她不是感情缺失者,她是感情的自私者,一旦爱上就要全部拥有,一旦拥有就要,容不下半颗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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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只是假象,在捅破薄如蝉翼的假象后,便是狂风暴雨前的可怕平静。
第1423章 心情()
“清清,怎么了?”欧展堂察觉到拍完婚纱照后,她心情很低落,“太累了吗?”
他轻啄着她的红唇,凝望着她空洞的神情,心莫名地也跟着下沉,特别是对上她圆瞪不眨眼的双眸。
她的眸光从空洞到映进他开始,源源不断地涌现着怒气,还有憎恨,是打从心里、灵魂里的怨与恨。
“清清,你怎么突然生我气了?”他觉得错愕非常,白天的时候,他们不是还很恩爱幸福的吗?
“堂,你说你讨厌我隐瞒你,其实我也一样!”幸福已经留影永远保存,而她不想将那疑惑怒气都溃烂在心底,“你究竟有没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你指什么?我对你没什么好隐瞒的……”欧展堂微戚着眉,感觉着她的不对劲。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宠着她,让着她,他不知道到底自己又做了什么惹怒了她,伤害了她。
“没吗?”清清扬起冷冷的笑,“上次我车祸的凶手调查得如何?”
“没什么进展,还没找到是谁干的!”欧展堂淡淡地说道,转而苏声安抚着她,“因为想到那天的事情,所以害怕了吗?那么以后你都不要开车了,反正家里有司机!”
他也乐得不用担心她老开快车,飚起来像飞车党一样。
“是没找到,还是你不让找到?”她寒意彻骨地看着他,“其实我们很清楚,那晚可以在我车上动手脚的人就一定是当时欧家里的人!如果不是你指使的,那么就一定是你爷爷指使的!”
“清清,没有证据你不可以随便冤枉我爷爷!”欧展堂脸沉了下来,不懂为什么她非要在这个时候才挑起这件事情。
“那么是你吗?”清清被他淡漠的态度给刺痛了,她只是想要一个清楚明白而已。
“不是我也不是我爷爷!”欧展堂有点烦恼地抓了抓头发,也不知道如何跟她说清楚,“到底是谁在你耳边乱说话?”
“很多人都是这样猜测,只是因为我相信你不会骗我,可是为什么你却什么都不说。”
“因为我找不到凶手,所以我无话对你可说!”
“幕后指使不就是你爷爷吗?”清清怒问道。
“清清,证据呢?没有证据,请你不要诬陷我爷爷!”欧展堂护着欧啸隆说道,“而且我问过爷爷,他说不是他做的,而我相信他,因为此时他杀你对他没有任何地好处!”
“他也在乎鑫鑫,所以他怎么会蠢得这个时候对你下手呢?清清,你动动脑筋好好想一想!不要随便听其他外面的流言就当是真的!”欧展堂淡淡地说道。
“如果真的是他呢?”清清坚持问道。
“对于假设性问题,我不作回答!”
“为什么你不敢回答?”她的心真的很痛,这根本就不是假设性问题,他爷爷是谋杀过她一次了,他却可以全然都不放在心上。
欧展堂冷冷地看着她,“这里不是法庭,你不是法官,我不是犯人!我无须回答你的问题。”
她真的被他的冷漠给刺伤了,他是在包庇着欧啸隆,对她全然不顾吗?
如果有那样一天,他是否也如此冷漠地看着她沾满鲜血再无呼吸的尸体呢。
“欧展堂……”
“不要问了,我要睡觉了……不要吵我!”欧展堂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着整件事情,索性钻进被窝里,背对着她,逃避着。
清清将半开的嘴紧紧抿上,不再做声,将灯给熄灭,却下床往外走。
“你去哪?”欧展堂喊住了她,“你今天也累了,赶快回来睡!”
“堂,我知道上次你爷爷下药害我的事情……你说这也是假的吗?”漆黑中,她沉寂的声音分外清冷,如寒风刮进他的骨髓里。
“到底谁跟你讲的……”欧展堂整个人弹了起来,暴怒地抓着她的手腕,“是董沁曦搞得鬼?”
那件事情除了他与爷爷、董沁曦,还有被赶跑的女佣外,就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