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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的手中却像是轻盈的木剑般灵活,即便没有开刃,可血刃毕竟是用人命锻造的凶刀,带出的杀气甚至还未触碰对手,就已经划破了对方的喉咙。
鹰泊愣了愣,放下了手中的砍刀,直接赤手空拳而上。
“好刀真是把极品好刀只有在你的手上,它才能发挥真正的力量啊!鹰泊!为什么不用它!”忍冬疯狂地脱离鹰泊的守护,上前扛起砍刀朝鹰泊冲去,硬是把它往鹰泊手中塞。
本身对方人数就多,忍冬这么一掺和,鹰泊便乱了阵脚,为了保护忍冬,鹰泊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去阻挡对方挥动的利剑。鹰泊身上挂了彩,行动也立即迟缓了起来,他不得不接过忍冬手中的血刃护在两人身前。
对方碍于血刃的威力,停下了进攻而对峙起来:“鹰泊,此事与你无关,你混在沙漠这么久,名声在外,若是因为阻扰我们报仇而为难我们,事情传出去,对你的名声”
“呸,去他大爷的名声!我鹰泊在沙漠混这么久,靠的就是义气两个字。忍冬是我兄弟,我绝不会让你们伤他一毫!”鹰泊打断对方的话,随即转身推了一把忍冬:“你先走!”
鹰泊重新举起血刃冲了上去。
“还没有完成鹰泊,还差一条人命啊”忍冬癫狂地重复着破碎的话语,迟迟没有离去。
“走啊!”鹰泊身上的伤还在不断流血,可他不得不强撑着举起血刃,逼退来人。
我们三人看得心惊肉跳,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了如此地步,嬴萱更是有些于心不忍,别过头去不再看伤痕累累的鹰泊,文溪更是连连摇头,低声默念了句“阿弥陀佛”。
然而事情就在下一秒便戛然而止,快得我几乎看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是这片刻的分神,让我们错过了最为关键的一幕。
再定睛看去,却只见鹰泊双手紧握血刃向前砍去,而一直在身后的忍冬却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了面前,血刃不偏不倚,正巧砍在了忍冬的胸口,划破的伤口如同撕裂的布匹,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出,染红了砍刀的刀刃。
没有开刃的砍刀,居然能造成如此严峻的伤口!
“鹰泊还差,最后一个人”忍冬双眼空洞看着一脸诧异的鹰泊,随后便身子一歪,倒地身亡。
对面的人群见忍冬已死,便不再纠缠,迅速撤离了。
鹰泊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一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他低头盯着自己沾满忍冬鲜血的双手,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怎怎么回事?”嬴萱愣住。
我摇头:“不知道,太快了而且刚才鹰泊明明是砍向对手的。”
文溪和尚说道:“的确如此,刚才的人影一晃动,忍冬就出现在刀下了”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脚下便开始晃动。
糟糕,梦境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不稳定?我还未来得及唤出阿巴和小漠,我们三人便身子一歪,随着坍塌的梦境漂浮起来。
我惊讶地看着自己悬浮在空中,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鹰泊要醒了,而是受到噩梦的影响从最深层的睡眠中脱离。果不其然,下一秒,我们三人便掉落在了一个空旷的沙洲旁。
这里应该就是忍冬的亡魂利用莲蛇营造出来的噩梦。
嬴萱揉着屁股站起身:“哎呦,怎么回事儿?”
我快速解释了梦境的深浅之分,看来是这忍冬的怨念极深,已经侵袭到了最深层的潜意识,才让我们从底层的记忆中脱离,来到了中间的噩梦之中。
刚解释完,我们脚下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这种熟悉的声音让我顿时毛骨悚然。
不错,这正是那夜我听到的莲蛇发出的声音!
。。。
【小日常】杏花开()
嵩县东郊。全文字阅读。溪下医馆。
“灵琚师姐!有你的信!”一名约莫四五岁的白衫小女手持信封沿着医馆游廊朝药方跑去。
“哎?快拿给我看看。”灵琚放下手中的药罐站起身,早已聘婷玉立的少女曼妙身姿在宽大的医袍下也显得玲珑有致,她抬手合上注有“凤尾草”字样的木质抽屉,双手在自己身前的麻布围裙上草草擦拭,便迫不及待地冲那小丫头喊道。
“喏。”小丫头将信封双手递给灵琚,灵琚接过来迅速反手拆开,急切地浏览着里面的内容。白衫小丫头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她不知道自己的师姐每天都在等待何人的来信,还专门嘱咐了自己每天都要去邮差那里查看,避免有所遗漏。
“哎”灵琚看完信后失望地倚着门框坐下,摇头叹气,“是上次治好的那个哑巴小哥哥寄来的感谢信”
白衫小丫头兴奋地笑道:“啊,是那个哑巴哥哥咦,师姐,你怎么了?”小丫头觉察到了一丝不寻常,眼前这位平日里常年言笑晏晏的小师姐,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愁眉苦脸?
“师姐”小丫头也跟着蹲坐下来怅然若失,倚在灵琚的身边。
“怀夏,你说他们会打胜仗么。”灵琚遥望南方天际,一群野雁结队飞过,如同溅在天幕的墨汁。
这名叫做怀夏的小姑娘显然意识到了自己师姐所谓何事,于是急忙打起了精神拍拍灵琚的肩膀,嬉笑着回答:“雁哥哥一定没问题的!”
灵琚低头轻笑,昔日粉嫩的脸颊上浮现出一丝成熟的娇笑。
“原来师姐是在等雁哥哥的信啊”怀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灵琚倒是根本不害羞,反倒是大方地承认:“是啊,这都三个月了从前头几年的时候,信件根本就没断过呢,这次倒是不寻常,也不知道南极门发生了什么变故”
“等雁哥哥打胜了仗,是不是就会回来娶师姐了呢?”怀夏人小鬼大,坏笑着戳了戳灵琚的肩膀。
灵琚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笑笑。
今日可是灵琚十八岁生辰的日子呢。
灵琚怅然若失地收起来自患者的感谢信,这么多年了,这样的感谢信总是络绎不绝,多亏了文溪悬壶济世的医术,广收门徒,低价看病,才得以让溪下医馆名震中原。
可是这断了三个月的来信,怎就迟迟不到呢?
“灵琚。”文溪和尚早已脱下了袈裟,身着宽松的麻布医袍从医馆内诊室走来。
“和尚师不,师父。”灵琚急忙起身对文溪行礼,退向一旁。
文溪停下了脚步,仍旧是用满面春风的笑容温恭地转身看向灵琚:“无碍,若是不习惯,就还是叫和尚师父吧。毕竟”文溪话说一半忽然停下,苦笑摇摇头转身走向居室。
灵琚没有回话,而是咬紧了下嘴唇。
“姜怀夏,别站着了,今日的方子抄完了么?还不快去。”文溪进屋前,转头看向仍旧站在药方门口的灵琚与怀夏,随即开口说道。
怀夏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跑向医馆深处。
偌大的医馆,顿时清冷了下来。不知为何,今日文溪命灵琚在药房里抓药,其他的学徒都在前堂忙碌,唯有灵琚一人在这院落里望着遥远的南方,伶仃一人,不知该做些什么。
算了,再等等看吧。
灵琚苦笑转身,重新蹲下拿起药罐。
“唉九尽春回杏花开,可是又一载;九尽春回杏花开,那鸿雁飞去紫燕飞来”灵琚突然来了兴致,一边抓药,一边轻声吟唱起戏文来。
“山南海北都找遍,音训渺茫惘非心怀,张才夫出门犹如石沉大海,他的那生死二字,实实难猜”
灵琚的嗓音虽不如幼年时期那般甜腻,但又多了几分淡然的忧伤,清脆的嗓音穿过午后医馆的院落,飘然来到杏花树前。
“为奴夫我不把鲜花戴,为奴夫我不穿红绣鞋,为奴夫庙院神前挂过彩,为奴夫许下了吃长斋”
戏文戛然而止,只听得哐当一声,木质的药罐掉落在地,灵琚惊愕地站在药房前,双目泛红,粉嫩的双唇却因惊讶而颤抖无法合上。一阵清风徐来,杏花飘落,扬起了来人银色的卷曲长发,挺拔的黑色铠甲在这满是中草药气味的医馆中显得格格不入。
“生辰快乐,灵琚又长了一岁,吃个j蛋吧。”男子波澜不惊地淡然说道,同时抬手伸向灵琚,宽大的手掌中握着一枚小巧的白j蛋。
灵琚登时向隅而泣,瘦弱的肩膀颤抖着,喜极而落泪不止:“你你怎么来了不是不能擅自离岗的么,哎呀,真是的”
男子没有说话,但是气息较急,应是长久赶路而造成的。要知道,南极门距离嵩县,可是一段非常遥远的距离。
灵琚急忙擦干眼泪,转身换了副笑脸,毫不客气地接过那枚温热的j蛋,利索地剥开塞进了嘴中。男子看灵琚这样,嘴角便微微上扬,露出了不易觉察的微笑。
“小雁。”灵琚咽下j蛋,开怀一笑,甜腻的嗓音再次出现。
雁南归一步上前,将这柔软无骨的少女拥入怀中。
又是一年春风来,千树万树杏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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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应该是正文故事八年后的小日常
好像有点剧透,不过没有关系,伏笔太多哈哈哈哈哈
小日常不定时更新,都是独立的友爱小故事欢迎关注
ps: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心机的文溪和尚专门支开了医馆的所有人为的就是给小雁创造机会啊哈哈哈(不要脸!)
【小日常】莲子()
“文溪师父,花姨叫我喊你来喝粥啦。”灵琚轻敲文溪的房门,正在伏案夜读的文溪站起身揉了揉酸胀的双眼,随即伸了个懒腰。
经营医馆,悬壶济世,普度众生,这些,恐怕是他最想看到的事情吧。
文溪披了衣挂走出房门,少女正倚在门框前笑嘻嘻地看着他。文溪觉得奇怪,却又没有多问,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文溪师父,不是在厨房,是在您的房间哦!”灵琚补充道,随即立马转身离去,留文溪一人在空旷的走廊里一脸茫然。
这丫头随着年岁渐长,更是愈加鬼灵了,谁知道这次又在搞什么把戏。文溪这般想着,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溪下医馆背靠嵩山,庭院极多,而文溪的卧房就在最深处的山脚下,刚一推门而入,扑鼻的清香就窜入了鼻腔之中。
身着汉服的女子正端了碗莲子粥坐在桌子前,见文溪进来了,便急忙起身让出了座位:“这么晚了,还在看书?”女子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包裹着素色的长衫,齐腰的长发温婉地盘在脑后,可即便这样,眉眼间却还是透露着一股少数民族的特有风情,脖子上挂着的苗银小锁,更是发出了清脆的丁零声。
“今日怎么有兴致熬粥?”文溪毫不客气地坐下,抬头微笑看着这名女子。
女子也没回话,而是将用陶碗盛好的莲子粥推向了文溪的面前。
莲上有荷,荷下有藕,可谓佳偶(藕)天成;藕内有丝,可谓丝丝(思思)不断;莲子有心,又可谓怜子祈福,只为求个子孙满堂。文溪不动声色地端起莲子粥,不声不响地喝了起来。
可是面前女子的心意,怕是不能再明晰了。
文溪本是十分擅长这种事情的,可是自从他返回嵩县,并将向雨花接来溪下医馆那时起,他便从未对雨花承诺过什么,而面前的女子也从未开口要过什么,还不是无时无刻陪伴在文溪左右,缝缝补补,柴米油盐,日子也就这般过去了。
文溪知道,单纯质朴的向雨花是不会想出这样的方法的,定是灵琚那丫头出的鬼主意。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让女人来做?
文溪浅笑着将浑圆的莲子吞下。
“怎么?笑什么?好吃么?”向雨花紧张地坐在文溪的对面,坐立不安。
“好吃。”文溪一边低头吃粥,一边微笑点头,“味道和我妹妹做的倒是十分相像。”
“嗳?你还有个妹妹?”向雨花惊诧地抬头,看着眼前这名宛如春风般温和的男人,浓密黑发下透露出的双眸中,散发着美好的光芒。
文溪依旧是满面春风地微笑:“嗯现在没有了。”说罢,文溪将最后一口莲子粥送入口中,随即放下了陶碗,微笑看着面前已经不再是青涩土家族少女的向雨花。
这名整日里带笑的医生,背后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本以为这般温恭的性子定是从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雨,可是今日雨花才发现,面前的这名男子,定是背负了不少痛苦才得以大彻大悟,换得如今这般的从容。
向雨花被文溪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只好急忙站起身来收拾桌案上的碗筷。文溪一动不动地仍旧盯着向雨花看,让她不得不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