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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梦猎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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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南归点头:“全部用钢钉封死加固,而且……还是在那名苗族少年的帮助下……”

    看来,白及对那悬棺果然是很操心,这个孩子的父亲虽是盗墓贼,但他却心地善良,为了避免更多人的牺牲,无时无刻不在做着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人死不能复生,既然已是既定的事实,倒不如像白及那样,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警示那些心怀不轨的盗墓贼,从而让他们保全性命。

    入夜,我独自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色,嬴萱给我送来了汤药便离开了,文溪和尚还在另一间屋里配药,灵琚和雁南归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端着褐色的药碗,起身来到了窗前。

    伤都基本好了,这药又苦的要死……眼下四下无人,我灵机一动抬手就将药碗悄悄伸出了窗外,准备翻转手腕倒掉。

    “请务必谨遵医嘱。”突然,窗外传来的熟悉的甜腻声音,我吓得一哆嗦赶紧收回手,探出身子看了看并没有人在。

    呵,幻听吗?也是好笑,作为师父,竟然被一个小丫头吓成这样。我不屑地笑笑,再次将手伸出去。

    “师父不乖哦。”

    我一个激灵,这下听清了声音的来源,于是诧异地抬头望去,就见雁南归与灵琚两人正坐在屋顶,灵琚低头看着我手中的药碗,嘟起了小嘴。

    “你俩了不起啊上房顶干啥!?”我探出身子反身看向他们。

    灵琚指了指头顶的夜空:“小燕说,这里可以看到星星哦。”

    “没事儿看什么星星!给我下来……哎不对,你怎么上去的?”我看着坡度极陡的瓦房屋顶,不禁疑惑地问道。

    雁南股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将灵琚抬起想往常一样驮在肩上,随即轻盈地一个翻身便安然无恙地落地。

    喂……我就是随口问问,没必要给我展示好么?

    我翻了个白眼就关上了窗子,端起苦涩的汤药一饮而尽。

096 酒仙() 
第二日,我们便离开了泸溪县朝着西边进发。由于大理距离较远,这将是一段漫长跋涉的路程,因此我们并没有快马加鞭的赶路,而是决定边走边寻,看一路上能否找到鬼臼和子溪的踪迹。

    同样的,我们身上所剩钱财不多,因此我也寻思着,看看一路上能不能再招揽几笔生意,赚个基本的路费。

    没钱雇马车,因此我们只好徒步,沿着乡道走走停停。因泸溪县本身就位于湘西边沿,这般走了一天,我们很快便出了湖南的地界,来到了贵州。

    贵州多为山地,山脉众多,重峦叠嶂,绵延纵横,山高谷深,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说。同时,这里的气候多变,更是有“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天”的说法,在这样的穷山恶水之中,这里的人民因此并不如江南一带肥沃的平原地带富裕,但是这里绚丽多姿的岩溶地貌却又让她看起来风韵多彩,各种石灰岩组成的峰丛洼地更是让片黔贵之地显得绚烂。

    我们在黔东一个名为江口县的地方停靠了脚步。这里地处贵州高原向湘西丘陵过度的斜坡地带,经济较为发达,城内有一条大河从中穿过,名曰锦江,是发源于江口县西梵净山的几十条大小河流贯通于县城处汇聚而成的,也是形成长江上游沅江水系的主要支流。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有水的地方自然富裕,同时也十分容易招阴。

    我们已没有住旅店的钱财,进入江口县之后,我们兵分两路,文溪和尚带着灵琚去街头给人把脉看病换钱,而我则带着嬴萱去集市上溜达溜达,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生意。雁南归自然是跟了灵琚去,远远地立在文溪和尚他们摆摊附近的屋瓦上,如同狩猎的苍鹰俯视着整个街道。

    市集上人来人往,我同嬴萱混迹在人流中张望着,刚走出没几步,我就被一阵阵酒香给吸引了。

    “走,过去瞧瞧。”我看前方一家大院门口挂起了招徕顾客的旗子,瞬时大院门口便排起了长队,人们纷纷拎着酒壶你推我搡,仿佛在争抢什么稀缺的宝贝。

    嬴萱撇撇嘴:“姜楚弦你少来,伤还没好全呢,不许喝酒。”

    我嬉笑着拉她上前:“我就去看看,不喝,保证不喝!”

    走近了才看清,这家大院一看便是个大户,朱漆正门上悬了一张金丝牌匾,上书苍劲的“邹府”两字,而那头顶挂起的彩旗幌子上则是用好看的魏碑体书写“邹酒仙”三个大字。而让人感到奇怪的是,邹府位于西街,而对面的东街也有一家看起来十分体面的大户,也是效仿了邹府挂起了彩旗幌子,上书“许酒仙”三字,可是门前排队的人数可是非常寒碜,寥寥数人少得可怜,毫无这边邹酒仙的火爆盛况。

    我早就听说贵州产酒,更是以赤水河岸的茅台酒著称,据说贵州产的酒酱香突出,幽雅细腻,酒体醇厚,回味悠长,光是站在这里闻一闻,整个人都几乎要沉醉在这飘着酒香的街巷之中。

    “看来这邹许两家,是个竞争对手呢。”嬴萱虽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张望着,却也还是忍不住凑近了嗅一嗅。我知道蒙古人也好酒,嬴萱她定是在我面前憋着呢。

    我点点头说道:“这才不叫竞争对手。有得比才叫竞争,你看看这许家门可罗雀的凄凉景象,能跟这边的邹酒仙比么?”

    “哎你怎么说话呢!”

    突然,一名穿戴考究的大小姐模样的女孩儿出现在我的眼前,她一袭粉蓝色的丝绸短袄套裙,镶着金丝的立领白色绣花精致可人,映衬着姑娘白皙的脸颊,看起来竟是十分楚楚动人。只见她身后跟了几名五大三粗的伙计,个个正抬着酒坛子从许府的大门中走出,不料刚巧听到了我的谈论,便气急败坏地上前,用她那扑了香粉的手指着我的鼻尖。

    “抱歉抱歉,是在下失言了。”我想这位定是许酒仙当家的大小姐,说出那样的话被卖主听到,定是心里不好受,于是急忙道歉。

    “哼,风水轮流转,江口酒仙可不只邹氏一家!想当年我们许府正风光的时候,邹家还只是我们许家的一个下人罢了!”这名小姐虽然看似娇柔,但是说起话来居然十分不客气,尖酸中透露着一股不屑的口吻,瞥了瞥对街的邹家,便不再搭理我,转身吩咐伙计将酒坛子铺开,准备开张。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觉这邹许两家之间定是颇有渊源,不由得摇摇头,退向了邹府的队伍之中。

    “那是许家二小姐,名叫许芍,刁蛮任性狂妄自大,许家就是因为她接了手,才沦落到现在这般地步。”身后排队的一名男子见我被那姑娘莫名凶了一顿,便好心低声对我说道。

    我转身朝那男子笑笑。

    那男子将空酒壶拎在手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问道:“兄弟是外乡人吧?”

    我拱手点头:“是,今日路过,刚巧看到这万人空巷的买酒盛世,才好奇来看看的。”

    男子有些自豪地拍了拍胸脯说道:“俺们这里就数酒好,因有了锦江,也就有了天然的酿酒优质水源,因此俺们江口光是酒坊就是二十几家,每年俺们也都会举办酒仙大会,来评判出最香、最柔的好酒,然后送上酒仙幡给获胜的酒坊。”说着,男子抬头指了指挂在许家和邹家门上的旗子,“这就是酒仙幡,整个江口县得过酒仙幡的,也就只邹许这两家。”

    我听得出神,各地都会有不同的风俗竞技比赛,久而久之也演化成了一种盛世集会,再加上和有当地特色的节日相结合,也是为老百姓们平淡的日常生活添上了绚烂多姿的一笔。

    “按你这么说,这许家和邹家,都是酒仙?”一旁的嬴萱好奇地凑上来问道。

    男子点点头:“是的。原本啊,许家一直是历年酒仙大会的佼佼者,独揽酒仙幡数十年……可是前几年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邹家,听说那人原来只不过是许家的一个伙计,还有人说是他偷了许家酿酒的秘方,因此才出来单干的。那人迅速成立了邹家酒坊,就在当年,一举拿下了酒仙幡,顿时名镇江口,而从那时候起,许家的酒也就变了味儿,喝起来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倒是新成立的邹家酒,不仅在从前许家酒浓厚醇香的基础上增加了独到的韵味,更是以低廉的价格,获得了乡亲们的认可。”

    没想到这其中竟有这么多说头,我听着听着,口水就不自觉地往下咽,我正准备寻思着想办法搞点邹家酒来尝尝,就听得前方一阵击锣声响,登时队伍开始躁动了起来。

    “这么回事?”我顺着人流疑惑地往前涌去。

    那男子兴奋地对我说道:“开始打酒了!邹家酒好喝便宜,但是每日限量,不多不少只卖三缸,去晚了,可就啥都没了!”说着,那男子便推开人群挤了进去。

    我和嬴萱面面相觑,想来我俩毫无准备,今日定是喝不上邹家酒了。

    我俩的目光随之飘到了对面的许家,那许家二小姐正怒目看着邹家这边火热的情形,气得一跺脚便拎了两壶酒朝我们走来。

    许芍一把将那两壶许家酒塞进我的手中,然后恶狠狠地对我说道:“拿回去尝尝!别听风是雨的随大流,只有我们许家酒,才能称得上是江口酒仙!哼!”说罢,转身离去,留给了我和嬴萱一个粉蓝色的背影,消失在了清冷的许家酒坊中。

    我和嬴萱有些好笑,但是白送的酒不喝白不喝,我俩嬉笑着就提着许家酒,去街口找文溪他们了。

097 邹许() 
没想到文溪他们收获颇丰,到晚上便凑齐了住店的钱,不愧为少林神医。我们寻了一家小馆便住下,晚饭期间,我拎了许芍给的许家酒,要了几个简单的饭菜,便招呼大家一起来品品这曾经包揽了酒仙幡数十年的美酒。

    “果然好酒!”嬴萱二话没说干了一杯,咂着嘴巴连连称赞,“酱香绵柔,入喉细腻,不愧是许家酒!”

    听嬴萱这么说,我的馋虫便也犯了。可是灵琚却死活不让我沾酒,说是我伤口还未好全,无奈,我也只能拿筷子蘸着尝尝甜头了。文溪和尚与雁南归也并不怎么喝酒,只是象征性地品了品,就属嬴萱喝得多。

    “客人喝的可是许家酒?”这时,一旁收拾桌子的小二被我们桌上的酒香吸引,凑过来问道。

    我举起酒杯点点头笑道:“你们江口县最好的酒,就应该属许家和邹家这两种酒了吧?可惜这下只能品品许家酒,邹家酒根本是抢不到,无福享受咯。”

    小二突然轻笑,转身从柜台里神秘地捧出了一小坛酒来,往我们桌子正中间一放,随即得意拿指头敲了敲酒坛,一脸狡黠地低声说道:“怎么,别看我们店家小,但是能在店里喝到正宗的邹家酒,整条街可没几家!”

    “哟,怎么,你们店里还有私藏?”嬴萱眼睛泛光,双颊通红,口中的酒气扑朔在店家小二的脸上。

    小二嘿嘿一笑:“做生意嘛,每日店主都会让我去排队打上两壶邹家酒,然后再提价卖给没有买到的客人,也是为了让客人们尝个鲜嘛!”

    真是无商不奸,我摇头笑笑,身上并无多余钱财,这酒馆里卖的邹家酒又比市面要贵,自然是没有口福了。

    小二刚要将酒坛抱走,嬴萱就一把拦下:“开!”

    “开什么开!你有钱么你就开!”我掐了一把嬴萱的胳膊。

    嬴萱正在兴头上,二话没说就从腰间拽下来了一条野物的皮毛,拿在手中朝小二晃了晃。小二凑近了一看便两眼发光,急忙接下抬手就将酒坛子口上的封泥给打开,迅速为嬴萱倒上了传说中的邹家酒。

    “你给他的是什么?”我疑惑地看着小二离去的背影,不解地问道。

    嬴萱端起酒碗就一饮而尽,豪放地拿衣袖抿了抿嘴笑道:“狼皮!”

    “你……”这死女人,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着什么狼是草原人的图腾,是共同守卫草原的敬畏者,怎么转眼就那狼皮换了酒钱?我苦笑摇头,却也好奇地凑过去,想要尝尝这万人空巷你争我抢的邹家酒。

    我拿筷子蘸了一滴放进嘴中……绵柔,醇厚,香甜,悠长……酒是好酒,但是……怎么和之前的许家酒几乎没有什么分别?

    嬴萱也注意到了这里面的蹊跷,左右各倒了一碗许家酒和邹家酒,先闻味,后品酒,细细品味之后却惊异地连连摇头:“不对啊,我看这许家和邹家的酒,明明就没什么区别啊!”

    文溪和尚也端起来依次尝了尝,点头说道:“的确,细品之下确实没有差别……莫不是……被这小二给唬了?”

    嬴萱一听立即暴躁了起来,抬脚就踢翻了对角的椅子:“小二!!”

    小二听见动静吓得急忙从后厨飞奔而来,笑脸扶起被嬴萱踢翻的椅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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