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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还不可以。
“谁在那里!”
正当白衣人想要继续吹奏笛子的时候,一声厉喝却传来,来不及再多看南卿墨一眼,白衣人便飞快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嘿,跑的倒还挺快!”
看着白衣人飞快消失不见的身影,南正江不由得恨恨的跺了跺脚,随即,赶忙的朝着窗内看去,见到南卿墨仍旧完好的躺在那里,这才放下心来。
他们也是听到了笛声一路寻着过来的,原本二人都在后山采集夜露,好为南卿墨的恢复做些调养的药,可没想到却听见了笛声。
“南临轩!”
这时候,南航远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那就是,南临轩伏在南卿墨的身边睡的正香,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想要醒过来的迹象。
这也就表示着,刚刚那个吹笛子的人站在这里,南临轩根本就不知道!
人家都在耳朵边上吹笛子了,他竟然眼皮都没睁开!
“南临轩你这个混小子!给老子滚起来!”
见自己一声吼之后并没有效果,南临轩还是睡的香香的,南航远不由得又再一次的提高了嗓门,同时,还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南临轩的屁股上。
“哎哟!”
这一下子南临轩是终于醒了,不过,是被吓醒以及踹醒的。
因为是坐了矮凳伏在床前,南航远踹的又是屁股,所以,南临轩直接被这一脚给踹翻在地,顺便,还在地上打了个滚儿。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墨墨姐醒过来了!”
南临轩睁开惺忪的睡眼,使劲儿的揉了揉之后,却发现,是自家父亲大人还有江伯伯站在屋内,于是,又忙不迭的朝着南卿墨看去。
看到南卿墨仍旧是闭眼熟睡着,南临轩不由得又耷拉了脑袋。
原来,不是啊。
“你个混小子,你还说,要是靠你看着,你墨墨姐就被人偷走了!”
南航远气的直哼哼,但是,听到南临轩一醒过来旧文是不是南卿墨已经醒了,心中的气又稍稍的小了一些,毕竟还知道牵挂着这丫头。
混小子,就知道跟他的墨墨姐近,南航远心中无奈的嘟囔着,但随即又心中高兴起来,他们的感情这样深厚,他们老哥俩也就可以放心了。
“啊?”
不明其意的南临轩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家老爹,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不是一直都在这里看着,没有人来过吗?
“轩儿,你有听到笛声么?”
见南临轩神情疑惑,南正江和南航远对视了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
“笛声?好像是有来着。”
南临轩皱了皱眉头,仔仔细细的回想着,自己刚刚睡着的时候,似乎真的听到了有人吹笛子,而且还挺好的听的。
不不不,这才不是重点。
“你个混小子,这都记不清楚,你还能干点什么!”
见南临轩的回答不是很确定,南航远的胡子就又气的翘了起来,随即,扬手就要追着南临轩打。
将来,等到墨丫头继任了南疆王,混小子可是要成为她最得力的依仗的,这可倒好,什么都迷迷糊糊的,他现在都有点担心,把黑羌族的未来交给这个混小子,到底靠不靠谱了。
“哎哎哎,爹你怎么老是打人啊,打人不好啊我跟你说”
南临轩事实上已经被自家父亲追的满屋子的跑了,可怜的他又不敢还手,还不敢跑出去,而又为了不挨打,就只能在屋子里绕圈圈。
听着南航远打儿子,南正江不禁无奈一笑,想起来,在半个月之前,他还被女儿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可是,现在女儿却静静的躺在这里。
丫头,你快些醒过来吧,没有你的日子里。
爹很孤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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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关于认祖归宗()
宣阳国。
慕容清最近又开始头疼了,朝中老是一堆的大臣们,吵着要让岳王爷的遗腹子认祖归宗,改姓慕容,可这事儿,慕容清是一点都不愿意。
毕竟,慕容岳他本身就不是他们皇室的人,凭什么他的儿子要入他慕容家的族谱,他才没有资格姓慕容,然而,众臣们为国着想,这样子一点都不过分的要求,还真的无法拒绝。
再一个说了,他还想着借用安煜泽来讨得安浅玥的欢心,只是,这孩子的作用也仅限于此,想要进他慕容氏的门槛,还真想都别想。
然而群臣们呼声这么高,慕容清就郁闷了,整天就不能有点别的事干么,非得盯着他皇室这点点小事,好吧,认祖归宗的确不算小,可是,慕容清就是一百个不愿意啊。
让一个外氏的小孩,入了慕容氏的族谱,将来,他还怎么面见慕容家的列祖列宗,只是,群臣们可不知道慕容清的烦恼。
“皇上,臣认为,应该尽快使岳王世子回归宗族,也免得宣阳国被他国看了笑话。”
说话的户部尚书商确,此人平日里最为注重祖宗礼法,虽然个性执拗了些,倒也不算是个坏人。
慕容清一直都觉得他还行,因为这种信奉原则的人,不属于任何一边,慕容清也曾经有很多事情都特地指派他去做。
然而,今天他说的话,慕容清是着实的不太喜欢。
“皇上,臣也觉得,商尚书的话有理,岳王世子认祖归宗是件大事,刻不容缓啊!”
一直极少公开发言的大学士刘褚这时候也开了口,恭恭敬敬的请慕容清赶紧定夺这件事情,毕竟,他可是史官,若是这件事情不赶紧敲定的话,他的工作自然也就无法进行。
刘褚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的看了看虽然身为礼部尚书,但是,地位却已经和当时的李丞相无异的何论,示意他帮一下腔。
然而,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何论,却是不着痕迹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权当没看见。
“朕觉得呢,这件事情应该挑选一个吉日来进行,也算是对岳王在天之灵的告慰。”
慕容清没有办法,只能先这么顺着他们说,只是,他是绝对的想不到,占星阁的张谦竟然也跳出来跟他作对了。
“启禀皇上,臣昨晚刚好推算过,这月十七,还有下月初九,都是极好的日子。”
其实,张谦就只是想讨个慕容清的欢心罢了,但是,他哪里想得到,慕容清根本就不想这么做。
“极好,那么就下月初九吧,也好留些准备的时间。”
慕容清极力的维持着自己脸上龙心大悦的微笑,心里其实很想跳起来将这几个多事的官员推出去砍了。
他真的很想吼着告诉他们,慕容岳不是皇室的人,而他的儿子自然也就不能写入族谱,只是,他还想要用这个小不点来打动安浅玥的芳心。
再者,他很清楚的知道,慕容岳没有死,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所以,这个秘密,他要留着以防万一,作为他不时之需的秘密法宝。
“皇上圣明!”
见慕容清终于首肯,众臣们也都高兴的长长一拜,然而,就只有何论知道,其实皇上一点都不开心呢,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他知道皇上不高兴,所以,他就不能去做皇帝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因为,他要为寒族子弟谋一条生路,绝对不能轻易的葬送自己。
御书房。
“小清清,你一而再而三的,当着群臣的面说慕容岳已经死了,你就不怕你的大臣们说你什么?”
斗篷人照例躺在房梁上翘着二郎腿,怀里抱着半个西瓜,一边拿了小勺子悠闲的吃着,一边含糊不清的问着。
正在看奏折的慕容清没有回答,只是有些无语的抬眼看了看房梁上的斗篷人,突然有些无力,最近御膳房总是丢东西,就连他的御膳也会莫名的少上一两道,他到底养了这个黑斗篷是做什么的。
来吃垮他的御膳房么?
“小清清,你可别这么小气,我不就吃了你点东西,你竟然气的都不理我了。”
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太开心,今天的斗篷人难得的没有对慕容清冷嘲热讽,而且,这话听起来,颇有些要撒娇的味道。
“你吃你的吧。”
听了这话,慕容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觉得背上一阵阵的冷寒。
“啧,你觉得,从人家儿子下手,就能打动孩子他娘啊,想得美。”
斗篷人不紧不慢的吃了一口西瓜,又继续说道,“再不济人家还有个阎容呢,你排号得排到哪里去了?”
“你”
慕容清无语,的确,阎容也是他一个不小的威胁,他很清楚,阎容就一直明目张胆的呆在岳王府,而安浅玥也还公然的和他出双入对的。
他又不得不为了维护自己喜欢的女人的面子,对外解释说,阎容已经自愿的成为岳王妃的护卫,所以,这才经常一起的。
然而解释了这些,骗过了百姓们,却骗不了他自己。
安浅玥的眼睛里,从来都没有过他。
“你若单单只是因为喜欢安浅玥,所以才想娶她的话,那还是死了心吧,想娶她的多了是了,可他们为的,都是大一统的江山。”
斗篷人冷笑着将手中的半个西瓜壳轻轻的一抛,用脚尖颠着,一下子踢到了御书房的窗外,然后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掏出来白色的小丝帕来,将手指擦得干干净净。
“在你想着如何追女人的时候,别人想的是如何谋江山,照你这般的话,宣阳大概很快就要亡了吧?”
“信口雌黄!”
听得斗篷人这么说,慕容清不由得气愤的反驳着他,可是,自己心里却是真的慌了一慌,他也承认,斗篷人说的没错。
他最近,的确是一直都在研究着,如何俘获安浅玥的心,根本就没有将她的凰星命格放在心上。
所以,若是得到了这天下,她是否就会倾心于自己了?
看着慕容清若有所思的样子,斗篷人不禁轻笑了一声,随即翻身起来,从窗户中跃了出去,他突然想起来,好久都没有见他的伶双了。
也不知道,伶双最近过的好不好,有没有把安浅玥气的跳脚啊。
而此时,谁都不知道,陈王慕容乐的府上,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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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梦中那人()
“我叫你睡觉,叫你不长脑子!”
这两天,南航远仍然是追着南临轩打个不停,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其实,他是看到南临轩,就想到了那晚上的白衣人,新理论不免还是有些后怕。
若是南卿墨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就算是打死南临轩也于事无补了,毕竟,她可是她们呢南疆下一代的王。
“哎哟我的爹啊,你再打你儿子可就死了!”
南临轩委屈的哀嚎着,身子却一动都不动,老老实实的任由自家亲爹又打又踹,其实也不疼,他知道,爹就是想让他长点记性罢了。
“好了,航远,丫头又没事,就不要再打骂他了。”
见南航远还不消气,南正江连忙阻止,他女儿到现在还没有醒呢,若是再把南临轩打坏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我就看他长不长记性!”
南航远狠狠地又在南临轩的背上打了一巴掌,这才气喘吁吁的坐下来,气哼哼的看着一脸委屈乖巧的南临轩。
见状,南临轩不由得悄悄的翻了个白眼,心想着,老爹打他,自己反倒累的这个样子,这不能怪他吧。
“你个混小子还敢翻白眼!”
“爹我错了!”
不巧的是,南航远正好就把南临轩的大白眼收入眼底,于是,抬手又作势要打,吓得南临轩急忙双手抱头,表示自己真的再也不敢了。
而一旁,南正江也不住的劝着,南卿墨若是醒着的话,肯定要觉得奇怪,什么时候堂叔的脾气这么大,而她那个动不动就会暴跳如雷的爹,却变得如此的和气?
不过,南卿墨现在,正沉浸在一个让她无法自拔的梦境中,不是太过于美妙而无法自拔,而是因为太过于痛苦,无法自己脱身。
而这个梦境也太过于真实,真实到南卿墨根本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了,还是没醒。
皎洁的月色下,一个紫色的身影焦急在原地转着圈圈,最后,索性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无奈的打量着自己的周围。
遍地都是鲜艳花草的死人谷,到处都洋溢着一股让人绝望的悲伤,南卿墨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第几次在原地打转来了,无论如何,她就是出不去这里了。
“啊这下子倒好了,不仅没有找到药,自己还迷路,这可怎么办啊?”
南卿墨不开心的嘟着嘴,又一次的举目四望,她明明记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