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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凡不禁有些受宠若惊道:“难得江先生惦记,回头改天我亲自拜访一下他。”
童主管点点头,突然眼神穿过花非凡,锐利眯着眼睛看向了医院门口的来人,四个从容不迫,步伐沉稳的高大男人呈品字护着一个拄着拐杖的枯槁老人走进来。
花非凡也才转身的一瞬间,灯光亮白如昼的走廊如潮水般被一股巨大的脉能冲击而来,就像是一股滚滚而来的潮水淹没而来!
呯呯呯——
走廊等玻璃灯管纷纷炸碎,黑暗自尽头蔓延过来。
可一道无形的脉能墙骤然而起,嘭!
那团来势汹汹的脉能撞上铁板,童主管后退半步,看着那个拄着拐杖的老人,他们停了下来,站在明灭闪烁的灯光走廊中,像是介于黑暗与光明中的那种神秘人。
医院不少人纷纷避让。
马队与大富、加加、大标等人全部都站在了童老后面,付琴琴与蔡毕都摸向自己身上的武器。
枯槁的老者有着塌陷的面孔,稀疏的头发梳的一尘不染,他穿着黑色金边的衣服,站在童主管面前,扫视了一圈与他们对峙的这些人,最后目光落在花非凡身上。
“你就是打伤我孙子的那个人?”老人开口了,腔调低沉,空洞,像是一把行将腐朽的声音。
“是。”花非凡看着对方,并不打算后退,对方刚才无声无息发动脉能冲击,这显然是他不能阻挡的强者,至少是个顶级战将,自己这种连精英门槛都到达不了的天赋者,或许根本不能抗衡。
“哼哼。”老人笑笑,垮塌的面容挤不出任何肌肉来组织笑脸,最后脸色冰冷,抓起拐杖猛戳地上,“跪下!”
无形的威能让的所有人心悸震荡,马队等人心神一颤,纷纷双脚一软,险些跪下。
好在旁边的童主管站出来,一种说不出的温暖感觉瞬间解除了所有人的紧迫威压,使得所有像是被捏住心脏的手骤然松开,所有人都大口顺畅呼吸着的看着这个恐怖的老者。
“莫老先生。”童主管打断道。
“你是什么人?”老者看着这个三番两次打断他施压的好事者,咄咄逼人,并不友善。
“在下玄武会馆的童主管主事。”童主管谦虚的介绍自己道。
“哼!”老者看着童主管,“这有你们玄武会馆什么事?”
“是江先生让我来看看。”童主管轻描淡写的说道。
“江万年?”老者陡然瞪大眼睛,有些不太敢相信。
“正是。”童主管温和的笑着说道。
老者看着花非凡,然后看着童主管,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他是江万年什么人?”
“哦,师生关系。”童主管又是简洁的解释道。
“学生?”老者气的有些胡子打直,最后有些不甘的用拐杖戳戳地板,“哼!他竟敢喂这小子担保?”
童老笑笑依旧温和的说:“江先生说了,希望可以卖他一个面子,他是个快要离开这里的人了,若惹急了不免离开前会干出些什么事来。”
“你……你们……哼,那这个事情你们要怎么处理?”老者似乎很气愤,并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
“江先生的意思是,这些都是小辈们的小打小闹,我们大人就不要参与了,还望莫老先生也不要参与了。”童老自始自终温和的说道,但话语中却并未低人一等,反而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在里面。
老者气急败坏的戳了戳拐杖,连说了几个字:“好,好好好。好你个江万年。这事我们莫家记下了!”
说完,调头就走,走了两步,转过来看着花非凡。
“年轻人,他不可能保你一辈子的,但愿你下半辈子足够幸运。”
说完,便拄着拐杖从容不迫的离开了医院。
看着这个老者走后,马队与大富等人这才松口气,连童主管也微微暗暗轻松一些,生怕这个老头蛮横不讲理在医院里大打出手伤及无辜就不好交代了。
“童主管,这人是……”马队有意询问。
“是莫家的人。”童主管看着走廊,确定他们确实走后,才转过来说道。
“他莫非就是几十年前鼎鼎有名的战将莫江南?”大富哥与马队对视一眼,有些惊骇。
“他就是那个谁的父亲?”蔡毕恍然大悟似乎猜到对方的身份了。
“谁?”花非凡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
“‘蛮神’的老岳父……”大富哥解释道。
“‘蛮神’是?”花非凡似乎觉得这个名字好耳熟。
“自由联邦新晋战神‘蛮神’,你最近没看新闻吗?他可是风头正劲,一时两无,斩杀了一头痛过风暴越过‘拒海长城’肆虐群岛的顶级铁甲海马兽!”大标在旁边给花非凡做解释,显然情报功夫很了解。
“那可了不得啊,我们别说顶级,估计一到三级的海怪巨兽整个笑对加起来都对付不了,就说这个市,来一头特级的都能造成灾难。”蔡毕幽幽的叹息道,“哎,我们怎么就踢了一块铁板啊。”
付琴琴踹了一脚这个家伙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士气的家伙。
马队与大富哥脸色不怎么好看,转过身看着病床上昏沉沉睡着的九爷,他包扎着纱布,如同一个木乃伊躺在上面。
“放心吧,这个事情我会跟江会长汇报的。”童主管的话语声也说出来。
“那就麻烦童主管了。”马队不得不依靠玄武会馆了,在这个世界,弱势群体若没强者庇护,也与一般蝼蚁无一。
蛮神?
花非凡并不害怕,反而有些隐隐期待,看来,自己要加快速度成长才行啊,毕竟这个世界的突如其来的麻烦实在太多了。
尤其是自己真正踏上这个世界的舞台征战开始。
第两百一十一章 每一个人的过往(上)()
花非凡也算是个活了两辈子的人,他觉得过去属于死神,现在和未来属于自己。
看过太多人性的丑善美恶,他想起了上个人生一部巨作里写过的一句话。
人类真正的区别是这样的:光明中人和黑暗中人。
真正活在光明中的人,外表光鲜,衣冠楚楚,内心却无比的黑暗。
反之,也有活在黑暗中的人,面容丑陋,其貌不扬,但内心却是光明之下。
当然,也有些生来就面相与内心丑陋的人,所以才会有时代创造诸多传奇强者,如先驱大师海森派纳特,百兽之皇朝百歌这种曾站在人类顶端的天赋强者。
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法则,这点没有错,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九哥,其他人回去了,马队与大富交代完也回去了。
大标与加加也熬到半夜被付琴琴赶走了,蔡毕更实在走廊睡着被她一脚粗暴的踹醒,轰出医院。
“你一定很好奇九爷和那个女的关系吧?”付琴琴坐在走廊里,安静的走廊里,除了偶尔走动的医护人员,基本都陷入了深夜的睡眠。
“那个面馆老板娘吗?”花非凡挑了挑眉,看着她。
“嗯。”付琴琴抬头看向走廊外的星空,“我们队里啊,每一个人都不是为自己而活着。”
她意味深长的说道,然后看着床上已经昏睡着的九爷,“九哥曾经在一个叫‘六月雪’战队,认识了一个叫罗媛的女孩……”
黑夜并未让城市的喧嚣褪去,面馆所在的巷子在远处中传来犬吠声或者古怪的乌鸦叫声,燃烧的汽油桶仍旧在巷子里燃烧着。
苏娘在清理被打砸过的店面,清扫满地的玻璃,摆好被咂坏的椅子,警察刚才来过,盘问了几句就走了。
世道是这样的,苏娘并未过多的抱怨,先前那些唯恐避之的邻居也纷纷回来路过,故作好人询问关心几句,苏娘都一一礼貌性的回答。
等她收拾完,再拉上闸门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她也在担心那个替自己出头的男人怎么样?受伤会不会很严重,还有那些人会不会再上门。
诸多的困扰与担忧在夜里得不到答案,她也只好上楼假装没事人一样。
二楼卧室亮着灯光,苏娘的女儿已经睡着了,瘫痪的丈夫轻轻扯过一条毯子给女儿盖上,看见苏娘上来,便爬起来示意苏娘休息会,他则爬上轮椅,摇着轮椅来到客厅与苏娘发呆怔怔出神。
窗外的夜空突然一朵硕大的烟花直冲而起,嘭的一声,在半空中炸开五颜六色的光芒,紧跟着第二团第三团。
殉烂烟火的颜色照在两张沉默无言却显得有些彷徨不安的面孔上。
“请问,苏娘在吗?”楼下有人喊话。
苏娘回过神来,然后起身准备下楼,丈夫突然拉住她,“小心些”,他细声提醒她
苏娘点点头,然后下楼去了。
过了一会,她上来了,捧着一个大箱子。
“来了两个人,说是九爷的朋友,给我们带了一些吃的用的。”说着,她把箱子放下来,打开,里面有许多吃的用的,还有衣服。
其中有女儿的衣服,也有男人与女人的衣服,苏娘拿起来比划两下,又拿起男的衣服给自己丈夫胸口比划两下,他们家的确好久没去买新衣裳了,结果苏娘扯掉一件衣服,发现下面码着几沓现金。
“怎么会有钱?”苏娘拿起钱,整沓联邦大钞百元面额让她有些惶恐,她又拿着钱下楼,发现下面早已人去无踪。
苏娘只好关上门抱着这些钱回到楼上。
发现丈夫手里拿着一张信纸,他眼眶有些泛红,递给自己妻子,“是媛媛……”
苏娘抱着钱放下来,拿起那张纸条,上面写道:“哥,见信勿念。我在外一切安好,请不要为我担心,你要多注意身体,大嫂也请勿太辛苦,这些钱财不多,但希望可以帮到家里。共勉,小妹/媛。”
丈夫转过身去偷偷擦拭着眼泪,苏娘看完这封简短的信,这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还是一年前的信了,每次都是简短的纸条,和一大箱衣物,或者药剂。
“真是个傻丫头。”苏娘放下纸条,默默整理着箱子的衣物。
艰难困苦的岁月里,总有人与你一同默默坚守着这个家。
巷子外,大标与蔡毕还有加加三个人在巷口看着远处马路上过往的梭车飞行器,一左一右三人蹲的如同看门的狗一样抽着烟。
“这事要被九哥知道了,会不会跟我们拼命?”蔡毕突然问。
“要怪就怪出这主意的。”加加把烟扔地上,不想抽了,“没劲。”
“哥,什么时候教我模仿笔迹的绝活?好让我回头模仿大明星写写情书泡妞去。”蔡毕兴奋不已的求教大标。
“你找个跟我一样的女朋友就可以了。”大标有些得瑟道。
“切。”蔡毕一脸的不屑,“我曾经也有女朋友。”
“那她人呢?”加加突然插嘴反问。
蔡毕一脚踢开一块石头,极其郁闷沮丧道:“后来跟一个高富帅跑了。”
“那你也不应该来当佣兵,应该在自由联邦任何一个城市岛屿找个好的医院兢兢业业当医生,熬个十年八年,你就有钱了。”加加看着他有些调侃的口吻说道。
“是啊,那种浑浑噩噩的日子啊,换作她没离开时,或许会是这样的,那样人生也没什么不好。”蔡毕双手交叉抱着后后脑勺,看着远处灯火霓虹的城市。
大标突然眼神失落,摘下嘴里的烟头扔在地上踩灭,略微深沉道:“爱情啊,不过都是一种疯。你驾驭的了它,你就赢了,驾驭不了,你就输了。”
“赢了又能如何,输了又能怎么样呢?”蔡毕抱着头看着那个城市,似乎格格不入。
“赢了,你的人生就赢得了另一半,输了,你就成不怕死的了。”大标略微自嘲的说道。
“那你赢了还是输了?”蔡毕转过来认真的看着大标。
大标低着头,不说话。
加加则自始至终沉默着,似乎他在想着别的什么事情。
“走吧。”加加突然站起来说道,“我该回去看我妈了。”
大标与蔡毕点点头,三人走到一个车站,岛内城市大城际梭车还是讲他们三人带向不同的角落,回归到自己的窝,哪怕它破烂安稳,是否能遮风挡雨,那终归都是每一个人心底的巢。
大标的住处是一栋公寓,他从梭车车站口走出来,穿过安静的小区,来到自己的公寓,与保安打过招呼,熟悉的搭乘电梯上到自己的公寓。
拿出钥匙开门,简单的单身公寓配套简单,布置的简洁得如同快捷酒店,唯独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角落里摆着一个支架,有一块布罩着,地靠墙角的地方还有四五幅叠在一起的画框。
他来到床边呈大字躺下,看着天花板,怔怔出神,转过身,在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相框,相框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