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半途而废也不是她季清的风格。
季清抬头,迷离的眼睛望着李化容,道:“真的?你没骗我?”
说着身子一歪,又倒了下去。
李化容赶忙接着,都被季清气笑了,道:“真的。”
李化容戳了戳季清的脸蛋,力气之大,直接让醉酒的季清皱起眉头。
此时齐昊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不忍直视的傻笑。他用力的圈着李化容的脖子,弄的李化容直翻白眼。
李化容猛地放开季清。
“啪!”
撞击声听得生疼。
闭上双眼的季清只能忍着痛,装作睡着的模样。
心里却是盘算这让李化容再吃些苦头,这么一下把她直接摔在地上,活该他与程昱抱怨没有双修的道侣。
“你做什么!”
李化容龇牙对齐昊喝道。
齐昊抖了抖身子,掏掏耳朵道:“老大,这般大声做什么。”
说着还打了个酒嗝,臭味熏得李化容脸色发黑。
夜色越发深沉,地上凌~乱躺着几个男子,还要一身着水蓝罗裙的女子。
站着的两人却是一个迷糊,一个脸色不善。
“齐昊,快给老子放开!”
颇大的声音惊得草丛中无害的灵兽抬起脑袋,也让齐昊瞬间放开了李化容的脖子。
“哎呦喂!”
齐昊怪叫一声,夸张的掏了耳朵,迷糊的眼睛多了分清醒。
他抬起酒坛子又喝了一口,道:“老大!你可轻点。”
李化容冷哼,也就这酒坛子喝了一口。他用袖子擦去嘴上的酒水,动作有些粗~鲁,声音也有些暴躁。
他刚安抚好季清这个酒鬼,可不想再照顾另一个酒鬼,还是个比他高的酒鬼。
李化容的视线落在倒地的季清身上又落在齐昊身上,莫名多了一份烦躁。
“兔崽子,掐的老子这般紧,来讨打不成。”
齐昊可不是讨打的人,脑袋混沌的他还是赶紧开了口:“老大我这不是瞅着你和禾木姑娘在犹犹豫豫的看不过眼嘛,要是喜欢直接亲上去不就成了,咱老大这么……”
“砰!”
巨大的敲击声直接让齐昊闭上的嘴巴。他瞧着李化容落在他身后的拳头,悄悄的咽了口水。
乖乖,这力气直接把后面打出一个大坑了。
齐昊紧张的扯了扯嘴皮子,直接往坑上一躺,道:“老大,我晕过去了。”
说着还真闭上了眼睛。
李化容甩了甩拳头,瞪了齐昊一眼。
“算你着小子反应快。”
手下兄弟开玩笑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不能丢了他这个老大的脸面。
李化容收起视线,往季清这边瞧去。
水蓝色的罗裙沾上了些许泥土,李化容皱着眉头,犹豫许久才上前扶起季清。
“算我倒霉!”李化容低咒:“碰到你们这些个酒鬼!”
也不知到底是谁提出的喝酒,若季清睁着眼睛,定会面无表情的瞧着李化容一阵。
适才那一下可不轻,她现在还痛着呢。
李化容扶起季清,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他伸出手撩~开季清的发,棕黑的眼睛看着季清脸上暗红的胎记。
嘴里嘟囔:“长的真丑。”
季清的睫毛颤了一下,转过头的李化容并没有看到。
他想着自己的事,大抵是魔怔了,他才觉适才的季清算得上一个美人。现在想想对这么一张脸动情,自己也是够了,怎么还有脸面面对季清。
夜有些悄寂,星光落了一地。
地上是呼呼大睡的一群人。
直到太阳升起,狠狠晒着,这么一群人才爬了起来。
齐昊最先醒,他摸着脑袋看着身上那一层泥土,当即开始骂咧:“娘的!哪个混小子把老子埋了!”
还有些昏沉的齐昊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刚露出脑袋就见到自家老大,然而这些却不是主要,齐昊瞪着眼睛,瞧着还靠在李化容肩上睡着的季清,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他再次看向李化容,正想说些什么,对上李化容的眼睛就熄了心思。
齐昊挠着脑袋后知后觉的想,好似昨晚把他埋了的正是李化容,所以他刚才骂的是自己老大?
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的齐昊,再不敢瞧李化容,连忙低着脑袋弯着腰去叫睡死过去的兄弟们。
李化容收起视线,脸上露出为难的眼神,若是兄弟们醒来开着季清睡在他的肩上可不大好。
李化容轻轻拍了拍季清的脸蛋,声音有些怪:“醒醒。”
季清不是真醉了,到最后只是微微眯了一下,李化容这么一叫季清很快醒了。
她晃了晃脑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声音是醉酒之后的沙哑,道:“天亮了。”
素白的手指挡着眼睛,季清透过指间缝隙瞧着头顶高挂的太阳。
这日头,看起来是不早了。
季清瞧着太阳,李化容瞧着季清,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这眼光是有多差才觉得昨晚的季清漂亮,想想都是无地自容。
只不过即使如此,李化容还是忍不住想若季清没这胎记该有多好。
或许他该给季清弄颗美容丹,去了脸上难看的胎记。
就算不加什么别的目的,不伤眼睛也是极好的。
李化容肯定点头,慎重对季清道:“禾木,你且等些时候,我与程兄定会给你弄颗美容丹。”
这一幅模样看的季清有些迷惑,这李化容不是与自己不对付吗?怎么想着给自己弄颗美容丹。
还真是怪的很。
季清冷着脸,声音是往日的平淡:“不必。”
李化容分明知晓季清的话里没别的意思,脸上的冷淡也与平日没什么二致,却觉得如今的季清不信他,又想到季清醉酒时说的话,只觉季清是怕了又或者担心他与程昱破费了。
他抬着下巴,道:“我与程兄还有些积蓄。”
季清被这话弄的莫名,她瞧了李化容一眼,黑色眼睛平淡无波。
只当李化容酒还未醒,打定主意的季清抬脚走了。
然而让她更加奇怪的事李化容并没像平日一眼不管她,又或者刺她几句。
李化容赶上来,小声对季清道:“你是程兄的丫鬟,我自然会对你好,你不用心怀愧疚。”
愧疚?季清不知李化容是怎么瞧出她心有愧疚?
若说前些日子的李化容在季清眼中就是一个一点就着的炮仗,今日的李化容大概是吃错丹药了。
“你可去找丹师瞧瞧。”
这话中意思李化容听的清楚,让他去找丹师瞧瞧,这不是说他有病吗?
李化容看着走远的季清咬牙,大声道:“不知好歹!”
真是个蠢女人!李化容在心中补充。
总算正常了。这是季清的想法。
而李化容的兄弟们都是面面相觑,搞不懂今日的李化容是怎么了。难道一觉醒来,这天都变了?
摸着脑袋的魔修们瞧着天。
直到李化容藏着怒火的声音响起,才麻利的收拾东西,往内峰赶去。
心中却是想老大的性子怎么和个娘们似的,说变就变。
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第一百一十四章 知晓()
回去后的季清与李化容莫名的熄了战火。
两人远远瞧着,季清还13未作何反应,李化容就低着头走了,好似从未见过这个人。
事实上李化容正避着季清,他也不知晓为何成了这副模样。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女人了,碰到一个有些特别的女子就管不住自己不知如何跳动的心。
“看什么看!”李化容对着季清龇牙,凶恶的模样当真是百年难见。
只不过若李化容不看季清又怎么知道季清在看他。
还真是解不开的结。
季清却是没有这个闲心去管李化容想什么,如今她有一个打算,一个不知道该不该有的打算。
正是这个时候,程昱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道:“禾木,到这儿来。”
季清没说什么便往院子里去了,身后的李化容脸色更差了。暗骂一句丑女人,也不管别的什么,气冲冲的走了。
程昱的院子里,季清坐在石凳上,桌子上是一壶清茶。
季清品茶从不在乎是什么茶叶泡的,也不留意泡茶的水。在她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粗人,一个练剑的粗人。
她欢喜品茶时的悠闲,也不对,那或许不能称之为品茶。她喜爱清茶适当的苦涩,不喜欢浓茶深入心脾的味道。
许是夜色太美,两人这么坐着,树影婆娑添了一份别样味道。
“这茶的味道正好。”
季清抿了一口,黑色的眼睛有些空荡荡的,嘴边几不可见的弧度藏着风沙的苦涩情感。
程昱也抿了一口,相似的动作却有不同的味道。
就好像季清与程昱这两个从本质就不同的人。
季清这人瞧着冷,细细探去又让人止不住心疼。而程昱却是个复杂至极的男人。
“你与李化容前去喝酒了?”
“这不是你吩咐的吗?”季清用同样的语气问着程昱。
程昱有些无奈,这两人也是胡闹,就这么带着一批人醉了一晚上。他只不过是让李化容留意美酒,可没让李化容带着季清胡闹。
两个都不是什么省心之人。
如今这反演宫可是有许多人瞧见季清与李化容醉酒归来的模样,流言都快传到主峰去了。他本以为李化容已是极会惹事,当下还要加个季清。
程昱竟不知两人之事还要他人告知,才出去一会便这么无法无天了。
做错事的孩子尚且需要惩戒,更何况是做错事的季清与李化容。
程昱道:“还在与我贫嘴。”
季清的脸依旧冰冷,整个人好似化不开的寒冰,她道:“我可没有贫嘴。”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的季清瞧着程昱,她是真的没有贫嘴,她说的可是实话。喝酒之事本就是李化容的注意,与她又有多大关系。
季清道:“你这般说李化容,若让他知晓,该有多伤心。”
程昱的嘴巴下垂,定定的瞧着季清,分明一副不听季清解释的面孔。
李化容伤心,程昱脑袋掉了都不信,李化容这人整日没心没肺,又哪有一颗火热心脏给他伤。
程昱想说什么,却被季清的话堵住了。
季清并不想与程昱在这件事上多加纠缠,道:“前些日子里去了哪里?”
程昱苦笑,他怎会不明白季清的意思。微叹气,既然友人不愿聊这档子事,他也不会拽着友人不依不饶。
“去替鬼右办了一件事。”
季清挑眉,问:“什么事。”
在程昱面前的季清永远是这么这般不客气。
程昱失笑,道:“一件不能与你说的事。”
什么事不能与季清说,季清眯着眼稍一推敲就猜了个大概,不能与她说的事无非就那几样,一事魔界核心之事,二是魔界对付修真界之事,三是修真界对付魔界之事。
季清并不觉得自己能从程昱口中得知此事,但她又有种微妙的感觉。程昱不会告诉她是这事,却愿意让她猜出是何事。
季清道:“可办成了?”
程昱耸肩,嘲讽的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觉得呢?”
微妙的视线落在季清身上,几乎下意识的,季清就知道程昱这事没有办成。
如此季清也大约得到了自己想知的答案。
反演宫这几日的紧迫,程昱的似笑非笑表情,鬼右吩咐程昱所做之事。
如此看来因果之事魔界是做不成了。
得了好消息的季清依旧是冰冷模样,右手却是微微曲起,甚至有些颤抖。
她道:“你便不担心魔界,毕竟你是魔修。”
程昱的鬼点子多,也不是什么蠢笨之人,反而他是一个聪明人,有些事他没问却并不表示他不知道,一个能把季清救出,且全身而退的男人又怎么会是简单角色。
玉言枝至今还在寻找那个给她出了主意的魔修,然而正主却坐在院子里品着茶。
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骗过玉言枝的,又是怎么得了一身修为。
“我们这一个说一个的,听的心累,你要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吧,摔疼了还有我在后面接着。”
季清摸着自己的脸颊,心想她的表情当真这么明显,还未说什么程昱就猜出她要做什么?还真是有些无奈。
只不过程昱这般说,是真把自己当她的老妈子了?
这话还是无奈的很。
程昱笑着瞧着季清,他举起清茶,对季清道:“滚吧。”
两个字说得气人,季清却是笑了,她起身道:“晚些时候我会回来。”
心里却是想着程昱装什么神秘,苦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