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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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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拿,统统丢在医院,直接和五十米测验似的跑走了。

    那时候,也是李丽蜜陪着我去的,这也是为什么,最后这些记录会到了你的手上。

    我成人礼想要和你坦白的时候,没搞明白,现在也还是一样。

    刚好判了十年,到底算是十年以下,还是十年以上?

    到底是未遂还是既遂?

    我和你讲这么长的一个故事,是想要告诉你。

    一直到今天,我……也还是没有办法确定。

    嗯,那个……以上呢,就是我当年想要告诉你的故事,和我的一整个孩提时代。”现在讲起这个故事,醋谭还是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但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过,大概是唯一的这个听众的颜值太高,以至于这个原本血淋淋的故事,也变得没有那么血淋淋了。

    “这些话,其实我是成人礼的那天想要和你说的。

    我想把选择权交给你,如果你会介意,会离开,我也会尊重你。

    可是你提前看到了手术申请,提前知道了这件事情的一个部分。

    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我,你根本就没有出现在我的成人礼。

    成人礼那天,我妈是拿我的手机给你打过电话,一开始还能打通,再打就直接关机了。

    我当时不知道你因为我出事。

    你那天的缺席,对于我来说,打击太大了。

    我差不多是回到了小时候失语并且对外界的人和事都没有什么反应的状态。

    我爸我妈怕我会再次出现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就急急忙忙地带我离开了。

    如果……如果我第二天再给你打一个电话。

    或者你在成人礼的那天给我打一个电话,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醋谭的心里,百感交集。

    醋谭以为尤孟想是介意李丽蜜拿给他的就诊记录和手术预约申请,才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成人礼上的。

    尤孟想这边,是不想因为自己出事,而破坏了准备了那么长时间的整个成人礼。

    事发的时候,尤孟想没有第一时间给醋谭打电话,想着做完手术等情况稳定一点再打,那个时候,成人礼就应该差不多结束了。

    可他左手的伤势比他自己预想的要严重一些,并不是做完手术就没事了,手术进行了很长时间,医生在做手术的时候就说已经在说这手可能保不住了,即便是没有后来的术后感染,尤孟想也一样需要面对截肢的可能。

    醋谭成人礼的那天,一大早就有很多人给尤孟想打电话,问些要注意什么,或者其他有的没的,直接弄到尤孟想的手机都快没电了。

    最后一个打通电话的,是谭士萍,再打第二个,就直接自动关机了。

    李丽蜜的刻意误导和太多的意外夹杂在一起,才会让两个原本刚刚要开始童话般幸福生活的人,一错就错过了这么多年。

    “你说我说你什么好呢?

    首先呢,强·奸既遂和强·奸未遂的定义是有特例的。

    如果被强·奸的是幼女,是以接触为即遂的认定标准的。

    即男子的生·殖·器与幼女接触到,就算犯罪既遂,并不需要产生所谓的实质性的伤害。

    如果强·女情节恶劣的话,无期徒刑、死刑都是可以的。

    所以,你说的那个人被判了十年,是判的轻的。

    再加上他还有故意伤害罪,数罪并罚才十年的话,就说明并不存在情节特别恶劣的行为。

    我就没有见过一个比你更傻的人。

    你自己应该比谁都更加清楚事情的经过,这种事情怎么还会想到要去找医生问?”尤孟想不知道应该说醋谭是傻的离谱,还是傻的可爱。

    “事发的那个时候,我还不到五岁,我哪里能知道这许多?”醋谭对尤孟想给自己冠上傻字头衔有小小的反抗情绪。

    反抗完之后,才发现有哪里不对:“你怎么会对法律条款这么熟悉,连特列都能知道?”

    尤孟想张口就来的法律特例,让醋谭感到惊讶。

    尤孟想并不知道她当时的那个手术申请,具体是怎么回事。

    总不致于早早就背好了法律条款,找好了其中的特例在这里等着她吧?

    “因为我刚好是法学院的啊。瞧你那大惊小怪的傻样。”尤孟想就差因为醋谭的“傻”而直接“抓狂”了。

    他面前的这个女生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怎么能有是不是未遂这样的事情,都去医院找医生问清楚的想法?

    更重要的是,她怎么会觉得自己看到那种莫名其妙的手术申请,会介意到连成人礼都不想参加了?

    初三的时候,相处地那么融洽的两个人之间,连这么点信任都没有吗?

    尤孟想如果不是因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搞不好气地直接掉头就走了。

    大概是身体被病床给桎梏了,尤孟想觉得自己连脾气都没有了。

    “啊?你怎么会对法律感兴趣?”醋谭还没有来得及问尤孟想现在是在哪里念书。

    “我那个时候不是打人最后变成了救人吗?

    那个主任的办公室不是独立的,当时还有另外一个医生。

    我刚进那个办公室的时候,另外一个医生就以为我要医闹什么的,直接报了警。

    后来我手的情况不太好,医院可能怕担责任,就一直坚持说我是来医闹,而且动脚打人了。

    我出院之后,我爸爸妈妈担心报警这件事情会对我有影响,就找了律师。

    律师说我未满十六岁,不要说没有真的打人,就算真的打了人,只要情节不是特别严重,都是可以免于拘留的。

    我当时就感叹自己的无知,连有这样的法律都不知道。

    我就不应该看到是女的就心软,要什么不打女人的条条框框。

    我要是直接把那个医生给打了,她也就没机会从办公室跑出去。

    她不跑就不会撞到送药的推车,那我也就不用因为要救她,弄得自己搭进去一只手。

    再往后,我才知道,免于拘留,并不等于没有案底。

    因为起因涉及到你的隐私,我什么也没有说,后来医院还以为是我理亏,想翻过来告我来着。

    中间波折有点多,最后解决地也还算挺好的,也没有留下案底。

    要不然,有了案底,连护照都办不了,出国什么的就想都不要想了。

    在这件事情之后,我深以为,对法律的无知是很可怕的,所以就决定大学要念法学院了。”

第一百零二章 你找我啊,你找医生干嘛?(六一零点上架!)() 
醋谭听完尤孟想的这番话,再度受到了严重的“惊吓”。

    尤孟想大学没有去学和飞机有关的专业,竟然还是和自己有关。

    醋谭在尤孟想家里做模拟题的那阵子,没有少听孟雅琼说起对尤孟想未来的规划。

    按照尤胜坤和孟雅琼的计划,尤孟想如果以后不想做职业的跆拳道选手的话,就是要去学飞行,从事和他爸爸的事业相关的职业的。

    听到飞行员这个职业,很多“圈外”人都会觉得是一个高危职业。

    但只要懂点内情的人,都会知道民航的飞行员,大概是国内最稳定的高收入职业。

    且不说那种已经被人说到烂又有些片面的,坐飞机出行的安全系数是坐汽车的多少多少倍,就说在计划生育最严格的年代,公职或者国企的人,一超生就要下岗,飞行员就不用面临这样的选择。

    如果多生一个小孩就能被开除的话,也就不会有飞行员因为想要换工作而抑郁到自杀了。

    航空公司培养个飞行员,没个三五百万根本下不来,动不动就把人给开了的话,航空公司就要喝西北风了。

    飞行员的工作,优点是稳定,缺点是太稳定了。

    所以,现在有条件的家庭,在孩子考上飞行员之后,会选择自费培养。

    航空公司招聘你,送你去国外培训,但不给你出培养费。

    这样的话,你也不用和公司签“卖身契”,以后不想干了,或者想要换一个航空公司,也都是自由的。

    尤孟想家里也不缺那点培养费,所以让尤孟想学飞当飞行员,就是既稳定又自由的职业。

    尤孟想是因为之前左手受伤,而选择了完全不同的道路吗?

    醋谭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她只知道自己今天哭了太多次了,不能再动不动掉眼泪,不然真的像个傻子。

    醋谭深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一种俏皮的语气开口:

    “就你这傻破天际的样儿,还好意思说我傻?

    你连去医院打人的事情都做的出来,你难道不比我更傻?

    你那么成熟那么冷静的一个人,怎么也会做傻事?”

    醋谭始终都没有办法把尤孟想和一个会和人打架的人,联系在一起。

    “我那个时候都还不到十六岁,哪里来的成熟和冷静?

    而且,你的傻和我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你是我的指数级,你知道吗?

    我刚刚才说了首先,我现在给你加个其次。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想要确认是未遂还是即遂,你找我啊,你找医生干嘛?

    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尤孟想一脸狡黠并且以为深长地看着醋谭。

    “找你?你能比医生还见多识广?”醋谭有些听不明白。

    反应了两秒之后,醋谭结合尤孟想此刻脸上饱含深意的表情,才忽然明白了尤孟想刚刚话中的所指。

    让直接真枪实弹地找他验证的意思,是吗?

    这样的尤孟想,醋谭倒还是第一次见。

    醋谭干笑了两声想要掩饰自己被撩得怦怦直跳的一颗心。

    “色厉内荏”的醋谭,被尤孟想的一个表情,直接撩得耳根子都红了。

    简直不要太丢人。

    “你……那什么……你一秒钟之前才说你那个时候还不到十六岁好吗?你那时候就一小朋友,你自己不知道啊?找你干什么?就算我有心找你印证,你能行啊?”醋谭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之后,就莫名地就开始和尤孟想斗嘴了。

    说是斗嘴,但听起来,更像是打情骂俏。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男孩子到了十六岁,要是都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话,那才叫不正常好吗。你一个医学院的学生,连这么点常识都没有吗?”尤孟想毫不示弱。

    什么叫就算醋谭有心找他验证,他能不能行,不要太行好不好,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一个牙医,要知道生殖医学科的常识干什么?”醋谭也回答的理直气壮的。

    “你是念牙医系的啊?那你刚刚和给我做手术的那个医生说那么多,我还以为你也是骨外科的呢。”尤孟想听醋谭一直自称学医,但还不知道具体是学的那一种医。

    “怎么,你看不起牙医啊?我们苏黎世大学的牙医系,录取比例连十比一都不到好吗,牙医系比临床还难考好吗?”好歹人醋谭现在也是学霸界的后起之秀好吗,怎么可能受的了这样的污蔑。

    “的录取率很厉害吗?我念的法律系才我有说什么没有?”尤孟想这会儿还没有办法习惯,醋谭这个如假包换的“学渣”,对着自己炫耀其学霸程度。

    “吹吧你就,我有好几个高中同学,是上了剑桥和牛津的法学院的。就算是这两个大牛学校的法学院,录取率最低也就了,不可能比我要上的牙医系竞争还激烈。”

    尤孟想不相信没关系,醋谭知道自己现在是如假包换的学霸就好了。

    醋谭有理有据,说话有的是底气。

    “谁告诉你我念牛津和剑桥了?我念的是s(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尤孟想回答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些得意的表情。

    “啊?你成绩这么好,怎么没有申请牛津和剑桥。”醋谭颇为讶异。

    “英国的好学校,又不只有牛津和剑桥,我们s也和牛津、剑桥、伦敦大学学院、帝国理工一样,是g超级精英大学之一啊。”尤孟想的话还是带着意思得意,搞得醋谭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尤孟想的得意来的有些奇怪,他并不会是一个因为自己去了什么样的学校就得意洋洋的人。

    “话是没错,可是s怎么都没有牛津和剑桥有名啊。”醋谭被尤孟想的表情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是……”尤孟想说了这两个字之后,停顿了好久才悠悠地开口,“我考虑的是,d香薰的总部就在s的隔壁啊。”尤孟想给了醋谭一个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的理由。

    尤孟想纯粹是因为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和d香薰地理位置的关联,才选择在s念法律的。

    这样的理由,要是让醋谭自己想的话,她绝对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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