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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听谭耀阳声音沙哑而疲惫道:“等下你自己去公司,我让助理协助你,我要先回家休息一下。”“
哦,知道了。”谭景渊难得的听话。
司机把车停在公司楼下,助理已经站在大门口等他了,谭耀阳没有下车,只是对谭景渊说:“有什么不懂的问金助理。”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谭景渊摆手,转身进了公司大楼。
谭耀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目光沉沉,然后吩咐司机回家去。
谭家是一座别墅。在
谭夫人的精心打理下,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都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家里也打理的有条不紊,小细节上处处都是精心布置。
自从上一次谭夫人找了律师送来离婚协议后,这段时间,她一直想找机会和谭耀阳去把手续办一下。不
过最近他似乎很忙,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谭夫人侧面打听了一下,也知道公司似乎出了不小的问题,他分身乏术,所以,她也没有再去打扰他。而
是一点点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她
住在这儿,也那么多年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景一物全部都是她亲手布置的,自然是很有感情的,所以真的收拾起来,反而是每一样都舍不得,都想带走。
也因此,耽误了不少功夫。不
过最后,她只收拾了自己的随身物品,其他的,一件也没有带走。不
属于她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属于她,也强求不来,所以,这样就好。
她行李箱盖上,她准备今天就走了。
至于手续,他什么时候空了再去办也可以。没
有告诉任何人,她穿着一件替身轻薄的黑色连衣裙,纤细好看的腰就像水蛇般轻盈灵动,提着一个行李箱,缓缓下楼。
不过刚走到缓步台上,就和刚刚进门正在玄关换鞋的男人打了照面。
她今天还特意打发了佣人,就想悄无声息的走,不想,平日里忙的连家都不回的男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还真是巧了。谭
耀阳的手腕上搭着他的西装外套,拖鞋换了一半,就见谭夫人提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从楼上下来,她的肌肤白的耀眼,明明都是可以当婆婆的人了,却是身段轻盈,面色温润,岁月待她格外温柔,几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谭
耀阳就这么站在那儿,和她遥遥相对。
仿佛看到了当年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她也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肌肤胜雪,在阳光下,缓缓走来,笑容自信而明亮:“我们结婚吧。”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人
生若只如初见,便是如此吧。
安澜站在那儿,表情有些怔然,不过很快,便恢复了一贯的温柔笑意:“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是忘了什么东西吗?”那
么体贴又平常的问话,哪里会像是一个已经准备的女人对丈夫说的话。
可安澜就是这样,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她所表现的,也是一如既往的得体大方,浑身上下都是名门闺秀的优雅气质。谭
耀阳的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到她手上的行李箱:“我回来,是破坏了你的什么好事吗?”
安澜像是早已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一点也不以为意:“不会,夫妻一场,何必道个别,也是应该的。”
“应该?”安
澜一只手握着自己提着行李箱的那只手,真的是浑身的知性:“是的,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从今天以后,你应该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夫妻一场,咱们也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今天的他就像一只鹦鹉,不断重复着她说的话,不过阴郁的表情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
,肯定是不想和她废话了吧,安澜深吸了一口气,站直了优雅的身体,如一只高贵的白天鹅,缓缓从缓步台上下来:“我这就走了。”她
穿着高跟鞋,脚踝纤细,小腿匀称,步履轻盈,真的如当年一模一样,只不过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当初那般自信的笑容,反而像是蒙尘的珍珠,在时光的当地中,逐渐黯淡了下来。他
好像再也不曾见过她那样笑过。
暖暖风轻,白驹过隙,一晃而过。这
一晃,便是二十几年。
便是整个女人最好的青春。
后悔吗?
安澜不止一次的想过,答案都是,不后悔。眼
前的这个人啊,是她整个少女时代的梦想,她努力过,拼尽权利的爱过,即便到现在,落得满身伤痕,他依然不爱她,可她仍旧不后悔。只
是,她毁了他的人生。
她永远也忘不了他在新婚夜的那个晚上对她说过的锥心刺骨的话,他说,这辈子,她都休想好过。
人们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就她,偏偏不信这个邪,一头扎了进去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用最美好的二十年,来下了一个赌注。只
不过最后的结果,仍是不尽如人意。
而他,如果有一天知道了他眼中的商业联姻其实都出自她的步步为营精心算计的话,只怕会更加讨厌她吧。这
样的错误持续了二十年了,是时候该结束了。
安澜的步子,沉重而轻柔,波浪的卷发,在她的身后带起迷人的弧度。
她与他,擦肩而过。
然而就在那一刻,谭耀阳突然抬起手,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如铁爪,铮铮用力,几乎捏碎她的手腕。
安澜微微蹙了蹙眉,抬起头,没有说话,而是微仰着头,微笑看着她生命中一直需要仰视的男人。
不过从今以后,她的目光无需再追着他跑了,她累了,也不想再继续纠缠了。“
好聚好散?”谭耀阳看到了她眼中的痛楚,手上的力道却没有任何的放松,“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的好事都能让你占了呢,这个故事的开头,是你挑起的,那么什么时候结尾,得由我说了算!”他
一用力,安澜就被他推到了旁边铺着的厚实的地毯上,也正应该是地毯,她才没有受伤,可是却被他眼中的赤红吓到了。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双手紧握成拳,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但见安澜痛苦的皱了皱眉头,他想上前,结果她受了惊,立刻往后退了两步,他见状,便没有再动。
而安澜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这样的结果,不是他一直所期望的吗,是觉得离婚是由她提出来的,他没有面子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可以对外说,离婚是他提的,她没有任何的异议。
气氛压抑的降至冰点。也
就是这个时候,被安澜打发出去买东西的佣人回来了。一
开门,就被谭耀阳那挺括的背脊,以及摔在地上的安澜,立刻惊呼着跑上前:“夫人,你没事吧。”
安澜的手腕都是通红的,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格外的明显,她摇了摇头,那边的谭耀阳以及扯开了脖子上的领带,头也不回的走了,不过临走前留下话:“看好你们夫人,没否谁也别干了!”“
是,先生。”佣人战战兢兢的回答,见谭耀阳走了,赶紧扶起地上的安澜,“夫人,您没事吧。”安
澜摇头,心神却有些晃,看来今天,她是走不了了。
见佣人还是一脸忧心忡忡,她安慰道:“别紧张,没事的,他不是走了吗?”
第2612章 让夫人来接我()
“那夫人,你坐一下,我去给你拿药箱,上点药。”安
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摆了摆手:“看着吓人,过会儿就好了,你把地上收拾一下吧。”“
是。”
————谭
耀阳离开后,就让司机送他去了夜色。夜
色,是一家高级娱乐会所。这
个点儿的夜色,才刚开始营业,还没说什么人,谭耀阳便要了一个卡座,让人上了酒以后,一个人坐那儿喝着。
逐渐的,人多了起来。他
虽然已经四十几岁了,可是那张脸,英俊非凡,气质成熟稳重,再加上手腕的腕表,一看就是有钱人。多
金又帅气的大叔,正是年轻姑娘喜欢的类型。如
果能被大叔金屋藏娇,那是再好不过,就算不能,就能这样的男人过一晚,肯定也是收获满满。于
是很快就有穿着清凉,身材火辣的女孩儿过来和他搭讪了。谭
耀阳对这些姑娘,不假辞色,不过这些姑娘,真的是越挫越勇。他
拒绝的越多,上来搭讪的也就越多。到
最后,他都懒得再说话了,只是看着这些个姑娘,也不说话,嘴角斜勾着,似笑非笑的神情透着邪魅狂狷,真的是让人很着迷很疯狂。
有个大胆的姑娘,索性在他身边坐下了,妖娆火辣的身材,是男人的最爱。她
还抬起纤纤玉指,放到了谭耀阳的胸口上,来回的轻抚着,这样的动作暗示着什么,大家都懂。谭
耀阳闻着她身上散发着脂粉味,眉心一蹙,正打算让她走人,没想到背后想起一道惊讶的招呼声:“哎呀,谭总?真的是你?”
谭耀阳慵懒的眸光也懒得掀,对方已经来到他跟前,一脸谄媚:“谭总,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没想到竟然能在这个地方遇到您,真是巧了巧了。”见
谭耀阳身边的女孩,那样的动作,这个叫做陈总的男人一眼就看懂了,谁让大家都是男人呢。于
是他一挥手,立刻来了一排水灵灵的漂亮姑娘,在他们面前一字排开,那一双大长腿,都引人想入非非。陈
总是要巴结着谭耀阳的,所以笑容真的很谄媚:“谭总,你看看,这些都是这儿的头牌姑娘,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让姑娘陪你喝吧。”谭
耀阳猩红的目光在这些姑娘身上略过,就像是放了一把火,看的这些姑娘有些心痒痒的,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想上去,只不过谭耀阳只点了其中一个长得最好看的,坐在他身边。
陈总见状,立刻笑着让人又送了不少酒上来,剩下的姑娘,他都要了,和谭耀阳走在了一个卡坐上。纸
醉金迷,活色生香,才是夜色的风格。
谭耀阳喝着酒,身边也坐着姑娘,只是那些姑娘似乎也只能在那儿坐着,根本碰不得他的身体,倒是他敞开着衣领,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好几个,露出的若隐若现的胸肌,分外撩人。谭
耀阳真的喝了不少酒,见他喝的差不多了,陈总便提议:“谭总,很晚了,今天就在我们这儿歇了吧,这里有几个总统套房,我去给你开一个?”“
不用了,找人来接我。”谭耀阳开口,嗓音低沉,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安
澜按照平日的作息,已经睡下了,但是接到谭耀阳的电话,她还是穿了衣服起床,拿着车钥匙出门去接人了。
她也不是第一次去接他了,对夜色,也是熟悉的,很快,就找到了坐在卡座的男人。
她穿着无袖的黑色连衣裙,白皙的肌肤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光,最重要的是她孑然一身,气质出众,和在这儿打扮的花枝招展玩乐的那些姑娘有着天壤之别,但她年纪摆在那儿,也是事实,所以很多人朝她这儿看了过来,因为觉得她和这里格格不入。
安澜的目的很明确,带走那个舒展着四肢坐在沙发上浑身透着性感又冷漠的男人。
两个女孩委身在他的身边,手上还端着酒杯,看着安澜走近,眼神充满了不屑。
安澜目不斜视,站在男人跟前:“可以回去了。”
谭耀阳晃动着手上的酒杯,慵懒的笑着,没有起身的意思。身
边的女孩看了他一眼,胆子便大了起来:“阿姨,你没看到他没有回去的意思吗,你这么大年纪,还是早点回家睡觉吧。”“
是啊,都一把岁数了,这里不适合你来玩了。”
安澜对这些话,没什么感觉,因为再难听的话,她也听过,所以这些,根本伤不了她。
她依旧笑得云淡风轻,她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睹,就是当司机,送这个男人回家,至于别人怎么想,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但见他真的还没有回去的意思,她便说:“要是你还不想回家就再玩一会儿,我去外面等你。”家
。谭
耀阳的眸子动了动,看安澜优雅转身,往外走去。
身边的女孩还在嗤笑她的年纪,谭耀阳的目光却已经冷了下来。同
时旁边,离开的安澜给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搭讪了。
她这样的气质出现在这样的地方,本身就是个另类,男人喜欢猎奇,便对她身上的气质不自觉的吸引。
安澜蹙眉,想避开这个男人,结果他满嘴酒气,竟然还胆大包天,想对她动手轻薄。
不过,并没有意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