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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直接去医院!”江城叫着,“来人啊,开车!”
刘经理也闻讯赶到了,见是谭耀阳受伤了,差点没吓个半死,今晚他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要不然怎么遇到的,竟是倒霉事呢。
谭耀阳被吵得头疼:“吵死了,都给我闭嘴,我没流血而死,要被你们烦死了!”
刘经理连忙清场,将无关的闲杂人等都清理了出去,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的各位财神爷,每一尊佛都比他大,这儿,实在没他说话的份吧。现
场又嚷嚷起来,要送谭耀阳去医院,但谭耀阳都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喝醉了意识越来越模糊的安澜说:“回家,我想回家。”“
好,我现在就带你回家。”谭耀阳竟然放下毛巾,就这么将安澜打横抱了起来,要带她回家。众
人见状,莫不惊出了一身冷汗。被
他丢在旁边的白毛巾上,可是殷殷血迹,异常刺目。
江城第一个出声阻拦:“不行,耀阳,你不能走,必须去医院!”
“是的,谭耀阳,伤到头可不是开玩笑的,还是去医院吧,安澜我们给你送回去。”白素也加入劝说行列。
谁知,谭耀阳却一个冷眼:“你们带她来这儿的账,我回头和你们算,现在,给我让开!”他
那冷冽的语气,杀人的眼神,让江城和白素这两个商界大佬都是一愣,最后都不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看着谭耀阳抱着他怀里的安澜离开了。柳
梦小声惊问:“素素,就这么让他走了?没问题吧。”江
城横了柳梦一眼:“你说有没有问题,打电话叫医生去他家啊。”
“……”
几个人同时打电话,找医生去谭家。众
人忙的是兵荒马乱,唯独谭耀阳,抱着昏睡的安澜,却像个没事儿人似得。
佣人听到外面动静,赶紧打开了大门。看
到谭耀阳抱着安澜进来,很是激动道:“夫人回来了,”不过看到谭耀阳额头上的已经有些凝固的血迹,又吓了一跳,“先生你受伤了。”
“让开。”谭
耀阳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先抱着安澜回了楼上的主卧,将她放置在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后,又替她脱了身上的外套和鞋袜,然后替她盖上了被子。
紧跟着又在旁边坐了一会儿,听到楼下喧嚣的嘈杂之后,他便蹙眉转身下楼。
楼下的客厅里,浩浩荡荡站满了人。白
素柳梦和江城他们这一帮子人,加上带来的医生,好不热闹。
佣人急着泡茶招呼,江城则朝楼上喊:“谭耀阳,赶紧下来,不要命了是不是。”“
吵什么,都给我闭嘴。”谭耀阳一脸的阴鸷,只一句话,便让整个客厅都安静下来。最
后还是柳梦担心安澜,大着胆子道:“你把安澜弄哪儿去了。”
谭耀阳淡淡的眸光撇过来,透着说不出的清冷,站在缓步台上,带着一种君临天下的睥睨之势:“这是她的家,你说她怎么了。”
柳梦还想说什么,但被白素一把拉住,白素笑的滴水不漏,对着谭耀阳点了点头:“这么晚了,既然安澜睡下了,你我和柳梦就先告辞了,谭总注意休息。”
“不是,素素——”柳梦被白素直接拉出了谭家大宅,不满的抗议着,“咱们怎么就这么走了啊,那安澜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她和谭耀阳还没离婚呢,睡在这儿也是天经地义的,难道你好和谭耀阳抢人?别傻了,你没看到刚才他那眼神,“还有你瑜伽馆那块地好像不久前刚刚被谭氏集团收购吧。”
“……”柳梦顿时说不出话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啊,虽然她那瑜伽馆经营的很不错,过得很滋润,但是和谭耀阳这种重量级的相比,她显然不够看,“那,我们就赶紧走吧。”
白素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她口袋里的手机倒是安静了,只不过越是这样安静她就知道那人越是生气了,按了按太阳穴,她对柳梦说:“先回去再说吧。”谭
家大厅。白素和柳梦一走,现场就剩了清一色的男人。
江城也有点承受不住谭耀阳那目光,咳嗽了一声:“来,赶紧的,让医生看一下,看完了我们就走了。”
谭耀阳姿势没有变,只是单手抄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挥了挥:“医生留下,其余人都散了吧。”“
散了?”
“难不成你还想留宿?”谭耀阳淡淡的反驳,却带着无尽的嘲讽,江城脸上顿时浮现一阵尴尬,其余人则乐呵着笑了。“
散了散了都散了吧。”江城挥手,自己也跟着撤了,只留下医生给谭耀阳,临走前还不放心的嘱咐,“要是有什么问题,记得打给我啊。”“
滚。”谭耀阳薄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带着无尽的威慑力,等人走了,他才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医生诊治。—
—谭
景渊深夜加完班回到家里,却没见安澜的身影,里外都找遍了,也没见到她。
安澜的生活向来规律,极少在外留宿,谭景渊难免担心,又在桌上发现了她留给自己的纸条,说她找白素和柳梦去喝个下午茶。喝
下午茶喝到现在还没回来?谭景渊心里打了个突,给安澜打电话,结果手机是通的,却没人接。想
找白素和柳梦,但没有电话。
安澜如果不会来,也应该会给他打个电话才是,谭景渊真的担心出了事,就找人去打听白素的电话。都
是一个圈子里的,电话不难找,不过还没等他拿到白素的电话,就听到那边的人说:“今天晚上在夜色啊,白总和谭总在一起,谭总还受伤了呢。”谭
景渊右边的眉头一挑:“怎么回事。”
挂了电话之后,谭景渊便直接抓起车钥匙,深夜出门去了谭家。
佣人打开门,谭景渊便长驱直入。
此时医生刚给谭耀阳处理完头上的伤,他的额头上缠了几圈厚厚的纱布,说真的,实在很没有美感。父
子俩的视线在空气中相会,谭耀阳好似并不意外谭景渊的出现,但也没说话,站起来准备上楼休息。
“等等,”谭景渊终于出声,“我妈呢。”“
睡觉。”“
睡在你床上?”
谭耀阳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他的心思:“有问题?”谭
景渊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又被压下去,这么晚了,他工作了一天,着实累得很,没有力气和谭耀阳争吵,也不想浪费口舌了,直接朝楼上走去。
谭耀阳立刻挡住了他的去路:“干什么,这里还轮不到你横冲直撞。”
“怎么了,谭总,还不让人上楼了?”谭景渊似笑非笑,眼底浮现淡淡的嘲讽。
父子俩,当真是势均力敌,不过还是谭耀阳隐隐压了一头:“上,滚回你自己的房间睡去。”谭
景渊微微笑了,勾着嘴角扳回一城:“不用这么紧张,谭总,这么晚了,我也不会把我妈带回去的,我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至于明天——”安
澜醒了要是发现自己又回到谭家了,肯定不好受,也是马上会走的。“
明天的事情用不着你管,管好你自己吧,她很好,不用你担心。”
谭景渊看着谭耀阳头上的纱布,点了点头:“英雄救美,谭总,宝刀未老啊。”
第2657章 找时间办手续()
“你给我滚回自己房间去睡觉!”谭耀阳冷冷的吼了他一声,便踩着步子上楼,锁上了房门。谭
景渊站在楼梯上,呵了一声,朝着三楼去了。那
是他的卧室。
躺在床上,想着谭耀阳的表情和反应,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谭耀阳现在做这些,只怕安澜未必会领情啊。亡
羊补牢,犹未晚矣。脑
子里乱七八糟的,知道了安澜没事,谭景渊也就放心了,困意袭来,来不及想其他更多的事情,他便睡了过去。第
二天晌午,宿醉的安澜才醒。
这个家,这个床,她睡了那么多年,有些东西早已侵入骨髓,所以醒来的第一时间,她并没有发现异样,只是觉得头疼欲裂,躺在床上难受的按了按太阳穴。然
后,她便惊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查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形,再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她
到底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遇事也不会慌慌张张大呼小叫,只是还是有点儿纳闷,自己怎么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好不容易才逃离的地方,如今就这么回来了?是
她在做梦吗?她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来,眼前的一景一物还是没有变,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连床上的温软,也是她记忆中熟悉的力道和气味。
那她是怎么会来的,她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她蹙着眉头努力回想,只记得自己昨晚和白素柳梦她们去夜色喝酒了,柳梦还点了好几个……然
后她们又玩了游戏,再然后她好像看到了谭耀阳?有
还是没有,她其实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因为再往后她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越想越头疼。啊
,宿醉的感觉真不好。谭
耀阳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安澜抱着头坐在床上,一脸的痛苦。阳
光细碎的照在她的身上,睡衣的肩带滑到了一边,圆润的肩头在阳光下闪着白皙细腻的光,透着独属于她的美丽风情。他
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安澜的回想,同时也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举步走去,将手上的蜂蜜水放在她的床头:“喝了吧,会好受一点。”安
澜抬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看到了他额头上的纱布,眉心皱的更紧了:“你受伤了?”
“没事,先喝了吧,加了醒酒的,会好受一些。”以
往,这种事情都是她为他做的,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她还需要他来伺候了。“
谢谢。”安澜红着脸端过蜂蜜水,一口气喝了。
味道并不好,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喝下去之后,她就觉得好多了。谭
耀阳穿着休闲的家居服,依旧是一身的清贵,就是额头上的纱布实在太醒目,也太破坏他的美感了,不过现在她更关心的是:“你是把我带回来的?昨晚,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她
敲着脑袋,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这种感觉很是难受。谭
耀阳看到她的样子,张嘴欲言,但还是压了下去,摇了摇头:“没什么,起来下楼吃点东西吧,你应该饿了,我先下去了。”“
……”安澜觉得今天的谭耀阳挺奇怪的,客气的疏离。不
过她觉得自己也挺尴尬的,这才搬出去几天啊,竟然又这么尴尬的回来了,虽然只是个意外吧,但这也太丢人了一点。
她起床去洗漱。
却意外的发现洗手间属于她的东西,全部都在。当时因为走得匆忙,这些洗漱用品她都没有拿,没想到,竟然全部都在。就
像猜到了它们的主人还会回来似得,一切都没有变。
旁边,就是谭耀阳的洗漱用品,放在一起,正好成双。
安澜的心里,其实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受,不知道是他的有意为之,还是来不及丢掉。
如果是前者……
放下牙刷杯,用冷水洗了把脸,安澜试图让自己混乱的情绪冷静下来,又去衣帽间换了套衣服。
除了她带走的几套衣物之外,其余的,全部都在老地方,偌大的衣帽间,她和谭耀阳一人一半,她离开了,他也为僭越分毫,更没有触动分毫,就像是在等着她旅行归来,一切,和她走之前一模一样。扶
着柜门,安澜的心微微震荡了一下。她
该找个时间,将自己的衣物全部都清理一下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转身下楼。
佣人看到她下来,立刻和往常一样笑着打招呼:“太太,你起来了,快,我做了您最喜欢吃的糯米桂花糕,还是热的呢,您快来尝尝。”
糯米陪着桂花的清香,闻得安澜顿时垂涎欲滴,便到餐桌边上坐了下来。不
过只有她一人,不见谭耀阳的踪影。他
应该是在家的。“
先生吃过了吗?”安澜问道。
佣人摇头:“没呢,医生来了,让先生换药去了,不过先生交代了,让您先吃,不用等他。”“
换药?是他头上的伤吗?”安澜想起他刚才的样子,“好像伤的有点严重,怎么受伤的啊。”
佣人惊讶看着安澜:“夫人您不记得了?”安
澜摇头,有些汗颜:“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昨天半夜先生突然抱了您回来,头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