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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清脆声,李姐及时躲开,铁铲子砸在棺材上。
李姐咬牙阴森说道,“别忘记后来我连两颗金珠都给你了。”压着声,似有其余警告的成分,夜里没人会来看戏,但动静闹大了,一根绳子上的三只蚂蚱出了事谁也跑不了。
“真以为两颗金珠就完事了,二牛死了以后再也没人给我赚钱,再给五颗金珠!”差不多了,田妮终于说出找李姐来最终的目的。
“真敢朝我讹钱!”李姐眯着眼直觉不对劲,立刻往外走给她等着。
“干什么,呜呜——”最粗的绳子早在两女打斗的过程中准备好了,大牛扯着绳从后绑住李姐的身,缠紧双臂。
田妮将供品桌上落满香火灰都发干的馒头狠狠塞入李姐大声乱嚷的嘴里,扯破对方的唇角。
见李姐乱蹬的双脚不断踢着自己,田妮一直累积的怒意,双手握紧半米长的铁铲子嘣嘣往对方脚踝上死死的敲。
他们早有准备,李姐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算是看着长大的小屁孩手上。疼得眼白全是血丝,眼泪划过太阳穴,一个劲的流。
终于打痛快的田妮舒了一口长气,一个巴掌甩在自家废物脸上,“当老娘死人不成,就这种骚浪货你也惦记。”
大牛正摸着李姐的身子起劲,被婆娘一耳光打懵圈,刚要还手。
田妮掏出怀里准备好的匕首,铮的一声,刀刃出鞘。这还真吓到大牛,自家婆娘不是只说讹钱,没说杀人啊,酒意都吓没了一半,哪还敢还手。
“还不去盯着大门,没钱你以后喝什么酒。”田妮看李姐不爽多年,以前用得着对方赔笑那是没办法,现在二牛死了,赚钱的工具没了,她再不懂,也知道李姐赚得比自己多。
“给五颗金珠不就行了,非要我亲自动手。”刚才拉扯发丝凌乱的田妮往地上躺着的李姐脸上直接吐了一口口水。
说实话,这种俯视砧板上鱼肉的感觉,她觉得太爽了。一锭子直接坐在李姐肚子上。
闷声嗷嗷惨叫的李姐,被田妮的眼神吓得彻底知道怕了,连连点头可惜塞着馒头的嘴,根本说不了话,她给钱还不行吗?
有些爽感开始就不会结束,田妮撑开双腿坐着李姐的肚皮上,歪着头一手抓住对方比自己精致的发髻,小刀哗哗割断黑丝,拿出发间的银饰。
第205章 彻底窝斗()
见田妮手里的碎发,李姐瞪大着眸,杀人的心有了但根本动弹不得。
乱七八糟满地碎发,田妮将摸出来的所有首饰刻意在自己眼前摆玩一下,见李姐越生气她就越开心,才将首饰放在一旁干净处。
银耳坠,金戒指,从下至上不放过任何一样值钱的。
李姐见那刀子到现在还没弄伤自己,算了算了全拿走,先留着命再说。
摸到李姐手腕袖口内有硬物,田妮双眼一亮直接用刀割破袖口,看见一片金光立刻就是一个耳光往李姐脸上打了过去,“拿我儿子赚钱倒是养肥了你。”说完,立刻笑眯眯掰开五串活扣的金镯子,这李姐平时就一金戒指招摇的不行,感情袖子里藏着更好的不让自己知道对方一直发大财是吧。
“哎呦,妮子你可收干净点。”老女人算个屁,等老子拿到钱就玩更好的,大牛看见那么多的金镯子,被婆娘打一巴掌的气哪里还有,只感觉妮子不仅生的孩子能赚钱,绑个人钱来的更快,简直就是自己这辈子的财神爷。
“啧啧啧,可真有钱啊!”妮子从李姐另外一只手又掰开三只金镯子,摸着对方的身子银锭子纹银铜板全都收刮了出来。
厚厚一堆,这还不够,她握刀划破李姐的裙子。
本出钱消灾的李姐这可不干了,立刻疯狂蠕动身子,将身上的田妮硬是挤到一边。
“动静大好呀,她肯定还有更值钱的在身上,快把人给我按住。”田妮两眼冒光。
大牛桌椅全搬到门边赶紧冲过来按住李姐的双肩,面前钱再不积极他又不傻。
布料被刀划破的声音,李姐恨,疯狂咒骂恨自己妇人,二牛死的时候给什么钱,就该找人直接杀了这俩贪钱的废物。
雪白的肉,露出已经松弛的腰,大牛窘着脸摇头这肚子的肌肤还没自家妮子一半紧实,他还是喜欢年轻的。
“哎呦呦。”田妮突然捂着嘴弯曲描眉,肆意嘲笑开来。食指死死揪着李姐腰间一根编织的红绳,往上提不忘得意说道,“李姐你不是说自己是刚嫁人丈夫就死了,寡妇只好一人才这村子生活,瞧不出来以前是个窑姐,这红绳没破,可没有嫖客娶你过门吧。”
那又如何,亲生儿子赚钱养自己,都不是好东西,隐瞒的事被揭发李姐不动了。
田妮食指一弹松开红绳,往下面继续摸着。
大牛燥红的脸却重新看着李姐的肚皮,摇摇头说道,“妮子,这红绳是不是粗了点?”
“你还真背着我出去嫖?”要不然死男人怎么知道粗细。
“赶紧看看。”大牛赶紧往下接着话。
李姐心口一紧张,肚皮肥肉下的肌肉都开始紧绷起来。
“还真有猫腻?”田妮察觉李姐的眼神变化,重新检查起这编织小拇指粗的红绳,摩挲中似乎有一段的触感里面夹着东西。
避开有触感那段拿着小刀轻轻摸开,编织的红绳头田妮快速用手指揉搓开线料子居然出现一张纸。掐着指尖一把抽出细长的纸被田妮缓缓撑开,“三百两白银!”数着银票上的字,田妮捂嘴惊呼。
今天前前后后的赚的钱,一辈子还能找个丫鬟服侍,完全够用了。
终于从李姐身上值钱的全掏出来,田妮喜滋滋拔了李姐嘴里的馒头,“出门身上戴这么多钱,私房钱放在哪了?”刀刃抵在李姐脖子处微微用力,对方大喊,她就划破喉咙。
“我这辈子存下所有的钱全被你拿走了,哪还有私房钱?”李姐心如死灰。
“不可能?”田妮见钱早就失心疯。
“骗你干嘛,出门在外钱难道放家里,指不定哪天跑路也不会存钱铺,我习惯存够就换成金子打成金镯子戴在手上。”
田妮摸着颜色发深的金镯子,不亮那就是戴着时间够长,她肯定要杀了李姐弄成这样留不得了,但要彻底收刮干净再离开霓岚国。
“说吧第五颗金珠到底放在哪里?金镯都是旧的别说融了!”田妮把李姐想说的谎直接堵死。
“我命在你手里钱在你手里不至于最后还骗你,金珠不在我手上。”李姐看出田妮的杀意,赶紧说道,“那颗金珠你就算了,拿不到的。”脖子一疼,李姐脱口而出。
“到底在哪?”大牛看着那一堆钱,自己现在可比村长还富有,扯着李姐稀稀拉拉所剩无几的头发,张狂起来。
从破裂的唇角溢出笑,李姐想到眼前的荒唐睇看身边的棺材,“在二牛的肚子里。”要不然她不拿。
“胡说八道!”田妮可不信。
李姐却不可思议的感叹,“那孩子都六岁了,赚钱给你们花你们当他赚钱的工具,他也没当你们是爹娘,小崽子长大了知道逃跑了,要不然我前阵子开始会盯着他不放,出九门之前他吞了九门赏的一颗金珠,我一开始不知道,但同时被抓给了钱卖粥老板私下对人说给了金珠。这才传入我耳里,还说二牛立刻就吞了,不信可以问那卖粥老板。”可还没等二牛拉出来就接到大单,人死了,难道她为了钱还直接破尸不成。
“没有,我就立刻割了你的舌头。”田妮起身,直接撸袖子。
“妮子,你要干嘛?”大牛只见自己的枕边人直接拿着铁铲开始撬棺材,超出伦理的画面酒意彻底的消失,就见那娇小的人突然变成恶煞鬼魅一般,跳高身子用身体的力气直接撬翻才关上的棺材盖。
“钱啊,难道一颗金珠你不要了,反正死了都死了,土里埋久了还不是白骨一具。”田妮四处看看,有钱了直接将屋里的白蜡烛灯盏通通点上。
“啊,蛤,你别呀,死了死了,都有臭味了屋子可住不了人,算了就别要了反正先埋了几年之后变成白骨咱们再看看有没有金珠,行不行!”似有祈求的意思,二十出头的大牛虽不富裕,这辈子没干过农活吃过苦。
小时候家底还行后来稀薄的家人一一生病死,留了点家产他直接娶了没家人的田妮,开始日子不错两人很快将家底败光田妮怀孕房子都被自己赌博输掉了,才来这村子。
第206章 田妮心思()
二牛长大靠着他赚钱身活,自己平日除了睡觉喝酒,吃鸡鸭鱼肉都是田妮宰杀烧给自己吃,他杀人或许或者可以吧,可是二牛那尸体,他是真的真的不敢动手。
“怎么着,卖了儿子被剥皮死了就怕了,别忘记你喝的每一口酒可都是二牛送命赚来的。大牛我就问你最后一句,干不干,找到找不到最后一把火把这房子烧了,你我离开去别的地方过日子。”田妮找东西捂鼻,当然,她想好了。
火里要放一男一女一小孩三具尸体才合理,她彻底受够了伺候这废物,从摸到李姐手上的金镯开始,她就已经决定彻彻底底一步到位,自己一人拿钱离开。
分钱?拜托长的是猪脑子啊她怎么可能和大牛分钱。孩子可是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的,废物可没疼过一次,自己才二十岁阴雨天身子骨疼还不是月子没做就服侍废物洗衣烧饭,自己生的孩子赚的钱本该全部都是她的。
在屋檐看了一场黄雀在后的大戏,这田妮的反转乌嫣细想也是人性变化的合理。压抑久的反抗,爆发起来更加惊人。
可沈镜月面露凶光,拈花不耻一脸,那如果自己有情魂会不会直接杀进去?乌嫣抓紧沈镜月的手,就怕接下去对方把瓦片给捏碎了。
她也真是,最近老想有情魂这事干嘛,没有才好,没有反而比身边二人淡定,想得更多。
楼下一番话内的意思,二牛从九门总督出来就被李姐带走,还将分给自己的两颗金珠也给了亲爹亲娘,当夜二牛这小乞丐就被带卖走去别的地方,之后就剥皮死了,这李姐是关键人物。
沈镜月就着月光望着浓妆少女没有喜怒的侧脸,此刻眼有思索她比自己还要冷静,她看问题比自己想得更深,或许说人性善恶她居然比跑过杀场看过横尸遍野的自己看得更多。
那嚣张到不行的罗俪去了宛水城就再也没有回来,自己得到的线报就是衙门中揽下所有罪名的妇人死罗俪与宓家老爷私下做了协议,最后就在结束案件的衙门里,总督大人剥了罗俪的职位。
后来,罗俪就再也没有消息。
但她认识的罗俪,倾慕总督大人野心又重不会无故消失,她想查找却被总督大人那一句死了,结束。
直到她陪着宓家唯一的活人唯一的继承人,想尽办法的谈话,光头小妮嘴可真严,等自己一遍又一遍后面直接画像给宓嫙看,也得到异于小孩的冷漠‘死了’二字,其余的话就再也没有多一字。
而宓嫙,饱受虐待的身子痕迹虽越来越淡,但夜里睡觉必须盏灯的习惯,还有床榻的纱幔被其一次又一次扯掉,零零种种都是被关封闭环境的心魇。
那消失的宓家,强塞给总督养的孩子,怕这背后全是乌嫣的举动。
沈镜月用力阖眼才再度睁开,轻轻拍了两下乌嫣的手背,死太简单了,她控制自己的杀意,一个都不会放过。
拍自己干嘛?乌嫣眨巴眼,却见没了杀意的沈镜月朝着自己微笑点点头,神经。继续眯着眼往瓦片里面看。
大牛探手,从棺材里抱出尸体。他避开脸将尸体放在地上,起身。
捋好袖子的田妮又找到几把刀往地上一丢,“你去哪?”跑不掉的。
“瞧你,我还能去哪。”大牛刚才是把二牛的灵牌背对墙壁放,或许是酒意全散,他整个后背一月冰霜般的刺冷,手中鱼际处不停擦着鬓角的汗,双膝下跪尸体边他也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做。
“废物,一脸眼力见都没有,给我两手按住腰。”田妮本想让大牛开第一刀,就这怂样平时喝酒吆五喝六的狂妄怎么就没了,让他动手肯定弄的一沓糊涂,但还让对方按着腰,就是让对方心慌,没时间想旁边那堆钱的事,越恶心,对方越奔溃,找不找得到金珠反正都有利于自己之后放火逃走。
下面多的灯盏,让乌嫣的视线更加清晰。
只见那算瘦小的亲娘,竖起刀刃,一刀直接捅进满是污血绷带的胸腔。换上更大的菜刀由着匕首戳出的第一口子往下哗啦。
沈镜月秉着呼吸,控制自己,但下面三人必须死,惨无人寰的死。不说别的,这就是畜生好不好,不对畜生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