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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以前的事如你所愿一笔勾销,我们重新相识,除了让我离开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她自己死也不会放手,永远不会!
说破彼此身份那又如何,知道他才是那具白骨架子,难道她就等于同意了继续纠缠?
乌嫣睨看食指戒指,勾勒掌心金元宝。
敛眉提唇将掌心金光摆在闫诀眼前刻意晃动,在男人眸色变化中她慵懒轻笑道:“喏,关于你我往事,你拿走我的东西我都不要了,毕竟你这礼物我已经收下概不退换,很忙我告辞了。”无故深情给鬼看!
金光刺得闫诀兀自阖眸,不是她想的那样!寻找她是有镇魂钉的成分,但自己的主动,大部分动机不是她想的那样龌蹉卑鄙。
“国师大人该出去吃包子了!”乌嫣无视闫诀直接擦肩而过,从拈花身后握着白花花的脑袋啾啾拎出来人。
看了这么一场大戏,对话的讯息内容大得惊人。
铘衾起身,他肯定是要跟着乌嫣走的。
白花花楞着眼,脑子里全是‘这道歉的礼物’!镇魂钉原来属于闫诀,闫诀才是仙君本身?开玩笑吧,这两人之间究竟是什么抄作?
白花花一边扭头盯着男人,一边配合乌嫣走路,你们俩要不再多聊聊,他脑子很懵。
闲染换上昔日儒雅,起身凤眸缭过闫诀不禁倾诉道:“想喝酒可以来我凤琼楼。”垂眸浅笑,风度飘飘的离场。
“姐,你跟着乌嫣呀。”舍纪赶紧推着拈花,他跟在掌柜身后一起离开。
“少主!”只剩主仆二人,脑子发懵的盛坝也绷着脸,他们这是要跟着出去,还是就这样站着。
“我应该是真的喜欢她。”兀自喃语,闫诀觉得自己这下心痛不是以前那种突发心绞。心口拧巴着有些酸涩,有些苦,有些针扎的抽疼。
‘什么叫做应该?’六年前少主还在昏迷中从来就没有离开会隐宗一步,又怎么会遇见乌嫣?盛坝听着也很懵,总感觉两人是直接灵魂说话,不是用真身对谈。
再说,六年前乌嫣才十岁呀!
“既然我要了,除我之外就谁都别想惦记。”闫诀一扫眸光黯淡,他抬袖握紧单拳,凡人胎身那就如何,灵魂只要是自己,他何以畏惧从零开始!
弥漫残留血腥气的屉金拍卖厅,无人后陷入死一般的沉静。
孤立着长方黑缎绒面的展示台,下方机关交叠转动,展台上仇阙与步迎二人缓缓出现。
似自己为空气的拍卖师神色肃静,上前立刻在少主面前准备好的纸笔奋然书写。
刚才他看见听见的,在训练有素的记忆下一字不漏行行写下。
每写完一张,步迎就立刻递给少主审阅。
直到拍卖师放下特质的纸笔,仇阙也看完最后一行字。
“六年前怎么可能相识?”一个栖灵县城,一个隐宗本部昏迷多年。仇阙刚下午查阅了乌嫣所有讯息,整整一米厚。
六年前的栖灵县,一月余的宛水城,一月的霓澜国,这么点时间经历就多的惊人。更惊人的还有为了她在屉金花钱的主顾各各扬名栩伏。
有买消息的,有卖消息的,还有不准屉金对外卖她消息的。
她一个第一次来屉金的活人,想不到,居然是这么重要的收入来源,可干嘛当不认识自己?
“步迎,这一幕的消息不入屉金放我个人私匣,这消息现在不卖。”仇阙还要等时间发酵,这消息的价值就会翻翻。
这幕消息会非常值钱吧,步迎默默收走所有记录。当然,少主的吩咐他们就会完全照做。
仇阙思量着刚才这般人九门总督正午斩首,这些家伙整齐出现,那场面可够壮观的。
“知道帝君为何要沈镜月死吗?”仇阙问道。
“这点还未查明,皇宫太医院那边证实琴子祁送去时不仅脱水还多日没有进食,神智昏迷差不多是弥留之际。
现在纯是帝君拼命砸出极品药材给他吊着最后一口气。还下令封了太医院的人口进出,除了他本人,就连贴身太监都不能进入。
对外只能传二皇子是胎身隐疾复发,处于弥留之际的消息外传者诛九族。”步迎木讷着神色,对于少主要的消息几乎都是脱口而出,他也算记得牢实。
“胎身隐疾还是天生符咒?”仇阙对霓澜国皇家百年破事不屑讥讽道:“一月剥刑没到吧?”
“从今天算起,还有三天才到时候。”关于琴子祁的记录,步迎一月一次的日子记得最巩固。
“霓澜帝君怎么突然这么关心起他这二皇子,太子殿下不是最和他心意吗?”
“还不清楚,霓澜现任帝君这人行事永远保持低调。国民心中他的业绩算是一代贤君,可他对于两位皇子还有他妹妹琴姮,明面不管不顾,暗地里时刻监控。
惹着他本人,帝君也鲜少直面质问。就算暗中出手失败也不大怒,反而干脆悄然无息下去。
帝君先前派人抓那乌嫣进宫,没成功。那手下后来私下去找乌嫣寻仇,最后只剩头颅送到帝君面前,之后帝君至今对乌嫣的行动都没消息。”
“徒手断头送帝君,这么大胆还头一次听说。要不是有记录,我还真想不出来她下手能狠成这样。”之前江面对自己那一掌难道是手下留情?
第370章 二来包子()
九门副督沈镜月为爱疯癫,剥皮入药只为二皇子她的上司九门总督琴子祁可以强身健体。
此等百年难遇的骇事惊闻,整个霓澜国,包括整个栩伏四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城中正午斩首,从大清早开始今个白日城门四周那也算人头窜动。
携家带口,邀女汇友,纯来看戏,簇拥成一副人山人海肩并肘触。
城中只是多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往日一人出门就带一群家奴侍卫的霓澜权贵们却好像是商量过一样,集体缺席霓澜城中。
挨着城中四周的店铺,早就整理出最好的观摩的厢房,做梦都是眼见权贵商贾们的一掷千金,城门边渗人的断头高台都搭建好了。人呢,他们的财神爷一个都没出现。
酒楼商贾看着烈日刺眼越发坐不住板凳,到嘴的金鸭子怎么可以不出现。干脆上门邀请,反正权贵本家都住在城中这一块地。一家连着一家,面都见不着,吃下一个接着一个的闭门羹。
无法外出的理由,不是发烧,就是脚气犯了,还有的是权贵连夜出去浪荡到现在还没回家呢。
好好的一块血馒头居然没权贵吃,太不正常了!有些消息被堵住传不进自己耳的商贾,只有躺回马车抱着纯金蛤蟆,为了这从眼前飞着的金鸭子兀自唉声叹气自己天生没得富贵命。
没了往日的权贵们仗势占地,百姓们更是凑着热闹能走出门就不会宅在家里。
城中从边缘开始,隔着溪面的对街一下就没了人烟。
还剩一个时辰才到正午,三辆一看材质就贵的马车相隔间距很近,车轱辘滚动在畅通无阻的青石板上,滚过连溪的石拱桥,往分叉巷子一拐,就到了某人宴客的具体位置。
“娘,到了。”被迫给人当暖枕头的白花花小盆友动动膝盖骨,一上车就躺平酣睡的少女立刻启眸醒来。
同车的拈花最先下去,紧接着的是宴客的对象。
后方两车,一辆闲染舍纪,末尾闫诀盛坝。
各各风华绝代的模样往包子铺门口那么一站,零星三两的路人两眼都放光哗然。
“都这么快下车干嘛,买了带走吃不行呀。”乌嫣在小短腿上翻过身,全身的重量全压在锦垫之上。她睇看车顶内的那团黑雾,得——对着这东西影响宾客食欲,下去就下去呗。
“你留车上看着它,我拿来给你吃。”乌嫣表情不明的起身,对白花花吩咐道。
“反正你给我白玉就行。”就剩二人,抖着包子脸白花花提醒记性不好的乌嫣他温顺的重点。
“等我拿到三千白银,才给你。”乌嫣挪着身子一边下车一边说她的重点。
“老板,有多少包子我全要了。”乌嫣摸出一片金叶挤过挡路的人身。
“啊!好的好的,没想到姑娘您又来了。”店铺外摊子上正揉面团的老板,还想这些人是不是来错了地方,却见到麻花辫上绑着玉牌,立刻想到少女不久前就来过。一眼难忘的面容,认出的过程根本不假思索。
“我没零钱,这金叶你自己算能兑多少个包子,吃没了再和我说一声。”自己又不是一掷千金的散财童子,当然要花一分算一分。
“是,是是是!”就不怕他拿钱跑了?这可是金叶子呀。
老板还是面腻子的手赶紧接过黄金叶子,他顺眼数过人数:“客官,包子店小里面就一张方桌。”
“她、他、我三人一桌够用,其余不是一伙的。你先赶紧上一盘,剩下的全部送到我身后的马车,里面是我儿子,他来吃算我的账上。”乌嫣一手拈花,一手铘衾往屋子里面拽。
放好刚买的桌子,舍纪早就站在屋内选好最佳座位等掌柜入座。
“谁要和你们并桌的。”乌嫣进屋只见两方桌并排列放,语气不佳。
“又不是你的店,哼!”舍纪嘴里嘀咕。
长桌六面,乌嫣扯着拈花并肩坐下。点头示意宾客坐自己对面。
“你怎么会来这地方?”铘衾余光看着还有一人没进来,薄唇轻笑间落座,
所有人和这小店面都不搭,可坐下身也没一个神色多嫌弃。
“有一天路过就吃了呗。”乌嫣一把压住拈花要起身的手:“你坐呀,干嘛学他站着。”
‘除了你谁有心情真吃啊’拈花左边就坐着掌柜的,她本能就想和舍纪一样站后面心里舒坦。
“噢,你们要用碟筷子是吧,我去,我去。”讲究的人吃包子不是和她一样直接用手的。乌嫣赶紧出去从滚水锅里勾出三碟三筷,转身进屋放好三人面前。
“吃醋不,还是吃辣子?”乌嫣举着两瓷杯,问她的宴客对象。
“我可不用吃醋。”铘衾狭长凤眼望着不该没事人样的乌嫣,怎么说呢?对方越平静,他的好奇心就越浓。
“拈花你要啥?”乌嫣转脸盯着女人,却刚好看着隔壁那彬彬儒笑脸。
“包子来了。”拈花媚眼兀自睁大,主要是拿包子的对象。
“吃吧。”盛坝身后摆凳,两手竹碟的闫诀放下热气腾腾后就顺便坐下。
“大人,你吃的时候小心烫。”乌嫣视若无睹,夹住一枚白热呼呼放在对面人的碟子里。
自己夹上一个要入嘴,想想递在拈花唇边:“张嘴吃,不吃饱怎么有力气给当铺赚钱。”
“好好好,我吃,我自己来。”拈花窘着神色,咬着一口包子皮,破口立刻涌出浓郁肉汁香。
“滋味还行。”铘衾筷夹包子吃得极其斯文。
嗨!对面全都吃上了。舍纪沉着脸只有单独出去准备掌柜的那一份。
闫诀和乌嫣一样徒手拿着包子咬上一口。
“你就不能滚远点。”已经吃了三包子的乌嫣终于对着闫诀这狗皮膏药说话。
“这店是我的。”闫诀抬眸睇看,吃得很是怡然。
“老板!”乌嫣舍不得扔包子大吼一声。
“姑娘,小人只是做包子的伙计,您面前这位才是‘肉大包子铺’的真老板。”没见过这么大面额的银票,不知放哪安全的老板站在门槛边,咧嘴满眼是藏不住他终于发财的笑意。
“啧!”无话可骂,忙活一夜乌嫣翻着白眼坐下吃包子。
“钱多骚的慌是吧。”她摸着嘴角肉油鄙夷!
说穿彼此才相知的身份,乌嫣再看闫诀这张脸似乎一切都不一样。
第371章 宗主送问()
此刻,她望着男人的面皮只会代入那具森森白骨架子的轮廓。乌嫣无法否定这种想法不受控制在脑子里不断的出现。
“养你,够用了!”从对方嘴角飙溅到自己袖口上的油迹,紫袍水火不浸,油水直线坠在地上。
闫诀放下包子,直接从袖内掏出一块方巾去擦拭少女嘴角的污痕。
此等铜墙铁壁似的厚实脸皮,看得众人就怕下一秒少女掀桌。
瞧着舍纪拈花这对默契姐弟,都已经拿起醋壶与辣子油碟,生怕下一刻翻桌调料就往谁脸上招呼去了。
自己嘴角正被轻拭,乌嫣斜眼横扫过去。她能阻止这男人犯贱吗?答案是不能。那就擦吧。
乌嫣两手包子不放,抬起下巴露出右侧嘴角。
配合?闫诀眸光发深。
修长指骨捏着纯白方巾擦拭的更加全乎,巾角摸过对方油亮的下唇边缘,怎么说呢?这是自己来栩伏六年,除了乌嫣下山他看见第一眼之外,心情最逾越的一刻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