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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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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屠杀了一支巫族派系,要的是霓澜皇家断子绝孙,这都是近乎五百年前的旧事,当初星盘指引我们还未关注这霓澜,重心全放在灵虞国。”

    “万命献祭刚好符合五百年栩伏那场五国大战死亡人数。”斗篷老者朝上空浮动衣袂,栩伏五国的古旧地图灰调轮廓附和在现在四国版图之上:“你们看,现在四国的边缘其实都是瓜分被灭最中央的那一国。”

    “战火分分合合不也正常。”有人说道。

    “那如果这诅咒霓澜皇室的符咒不是被迫,正是他们琴氏从巫族求得的呢?”斗篷老者望向所有同伴。

    “霓澜皇家直系血脉如今只有琴皞琴姮琴廖琴子祁四位,整个皇室断子绝孙成这样,主动求得符咒不是失心疯吗?”对于皇家最重要的是血脉延续,即便灭国还有复国的希望,他们不信这琴氏祖先不知道后果。

    “不可逆的天约天契,靠打战四国统一也是废墟一世,但琴氏祖先想到血脉中有子嗣可以突破符咒的临界点,涅槃重生,一界之王!”看待栩伏几个百年,斗篷老者知道为了荣耀,牺牲嫡子嫡孙不算什么难事。

    “您的意思,难道琴子祁可以熬过符咒的临界点,五百年来他们琴氏不都是靠着生子转移符咒这种办法。”他人还是不信。

    “再说,琴子祁真是‘一界之王’好了,也是可以统治四国,与我们一直寻找等待的那位还是天壤之别。”他人还是怀疑。

    “琴子祁‘这就是下场’五字警告,是警告未知的窥视者,还是在警告我们天审道,你们不觉得以琴子祁二皇子的身份,他能够发现蜥蜴宿身,还刻意捏爆窥视红珠,以他的阅历人脉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些线索的。”斗篷老者很相信这醒来的琴子祁与以前的病痨子有很大的不同。

    “这个。。。。。。”所有人都迟疑着,无法对此事做合理的反驳。

    “非凡人做非凡事,我们观察的重心只是从琴廖移一部分到琴子祁身上。

    星盘指引我们盯着霓澜皇室不会毫无根据,又或许我们苦苦等待的那一位正是琴廖或者琴子祁生下的子嗣。”

    斗篷老者知道同伴们不是真的不相信突变的可能性,只是冷落几十载的琴子祁可能就是百年等待的那位,看走眼的心境可不好受。

    “那我们就先对琴子祁观察看看再说其他,在栩伏等了千百年也不在急于这一时。不过这事说开了,霓澜帝君琴皞这个人。。。。。。”加上受伤的那位,大厅一共十位装扮一样的斗篷人全都互看彼此。

    “是我的问题,资质平庸无修为实在是小看了他能藏匿几十年的心眼。不让琴子祁娶妃生子转移符咒,他是在等二皇子成为‘一界之王’,利己主义者可不会将自己的皇位拱手相送。”琴皞无修为,看待世界的格局也就栩伏四国蹦跶。

    “琴皞这命是极好,符咒弄死所有兄长他才捡着大便宜坐上帝君宝座,不过‘一界之王’这事他要有意为之,耐心是不是过于稳操就算,冷落琴子祁这样看来也是刻意如此,他身边该有人背后指点!”琴皞是聪明人,但也只是个人,即便是帝君身份在他们眼中就和蝼蚁一样。

    “如今重点观察琴廖与琴子祁二人,还有他们未来诞生的子嗣,这颗星辰二十来年一直在霓澜上方闪烁从不移动,也越发的金亮,我们等待的那位五十年内必然就会出现。

    到时候,我们完成最后的使命任务就完美结束,这一界栩伏是彻底毁灭还是涅槃重生也与我们不再相关。”斗篷老者仰望版图上那颗星辰,那才是他们存在的唯一信仰,其余事本就毫无意义。

    ————

    斩首台上静默如雪,斩首台下逐一回神。

    终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百姓们再望高位端坐的皇室与权贵,端坐得那么安稳,也不反驳,也不解释,百姓们内心质疑的烈火是越烧越旺,假如真的是查案的被诬陷斩首,那树立饿王法何用!

第384章 出嫁梳头() 
“姑娘你说她才是杀我闺女的真凶,真的?千真万确?”站在前排的被害家属中,一袭儒裙瘦得面色蜡黄满目憔悴的妇人不顾周身自家相公还是妯娌们的搀扶,她心口秉着怒气直接冲到台下对乌嫣高呼。

    “没有确实的证据,刚才那方话我等庶民百姓一条命可不够死的。”乌嫣神色平淡,谁闲着无聊会来这诬陷人。

    “啊啊啊——我那可怜的闺女啊!”滔天的权势如何申冤,顷刻感到无助无能的妇人痛苦着捂脸,九门副督都是被冤枉的话,那真凶如何能够罪有因得。

    妇人粗糙瘦干的身子不定抽搐着,仿佛随时就喘不上气来,妇人踉跄着倒退几步,摇摇欲坠发虚的身急忙被同行的家属继续搀扶。

    前排,三十来号被害者家属们的表情此刻比在仵作那看见闺女尸首的时候还要难看。

    如果霓澜长公主才是真凶,帝君的亲妹妹又能得到何种惩处。

    得到惩处,他们到场的八户小老百姓会不会被休后算账直接灭掉九族。

    活人想得到答案,也想自己能继续活下去,这没什么对错。算起来死多少,如果不是为了那三千两的白银酬劳,自己也不会如此折腾。想到这,乌嫣凉薄轻笑,自己还真是死性不改,为了棺材上的钉子来这,又为了三千白银不惜给八户丧女之痛的家人伤口上直接浇上热油,还是熬制辣子的那种。

    艳阳高照,浮在脸上的热度衬得心口是冰火两重天,乌嫣望着四周屋檐上的鸟鸣配着下方哀嚎悲鸣,两声交汇,她也只是抿唇敛眉,垂首间眼眸只剩云淡风轻。

    天与地之间的差距太大,是压根没有交叠的机会。

    八位少女已死的事实是覆水难收,为家中已故一人反抗皇权,还是自灭八族,大于一就是亏本的算术题,活在几两百文菜米油盐中的百姓们也非常清楚多还是少,输还是输彻底。

    与真凶悬殊的身份不止被害家属,就连同理心共情的后方百姓们都静默仰着脸,肃穆的视线死死盯着那斩首台上方仅次帝君之下的两位霓澜国的权势象征。

    一位是霓澜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女人,此刻神情居高无视苍天。

    一位是绝伦孤冷的太子殿下,银眸渊海,眉眼无绪。

    他第一次露出真容,他第一次在如此多的霓澜百姓面前出现,究竟是帝君授意前来监督,还是为了维护他们皇室体面。

    看吧,尽情的看,尔等贱民就只能瞻仰自己的权势,就算现在人赃并获,她琴姮依旧还是霓澜高人一等的长公主殿下。琴姮有些后悔,当初为何不直接买下人来。

    后悔又有何用,那就不再设想,琴姮余光扫过,她只是故摸不透自己这侄子琴廖前来斩首台的目的。缺了贴身太监,她就少了一只耳朵,根本不知道前头琴廖与乌嫣之间羁绊及深。

    “放开我!”被搀扶的妇人大道理懂得不多,也不是不明白自己一旦鲁莽冲撞长公主全家都可能死无全尸。

    可她怀胎十月的小棉袄,从那么小养到豆蔻年华,那么乖巧那么孝顺。十八岁,还没遇见心仪的男子,还没让自己梳头出嫁,还没让自己抱抱孙子孙女。

    她想到闺女下葬的时候,她典当所有首饰包括自己的嫁妆去买最贵的绸缎,裁缝拒绝说做不成裙子。她就狠心将这十来年给女儿准备好的嫁妆也一并典当,就是为了多买几米上等绸缎请仵作帮忙裹缠那具死无全皮。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就到白头’这首出嫁梳头词别说白头,她闺女死的时候整张头皮都没有,就那无法明目浑浊的白眼,那样凄凉,那样恐怖,那样痛苦。

    无冤无仇,长公主是真凶为何要如此残忍下毒手。

    想到女儿死状,妇人心口猛揪了一下,她两行热泪炙热滚落,哽咽着喉不受控制颤动着手指,她对准上方没有任何惶惶愧疚的琴姮,作为孩儿的娘亲,她嗔目瞪着这穿金戴银的人面畜生:“杀人凶手,你还我女儿皮来,你个变态配当长公主,配坐在上面吗?你给我滚下来说清楚,你要杀人偿命!”死就死吧,女儿你慢点走,黄泉路上娘陪你有个伴。

    贱民都敢骂她?上位琴姮面色一凛,她呲之以鼻抿唇轻蔑,剐看不愿下方那老妇女,此等蝼蚁直接掐死得了。

    “干什么,你疯了?”妇人相公面色死灰,立刻上前一把捂住婆娘这会招来灭九族的嘴。

    “呜呜呜——你放手!”妇人虚弱的身子是鼓起一根韧劲,她猛生的张嘴咬下自家男人的手,也直接咬下自己属于无权无势庶民的胆怯。

    几丝乱发挡在额前,她歪头撇着自家相公,满脸还挂着泪痕哽咽道:“你可以随便死个人安慰自己咱闺女惨死的事就算了结了。可是我不行,我不行啊!

    难道我不害怕这长公主?难道我不害怕之后全家灭口?难道我不害怕死!

    可我站在几百来人里面,站在这青天白日之下都这么害怕,你看我这手抖得,那咱闺女被剥皮的时候该多痛多惨,她是不是喊到死都在求爹爹娘亲能去救她!

    她临死前要知道咱们后来知道真凶都不敢提不敢说,让她白白惨死,那该多恨多怨。

    死不瞑目你知不知道,咱们家闺女死的时候连眼皮都没有你知不知道啊!”妇人挂着鼻涕水突然咆哮哭诉,她抓住相公的衣襟伸手一下又一下锤打男人的胸膛。

    如果可以,她愿意替女儿死呀,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会答应女儿苦求,是她给了私房钱让闺女那个下午出门逛街。可哪有那个‘如果’能换给她啊。

    相公任由着婆娘捶打,快四十的汉子眼圈泛红,只有仰头不上男儿泪轻落。他的小棉袄没了,他要不再挺住这个家就彻底垮了。

    妇人一言戳中所有被害家属们不愿记忆的噩梦。男悲女哭,呜呜呜一片。

    哀伤的气氛,连着后方的路人大汉们也不禁垂首迅速抹掉眼角泪花,谁不是爹生娘养,死得这么冤枉,被害的要是自己冤魂也不希望真凶逍遥。

第385章 砸脸花花() 
真是吵啊!

    琴姮却越坐越踏实,她一直担忧拍卖会内的另外一位出现,显然那位还是和往年一样是不理会此等小事,那一位昨日出现肯定是个意外。

    翻案?贱人除了声音大嘴巴会乱嚷嚷之外,调动些贱民打断沈镜月的斩首也不能怎样!

    无门无势的背景,贱人这等身份再怎么闹其实也折腾不出什么真正的动静。

    太子也很清楚这点吧,无论今个再怎么闹,再多的流言蜚语传遍霓澜,只要她琴姮不承认自己是真凶都不会有事!现场她的权势辈分最高,想质问她长公主,你个贫贱庶民拿什么身份质问。

    琴姮板正着面色,不禁挑眉蔑笑:“副督大人。”

    “下官在。”周赤俞立刻起身回复。

    “这正午的‘吉时’可过去不少时间,新上任的官职不懂规矩是吧。”琴姮犀利眼色睨看周家三代嫡孙,与李博朗家抢九门副督这快香肉,周家技高一筹机关算计到自己头上。她可以配合着让对方得到掌管霓澜所有衙役的官职,可官位不是态度积极就坐得扎实。

    跟着谁脚边干活,眼力见也要一并上道,李太保他们家也不会直接放弃这九门。

    ‘九门副督?’呵呵,周李俩家都是盯着九门总督的位置在折腾。

    “时辰已到,叫刽子手上来,杀人犯沈镜月当即处死!”一块赤牌扔了出去,咬着牙床的周赤俞挺拔着腰杆最终还是下令。

    这斩首台可以让别人劫犯,别人让别人打起来,更可以无视别人肆无忌惮的叫嚣吵翻天,但是他周家不能终止帝君示意的让沈镜月今天必须死这件事。

    一米八个头的大汉硬着头皮走上斩首台。

    刽子手第一次遇见这么大的场面,沸腾的咒骂,激烈的哭喊,他拿官府薪酬肩头扛着的大刀是唯一的营生渠道,为了自己活下去他能怎么样,官老爷丢下赤牌就没余地,他不给别人人头落地就是自己变成无头之身。

    刽子手黝黑发达的手臂肌肉,在烈日下是充满力量的古铜光泽,他望着全身只剩手中枷锁的死囚生硬且为难的问道:“你想啥姿势死?”

    “一般啥姿势?”乌嫣感觉斩首架是不是不牢,她往中央沈镜月的位置多走几步。

    “一般都已经是双膝下跪面朝百姓,头卡这闸子凹槽内,我手起刀落了事。”刽子手些许紧张的拿下肩头大刀紧握刀柄。别瞧对方点点小的个子又这么好看,他至少清楚对方是自己打不过的修行者,要劫囚不能前面动手啊。

    “死囚你跪下吧。”乌嫣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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