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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嫣的师傅如今元神俱损,那最初封印龙脉的目的对乌嫣究竟是帮、还是阻?
碧穹修士究竟是为乌嫣而来?还是为那副皮囊而动?
他与乌嫣原魂包括镇魂钉,来到栩伏这界只是自己的失误所造成的意外!
一切,究竟为何?
闲染抬起自己被割裂地衣诀一角,伞柄垂腰形同剑器。白衣飘逸,浑身压制的真气徐徐溢出,凤目一扫终年玩笑。得到力量的乌嫣,她不该让自己发现在使用邪气!
“半路同门成邪修,师叔不在,今日我来清理门户。还请隐宗少主避免误伤让开些许。”不然,他必须连着闫诀一起除了。
“随意。”闫诀视线始终居高临下,倒没将闲染的狂妄放在眼中,他对付乌嫣自己可不需要多余担心。
“天让我存你要我亡,除我如毁天,灭我亦诛天。闲染你这是要逆天而为喽!”面临杀意,乌嫣甚至睫毛都没多晃动一下,反正闲染杀不了她。
字字轻巧,句句天诛。
闫诀桃眸睨看意味深长。
白花花起身而立,免得身后有事。
闲染纸伞灵光波动,成昆仑法器之态,指尖用力一捏,终究还是持起法器,朝乌嫣方向一扫而去。
风裂,啸狂,闲染法器之力瞬间照成檐瓦砖墙吹飞漫天,皇都百姓觉得地动山摇都不为过。
沙飞尘蔓,露出一方不变净土。
乌嫣坐姿不但无动于衷,金白光晕照她四周静怡。
“不可能!”闲染不信所见飞身下地,衣诀翻滚,一掌波涛结实打在光晕之上。
自行展开的屏障继续纹丝不动,光晕内的乌嫣甚至发丝都受不到一毫影响,她说了闲染是弄不死自己的。
第626章 元神交出我就走()
“你打得这般留有余地,何必白费功夫。”乌嫣呼吸维持均匀,眉眼寡淡,保持防守未再次进攻。
刚运用邪气,此刻全身每寸肌肤割裂般的疼痛感只增不减。原先是刀片割裂,此刻是大刀砍骨。
付出、得到!
看来要利用邪气的力量,自己就必须承受越演越烈的疼痛才行。能让闲染束手无措,也算划得来的交易。
“你究竟练了何种邪术?”凝视对方右眼邪瞳,这屏障光晕闲染却感受不到一丝邪气。
凤眸填满不解,心中由生丝丝骇然。他的确使出此刻的七成法力,对乌嫣居然没有半寸伤害!
而她身后的鬼煞与上空的闫诀,确实没有出手相助。
“你还在高估自己或者依旧小瞧了我。不信你我而今的差异就使出全力攻打试试。我倒也想瞧瞧你的油纸伞,这法器有何真正用途?”正好试试自己的极限,是何水平才行。
破烂不堪的大街,除了夹缝中苟延残喘的些许蝼蚁,她前后全是不人不鬼。
对比起来,反倒衬得闲染一身正气,满眼是真的天真无邪。
“为什么?”法器从掌下消失,闲染突然在右手写下这三个字,掌心迹明明他主她次,自己的修为就该高于她之上。
“事事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弄清这些为什么能让时间倒流?你有时间蹉跎,我无时限对你拖沓。
打或不打,滚还是死,你挑一个吧。”乌嫣一撇自己的食指处,万众里她不想看见闲染,他靠自己越近,那与师傅相似的气韵就越浓。即便没有情绪,她也不想嗅到。
那最后的留念,闲染背自己出东陵山那一路,她已经足矣,不再回头。
风啸沙滚,闲染拢起眼尾退后三步,张望四周破败,突然噙唇凉笑。
他,在干什么?
他离开昆仑山,来栩伏只是要一生自由自在。本来一切按部就班风平浪静。
她出现,一切不再太平!
邪气,她用就用吧。
真闹得昆仑知晓派人捉拿,那也是她的事情,自己何必帮她杞人忧天。
“我可以走。”闲染盯着她右手。
“那就赶紧走。”本来想去岸边吃夜宵,看来直接去太师府报道才行。
“既然你说师叔的元神在什么戒指内还碎了,将戒指交与我,你想在栩伏毁天灭地都与我无关。”戒指?闲染终于恍然。
大殿她祈求闫诀,提的就是什么修复戒指。
可他闲染,授昆仑山掌门人衣钵,昆仑师尊座下唯一大弟子,自己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师叔元神的气息!
“我师傅的元神,凭什么给你!”可笑!乌嫣一瞬扬眉,没起伏地语调跟着上扬。
连元神都感受不到的他,提出让自己交出,他算老几!
“凭你师傅是我昆仑山的人。”是大乘修士、是昆仑一日掌门夕晖真人、更是自己的师傅,昆仑山师尊朝岚真人的亲弟弟!
“那关我何事。我只知道他生是我师傅,死是我师傅,元神碎了还是我乌嫣的师傅!”
“我已经决定不与你胡搅蛮缠,你走邪魔歪道我都能视而不见。但别将师叔的元神放在你这污秽不堪之躯上!
第627章 解决问题蠢办法()
“污、秽、不、堪!”乌嫣眯着眼儿一字一顿重复着,瞧着闲染的正义凛然。
她知这是对方在羞辱自己,也明白话壳中的意思骂她不堪才牵连着师傅名声受损。
可她没感情,没感受。如今全身疼得都捞不出词来形容,咿呀假哭的泪珠子都掉不下地,要么打,要么滚,他在自己面前叨叨不休有何用处。
“你乌嫣无情、无义、无妨!但昆仑山真人的元神放在你这天理不容的邪修身上,你可知师叔会因此在碧穹背上永世不灭的污名吗?”对顽石说话,闲染锐眸厉声呵斥。
他有私心,他不希望自己最敬重的师叔被乌嫣辱没了声誉,招世人垢语奚落甚至被侮辱。
“邪修?”倒是个新词。
“你这一身邪气,就是最下作的邪修!”
“行行行,你正义我邪恶。”乌嫣本不在意名誉,起身时包裹她的屏障自行解开。
她拢眉随意挥袖,身下昏迷良久的‘坐垫’向后飞出。
匍匐四周,突然传出几声惊呼,但始终无人再出现。
这人乌嫣留着干嘛?白花花懒得问,一手从空中捞人,重新给他做垫子用。
“算了。”乌嫣垂目回答着自己。
以前她做事就是习惯想太多,反倒事事不成。
现在,她很想用脑子思考周全,疼得不想思考。要思考的事情也更多,而思考的问题每一个都比以前复杂。
复杂得她决定不思考,用最直接省事,最省时间,也是最蠢的办法解决麻烦。
“看好宠物,你不准离开半步。”乌嫣侧头斜视白花花,上空那个闫诀还是需要堤防的。
“他要死了,他老家的人肯定要下来!”白花花见乌嫣已经摸脖子,感觉她对闲染要下死手。虽然死女人身无半寸杀意,那他坚定自己此刻的直觉正确。
如今在乌嫣眼中能活着的家伙,要么暂时不能动,比如闫诀。要么还有利用价值,比如自己。
闲染两边都不靠还碍事碍眼,乌嫣真杀了他,自己也没什么理由好阻止的。
就是闲染能被派到栩伏,开当铺收厉鬼怨魂丢入冥界,能做这种事情,闲染在碧穹昆仑山就不会是死了都没人知晓的身份。
“下来就下来呗,反正我死你死不是嘛。”乌嫣冷漠眯眼,指尖一勾脖颈法器,用力握掌,凌空一划,艳如血浆的赤身长剑在她手中延展开来。
这东西的气味?闲染瞳孔还在一眼惊艳中骤缩。
乌嫣握紧剑柄后立即冲前,脑中灌满剑鸣,一剑往对方心口刺去。
“铮——”空气撕裂。
闲染袖下重展出的法器即刻挡住一招,挡住出招就是致命的一击。
脑中嗡嗡声不断放大,被挡飞一丈外的乌嫣落地狠狠握紧剑柄。
“破烂货?”她斜睨一眼不远处的炼器者白花花,之前得意起劲的很呀!
“。。。。。。”自己炼化的法器居然挡不住那把破伞?
匪夷所思的白花花干脆蹦身而立,一扫小脸乐观,锋眸凝视闲染手中的那把法器,突然抬头,望向半空闫诀。
第628章 十招结束他无恙()
同样意外的闫诀往庆隆祥外缓缓落地,神色如常却与白花花视线相同注意着闲染手中的法器。
明显是冥帝亲手炼化的法器,就算炼化时法力不够又有栩伏天约桎梏,都不该输给闲染手中的这把破伞!
整个碧穹,在闫诀的记忆中不过沧海一粟,万界中那一界凡人最多,是法力最薄的一界。
当然,栩伏这界弱得他记忆中近乎没留下一毫印象。
闲染的法器能挡住乌嫣手中长剑的原因就两种。
一是持法器者修为高于另外一方。闲染如今修为比乌嫣高?闫诀相信不可能。
二是法器之间品阶悬殊,这柄破伞比冥帝炼化的赤剑法力强!
但真是强大的法器,就算掩盖法力,他与白花花怎么都感受不到一点异样呢?
“烦人。”瞧白花花都震惊的眼神,乌嫣余光收回,视线重新对准自己面前的敌人。
自己的法器不敌闲染的法器,自己不如闲染,闲染是面前的威胁。
而她现在对威胁这词的定义分两种,立刻除掉,以后再除。
现在的局面很显而易见,她的新法器实力不敌对方,现在闲染对她是高风险的存在。
“将元神交出,你爱干嘛干嘛!”闲染无喜少怒,她不留情面,自己还未真有杀意。
闲染对自己没有完全无视的打算,法器不行,那就只有靠修为与对方硬干一局。
“白花花。”乌嫣眯眼盯着对面凤目喊人。
“在。”死女人眼神很认真嘛,难道是要自己出手帮忙了?
“我今日杀了他,碧穹来人,你、我、宠物,能不能齐力诛杀干净?”握紧剑柄,乌嫣眸光笃定。
“啊?”白花花不知所以的摸摸脑门。突然抬眼看见头顶一片天,黑云迅速迁移,一皎明月清冷高悬,冷白月华照得下方寸土意外清晰。
“刚才不敌我一招,凭你?”闲染讽刺乌嫣真的大言不惭,但他此刻感受到对方决绝的杀意。
白花花对闲染没啥大的感觉,但乌嫣较真,他有点无奈的朝人挥挥手。
“娘亲随意,之后事自有解决办法,就剩最后一个时辰我们该走了。”算了算了,死一个小小修士,碧穹凡人真到栩伏报仇又有何惧。
“能、还是不能?”乌嫣眼神一撇。
“能!”白花花点头,被瞪得立正站好赶紧肯定。但瞬间神色错愕,自己这臣服之态的本能反应怎么回事?
他一双五岁稚童的小手有些慌乱的摸着自己的全身。莫名其妙,就算乌嫣是鬼煞的吾主,也不可能让自己这堂堂冥帝对她产生臣服之心呀!
乌嫣一剑朝闲染心口再度刺去。
“铮——”闲染就连姿态与之前都相同,做出一样,但更娴熟泰然的抵挡。
一招不行,二招紧接而上,没有落脚的空隙闲情,乌嫣目标只有对方身躯上的致命处。
身姿凌空,腰身一转,衣诀翻滚,剑风嶙峋。
“铮、铮、铮。。。。。。”
“还真是破烂!”手麻脑鸣身疼,十招结束对方无恙,再度被震飞出去的乌嫣踉跄落地。
一霎,手中长剑直接往地面当废铁一样狠狠砸地,连着握剑被震裂的虎口伤处,鲜血也甩了一地。
第629章 一招毁掉半条街()
“混蛋!”见耗费心血亲自炼化而成的法器哐当砸地,白花花脸色不太好看。
本粉嫩的包子脸在青白阴晴不定间辗转,一种被嫌弃鄙夷剧烈地羞辱感直接涌上脑门,即刻要突破忍耐的极限,他还不能离开栩伏的事实让他不可发泄的懊恼,最终化作小足剁地。
“哼!”双手交叠胸膛前,白花花吹鼓着包子脸义愤填膺,驻足观望。
扔垃圾当然不用继续多看,乌嫣右掌虎口的血迹沿着指骨垂于指尖,浓重腥热的一滴接着一滴,往地上坠落。
她也没情绪,只有垂着眼尾歪着脸,感受头顶风拂过啾啾头的重量,还有脖颈风刮的裂疼。
“我这是在杀你,你怎么只防不攻呢?”他必须死!
“我只要元神,你的命我不在意。”儒笑恢复,闲染手持法器的时间越长,就越能一眼看清对方人魂不全心口缺损一片漆黑的状态。
看得越清楚,他就越明白对方只是在拿自己试法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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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碧穹,能让他拿出来使用的机会就不多,但以往每次拿出对敌,与破伞相撞就没有它弄不毁的法器。
她当破烂随手一丢的法器,却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