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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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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栖一切都看在眼里,立马提着缰绳,紧追师妹不放,忽视闫诀这个人,他难辞其咎,先跑上策。

    两辆马车急不可耐,扬起尘埃,消失不见。

    改抓漂亮大哥哥衣袖的宓嫙,光头亮眼,她闭紧嘴巴,小心翼翼的呼吸。

    “隐宗就该有隐宗的样子,别再出现我师妹面前。”师妹必然有自己不愿说的目的,但贵客第一眼,就看眼前的男人不顺眼。

    第二眼,看见对方刚才跳脚的手下,手下掌心印着一枚世间独一无二的图腾,他立刻明白眼前这叫闫诀的男人的身份,也明白对方能藏到今天自己才发现的原因。差不多消失百年的隐宗人,终于出现了。

    直接威胁,被威胁的对象气息全变,君威蔓延,衣袍上的尘土伏地,闫诀倾城之容脸上的巴掌印逐渐消失,他扫过黑面罩上的银眸。

    两方气势相逼,谁都没让的可能。

    “隐宗的事可轮不到太子你发言,帝君是帝君,太子只不过是个太子,你喊师妹,她可没认你。戴着黑面罩,你以为谁又认得你!”一语双关,闫诀如花红唇浅笑,眉目如画,扯着宓嫙漫步离开。

    太子只不过是个太子?贵客银眸注视着闫诀的背影,脸上的黑罩子一寸一寸化为尘埃,第一次在外,露出那张略显苍白,引人惊呼的容颜。

    消失百年的隐宗不会无端出现。

    宗规,栩伏大陆四国帝君才有与隐宗直接对话的权利,但也不是任何隐宗人都能如此。

    琴廖没有情绪的银眸闪过杀机,衣袖浮动,掌心随手向空抛出一块令牌。

    升职的小黑,带着玄铁面具鬼魅出现,握住令牌大惊失色,单膝跪地,等待主子的指示。

    琴廖缓缓开口道,“只进不出,杀无赦!”

    这才是他,残忍无情,俊美绝伦的脸,是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

第99章 落地骨灰() 
奢华马车轱辘畅通无阻的转动,车内,乌嫣手持桃木剑,在心里呼唤柒煞,居然没有动静,认自己做吾主不沟通可怎么行,先不管,以后再说好了。

    小手摸着一侧大腿,没有一丝疼痛。乌嫣杏仁眼辗转,之前太忙无暇顾及,昨夜因为宓夫人而木簪插腿清醒自己,后知后觉,刚才发现,伤口不见了。她小手触摸无暇的脸颊,叫闫诀的男人难道是在自己背对方的时候治疗好她腿上的伤?

    眉峰挑高,为什么要盯着自己?她与他根本不可能认识,靠近自己以对方的能耐,根本不会是为了鬼煞。

    手指移到鼻梁揉捏,她阖眼深思,回忆对方抢厉鬼引自己去卖鬼当铺,第二天驱鬼,当夜让对方洗去易容,第三天也是最后一次看见对方,在卖鬼当铺,对方当时满脸白绷带,正在洗去丑的伤心的黑脸易容。

    之后除了昨夜开始,闫诀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盯着自己的理由到底是什么?手指兀自放下,深棕眼瞳异常犀利,乌嫣想到绉村女鬼燕红对自己说起闫诀穿的那一身水火不侵的紫色布料,当时女鬼燕红就对自己说小心闫诀这人。

    古籍才有记载的水火不浸的紫色布料,乌嫣紧接着想到秃顶仵作,当时对方听到自己见过穿紫料子的人异常激动。

    想都这些,乌嫣立刻拉开车厢门。

    高度警惕的捕快,听后方有了动静,全身紧绷。

    “下去,我自己驾车。”乌嫣向前坐下,抢过缰绳,没有情绪的眼眸扫过纠结的捕快。

    抢走捕快腰间大刀,乌嫣一脚将人直接踹下马车,不这样,对方也没办法交差。

    手起刀落,砍断马驹与马车之间的牵扯。刹那间,乌嫣纵身跳上一匹白马,扯缰掉头,往另一边的郊区停尸房赶去。

    竹栖见师妹突然从身侧驾马离开,一脸不解,但立即松绳,不管马车里的人,纵身跳上前面马车,扯着剩余白马掉头紧追师妹而去。

    没了车夫,琴子祁感觉马车不受控制。

    十位捕快,立刻斩马,以身撑住马车,不让九门总督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捂着嘴巴,琴子祁走下马车,翻身上了手下的马驹。

    “总督大人,新的马车立刻就准备好了。”一众捕快惊呼,他们精贵的九门总督大人何时上过马,这要有一点闪失可如何是好。

    “本总督难道在你们眼里就是个废物!”勾魂摄魄的眼瞳划过小心翼翼呵护的恨意,温润如玉的声更是第一次的咄咄逼人。

    哗啦跪下一片。

    琴子祁惨白的指骨,扯缰疾驰,银狐裘衣风中抖动,留下一路紫玉铃铛响。抿紧唇,一身病态不改,但琴子祁的气息也逐渐增强‘那叫乌嫣的,怎么可能会引得隐宗的人注意。’

    快马加鞭,来到郊区荒凉之地,纵身下马,乌嫣急速的踹门而入。

    哐当——还温热的骨灰坛子砸在地上,骨灰碎骨落了一地,引得一屋子逝者家属嚎啕大哭。

    “都给我滚出去!”乌嫣徒手抓下一块门板。

    要打人的逝者家属们也不敢和这煞气凌然的小姑娘作对,跪地赶紧往裙兜兜装地上的骨灰,家属们抹泪顷刻消失。

    竹栖下马,琴子祁直接离开还在奔驰的马匹,一个狡捷纵身,落到停尸房门前。

    盯着一脸不解还惊愕的秃顶仵作,乌嫣牢牢盯着对方的眼睛俱厉声色道,“穿水火不浸紫色布料的人,到底是谁?”

    还是那一身发黄的旧裳,邋遢的秃顶仵作默默躲在一架起来的木棺材后面,根本听不懂初次见面的姑娘在说什么,“姑,姑娘,你认错人了吧,我不认识你呀!”

    “三八秃驴,你还给我装,你们俩出去!”乌嫣一掌拍碎了木门。

    琴子祁和竹栖却往停尸房里走的更深,靠墙角站着,都有自己的心思,根本不会离开。

    上前,乌嫣拎出秃顶仵作,直接抓住对方中间光亮,周围一圈稀薄的头发,向上用力一扯。

    发断,巨疼,秃顶仵作被乌嫣抓住手臂动弹不得,更是嗷嗷大叫,声惨不忍。

    杏仁眼锐光,乌嫣赶紧甩开一手的断发,难道是易容面具粘牢了,她一脚踹在仵作的膝盖后方,让对方单膝下跪,双手揪着对方的脸皮向上翻。

    仵作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全身都疼,火辣辣的疼。

    乌嫣都将仵作粗糙的老脸捏出星星点点的淤血,易容面具没有任何松动。双手深入对方衣襟,左右一扯,布料撕裂声,之前肌肤如玉,此刻松弛粗糙。

    之间秃顶仵作的凹凸腹肌,此刻就是整块松垮的肚腩。

    她差点拿刀割肉。

    实在看不下去的竹栖,摇头上前,抓住师妹都要徒手撕人的小手。

    “你找什么,我来就是了,你个姑娘拔老男人的衣裳不合适!”今天没弄易容,竹栖面如冠玉,一脸的书生正气,缓缓开口,握着师妹的小手,不忘拔出对方刚才拍碎门,掌心留下的木刺。

    “二师兄,你看看他用的到底是什么易容术。”乌嫣盯着还装模作样的秃顶仵作,他二师兄可是易容里顶尖高手。

    拔掉师妹手上所有木刺后,竹栖才缓缓盯着一脸惊恐满脸淤血的仵作,伸手掐着仵作的老脸,一揉,疑惑盯着异样的师妹肯定道,“这是他的真容!”

    “不可能,我之前都打松他的面具,从脖子到脸,全是面具,他皮肤——”乌嫣孑然断话,蹲着身子。

    仵作还是双手抱脸,全身颤栗。

    乌嫣一把抓住仵作粗糙的手,抵在鼻尖,不断的嗅,这洗不了的尸臭味,心口下沉,眯眼盯着人,冷腔问道,“你是真正的仵作?”

    仵作怕乌嫣,赶紧摇摇头,不对,他本来就是宛水城正儿八经官府唯一的仵作,立刻用力点点头。

    “之前假扮你的人呢?”乌嫣正来问事,人就跑了,她抽搐眼角,牙床被咬得咀嚼肌鼓起。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立刻走了,不干仵作了,不要关着我,我立刻就走。”昨夜才被放出来,几天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此刻仵作以为劫后重生没想到麻烦又来了,都急哭了。

第100章 两年秋天() 
乌嫣深呼吸,克制自己捏碎仵作下颚的力气,单手抬起仵作的老脸直视着自己。

    一毫一毫的看,每一根毛发的盯,一模一样,真的是一模一样,她都要钻进仵作的眼瞳里去检查。

    前几年从师兄师傅那学了一点辨别易容的方法,她习惯盯着人眼看,因为她发现,一个人易容的本事再厉害,总不能连眼珠虹膜里的虹膜粒位置都可以改变,易容了吧。

    “呵!”乌嫣不禁笑了,嘲笑自己的自以为是,还真的有人连眼珠都能易容的一模一样。

    抽了全身的力,她松手直接向后坐在地上。

    竹栖一个眼神,仵作捂住老脸,起身就往门外跑。

    “哎!”重声叹气,双手捂住脸,乌嫣觉得必须不堪,掌心来回揉着脸颊,直至发热。

    不需要理由,再抓到这伪装仵作的男人,她只想弄死对方。

    一夜之间,清楚的明白王二与闫诀都欺骗自己,打过交道的这两人自己本就没上心,她觉得这些个欺骗真的没关系。

    可这仵作,至少,至少就那么微乎其微的一点瞬间,她愿意自己相信对方,她没情魂的,没利益牵制还愿意相信一个人,仵作是自己愿意相信寥寥无几中几个人里面其中之一。

    但是,现在,又没了。

    “上来,回去睡一觉再想!”竹栖慷锵有力的声。

    乌嫣缓缓抬头,记忆里这背自己受伤趴了很多次,比小时候宽广不少。伸出手,默默搂着竹栖的脖子,乌嫣歪着头趴着。

    蹲着身子,竹栖不做任何防备漏出后背,让师妹趴上,就和小时候一样。

    真的一点都不重,竹栖背着乌嫣走出停尸房,望了一眼马匹和赶来的人,包括自己的主子贵客琴廖,没了黑罩面具,他这下也不多问缘由,只是默默走过这些个人,师妹这次好像真的挺难过。

    他竹栖大师妹九岁,今年二十五,比主子琴廖小一岁。却不懂这才十六岁的师妹,从师傅六年前下山一趟后带回来唯一一个脾气古怪的女娃娃起,就从来没看懂过。

    山上弟子不多,就五个,师兄弟山下都有各自复杂的身份,但是在山上,只是师兄师弟的称谓。突然来了个十岁女娃娃,日子大变样,就连木屋都是师傅连夜紧挨着自己屋边上建的。

    大家都宠着,师妹长得也好看,就是脾气差,师妹爱惹师傅生气,永远被罚的都是他们这些个师兄,她都没良心,五个师兄被罚,一点也不心疼。

    可那又如何,除了大师兄,包括自己四兄弟还是无条件宠着她,山上的日子很枯燥,每天玩的都是你死我活,山上活不成,山下必定死,无怨无悔。

    师傅那人一贯闲云野鹤的调调,但也心冷,适者生存强者胜。

    本来就是本事最大的大师兄第一眼看师妹不爽理由不详,想弄死师妹四年内前前后后三十七次,师妹被大师兄整得无论受伤还是半死不活,唯独和大师兄之间的较量,从来不去师傅面前多说一个字。

    自己闹着玩欺负她,师妹都迈着小短腿,咚咚咚跑到师傅面前添油加醋,惹自己被师傅打的半死好多次。

    可四年前的秋天,就那一次,那次真的是大师兄失手,木剑划开师妹脸上,留下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女娃哪有不爱美的,虽然他们山上有的是好药治疗无痕。

    师傅第一次质问是谁干的,其实大师兄和师妹之间的事师傅怎么可能不知道,大师兄那次也是唯一一次准备受罚的。

    可师妹在师傅和所有师兄弟面前,只承认是自己划的。

    师傅听这假话,也是自己见到过的唯一一次勃然大怒,‘这样的口子,怎么可能是你自己弄的!’师傅扬言,师妹当天不说实话就滚下山,有多远滚不多远。

    其实自己真的不懂师妹的想法,被大师兄弄花脸,说实话,最多大师兄受罚,都弄死你三十七没成功,干嘛不说,帮一个劲敌?

    师傅就更加奇怪,师妹被大师兄弄的受伤躺床上一个月下不来床的惨状都有,那可比划破脸严重的多。每次师傅都是一遍治疗,一边骂师妹没本事,当什么都没发生。

    偏偏那一次,两年前的秋天,师傅真的和要杀人一样咆哮最疼爱的师妹,逐出师门这最狠的话都说了,就为了师妹亲口说出脸上的伤是大师兄弄的,只要说出这句连师傅都知道的真相就行了。

    师妹就是不说。

    师傅赤红着脸,气氛压抑的不行。

    本来老实挨骂,面无表情的师妹,听见师傅要逐自己下山的话,却突然诡异的笑了,真的,那笑声,竹栖每次回忆起来,寒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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