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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煞在桃木剑中,自己管,又管不到头,乌嫣不受任何人的控制,但鬼煞在,她的麻烦会越来越多,自己强大,才是最好的保护。
“放心啦,当铺的钱不会少一分。”乌嫣看着地上车夫的尸体,刚才大变活人是一个,但和毁了自己的容还用春粉,是两件事。
一只手,摸到乌嫣无伤的脸颊。
温热贴脸,乌嫣抬高杏仁眼,对上那双桃花眸,怎么滴,这闫诀开始直接上手了不成,乌嫣直勾勾的盯着男人。
闫诀突然有一种冲动,告诉乌嫣自己是谁,指腹划开少女脸颊上多余的药粉,启唇浅浅微笑,“没事就好!”
沈镜月和拈花都被这一声溢出来的温柔抖落一地的鸡皮,闫诀这男人,奇奇怪怪,瞎子都看出来是喜欢乌嫣,到哪好像都跟着,图什么!
“呵!”乌嫣盯着面前的男人,噙起一脸的讥笑,反手一个耳光打在男人的脸上,闫诀根本不还手,墙壁被砸得破洞,乌嫣甩袖,绕过一旁的闲染,继续往闫诀走去。
踩着碎砖,揪出碎石下的男人,凝了气的功,再次将不反抗的闫诀直接往另外一面墙上砸。
沈镜月被乌嫣的力气惊愕。
拈花抓着她的手腕,往最安全老板的位置走去。
闲染负手看着,这闫诀不还手,这样单方面的挨打,隐宗的人,为何如此在乎乌嫣?或者?只是闫诀在乎乌嫣!
手中的桃木剑碍事,乌嫣向上空一甩,木剑飞在空中,好腾出她的双手揍人。
撸着血干的白袍衣袖,乌嫣扒开石砖,揪着男人的散落的头发往外面拖。
原来疼痛的感觉如此,闫诀看乌嫣终于对自己动手,说过,打总比视而不见的强,眼中有自己,这就够了。
乌嫣双手举起男人,往地上砸,内心空荡。
揪着对方破了的领口,闫诀肿紫了一脸,一口热血喷到乌嫣的手背上。
“我打你,还真不还手!”除了浪费力气,揍这男人,对于自己没有一点作用,当然,乌嫣知道,对方真要对自己动手,自己秒死。
“你还真打算打死他啊?”闲染淡然,儒笑一脸。说不上高兴,但看着脸都要打变形的闫诀,很欢喜,一个男人,长得太好看,活该。
“打死!”乌嫣捏着闫诀的嘴,瞧着对方多情的眸,仰头,猛然开怀大笑起来。太可笑了,真的是太可笑的。
“这是他欠我的!”笑声戛然而止,手指松开,这一顿暴打,乌嫣就当把一笔帐,了结清楚。
“什么我欠你,你给我说清楚。”闫诀被乌嫣一眼的意味深长刺痛,运功伸手,抓住乌嫣的力大无穷,别走!
第173章 铁石花灭()
手腕动不了,乌嫣下垂眼说道,“闫诀啊,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哪都能碰到你,一开始宛水城的黑脸,后面的仵作,现在又是什么?长公主的座上宾。
我呢,不在乎你,你过你的日子,我玩我的人生,这一顿揍后,你我真的两不相欠,给我放手。”乌嫣抬手,桃木剑刹那飞到掌心,她直接抓住剑柄,往闫诀的手砍去。
闫诀凝气一震,剑在手腕边停下。
“你给我放手!”乌嫣终于,被这纠缠不清,狰狞了双眼。
桃木剑迸发绿光,煞气如丝,不断收紧,绑住闫诀的手腕,凝玉肌肤上,血痕浮现,但宁可断了这只手,闫诀也要抓住乌嫣。
“放不放!”乌嫣嗔目呵斥。
“说清楚!”闫诀绝不放手。
一道金光,却随着闲染悠悠上前,挥动手指,斩断那勒住闫诀手腕处的绿丝煞气。
“你被打个半死不要紧,但闫诀,你断了手腕,隐宗的人可不会放过她!”闲染难得,直点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之外的身份,所带来的麻烦。
“我和他的事,你别不长眼,乱插手。”乌嫣给了闲染两次机会,就与闫诀一样,这俩都是一路货色。
凤眸眯起,犀利的眸光直视乌嫣,瞬间从闲染身上迸发的力,往乌嫣呼啸,势要碾碎少女的一再以下犯上。
定身,灵根在身,运功与之前会被反噬不同,乌嫣二话不说,掌心凝聚的空气不断不断的在压缩,整个房间的家具被这气压所震颤。
拈花与舍纪双目交汇,将沈镜月挡在他们的身后,护着。
才睡觉的鬼煞,从桃木剑中自觉苏醒,站在乌嫣身后,五米高大戎装,气温骤减,睁开森冷碧绿的鬼眼,苍木粗糙的大手,握立血柱乌刃勾魂刀,“吾主!”两字,澎湃的声,震耳欲聋。
拈花扯着沈镜月,与舍纪立刻冲上上方的出口,这不是他们现在能扛得住的威压。
“揍他!”乌嫣语调没起伏的命令,对于闲染,没感受,但管自己的私事,正好看看鬼煞的本事。
“你还真是翅膀够硬,可以飞了!”闲染褪去一身慵懒,凤眸挑高,手中栩栩出现一把与乌嫣初次见面时,手撑着的那把油纸伞。
“够了!”闫诀飞身,抱住乌嫣,离开闲染的危险范围。
单手紧抱,乌嫣的脸窝在闫诀的胸口,但抬头是没有情绪的眸,凝聚自己十成功力的一掌,往闫诀腹部拍了过去。
被拍飞的闫诀,口中的血飙在乌嫣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
这,还真是他作茧自缚,闫诀看着那没有情绪的眸,对自己感叹。
“真要他死?”这两人的关系怎么比那琴廖的还看不透,手中油纸扇飞出,挡住闫诀的腰,闲染瞬移,掌心贴着闫诀的后背,立刻修复对方被震碎的五脏六腑。
“进去!”乌嫣没想到,闲染会救。
柒煞一瞧,那,那样的男人都被乌嫣伤成这样,召自己出来摆气质啊,整个身子化成绿光,没入桃木剑中,木剑飞到乌嫣伸出的掌心。
“他死,那多可惜,即便生不如死,对我也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别阻我的事,别碍我的眼。”乌嫣侧着笔直的身,俯视快没人样的男人,还在试图张嘴,对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乌嫣食指弹开落在睫毛上的血珠,那双饱含情感的桃花眸,凝望着自己,而自己的心,依旧是空荡荡,不存一物。
“你和他哪来这样大的深仇大恨!”琴廖毕竟是乌嫣的大师兄,相处过,之间不为人知的芥蒂正常,可乌嫣与闫诀,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一个缴费脑汁的出现,打不还手。
一个下手是不留情面的要命,拈花被自己扔下车,乌嫣事后都能怼死自己,她做事狠,往深了想,终究是有她出手的理由。
闲染竖起闫诀的身子,盘坐身后,双手运功,这闫诀在隐宗地位不会低,他出事,不说乌嫣,整个栩伏都要震三震。
‘深仇大恨’乌嫣拢起眼角,舔着这四个字,嚼碎着回味,其实是一件小事,但对于没有情魂的自己,似干涸百年的沙漠,终于要冒出一丁点绿,狂风吹过,啊,原来不是干涸土地上长出的绿,是一片风吹就吹走的绿纸。
“闫诀,你不该假扮仵作,毁了我多年来第一次直觉,愿意信任仵作,却让我发现不过又是假象。”
“就这!”痛苦不已的闫诀还以为乌嫣知道,自己就是那拿走她情魂的人。她没有情,怎么可能会用‘信任’这个词。
“对啊,就这!”乌嫣叹气,回忆了一下,不禁摇头,是很可笑吧,“钱能赚,功能练,但我愿意凭直觉去信任仵作,我被人教导,不断的开导教育,学了六年,信任人,却被你假扮仵作毁了。”说完,乌嫣转身,就此离开。头,有什么好回的。
所以,那又老又脏一无是处的仵作意义非比寻常?
没有情魂的人,愿凭直觉相信一人,是多难的事!闫诀那朝着乌嫣伸出的手,终于缓缓放下,阖眸,蹙眉,他明白自己犯下比夺走乌嫣的情魂后,更严重的错。
他毁了,毁了那虚无飘渺的传说,自生情魂的唯一可能。
自生情魂,犹如铁石开花。
但乌嫣与自己能出现在这栩伏,曾经不知道的一切,只是没遇见,所以将自生情魂当天方夜谭直接否定。
‘六年,教导,信任!’闲染垂下凤眸,师叔教乌嫣信任人,有什么好难的。
探出手,乌嫣走出地道,耳边有风吹过,眼珠子提溜四周,笑了,房子砸空,好大的阵仗。
几百刁民,严正以待,包围四周。
五花大绑的横肉头头,跪在乌嫣视线的前方,嘴上的血哈喇,不停的往地上淌。
拈花伸手,抓着乌嫣出来。
揣着地上拽着碎花手帕的尸体,乌嫣睇看沈镜月。
“这是东郊的人,我们来时已毒死,之前抓你走的人,擅长用毒。”沈镜月由上至下的打量神色不一样的乌嫣,原来,真的不是一般人。
“我去见这的尊主,你欠我人情,查出害我的人!”乌嫣本想让拈花查,但自己没东西和对方交换。
“这的尊主也要抓你。”沈镜月蹙眉,环绕四周,轻声把二刀子之前告诉自己的全说了。
乌嫣一边听,点头,疑惑,点头,摇头。再看着那临时转念后来帮了她们的二刀子,瞧不出来,与沈镜月有点渊源,有人性呀。
“我陪你一起去!”板着脸的舍纪一直在找切入点,终于,对乌嫣说话了。
第174章 尘埃地宫()
这乌嫣,是他来栩伏见过最麻烦的人。
“小舍呀,看你恢复的挺快的,在这护着沈副督就行,下面的两人还要墨迹半天才会上来。”乌嫣转动脖子,发出嘎嘎作响声。
“拈花美人儿,你陪着人家好不好!”乌嫣伸手挽住拈花的手臂。
舍纪锐眸嗔。
乌嫣抿唇笑,别怕呀,她对拈花上手,又不会伤身,“怎么,我还护不住你姐姐!”乌嫣摇晃女人柔软的手臂。
“你们俩去,真的没问题!”沈镜月虽求乌嫣帮忙,但还是怕对方出事,总督大人脾气又不好。
“放心,就看看是人是鬼,凭拈花美人儿的姿色,随便往前面一站,绝对能让这些个刁民,开开眼。”乌嫣推着拈花往前面走。
“这眼前少说三百人,小姐可真瞧得起奴婢我。”拈花一边被乌嫣推着走,一边示意舍纪别给她多事。这样浓重的怨念,舍纪没查不出来,可是大错。
“盘踞东郊上千个厉鬼,大买卖。”乌嫣抬头,这黑雾怨念,弄得和阴天差不多。
“五五开。”拈花低吟媚笑,看着乌嫣左脸止血的刀伤,其实对方不说,她也要会会盘踞在东郊的东西,至少,气味,不是人!
“你真是狮子大开口,我打,你看,就分五成。”走在刁民中间,一个个抽出刀刃。
“别以为我不知道,抓鬼灭鬼,你没问题,但是收鬼,你有工具吗?”拈花活动手中满是宝石的戒指,乌嫣的情报,她手里都有备份。
从宛水城收复宓家少爷那厉鬼,乌嫣吞鬼交给舍纪,事后想想,怕是对方除了直接灭鬼,没装鬼魂的容器吧。
“啧!”乌嫣甩开眼,还真说对的。
“你们俩聊够了没,快快束手就擒。”刁民头头,敌人越淡定,他自然越不安。
乌嫣松开挽住拈花的手臂,桃木剑插入后背的腰带,双手高举过头,以投降的姿势,向着刁民头头走去,“我是你们尊主找的小姑娘,别伤我!”
“你再走过来,我可就砍了!”头头晃动手里的刀,对着下方的二刀子。
乌嫣继续上前,一脚将二刀子往沈镜月那踹了过去,十几米,一脚到位。
“我来投降的,你怎么可以砍我呢!”乌嫣歪着脖子,自己去找多麻烦,直接押送到尊主那,不是更方便,当然,别伤到她,此时非彼时,她现在出手,不仅要命,还收魂。
“来,来人啊,把她绑起来!”迫于眼前的少女刚才轻松一脚踹人的姿势,管她要干什么,不反抗就行。
一群人,迅速将乌嫣铁链绑手又绑脚。
“轻点,弄伤我,尊主会不高兴吧。”乌嫣杏仁眼扫过面前打算给她脖子上铁链的刁民。
那无绪的眼神压迫,刁民手中脖链缓缓放下。
“你也投降!”有人问拈花,但被对方的美色吸引,尤其那满手的宝石,看久了更加诱人。
“她十六,尊主要不要?”乌嫣想到沈镜月和自己说尊主的癖好。
“你当我瞎啊,她,她这身段,这大,这十六岁!”刁民头头跳脚嚷嚷。
一记勾魂媚眼向他扫来,红唇浅浅翘起,拈花含眸垂眼,“奴家,真的只有十六岁!”齁甜的音,漫不经心,晃动手指上的戒指。
这些个刁民,就算拈花六十八,她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美人你跟着她走就好。”刁民们眼神柔和,女人看的少,这样极品的女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