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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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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奸啊?”何许一拍大腿。

    我皱了皱眉:“算……也算是吧。”

    “什么嫖品啊!”何许嗤之以鼻:“哥出去玩的时候,都是能给多的不给少的。虽然我作为你的医生不该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但是这种下三滥没营养的爹——咳咳。”

    我抚了抚肚子,苦笑摇摇头。

    “对了,我前几天去桃姐那……”不是有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我只是不想让自己一直留在话题里被动悲催。

    “别提了。”何许顿了顿,埋头在其他病历卡里。

    “阿珍真的把钱都还给你了?然后……桃姐说她走了,可能是去了别的场,也可能是离开了T城。”我咬着唇说:“我打了她无数电话,最后她只回了我一个短信。说让我不要找她,她会活得很好。但我真的没办法不担心。”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给是我的事,她不要是她的事。仁至义尽了。”何许嗤笑一声,故作姿态地耸耸肩。但他最后落笔的锋芒啪嚓一声,直挺挺地断了笔尖!

    “你……没事吧?”我问。

    “这世上还有那么多女人等着哥去临幸,难不成会对一个坐台小三念念不忘?我又不是邵丘扬,为了一个陶艺琳砸进去十多年时间,连个毛线都没摸着哈哈哈。”

    “你说什么……他和陶……”

    “是啊。你当初身怀鬼胎地骗他初夜,他可是把自己初夜都交给你了。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赚大了?”何许不正经起来实在太衣冠禽兽了,简直让我不忍直视。

    “不过也难说,谁知道那小子第一次来夜如澜的时候有没有吃过小鱼小虾的。”

    何许把化验单开给我,让我拿着下楼去缴费。

    “你不是说邵先生上次是第一回去夜店么?”我随口一问:“他以前都在国外吧,什么时候去过夜如澜?”

    “没多久,就一个来月前吧。那次他跟Jenny大吵了一架,转机回国。在酒店砸的乱七八糟,喝得五迷三道。”何许漫不经心地说:“我说这世上颜好条顺会跳舞的女人多了,何必一棵树上吊得跟傻逼似的?他说要跟我去见识见识,但我那天值班没空理他,就拿一朋友的会员卡给他定了个钟。

    嘿,后来问他,他跟断片儿了似的啥也不说。你们那有姐妹有人知道么?”

    晴天霹雳响在脑内,我抖索着嘴唇:“你是说,邵丘扬在你带他来夜如澜之前,自己也去过一次?去……去买醉?去消遣,还是去看……艳舞?”

    我捏着手里的化验单,石化一样站在原地好久好久。

    直到何许按号喊了下一位,我才被形形色色的女患者挤出了走廊,像一片失了方向的叶子,飘在汪洋之上。

    打开关机半天的手机,邵丘扬的电话竟像魔咒一样跟着进来了——

    “关机干什么,你人在哪?”

    “我……我在……”

    “今晚六点,我去找你。”他一如既往地强硬,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我……不……”我神情恍惚,舌头僵硬:“不是,你还是来找我吧。”

    “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过来吧。我正好也……想跟你说些事。”

    挂了电话,我慢慢放大那一段段,既讽刺又恐惧的回忆——

052 你没有承诺,我如何跟随?() 
刚进家门的时候,齐楚打了电话给我。他说帮我找了搬家公司,今天晚些时候就上门。

    随口说了一声哦,我恍恍惚惚地打包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装。

    一件件衣服分类叠出来,最终找到了压在旧衣袋里遗忘的一件舞台装。

    银色的齐胸外套,亮闪闪的诱惑流苏。靠近肩背的地方,有些褐色的血迹一直都忘了要洗去。

    我清晰地记得那天在夜如澜的包房里,那位神秘客人受伤的手腕鲜血淋淋。

    如潮汹涌的委屈掏空了我故作强大的内心,我真的想不明白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他究竟为何要这般对我?

    我回忆我们初次相遇的那个夜晚,他无所谓的口吻,嘲讽的态度,以及话里有话的戏弄,尤其是看到床单落红的一瞬间——他明明就知道是我。

    所以他一次次在我身上打上廉价的标签,极尽一切利用。他拿我泄欲,也吐倾诉,但从不吻我。

    也难怪他会把我看得比伎女更下贱——因为伎女至少应该有阿珍那样的骨气。爱恨分明,自力更生,坦坦荡荡……

    忍不住泪流满面,我分不清自己到底为什么而难受。

    是因为无辜被强暴而意外怀孕的迷惘,还是弄巧成拙后被那个男人看扁了的绝望。

    六点过一刻的时候,邵丘扬来了。

    看到我满地收拾的衣服,停驻惊讶了几分:“你要搬走?”

    “恩……”我把头埋得更低了。

    他的目光顿了顿,落在我膝盖下压着的,那一角银色的外套上。

    “我要你留在齐楚身边探探他的动机,可没打算让你住到他家里去。”

    我心里乱的很,不想理会他的嘲讽也不想与他争执。

    我说今天我与齐楚对过话,他愿意把青樊湾的开发权交给你,是因为他更喜欢你的经营范围及理念,并不像是有什么阴谋。

    “呵,他是不是还说,如果地球上连一滴干净的水,一口干净的空气都没有,赚那么多钱有什么意义?”

    我木然点头:“差不多这个意思吧,其实我觉得……也很有道理。”

    “这是电影台词。”邵丘扬冷笑。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我这个家了。可以起身轻车熟路地倒水,也不再嫌弃我花花朵朵的俗气茶杯。

    “总之,齐楚这个人太不简单,我无法相信这样的说法。”

    “你既然不愿意相信,那我问了又有什么用!”我情不自禁地激动了起来:“邵丘扬,其实你一点都不觉得问题在你自己身上么?邵家大夫人视你为眼中钉,她要你拿青樊湾,你先入为主地认定多半是陷阱。齐楚无条件帮你,你自然也以为他有别的目的。你把人人都想得那么坏。从来不愿相信他们也许真的是……

    是无辜的。而你,也从不愿给别人解释的机会。

    欺瞒,诈骗,算计,这些都是你评价动机里的日常态。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真的快乐!”

    我承认我失态了,但事出何因我心里有数。我倔强地想,只有在面对我的控诉时,他根本就没资格那么坦荡!

    “杜七月你吃错药了啊?”他被我骂傻了,沉默了半天才反问一句。

    我抹了下忍不住沁出的泪水,转过身去深吸几口气:“我只是累了,不想再为你做什么了。”

    “这就累了?累就对了,舒服是给死人留着的。”邵丘扬冷冷道挑了下眉:“当然,靠躺在下面不动来赚钱,相对会比较轻松。也难怪越来越多的女人,选择做你这行。”

    “邵丘扬!”我大吼一声:“你之所以这么轻贱我,不就是因为我补了一张膜么!在你看来,这种事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对么?所以如果我告诉你,当天在包房被你蒙着眼夺走的——真的是我的初夜!你信不信?你究竟信不信!”

    我抓着他的衣襟,像他无数次把我惯在墙上那样,凌虐拷问这他的良知。

    我想告诉他,我是个清白的姑娘,你他妈的才是无耻的强奸犯。

    我跻身鱼龙混杂的生意场,保持着最后的骄傲格格不入地做周旋,是你把什么都毁了!

    “我信。”他看着我的眼睛,眸中不起波澜:“所以我白出了二十万买假货,不也是嚼碎了当饭吃,没主张退货么?

    这与你身为一名夜场坐台小姐的立场,好像一点不冲突?你卖我买,多退少补。没占你一分钱的便宜。”

    我渐渐松开了手,咬着发白的唇退后两步。

    我很想用力抽自己一个耳光,深深打醒这不堪重负的矫情自尊。

    我卖过身,只一次就够了。因为有些东西之所以被称为清白,便意味着脏了就永远洗不白。

    叮咚一声门铃响。

    “杜七月小姐么?我们是有佳搬家公司,一位齐先生约的时间叫我们来——”

    一叠钞票甩出去,邵丘扬倚在沙发上冷眼睥睨:“出去。”

    “先生,这——”

    “没看到我在么?就是排钟也有个先来后到吧!”

    可怜的搬家工人面面相觑,最后只能先退了出去。

    我麻木地听着那一字一句刺耳声声的话,不声不响地收拾东西。

    早已理好一遍遍的衣物堆叠成一座小冰山,就像我日渐消融的自尊心。我仰起头。

    扬起脸,我释然地微笑:“从小我爸就教育我,规规矩矩做人。踏踏实实办事。不沾人家的手短,不蹚人家的浑水。我就是出来卖,赚的也是血汗钱。

    今天,陶艺琳找我谈过了。她说你是她的人,让我识趣一点不要玩火。

    邵丘扬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你在她心里算什么?现在,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你成功了,用一个下三滥的伎女成功地吸引了女神的注意。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吧。所以,咱们可以不要再纠缠下去了么?”

    扶好行李箱,我揉了揉跪麻木的膝盖。不足他肩膀的身高,却没能让我的目光再胆怯。

    邵丘扬点烟,我又给掐了:“这是我家,要吸烟就出去。”

    “假如我说,我突然更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杜七月。你怎么回答?”没了烟的邵丘扬反而解放了一只手,顺势就用来挑起我的下颌。

    三两步就将我按在身后的墙壁上。

    发霉的气息冰冷着脊柱,我平静地呼吸,平静地微笑:“嫖客。又没品又没良的嫖客。”

    “呵,那还真是般配。专配你这样又矫情又自尊的伎女。”

    说完,他捉着我的脸颊就吻了下去!

    这是他第一次吻我,以至于让我忘了是不是应该闭上眼睛。

    这是我的初吻。

    十六岁的花季,十七岁的雨季,二十岁成人礼,我与石东纯洁得仅限牵手。

    讽刺的是,我竟会以一个伎女的身份把初吻初夜和初孕,都给了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泪水划过脸颊,沁进嘴角咸咸的。

    邵丘扬放开我,凝视我,突然将我横抱起来扔上咯吱作响的简陋小床!

    他把我压在枕头上,再吻过来。

    我自是大叫大喊,挣扎着拒绝。

    我说不行,我不要,我不想。

    他停下来,俯仰着视线深深的,悉数咽下我的嘤咛。最后摊开摸索我衣扣的手,只吻了一会儿就放开了我。

    “我不要你,邵丘扬。”我与他并排躺在狭小的床铺上:“《怨湖》的第四节,白天鹅蒙上双眼跳起最后一支死亡之舞。就像那条黑色的缎带,一模一样。

    而你,即便是在醉到意识全无的状态下,最想要的也不过是那个求而不得的女人吧?

    抱歉,我不做替身。我很快会搬走,邵丘扬,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见面?”

    这句话,我好像不是第一次对他说了。

    “你不是替身,你跟她一点都不一样。”他翻身起来,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去穿外套。

    出门前他对我说:“想搬去哪里住是你的自由,但你逃不掉。”

    他……这什么鬼意思啊?

    “邵丘扬,你放过我行不行!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谢谢。我家八辈祖宗让我传话,会保佑你。”

    咣当一声摔上门,他离开了。

    敞开的窗子里飘进晚上燥燥的风,我摸了摸脸颊早已干涸的泪。

    我突然在想一个明明想好了要问,但却一时没能问出口的话——

    他买我的那天晚上,是不是专门来夜如澜找我的呢?

    他本来是想要对我说什么?道歉?还是负责?抑或是做个绅士而大方的嫖客,补个差价?!

    这种吞黄连的感觉,真难受呢。

    我缓了半天,蹭到窗口。楼下的邵丘扬正在开车门,一手貌似还在打电话。

    我没听清他在跟谁说话,但好像是在吩咐谁谁帮他查什么事情。

    他许是下意识地往上看,目光在一瞬与我对接。

    按下手机,他冲我问:“哦对了,你今天下午说,也有事跟我谈,是什么?”

    “没什么。”我摇头,转身回去。

    坐在床头抱着膝盖,我犹豫了一场新闻联播的时间。最终拨通了何许的电话。

    “何医生,我想预约个时间。这孩子,我……不想要了。喂?”

    电话那端并没有何许的答应,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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