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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惊鸿-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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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酒窖里的酒,奴婢可不敢动!”方儿惊讶地看着水三娘大大咧咧的模样,又狐疑道,“夫人是要喝酒?这才痊愈回府,难道大夫没有说,病人皆要忌酒吗?”(。),。请

2…194 暂分针锋() 
“啊……差点忘了……”水三娘怅然若失,整个脸都埋在双臂之间,沉默半晌,忽又抬起头来,看着呆立在门口的方儿认真说道,“差点忘了,东齐的神医医术高超,先前和我说过,酒水乃过肠清毒之物我每日必饮三杯。”

    真的?方儿一脸狐疑,总觉得这话老不靠谱,疑心都清楚地写在了脸上。

    “神医说了,我这体质异于常人,自然需要用超常之法,你若不信,这就去前头问问相爷便是。”水三娘直起身子来,信誓旦旦,看着方儿一脸的诚恳。

    方儿为难地看了自家夫人一眼,自然是不好去当面质问相爷这话真假的。只好匆匆一礼,这才苦着张脸寻出门去。

    “对了,记得顺便去领些猪油膏。你知道猪油膏么?”水三娘百无聊赖,提起那茶壶晃了晃,又悻悻然放下来,显然并不想饮茶。

    “猪油膏?”方儿小心翼翼地奇怪问道,“是夫人交代厨房里做的吃的吗?”

    水三娘默默翻了个白眼,起身走近,拉起方儿红肿的手,怜惜道:“女孩儿家要多多爱护自己,你瞧你这手跟猪蹄似的,万一有个俊俏的小伙儿看上你了,这双小猪蹄也能吓跑对方了。”

    方儿噗嗤一笑,有些辛酸地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她想着水三娘原来是自己索要的猪油膏,不自觉与她亲近了几分,只是有些失落地说道:“除却节日庆典外,府内的下人除了月钱之外便是没有其余配给的,方儿便算了。只不过夫人的份额是有的。”

    “份额?那么薛燕回也用?”水三娘想起了薛燕回一脸的浓妆艳抹,又是摇摇头。

    “怎么可能。您要知道,大夫人她一个冬天要用掉天脂阁好几盒的护手油膏,听说一小盒便值得数百两,说起来,夫人也不想着护着自己,这大冬天的连只暖炉都不带。这猪油膏,还是方儿给您带来吧。”

    水三娘笑眯眯地举起自己的双手放在方儿的面前得意道:“你看我这双手,在船上粗糙惯了,来这府上日日暖碳锦裘护着,也养不起来,连这冬天的寒气都冻不出一个疮。我自小就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也没用过,你说,这猪油膏给我有什么用?”

    方儿看着水三娘带着茧子的手,惊呼一声,赶忙护住,皱眉心疼说道歉道:“奴婢失言,夫人受苦了。”

    水三娘摇摇头,毫意地挥着手说道:“本就是如此,所以那些个东西你替我领了吧。”

    “奴婢会替夫人好好收起来的。”方儿抿唇,不敢第一日便收下如此大礼。

    见她如此在意这些个主仆位分,水三娘看了她半晌,最终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让她去办事去。

    等方儿走远了,水三娘这才又叹息一声,环视一圈这略显冷清的屋子,忽然怀念起以往大酒大肉的欢快日子。

    “回不去啊。”她耸耸肩,随意就着衣鞋便直直躺到了床上,望着那描金绣银的帐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禁合的门扉之外,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方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水三娘喊了一声,翻身从床上跃了下来,不大舒服地扯着过厚的衣袖,自顾自地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方儿,而是面色恭敬微微弓着背行礼问安的赵老管事,其身后跟着个捧着礼盒的小厮。

    水三娘脸上的笑容一凝,放下双手,微微垂眸,摆出客气的神色问道:“赵老管事前来可有要事?”

    赵老管事的视线始终盯着自己的脚前,做足了相府老人的本分,恭敬说道:“老仆从前庭来,相爷特派我来对夫人传告两件事。”

    水三娘点了点头,示意他说,只是眼神却落在了那礼盒之上,想必接下来说的事情必定和这东西有关。

    “一是今日之事,还望夫人莫要在意,相爷特请赏三盒天脂阁的脂粉,还望夫人收下。”赵老管事一说,这才抬起头来,连日的寒冷似乎将他脸上的褶子冻得更加深刻,他有些浑浊的眼睛一瞥屋里,皱眉问道,“夫人,方儿……怎么不出来受礼?”

    赏?

    水三娘不易察觉地轻蔑撇嘴,心想着不过是做做样子,带她回来的那尊贵相爷,又怎么会在意她的感受呢?

    “方儿去帮我领些东西。”她意地解释了一两句,便要伸手接过那小厮手中的东西。倒是赵老管事没注意到水三娘的举动,径直向着小厮使了个眼色他先行送到屋里去。

    水三娘讷讷收回手,看着那小厮送进去又出来了,这才问道:“第二呢?”

    “二是今日之事,相爷责令二公子闭门思过一个月。”赵老管事不冷不淡地禀报道。

    水三娘瞪大了眼睛,嗓门儿立马高了起来,嚷嚷道:“凭什么禁准儿的足?!这薛燕回惹的事情,回头还怪罪到三娘的儿子身上,还有没有王法天理了!”

    跟在赵老管事身后的小厮倒是忍不住惊奇偷偷瞥了水三娘一眼又飞快低下头去。且不说这久病才归的二夫人此时看不出丝毫病弱的样子,在这府内相爷说什么便是什么,哪有人敢当面质疑喊着还有没有王法?再说这语气说起来也怪怪的,什么叫做“怪罪到三娘的儿子身上”?

    毕竟是乡野出来的人啊,琢磨不懂。小厮心底嘀咕两句,又忍着寒意瑟缩在赵老管事的身后,低眉顺眼,很是懂事。

    “夫人大病初愈,这相爷与大夫人皆是尽心关照着这边的动静,还是少动气为好。”赵老管事平静说道,却让满肚子怒火的水三娘忽然背后一寒,强将到嘴的怒火又噎了下去。

    “岂有此理。”水三娘却依旧有些愤愤不平,心想着什么时候再上门去与司寇向明理论一番。

    赵老管事倒是看得开,劝慰说道:“相爷并非是怪罪公子,只是今日之事便是一个提醒。相爷为的是二公子的好,这严冬一过,明年便该进行春考,公子静养于内,既便于调养身子,又利于读书研经,如此方为上策。”

    见他说得有理,水三娘也不好发作,只是不大痛快地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某处,不满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该如何?”

    赵老管事心思通透,躬身回道:“相爷也交代,今年魏京甚寒,大夫人身出南方湿暖之地,特遣回青阳城休养。”

    此话一出,水三娘想象着薛燕回愤怒跳脚的模样,便立马心满意足了。只不过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她迟疑问道:“水……论算起来,我也是青阳城之人,此次是否一同前去?”

    ”(。)请

2…195 婚不由己() 
说到这里,水三娘有些紧张,只不过心底却暗自安慰着司寇向明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赵老管事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挥挥手遣走了小厮,又拱手回道:

    “相爷交代,二公子多年来甚是挂念夫人,再加上来回路途奔波,夫人病弱尚未痊愈大好,此次不必同行,只需在府内监管二公子功课,这便足够了。”

    “有劳管事了。”水三娘一礼,心中却狐疑着这老管事话说完了就完了,怎的还不走?

    “夫人……”赵老管事的眉头皱起,观察了四周确认安全之后,微微俯身向前探出半许,轻声问道,“夫人可还记得,当初的话?”

    “你!”水三娘惊得直想往后猛退一步,却硬生生忍住了。她惊疑不定地扫了一眼赵老管事苍老的脸,心中瞬间闪过千万般的猜想,这老头难道对自己有想法?

    “也罢,当初不过是托夫人替我在老爷面前美言几句,升升职位罢了。”赵老管事尴尬地嘿嘿一笑,又匆忙行礼,满脸歉意,诚恳拜托道,“夫人一走,我也便不记得了。只是年纪大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如今只想着早些回乡下去,种种瓜果,过过日子。还望夫人多多美言。”

    水三娘这才暗自舒出一口气,原来是告老还乡来的。她定了定神,便点头允诺道:“我自然是不会忘了赵老管事的尽心尽力的,过几日我便和相爷说说,你若想回家,到时候再替你多发几份银两。”

    赵老管事的脸色露出感激的奇异微笑,忙不迭地行了礼,这才颤巍巍地慢步离开。

    水三娘定定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的事情。

    “夫人!”

    她听见身后方儿一声焦急的呼喊,皱眉回过头去: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一脸焦急的方儿手中什么也没有带,两手空空,飞快地一路小跑着往这边跑来,临到水三娘的面前堪堪停下,喘着气,欲言又止,紧紧咬住了下唇,那双眼睛却悲伤地一直看着水三娘。

    “干什么风风火火的?”水三娘无奈地看着她。

    “二、二公子要被相爷禁足了!”方儿急切说道,眼睛红红的。

    “嗯?我知道啊。”水三娘叹息一声,伸了个懒腰,“方才赵老管事来说过了,禁足一个月而已,没什么。”

    “可是,可是……”方儿委屈地红了眼,终于鼓足勇气道,“可是听媛儿说,方才二公子送了施小姐回来在书房与相爷顶了两句嘴,现在正在书房外罚跪着呢!”

    水三娘伸到一半的手臂一僵,颓然放了下来,想了一会儿,便摇摇头方儿不要管此事:“别管了,对了。你呀……匆匆忙忙的,快去给我拿酒来。”

    “可是!”方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欲言又止,哪有当母亲的听见儿子被罚,如此淡定的?更何况听说二公子与二夫人感情甚好,分别多年,不应该是情感越发深厚么?

    “还不快去?”水三娘慢悠悠踱步回房,见方儿不肯挪步,最终只好无奈说道,“那是他们父子的事情。不过,路过的时候,还请让赵老管事说说好话吧。”

    方儿见水三娘事不关己的淡然态度,便也放弃了多说话,直接一路小跑又到了书房之外,果然见到司寇准依旧跪在门外。

    他是跪着的,却不卑不亢,深邃目光直视前方,好像根本不是做错了事情被责罚一般,而是在山水环绕之地静赏美景一样淡然。赵老管事袖着手,半驼背候在书房门旁,只是皱着眉,看着那孩子,时不时叹息摇了摇头。

    “赵老管事……”方儿遥遥轻轻呼喊了一声,又怕惊到了其他人,只好紧张地低着头疾步走近了两步,招了招手,喊了赵老管事过来。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赵老管事依旧面容沧桑,只是眉目间多了一丝警惕和责怪。

    方儿赶忙说道:“是二夫人要我来的,不用担心别人看见。”

    “说吧,何事?你发现什么了吗?”赵老管事压低声音,又将身影在树荫之下藏了藏。

    方儿迟疑一下,摇了摇头:“这才第一天,方儿没什么发现,二夫人……还是那样子。”

    “那样子?”

    “就吃好喝好,今日还要了酒来。明明病过了,身体却好像很好……可是,老管事,要我去看着二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儿狐疑而担心地看着他,“二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并非是你想的那样。”赵老管事意味深长地交代道,“有些时候,有些人,看起来一样,实则不一样。”

    方儿担心地望了一眼跪着的司寇准的背影,犹疑说道:“二夫人虽然……可是,我看起来是觉得她不像坏人……”

    “是不是坏人,不是你我说了便可以算的。”赵老管事无奈说道,慈爱地看着方儿,“此事一完,若你想要离开府里,我便带你出去。”

    “谢过赵老管事了。”方儿倒是并不怎么激动,只是神色之间还带着隐隐不安,一礼道了句感激,又询问了几句司寇准与相爷之间的事情。

    “不好说啊,孩子大了,真不好说。”赵老管事摇摇头,感叹了一句,并不愿意多说,只是答应会尽力帮忙多多美言几句,便让方儿安心离开。

    直至她离开,赵老管事眉间却不见安心,而是更多凝结的狐疑与警惕。

    水三娘,消失这么多年,此时上门来必定是有蹊跷的。相爷想必是了解其中内情的,只不过不知道,二公子,可看出什么来了?

    赵老管事深远的目光落在了司寇准的背上,隐隐担忧着,下意识上前俯身请道:“公子,二夫人托方儿带了口信,这冬天干旱,石地湿冷,您这衣裳也都湿了,不如就与相爷服个软,早些歇息吧。”

    司寇准微微收回了有些散漫的视线,不知是不是因为寒气太重,反而脸色有些苍白。他向着赵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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