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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惊鸿-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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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姑娘,有礼了。”庄某与解三放跟在后头齐齐一礼。

    花锦南听着一声声“姑娘”二字,身躯又微微颤抖了一分。

    “想来就来呗。”周易赶忙扶住他,瞪了文励心一眼,“关你屁事。”

    “你!”文励心生生气噎,又自矜抬首高傲问道,“我与东家姑娘说话,你又是谁?”

    “呵呵呵呵呵”周易得瑟地掐了一把花锦南的腰,在他恨不得杀死自己的眼神之中昂首挺胸哼唧道,“我是这花姑娘的监护人,也就是他的饲主、老板、头头、大哥大,随便你想什么词都行,反正他就是老子包养的,你就别拿那色迷迷的眼神盯着他看。”

    “谁拿色迷迷的眼神盯着东家姑娘看了?!”心思被戳破,文励心羞恼否认,又压抑着怒气对着花锦南请求道,“如此无礼之徒!你说得倒好像真的,在下却明白姑娘如此人物怎会心甘情愿屈居于淤泥之下。今日在此,不管这无耻之徒是何等人物,文某便替天行道,将姑娘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

    他说着,便要如盖世英雄一般去拉过花锦南的手,却被对方轻飘飘的一个抬手避过了,不由得愣了愣,显然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嗯——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真是我的饲主呢。”

    花锦南如葱般白皙的手指轻轻搭在唇上,若有所思,低头对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周易微笑道:“对吧?”

    “对——啊——花——姑——娘——”周易哼哼两声,又瞪了文励心一眼骂道:狗拿耗子。

    这下文励心可尴尬了,所幸这样的尴尬持续不了多久便被人打破了。不满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花锦南吸引走的孙儿愣愣看了花锦南两眼之后便立马回过神来,搂着已经面色发紫的老人又哀哀戚戚地哭号起来。

    于是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那对爷孙俩的身上。

    “噢——哭得这么惨?”花锦南笑眯眯地迈步向前,白莲花似的两只脚轻轻摇动,此时众人才发现他足上不着一物,白腻的十指轻轻落在红艳如火似的地毯之上,好似

    “好似那火中烤白薯呀——”周易吊儿郎当地哼着随意蹲在那爷孙俩的旁边,满脸笑容地对着那悲痛欲绝的孙儿诚恳道,“这位哥哥,您是要勒死他吗?”

    那孙儿愣愣地看了周易一眼,眼底惊慌一闪而过,随即更为悲痛地搂着老人向着周围的人喊道:“大家都看看他们啊!不喊大夫过来也就罢了,不过是欺我爷孙俩太过命苦哇,来人救救我爷爷啊——”

    “别嚎了,难听死了。这不是来了?”周易不耐烦地打断他的哭号,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笑眯眯说道,“老子就是你要找的大夫啊。”

    此言一出,现场气氛尴尬。老人脸色越发青紫,眼白上翻,一口大气吸入,浑身痛苦地颤抖一阵,随即从嘴里发出嘶哑拖沓的叫声,几声呜咽,便再也没呼出过一口气。

    周易啧了一声,随即探出手摸着老人的鼻息,另一只手往老人的腕部搭去,他的两指刚触摸到老人的腕部,便被气恼的孙子一手打开。

    “你们已经害死我爷爷了,还想再搞什么鬼!”孙子大吼道,气急败坏,直欲与周易扭打起来。

    周易定定摸着下巴沉思,丝毫不动,倒是花锦南身边的阿穆一手小心地抱着酒瓶儿,一手抬起接住那孙儿劈下来的手掌,替周易挡下了这一招。

    那孙子更为气急,抬脚欲踢,又被阿穆的腿一个缠绕勾住,另一脚要起,却被阿穆一个反掐控住身体重心,不得不借着阿穆的力道才能勉强站起。

    “东家说过,打架不好。”阿穆天真地说道,手劲却无比巨大,将那想闹事的孙子的姿势固定,使得他再也动弹不得。

    “救命啊!杀人偿命!这些人想要毁尸灭迹啊——”那孙子被阿穆控住了力道,鬼哭狼嚎。围观者义愤填膺,纷纷挽袖要上来主持公道。

    文励心见此情景,也不想事情闹得太大,事已至此,他皱着眉头只想要驱赶周易离开别来胡闹,却被花锦南拦下。

    “我以御风楼东家的身份担保,若真是这孩子的责任,就算整个御风楼给你也无所谓。”花锦南笑眯眯地摸了摸周易的脑袋,被后者羞恼一手打开。

2…232 一药难求(7)() 
哭嚎着的孙子听闻此言,挣扎的动作一凝滞,迟疑地看着花锦南问道:“真的?”

    “真的,只要你拿出解决事情的诚意来。”花锦南微笑道,纤长的手指轻飘飘地勾了勾,,交代道,“阿穆放开他。”

    “哦。”阿穆听话地松开那人手脚,抱着酒瓶乖乖巧巧地站在了花锦南的身旁。

    “你——你可是放出话来了啊。”那孙儿迟疑地看着花锦南,回头看看极其奢华的御风酒楼,身躯兴奋地抖了抖,再回头的时候眼里发亮,声音底气也高了几倍,招呼着看热闹的人群喊道,“这东家放出话来了!装什么庸医!御风酒楼是我的了!”

    花锦南眯起眼:“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很开心?”

    那孙子咧嘴傻笑着,并不理会花锦南的质疑,只是兴奋来回踱步。

    “人命关天,岂敢儿戏!”庄某不放心道,随即招了招手要遣人去寻找城内的大夫过来,解三放犹豫着说道:“现在找大夫也来不及了,御风楼的东家都这么说了,不如就”

    “不如什么!若是我爷爷有任何好歹,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孙儿搂着自己爷爷,红着眼流着泪,愤怒大喊道,“若是他丢了性命,你们这些人要一个个赔给我!若不赔我,我就一个个告上去,我还就不信没天理了!”

    他大喊大叫,像是恨不得满京城都知晓此事。

    周易终于回过神来,问明白了前因后果,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不是傻?谁说过这酒楼是你的了?”

    “你——你们想反悔?撞人的也是你们几个,不叫大夫的也是你们,冒充大夫延误我爷爷救命机会的也是你们!难道我爷爷白死了吗?”

    “哈?谁说你爷爷死了?”周易故意歪着脸,表情惊奇而别扭,撇嘴鄙夷地说道,“你先前说他无药可治?这种病症怎么会无药可治?”

    “你懂什么!我爷爷他——就算无药可医,那也是被你们撞死的!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们要么做好赔偿,要么准备坐牢吧!”

    “神经病。”周易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指着一旁不说话的文励心道,“撞你爷爷的是他的马车?”

    “你怎的骂人——没错!他撞的人,也有责任,也需要给我赔偿!还有你们东家也是,还有你!”孙子将他们一个个指过去,恨不得在场看热闹的人都指一遍。

    “有什么证据?”周易侧身交代阿穆几声,随口问道,边说边蹲下来将老人的口唇眼鼻

    检验过去,又被老人的孙儿一手打开,惹得周易捂着被打红的手,恨不得起身将他踹晕来得省事。

    文励心冷声道:“我家的车夫是府上的老人了,定不会做出此等不堪之事。你可有证据?”

    解三放见气氛僵持,便老好人似的劝解几句,回头对那孙子解释道:“我与这位公子确实相识,可交情不深。我和庄公子先前在你们的身后走着,那马车驶过之时是否撞倒你家爷爷还未有明确定论,但我可以保证我与庄公子是站在你这边的”

    “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指不定你们俩也在那马车之上!站在我这边?那你们还需要什么证据?我说的话就是证据!”一抹得意之色从孙子的脸上隐晦滑过。他强忍悲痛说道:“爷爷就是在那马车经过的时候被撞倒的,你们却拦着不肯叫大夫,现在人死了,各位公子一看便家门不菲,御风楼的东家甚至不惜以酒楼相威胁”

    他悲痛说着,搂住老者的身躯颤抖,那老人紧握胸口的手一个瘫软翻开,一枚玉佩从他的手心翻滚落地。

    “那是!怎么会”解三放一见那枚玉佩,第一反应便是惊慌地去捂自己的腰身,摸了个空低头一看,果然空无一物。

    那孙子见那玉佩滚落出来,连滚带爬上前捡了起来,紧紧抓着那枚玉佩呈给在场各位百姓,扭头恶狠狠盯着解三放怒道:“这是你的东西?那你还敢假装好人狡辩?这东西一定是从马车上落下来的,此时你就算不肯认账也得认了!”

    “你!”解三放急得满脸通红,窘迫十足,试图辩解,可越是着急越说不出话来,越像是伤人狡辩之后的作贼心虚。

    庄姓士子拉着他摇了摇头,暗示着现在就算解释也只会越抹越黑,文励心瞧着这样,也在心底阴恻恻地计划着先息事宁人后头再绑了这不识好歹的孙子教训一顿来。

    吵吵嚷嚷,那孙儿占据了现场最为有利的立场,搂着爷爷又哭又骂,那悲惨模样勾得看戏的老弱妇孺都忍不住为其鞠一捧伤心泪。直至后头有人用更为嘹亮的声音喊着“王太医来了”,人群才为后头来的王铁桥让出一条道路来。

    王太医姓甚名谁,现场的百姓谁也不知晓,甚至都不知道这王太医是真是假。毕竟魏宫之中太医都有那么数百人,寻常百姓记那些八辈子打不着一杆关系的名儿还不如多吃两碗饭来得实在。然而谁也不知道谁喊得第一声“王太医”,又惊又喜的百姓们如见着稀罕物般为王铁桥让开一条道路,簇拥着他往场地中心走来。

    王铁桥今日有事路过长街,便遇着了这么一出大戏,面色不由得有些严峻。他远远听见那躺在地上的老人已经没了气息,也不过皱了皱眉,再往前数步,见着一妖娆美丽的女子立于人群之中超凡脱俗,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心中赞叹一声,再走到人群之前,见着了那蹲在地上抬着脸嬉皮笑脸朝着自己挥了挥手掌打了个招呼的小少年,差点儿就当着众人的面跪了下来。

    嘘——周易朝着他做出个噤声的手势,抬了抬下巴示意那孙儿满脸警惕提防自己的动作,又使了个眼色,叫王铁桥放心。

    搂着老人的孙儿狐疑地盯着来人,直至听说是宫中的太医,心中盘算几轮,就哭着喊着叫王铁桥主持公道。

    这家伙,这回撞铁树上了。周易与花锦南笑眯眯地看着抱着王铁桥大腿的孙儿,心中默默摇头叹了一声。

    王太医见此情景,大致也明白是如何一回事了。这才松了口气,话不多说,几句话说服那孙儿松了手。哭得抽抽噎噎的孙儿松了手,赶忙配合王铁桥将老人的脑袋高高枕在腿上,又见王铁桥面不改色十分淡定,跪伏在旁听老人的心跳,伸手试探鼻息,两指并拢压上老人脖颈动脉,皱了皱眉认真道:“死不了,人都散开点。”

    人都已经死了,怎的还死不了?莫不是又一个庸医?稳着老人脑袋的孙儿一愣,心中一股古怪的不安油然而生,让他有些心虚,有些想落荒而逃。

2…233 一药难求(8)() 
只见王铁桥忽然抬手屈伸手臂,按压老人胸廓部位。有节奏地按压并伴以数百默数,可地上的老人毫无动静,越发死寂。

    王铁桥毫不迟疑,又改按其腹,如此半柱香的功夫,那老者终于猛地大吸一口空气,又徐徐从口中吐出,这才悠悠转醒,只是极其虚弱,又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艰难喘着气。

    “啊——居然醒过来了!”

    “神医,真乃神医啊!”

    “这怎么可能——”围观者从窃窃私语变为震惊喧哗,嘈嘈切切,好似粗弦重鼓交相响应。

    “来啦来啦,让开让开——”

    远远地,阿穆端着碗润肺的清粥一路小跑赶来。他跑到老人身边,将碗中的清粥放好并不急着立马喂进,而是将紧握的拳头递至老人口鼻处,缓缓摊开手掌,只见阿穆的掌心是一掌切成碎末的葱根,他从掌心碎末的气息徐徐吹入老者的口鼻之中,不过片刻,老人的喘息便平缓许多,原先灰紫的面色也逐渐缓解,虽然苍白,却比先前好上许多。

    那孙儿愣了愣,随即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飞快腾出腿来拼了命往后挪了几步,震惊地抬头看了看那气息逐渐舒缓的老头儿,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王铁桥,嘴里只剩下不可思议的“你”“你”几声,还好阿穆乖巧,见此情景上前接过老人,轻轻帮他顺着气。

    “见过王大人。请问可有查出这位老者病因?”文励心恭敬询问道。

    王铁桥脸色平静,只是带着不满皱眉看着那一脸震惊的孙儿,责问道:“老人家心血衰微,气力不足,本该是卧病休养的病情,你怎的带他出来街上乱晃?”

    “这——我又不是大夫,怎么知道那么清楚”那孙子低头嘀咕着,随即一怒指着文励心道,“我原本是要带着爷爷去看大夫的,哪知你的马车横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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