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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惊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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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鲤发出赞叹之后,又半倚在坐榻上斜斜翘着一条腿,一手啃着果子,一手捧着本书,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背对着自己安静梳妆的美人儿,目光里透着期待与欣喜。

    正替人梳妆的元香闻言回首微微一笑,那随着年龄增加而愈发动人的脸庞莹润皎洁,好似月亮上的仙女一般,眼角一点美人痣更衬得动人美丽,连鲤暗自赞了一声,想到自己,又不由得失落得叹了一口气。

    “陛下不要太着急,元香这就好了。”

    元香温柔说着,手上替那上妆的速度加快,不一会儿,轻轻放下手上的香粉,示意已经大功告成,脸上却憋不住的笑意。

    “侯姑娘起吧。”

    元香对着那美人儿一礼,忍着笑,便退到一旁候着去。

    那美人儿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看了一眼元香,十分为难,又把脸撇到镜子前面,忽然又双手捂脸,不敢再看自己一眼。

    “这位姑娘,你可是不愿服侍朕?”连鲤慢悠悠地合上书,一副大街上调戏民女的小霸王做派,带着色眯眯的眼神强调说道,“转过头来,给大爷我乐一乐。”

    那姑娘捂着脸,肩膀微微一颤,捂着脸,发出啜泣的一声,纤细的腰身十分诱人。

    连鲤听这声音一愣,收了笑赶紧几步上前去,紧张兮兮问道:“哭了?”

    那美人儿双手捂脸,身子一扭不敢面对连鲤,半晌才似哭非哭地从嗓子挤出尖细的声音来:“老……奴婢不敢……”

    “那你害羞什么?赶紧把手拿开。朕可是一大清早就让元香费那么多功夫弄的。”

    连鲤佯怒一喝,对着元香使了个眼色,便要上来掰开那侯姑娘的手,殊不知自己干的事儿与街头恶霸是一样的勾当。

    “陛下,不、不要看……”

    哪知这人力气极大,捂着脸左扭右扭,竟没让连鲤掰下来一丝一毫,反而因为急于逃避连鲤,一下跳下座椅,踩着小碎步往外跑去。

    那人的裙角飞扬,翩翩若蝶,步摇荡漾,阳光洒下,好似一只金色的蝴蝶一样。

    然后下一秒这只金色蝴蝶与刚跨进门一步的司寇准撞了个满怀。

    司寇准下意识捉住这人的肩膀,一见她死死捂着脸,长发及腰,香气扑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为何没有收到风声,小皇帝的房内便凭空出现了个美貌女人来。

2…070 二人之间() 
“小准儿!抓住侯姑娘!”

    司寇准脑海里还没反应过来,一听连鲤的呼喊,双手便下意识极快抓住这人的手腕,用力一扭拐到背后,将她压制得不得动弹之后,才皱眉看向跑过来的皇帝陛下,迟疑问道:

    “陛下……这姑娘?”

    元香闻言,与连鲤相视一眼,噗嗤笑出声来,作为始作俑者的连鲤乐得肚子痛,笑得说不出话来。

    那被司寇准压着肩膀的侯姑娘哎哎呀呀叫唤着,憋急了才从散乱的黑发中扭过脸来,一脸的惨白脂粉与男人的五官极为不相称,侯姑娘尖着嗓子叫道:“别呀!司寇公子是老奴,老奴啊!”

    司寇准闻言,一愣,迟疑问道:“侯姑……侯公公?”

    “是老奴啊是老奴啊。”候三儿顶着一头散乱的珠钗与脂粉,几乎哽咽。

    “您为何作如何装扮?”司寇准迟疑地看着他的一身装扮。

    “陛下之命不可违抗啊”,候三儿又吃痛哀嚎一声,“司寇公子,疼,可否劳烦您一件事。”

    “何事?”司寇准皱眉,一脸严峻。

    “劳烦您松开手可好?”候三儿的泪花都飚了出来,“你把老奴的裙带都扯掉了……”

    司寇准这才后知后觉地放开了扭住候三儿的手,有些尴尬地看着候三儿。候三儿抹着老泪站到了一旁去,而连鲤还笑得岔了气,捂着嘴,拼命咳嗽着,边咳边笑。

    “侯、侯姑娘,不要害怕,咱司寇公子怜香惜玉……不会夺人清白的……哎哟你还不快把裙子还给他!哈哈哈……”

    连鲤笑瘫了,回榻上软软靠着还止不住哈哈大笑,元香赶忙喂了她一口茶水顺顺气,她的笑才堪堪停住,只不过一想起又笑两声,笑到无力。

    “何必呢。”司寇准摇头,叹了一口气,自然而然地进了屋,坐在锦榻的末尾。

    连鲤挥挥手让元香与候三儿下去清洗脸妆,自个儿取了书,整个人舒舒服服地躺在榻上,双脚一高一低搭在扶手之上,满脸的笑意,像是小猫儿舒展着四肢,调皮地把脑袋枕在了司寇准的身旁。

    “小准儿可是想朕了?”连鲤把书放在胸口,扬起手,用指尖轻轻勾了勾司寇准的下巴调笑说道。

    她躺着,发现从这角度看过去的司寇准似乎比以往好看。

    “端州来的。”司寇准微微低头一看,映入她的眼帘之中,无奈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了赖在自己身旁的皇帝陛下。

    “曼青要回来了吗?”

    连鲤一骨碌爬起来接过,将信纸展开细细,直到最后看到卫丰的署名,才颓然把信纸一丢,悻悻然又躺下,翘着腿,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上的书。

    “又不回来,写信干嘛。”连鲤看了几页,愤愤然将书合上,“每次都白高兴一场,七年了!母老虎都能长成母夜叉了!曼青的心眼也太小了。”

    司寇准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问道:“信上就说了这些?”

    “老哥说给我送了点小玩意,还说大概找到了相关的线索。但是这么多年了,卫丰送的东西小准儿也知道,什么痒痒挠、褪毛膏、鼻毛剪!小准儿,你说朕会需要这些东西么?!”

    不提还好,一提连鲤满肚子气。骂骂咧咧,她把头一扭,咬牙骂道:“那黑脸小子分明是来消遣朕的!德行一点也不改!”

    “他这次送的可不是这些东西。好像是一只兔子。”

    “真的吗?小小的那种兔子?”

    连鲤气呼呼的脸色一变,一脸期待与惊喜,随后眨巴了下眼睛,背往后一靠,又收了满脸喜色摆出不屑的样子,冷哼着说道:“朕是大魏的皇帝,要也是老虎狮子,朕怎么会喜欢女孩子家的玩意儿?”

    见她强装出来的不屑模样,司寇准闻言微微一笑,也不戳破,又询问道:“找到什么线索了?”

    连鲤摇摇头,闷闷说道:“每次只说找到了,回头又没了下文。这回也是,说是找到了徐亨去端州前的情况,也没说清楚,来回信件跑大半个月,回信又拖那么久,大概又是没什么收获吧……”

    司寇准若有所思,视线落在了连鲤手中的《惊鸿》上。

    “**而已,”连鲤感觉到了他的视线,嘿嘿一笑,赶忙捂住放上,小声说道,“不许告诉徐夫子。”

    “说到徐夫子,差点忘记正事。”司寇准叹了一口气站起,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赖在榻上的连鲤问道:“夫子让我问陛下,上周罚抄的经书怎么还没交了?”

    连鲤用一种更加可怜的眼光看着司寇准道:“小准儿你忘记帮我抄了吗?”

    司寇准更为无奈:“陛下您忘了?徐夫子现在每一个字都认真核对过去,字迹不同不作数的,您忘记上个月你我皆被罚抄双倍功课了?”

    连鲤认了命,揉了揉发酸的腰,很不情愿地爬了起来,垂头丧气坐在桌案面前,一动不动。

    “朕突然有点困。”她对着司寇准挤出一个诚恳的笑容。

    “陛下莫要胡闹了,今晚是最后期限。明天就是三倍了。”

    司寇准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也认了命,去取了笔墨,在一旁加了点水,替连鲤细细研磨开来。

    嘴上说着困的连鲤一点儿也没有困乏的意思,撑着下巴,侧着脸笑眯眯地看着司寇准。

    七年了,司寇准越长越好看了。

    他握着墨棒的手极其好看,骨节分明而纤长,连手指甲也长得晶莹圆润,被纯黑的墨棒衬得十分温润干净。

    腕如皓月,这是连鲤看着他的手腕第一时间想到的词,虽然司寇准是男子,而这通常的用来形容女子的;

    袖口纹着他从幼时便冰蓝纹络,简单干净的衣裳,像女子一样修长而秀气的脖颈,还有那下巴,略显苍白的唇瓣时常不自觉轻抿着,和他微蹙的眉头一样,好像他经常要思考如何拯救苍生一样。

    眼神常是冰冷的,似乎透着股远离世事的漠然,而在不经意间在眼底划过的一丝温柔的亮光又会让你雀跃你欣喜。

    当那双漂亮得如同天光水晕一样的眼睛里只有你的时候,你会愿意把世间美好的一切都给他,哪怕眸底倒影出来的只是镜花水月的光影而已……

    忽然,那双澄净如湖泊的眼睛一定,落在了连鲤身上,司寇准停下了研墨的手,淡淡问道:“陛下在想什么?”

    连鲤一愣,立马坐直,摇摇头,十分坚决道:“朕什么都没有想。”

    什么都没有想,会趴在桌上侧着脑袋看着自己一边傻笑一边发出无意义的感叹声?

    司寇准的面色漠然,低头又磨墨,等化开了墨块,轻放到连鲤手旁,才取了怀中的绢子递了过去:“陛下,口水。”

2…071 变与不变() 
连鲤傻愣愣地看着他,脑海里转过“扣税”、“抠嘴”、“瞌睡”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口水”,老脸一红,急忙接过帕子一把捂住嘴巴上下拼命擦着。

    座位上的连鲤像洗脸的小兔子一样捧着帕子细细擦着嘴,一边还拿着害臊的眼神偷偷瞄着铺着宣纸的司寇准,见他似乎意,心中才长长呼出一口气来。

    大魏皇室的脸都要被自己丢尽了。

    她满脸通红地想着,脸上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接过司寇准递来的纸笔,看了看那本厚得足以用来防御的易经,认了命,开始细细抄写经书上的字词来。

    侍立在旁的司寇准的脸色依旧漠然,背着双手站直了,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

    这人怎么还是那么傻。

    直至夜幕降临,连鲤才在司寇准的监督之下艰难地抄写完了一遍经书释义。

    只是一遍而已,她的手腕却酸涩快要像僵死的枯木一样毫无知觉了。

    连鲤哭丧着脸一抬头,可怜兮兮地想要向司寇准抱怨两句来不及了,却见坐在另一张书案之前的司寇准正很是悠闲地将手中的毛笔搁上笔架,轻轻吹了吹面前满纸的墨字,稍等晾干,便动手取来放在了连鲤抄写的那一卷纸上。

    司寇准拿来的是一卷手抄经书,那上面的字迹和连鲤的一模一样。

    连鲤愣愣看着司寇准:“不是夫子不让代抄吗?”

    “夫子只说字迹不同要加倍,没说不准代抄,微臣只是原话转告而已。”

    司寇准眼神淡淡然,看着傻愣着的连鲤,眼底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戏谑,说道:“陛下可是哪里有疑问?”

    连鲤带着恶狠狠的表情看着他道:“你不帮我抄直说便是,现在可是心底在笑我傻?!”

    “微臣不敢。”司寇准不急不慢行了个礼,只是低头之时一抹笑意从嘴角划过。

    “下次朕自己抄去,抄几遍都与你无关!”

    连鲤没好气地冲他翻了个白眼,但是毕竟对方也帮自己分担了一半的工作量,也不好摆出样子凶他,便唤了门口的候三儿取了两份罚抄的作业,连夜送到外的徐子卿府上。

    “抄书好累,难为你以前替朕受了那么多的罚……”

    连鲤有感而发,伸了伸懒腰,闭上眼睛一脸的满足:“终于可以休息了。”

    话音未落,她便听到门口的岫玉一声禀报,从慈济宫那头来的石兰带着两名宫女,各自捧着两大叠奏折,施施然进了门。

    连鲤满足的笑容立刻凝固。

    她的视线在石兰不大自然的脚步上停留了一瞬便滑开,斜斜瘫在椅上,一手撑着下巴,看着面无表情的石兰,可怜兮兮说道:“石兰姑姑今日来晚了,朕还以为今日不需要批奏呢。”

    即使过了八年,石兰的容貌却依旧没有改变一丝一毫。明明不需要风吹日晒雨淋,却好像是山田乡野的农妇一般黑着脸,没有说一句话。

    至于她的腿,据说是在长生殿失火之时,冲进去救人受的伤。

    长生殿哪有什么人,不也就是徐亨?要说石兰这么五大三粗的女人早就能把十个徐亨救出来了,怎会受了伤?

    这些疑问许多年前就藏在了连鲤的心底,只是她不敢问,不能问。

    石兰身后的两名宫女早已经心领神会,不等她开口,便将整齐的两叠奏折悄无声息地放在了桌案之上,又收手退到石兰身后,低着头,没有看他处一眼。

    时至今日,连鲤在朝野之中依旧没有决定性的作用,各方奏折依旧都是呈送给各大学士与宰相共同商议,而她依旧在观阅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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