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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惊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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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存在,那么洪将军想必知晓些秘辛,他到底是与谁的饮酒?

    最让她不安的是,还是那附着于人体的黑色蚯蚓字……

    有些毛骨悚然,她不由得扯了扯被子裹紧翻了个身换了个方向,老老实实盖着被子靠着枕头苦苦思索,一会儿却忽然觉得脑袋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有些硌人。

    她心里咯噔一声,不知为什么想起了一堆缠绕得诡异神秘的蚯蚓在枕头底下蠕动的情景,猛地翻起身来蹦下了床,看着毫无异样的枕头犹豫再三,咬咬牙一把扯开软枕丟得极远,她已经做好一看到蚯蚓就大叫救驾的准备,不想却看到了枕头底下压着的是一本黑得红亮的书。

    这书……是之前那本书?

    侯三儿走的急,想来这本书混乱中压在枕头底下没被一起收走。人吓人会吓死人,自己吓自己……大概就是自己这样一惊一乍的吧……

    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神经质地自嘲笑了笑,挠了挠头,随即伸手便去拿那本书。相比之前墨黑中隐约带红,现在书面的红却有点像是红墨水一样盈透,整本书从棺材黑木一样的颜色变得明亮了些。

    烫!

    她脸色一变,被火焰烧过一样猛地缩回手,有些惊恐地摊开五指,粗略看了眼没有发觉异样,双手贴上脸颊却能感觉到是刚刚被温水浸泡过一样的热度。

    什么鬼?

    连鲤顿时傻了,心底不由得有些战战兢兢,看着那本书的眼神有些警惕,然而终究敌不过内心的强烈的狐疑,捏紧拳头又放松几次,下意识没有喊叫让外面的宫人们进来,深呼吸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像是蜻蜓点水一样点了一下书皮。

    温温热热的。好像又没那么烫……

    她趴在床边,眼见好像没什么近在眼前的危险,又满是好奇地拿两根指戳了一下,这次停留的时候稍微长了些,指尖能够感觉到书的封面真的有一种发烫的感觉,只不过她之前毫无防备直接拿的时候吓了一跳才会下意识觉得烫得过头。她小心地适应着这书发热的温度,几乎像是拔老虎牙齿一样心跳砰砰加速,下意识地顺势翻开了第一页。

    总不会是被自己焐热的?

    然后从书里面钻出一个水灵灵的美男子执手相看无言泪眼相携相知随后策马天涯?

    啊呸。想多了吧。

    她迅速吐槽起自己泛滥的想象,皱着眉,思索道,发热的封面……

    为什么会发热呢?难道这书其实是个暖手壶?

    啊呸……好像没什么不一样……还是那两行……不对!

    她脸色刷地一下变白,手指颤颤地摸着第一页的那几行字,圆润的眼睛睁得极大,唯恐看错看漏了手下的墨字。

    '想不想拜见神秘名师、修炼无敌功法、武功纵横天下、逍遥翩然、万人之上?'

    '欲知详情看下页'

    这是书上原本唯有的两行字,在泛黄的页面上孤高地显露着自己的身姿,隐晦而嚣张

    '欲知详情未有情看下页无续页。戏乎?愚乎?——天锦五年十月,无名。'这是她一时兴起瞎写的,字迹结构圆润稚嫩。

    可是下边这几个是什么时候有的!谁写的!

    她艰难地看着,一字一字,满脸的惊奇,口中情不自禁地念了出来:“要想练个神功拯救个世界当当超……人什么东西?草人?,老子是老头子?自然会教你,唧唧歪歪……个什么?诶诶诶诶?!这人怎么这么粗鲁!”

    她楞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心里的惊恐早就消散无影无踪,然而满心的荒唐之感仍旧沸腾。努力静下心梳理了一下,才发现可能是明白了因为这是出于收徒的目的虽然还是觉得不能信什么人收个徒弟能整到皇帝床上去,思索一番这书的相关记忆,理了理这书出现的前后线索,连鲤这才得出了个不可能的结论:

    难道……是要写上去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可是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亮,有些小兴奋,手心紧张得都出汗了,立马下床小跑取了笔墨来,皱眉思索了好久,才犹犹豫豫写了一句回话:“你是谁?”

    她的手有些发抖,字也写得歪歪扭扭。这句话若是以徐子卿的目光来看,估计要涉及一堆神殿理论,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的自我折磨的精神拷问。然而此时的情况太过玄妙,她不由得不认真地提出第一个问题,然后再很是严肃地盘腿坐在床上,摊着第一页目不转睛地盯着,等了等,发现没有回应,伸手摸了摸,书面的温度似乎根本不存在过,已经变成了如皮革一样的冰冷,不由得觉得自己是不是智商出了问题。

    啊哈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呢……她咧嘴傻笑着,努力不去想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哈哈哈大笑三声缓解了一下尴尬。

    “人长得不好看就算了,怎么的脑子还这么不好使?”她心里的反面情绪心底暗骂着自己。

    可是书上的字真真切切的在你眼前呢。她心底另一个小小的声音说道。

    “噢,可能是我瞎了。”连鲤耸耸肩,无聊地抬起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作翻滚挣扎状:“啊我看不到了看不到了看不到了……”

    你这笨蛋!快看一眼啊!她心底那个小小的连鲤看不下去了,很是着急。

    不她捂着眼睛,作无赖状,仰头直接躺在了床铺上。

    就看一眼!

    不看不她捂着脸使劲摇摇头。

    你就不想改变吗?你想一直一直这样吗?心底的那个小连鲤恨铁不成钢,最终生气且嫌弃地嘭地一声消失。

    改变吗……

    要是改变的话,比起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往返与寝宫与书房,比起疏远的母后与恭敬的宫人先生……

    她终于还是动摇了。

    就看一眼。

    连鲤一个翻身又坐了起来,微微分开捂脸的五指,悄悄看了一眼。第一页除了之前看到的这几句话,其中的没有一点变化。

    看吧看吧,是你眼瞎了吧,这哪有什么……

    她心里暗示着自己,叹了一口气,终于松开手,一脸无奈地指着面前的书,正要说些什么安慰自己,忽而手指一僵,那第一页的书页在这一瞬间有了变化,泛黄的页面忽而蒸腾起一阵极淡极淡的烟雾,影影绰绰,歪歪扭扭的黑色物质从位置空间缓缓浮现,扭曲着身体不停地变幻着形态,最终凝结成墨一样的物质,呈现出一行新的字:

    '我是好人。赶紧的,练不练?'

    这么可疑的好人鬼才信啊!!!还有这出现的方式这么诡异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好像很厉害很样子啊!!

    连鲤忍住摔书的冲动,吃惊犹疑过后莫名有些小兴奋,可是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什么能力的情况下,只好颤着手歪歪扭扭写下了自己的回答。

    直到她这次亲手书写的时候,指尖触碰,才发现似乎只有有新信息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小阵子的发热。

    难道是书妖?不对啊自己没多少肉值得吃下肚……

    或者!难道是……看上自己的美色了?!

    她赶忙摇头,在默默心底将自己打得鼻血横流。都这时候了还胡思乱想!

    '不要。谢谢。再见。'

    很好,简洁、明了、客气、拒绝。

    她斟酌再三,最终觉得自己这样的回答已经很礼貌意思也足够明确了,甚至已经开始思索自己是否要助其一臂之力将这本书放回角落让其另寻高徒?

    再了好一会儿,书页再次微微发热,连鲤急忙顺着笔迹看了下去,越看面色越煞白,只觉得这辈子都完了。

    那人在书上很是惋惜地说道:'那算了,真是太可惜了。噢,忘记告诉你了,纸上有毒,拜师就可以解噢。好可惜啊。再见。'

    再见你妹啊!

    连鲤几乎要鼻血横流,瞬间以羞愤的心情面容严肃奋笔疾书:'师父!'

    节操比起命来还是显得不那么,连鲤自认为如此,尤其是在听过洪曼青刚描述过她母亲中毒死的情况后,她对于世间可能存在的那些神秘力量开始有些隐惧,所以将来的伸,她选择了暂时的屈服。

    良久,那端才传来简单的三个字,透着就算通过字迹也能感受得到的得意与臭显摆。

    '徒儿真乖。'

    魏国皇帝连鲤,在这莫名其妙的一本书上成不知名人士的徒儿。

1…010 故人之交() 
太阳东升西落,白昼愈长,黑夜愈短,初夏的热气也随之而来。

    临近傍晚,宰相府内后院的一角,一名微微驼着背的老者左右看了眼,脚步轻微至极地来到一间偏僻的厢房,轻轻敲了两下门。

    门内没有动静。老人再次敲了敲门,声音沙哑地喊了声二公子。

    “赵管事?”

    门里一阵略带奇怪的低语,几声窸窣,房里的司寇准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衣开了门,披散着如瀑的墨发,双眸沉静,气若幽兰,只不过薄薄的嘴唇有些干裂苍白,看起来略有病态。

    姓赵的老管家便是那日随薛燕回接旨的老管事,此时眼见司寇准衣衫单薄面色憔悴,不由得有些心疼地皱了皱眉头,从怀中掏出一盒做工小巧的小木盒,一把塞入了司寇准的手中便要走。

    “赵管事,这是什么?”司寇准有些愣神,一步追了上去挡住。

    “少爷不要担心,是二夫人托的。”老管事微微弓着身子,客客气气,又不动声色地扫了四周一眼。

    “我娘?”

    司寇准面露惊讶,一把拉住再次欲离开的赵管事,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有些急切和担心:“我娘来京中了?为什么不来看我?”

    赵管事神色有些落寞,皱着眉头看着司寇准抓得紧紧的手,又鞠了一躬交代说道:“二夫人交代要公子保重身体,勤德勤善,将来不负相爷的期望。”

    不负期望么……

    就算已经可以遣人送了药来,为什么……还是不肯来接我。

    司寇准勉强一笑,已经听不进其他的话,松开了手,静静看着那小木盒。他伸手打开,里面是十枚晶莹剔透的红丸,犹如小巧的宝石。

    他强忍住一把摔开的冲动,静默许久,在赵管事殷切的目光下,才取出一颗,微微皱眉仰头咽下,不知是味道苦涩还是呛到了,捂住嘴一阵难受地咳嗽,胸腔憋闷得慌。

    “二公子,寒症容易加重,需要好好休养,您还是进去吧。”

    赵管事轻叹一声,趁着四周无人弓着背又悄悄离开,临走前脚步顿了顿,低低说道:“无论如何,万事有我。毕竟我老赵这条命是夫人救的。您放心吧。”

    救命之恩?

    司寇准自嘲一笑,纵使再穷再苦,最初的那几年就算孤儿寡母,他的娘亲也倔强地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在那条河上来往运客营生,清贫度日。兴许是继承了娘亲倔强的性格,在被接回府上的这几年,他无论是如何的委屈也只是默默受着,着,他绝望得想放弃的时候,赵管事总能从南方阳关打听到一些消息,替娘送来些口信。也正是这些黯淡的希望和光明,支撑着自己在薛燕回与司寇冶的强压下一步步毫无尊严地生活了下来。

    他不过才十一岁,说是相府二公子,不过是那年魏京好事的人查了父亲的底,闹得热闹了些。那时候还活着的老皇帝昏庸无能,刚胡乱任命了几位科考上位的官员便又沉浸在长生殿中不理朝政,天天对着底下的弹劾烦得很,索性强命司寇向明迎了私生子来结束此事。也因此,司寇准与病重的娘亲生生分离,他在相府勉强度日,忍气吞声,才能勉强换来娘亲在阳关从薛氏一族得来的医药钱。

    那就这样的日子吧。好在这样死气沉沉的日子似乎不会就这样过完一生。

    司寇准的眼眸骤然一亮,忽而微微一笑,笑容极浅极淡,却好似初夏最莹亮的一丝云光,收起手里的小药盒,转身入了房内。

    他手捧一卷手坐下,面庞清浅眼神淡漠,纤长的手指轻触浅黄色的书面,随手一翻,低垂眼眸,薄唇微动,那空白无一处的页面渐渐浮现起若有生机的无数墨字来……

    另一边的赵管事一路悄无声息地离开,走到府内的又一处安静厢房,没有敲门,直接跨了门进去。

    “这几天的钱在这。”

    赵老管事苍老的手中放下一锭银子,面色凝重地看着房内那人,“拿钱办事,你得给我看好嘴。”

    “哎哟,赵管事好心肠,做好事不留名,我哪敢打搅你的善事。”

    那长衫短褂的府医留着微翘的八字胡,讪笑着收下了银子,一手指着角落桌上的几丸还未装好的药丸子与盒子,道:“您看我都备好药了,二公子寒症略重,只怕没有一些日子是好不了的。小病慢不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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